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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穿越:下堂王妃難再娶在線閱讀 - 世間有沒有報應

世間有沒有報應

    “我沒用……我不夠強大……我無法保護她……所以才害她音信全無,不知道是死是活,是不是?”

    醉花樓,喝多了的五皇子武銘昊一把抓住楚輕狂的手,濃眉緊鎖,全是痛苦的糾結:“楚兄,我該怎么做?我要怎么才能找到她?”

    楚輕狂一笑,抬手將他的手壓了下去,遞過一杯濃茶:“五殿下,你喝多了,醒醒酒!”

    “不……別管我,我還要喝!來人,給我上酒!”

    他大呼小叫著,一旁醉花樓的頭牌亦巧姑娘看了看楚輕狂,用眼神詢問。

    楚輕狂挑了挑眉,不置可否,亦巧就站了起來,提了酒壺給武銘昊加了酒,柔聲說:“五殿下,少喝點,酒多傷身體!”

    武銘昊醉眼半睜,看著亦巧溫和的笑臉,傷感涌上了心頭,下意識地拉住她的手,叫道:“蓉蓉,我對你是真心的,為什么你就是不相信!我不要別的女人做我的王妃,我只要你……你回來,我只要你!我會保護你……我一定會的!”

    “我知道……我懂!”亦巧溫柔地輕拍他的手,眼角瞟到楚輕狂站起來,就揚起頭用目光追了過去。

    楚輕狂卻似沒見她的期待,整了整錦袍就走了出去。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口,亦巧失望地垂下眼睫,給武銘昊加酒,長長的睫毛遮住了美眸中的不耐煩。

    楚輕狂走出醉花樓,墨魚給他牽了馬過來,問道:“爺,回去嗎?”

    楚輕狂沉吟了一會,搖了搖頭說:“你先回去吧!我去顧擎那里轉一轉!”

    “哦……那你小心!”墨魚騎了馬回酒樓。

    楚輕狂沿著花坊街一直往下走,七拐八拐最后竟然消失在人群中,讓后面跟蹤的人面面相窺,又找了半天,實在找不到了才回去復命。

    *****

    三王府。

    王妃賀冬卉孤獨地在燈下看書,不知何時,自己的丫鬟連梅捧了個食盤進來,叫道:“王妃,蓮子粥熬好了,你給王爺送過去吧!”

    “哦,好!”賀冬卉放下書,過去接過連梅的食盤,就要出去。

    “王妃,等下,披上斗篷啊,外面起風了!”

    連梅慌忙給她去拿斗篷,賀冬卉想了想說:“不用了,我還能承受!”

    說完也不等連梅,就自己捧著食盤往武銘元書房走去。

    已經深秋了,的確很冷,她穿的又單薄,還沒走一半路就瑟瑟發抖,強撐著往那房間走去,還沒近前就聽見里面有人說話,就下意識地站住了。

    里面怒氣沖沖的聲音是武銘元的,雖然聽不清楚說什么,可是聲音是熟悉的。另外兩個聽不清,模模糊糊的,武銘元在處理公事嗎?

    她有心回避,又覺得都走到了這樣回去不甘心,正猶豫著,有人走了出來,她認出是馬向和另一個將士,就微微頷首。

    馬向看到她手中的盤子,就招呼道:“王妃,給王爺送宵夜啊!”

    賀冬卉點頭,微笑道:“王爺這兩日上火,妾身給他熬了點蓮子粥敗敗火,王爺他……不忙了吧?”

    “已經沒事了,王妃快進去吧!這都起風了,別涼著!”

    馬向悄悄沖她眨了眨眼睛,賀冬卉了然,知道武銘元正在生氣,就有點心虛,不敢進了。

    自從蕭家被斬那天起,武銘元就像變了一個人,以往溫和的脾氣不見了,變得易怒,動輒一不如意就砸東砸西,打罵下人那是經常有的事!

    連對賀冬卉也沒以前好了,沒耐心不說,連她的臥室都很少來了,常常流連在幾個妾室之間,弄得有些下人猜測她是不是失寵了。

    連賀冬卉娘家的人不知道何處聽到這傳聞,前兩天父親為此還把她專程叫回家,責罵了一番。

    大致就是讓她別忘了自己的身份,她可是正牌的王妃,要是三皇子被圣上立為太子,她就是太子妃,以后的一國之母。

    父親讓她脾氣別大,多讓著武銘元一些,哄著他高興,早點生下小皇子,母憑子貴,也好將來年老色弱時保住自己的尊貴地位。

    賀冬卉被訓的郁悶不堪,她怎么就沒想方設法討好武銘元了!她已經夠低聲下氣討好他了,還要怎么著?

    她怎么不想早點生個小皇子!只是前面的孩子胎死腹中,大夫讓她半年內最好別要孩子,否則也可能保不住……

    那大夫侍奉賀家很多年了,賀冬卉不會懷疑他有壞心,全是為自己好,不能不聽。

    可是看武銘元現在的態度,她又蠢蠢欲動了,或者真的生個一年半女,武銘元一高興,又會像以前一樣寵著她。

    所以雖然害怕他喜怒無常的脾氣,她還是想方設法接近他,指望他臨幸下自己,也好有個孩子。

    鼓足勇氣給自己打氣,賀冬卉一手端了盤子,一手輕敲書房的門,柔聲叫道:“夫君,天涼了,妾身給你熬了點蓮子粥,你要不要吃點暖暖身子!”

    房里一片寂靜,她不甘心地再敲門,才敲了一聲就聽見武銘元的暴喝:“滾,我什么都不想吃,給我拿遠點,以后別給我送什么宵夜!”

    賀冬卉一時就被噎住了,這么沒面子的事似乎是第一次,以往武銘元再生氣,也不會如此駁她的面子,難道這怒氣和剛才馬向他們有關?

    鎮定了一下,她低低地說:“既然夫君不想吃,那妾身就不打擾了!夜深天涼,夫君你早點歇息吧,妾身回去了。”

    說完她轉身,慢慢離開了書房,邊走邊憋著自己不時咳嗽幾聲,可是一直快走完長廊,也不見書房的門打開。她失望地轉身,站在走廊的陰影中看著那亮著燈的書房,武銘元就這么無情嗎?以前聽到她咳嗽,早緊張地問東問西了,現在這是為什么?怎么一夜之間全變了!

    站了半天,身上冷得難受,正要回房,突然聽見另一邊走廊傳來了說話聲,聽聲音是另一個妾室湘琴的,她不由站住了,下意識地想看看她會不會也遭冷遇。

    湘琴和一個丫鬟過來,丫鬟手中也捧著一個食盤,她們走的是另一邊,所以賀冬卉也不擔心她們會看到自己。

    她走近些,挑了個很隱蔽的地方,看著湘琴走到書房門,輕輕敲了敲,嬌聲叫道:“爺,琴兒給你送你最喜歡的蓮子粥來了,琴兒可以進來嗎?”

    額……她嗲得似青樓賣笑女子的聲音讓賀冬卉聽了都臉紅,再細看,湘琴穿了件薄如蟬翼的粉色裙子,在走廊幽暗的燈籠光照射下都能看到里面若隱若現的豐滿胸部,還有那蛇一樣款款扭動的纖細腰肢……

    額……賀冬卉臉更紅了,穿得這樣放-蕩,武銘元不會生氣嗎?

    可是讓她驚奇的事發生了,武銘元聽見湘琴的聲音,并沒有像對她一樣怒喝滾,而是平靜地喚道:“進來吧!”

    湘琴就接過丫鬟手中的食盤,揮了揮手,丫鬟就退下了。

    賀冬卉看到湘琴一手端了盤子,一手將自己的發髻拉松,垂了幾縷在胸前,然后將肩膀的衣裙往下拉了拉,才扭著腰肢推門進去。

    賀冬卉的腳似生了根,無法挪動,呆呆地看著房門關上。

    不一會,里面傳來了湘琴嗲得不成樣的聲音:“爺,你累了一天了,歇歇吧!琴兒負責喂你……來,我試過了,不燙,剛好適合……張嘴……啊!”

    一會傳來武銘元的聲音:“不錯,甜而不膩,琴兒你是越來越懂爺的口味了!”

    不知道武銘元做了什么,湘琴突然怪叫了一聲,嬌嗔道:“爺,我喂你時你別動手動腳啊!要是粥灑到你身上,爺別怪琴兒啊!”

    “不會,灑到爺身上,你負責吃干凈就可以,哈哈……”

    房里就傳來笑鬧聲,賀冬卉臉色蒼白地看著窗上印出兩人交纏的姿勢,捏緊了手中的托盤,有一剎那的沖動,很想沖過去踢開門,將這盤子狠狠地砸向那對狗男女……

    里面兩人已經不知道是吃粥還是吃人了,賀冬卉一直站到了燈熄才踉踉蹌蹌地回自己住處,連梅還沒睡,看見她臉色蒼白地回來,驚得叫道:“小姐,你怎么啦?”

    伸手去拉她,她全身的冰冷,連梅更是急了:“這是怎么啦?去哪里吹了那么長時間的風?你身體本來就不好,要是病了怎么辦?快去床上躺著,我去給你燒姜湯!”

    連梅將她扶到床上睡下,給她蓋了厚厚的被褥,就忙著去燒姜湯了。

    等連梅回來,看到賀冬卉大睜著眼睛瞪著床頂,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她不由大驚,叫道:“小姐,你受什么刺激了?是不是王爺給你氣受了?”

    賀冬卉轉眼看她,突然說:“你說,世間有沒有報應這回事?”

    “小姐!”連梅將她扶起來,遞姜湯給她喝,蹙眉說:“快喝了姜湯,別胡思亂想了!什么報應不報應,你又沒有做壞事,說什么報應啊!”

    “呵呵……呵呵!”賀冬卉傻笑著,被動地接過姜湯,邊說:“我當初搶了蓉蓉的男人,現在被湘琴搶走了,這算不算報應啊?”

    “什么?你是不是在王爺房中看到那個賤女人了?難怪你……”

    連梅跺腳:“什么搶不搶的,你是王妃,湘琴不過是一個妾室,就算今晚和王爺在一起,也只是王爺一時寵她而已,根本不能當回事!改天王爺不喜歡她,她也就沒什么好神氣了!你不同啊,你是皇后喜歡的王妃,誰也搶不了你的位置……快聽話喝了姜湯睡一覺,我們慢慢再想辦法奪回王爺的喜歡就行!”

    賀冬卉依言喝了姜湯,睡下后身子慢慢熱了,頭腦也開始恢復清醒,暗暗叫了聲慚愧,怎么一時被氣糊涂了,竟然亂了陣腳。

    想當初武銘元和蕭從容有婚約不也被她破壞了婚約搶了夫君,怎么現在自己是王妃了,還怕一個妾室搶去自己名正言順的地位,這不是越混越回去嗎?

    她賀冬卉是誰,有才有德,品貌非凡,怎么可能輸給湘琴這樣靠發嗲賣弄風-***的女人呢?

    冷靜下來,賀冬卉覺得不能放任湘琴繼續這樣勾-引武銘元,這才是開始就要義無反顧地掐斷對她有危害的萌芽,放任下去只會成長成對自己不利的大樹。

    想到就做,隔日賀冬卉就找了空隙,邀了馬向詳細問了那天蕭家被斬后發生的事,一點一滴絲毫沒放過地讓馬向講一了一遍,對那蒙面人和武銘元的交手也問了一遍又一遍。

    馬向當時被戚澤纏著扭打,離得又遠,也沒看清他們怎么交手,更沒看到武銘元受傷的事,是武銘元發出那聲慘叫后他才注意到王爺摔在了馬下。

    至于傷到了哪里混亂中他也不清楚,只看著那群人風一樣地來又神秘地消失,事后武銘元誰也沒告訴,自己上馬就往王府跑,弄得他和僥幸活下來的幾個士兵都面面相窺,暗暗猜測他到底受了什么傷……

    賀冬卉聽完一臉的驚愕,那天武銘元回來就關在書房,她去了幾次連門都沒能進,也是從那天起,武銘元就變得難以接近了,是不是這傷讓他性情大變?

    想著也覺得那藍眸的蒙面人可怕,竟然一出手就傷了武銘元,他到底是誰呢?以前沒聽蕭從容提起過認識這樣的人啊!

    難怪武銘元要找出這蒙面人到底是誰,連她都覺得是個勁敵,不找出來怎么安心呢!

    知道武銘元受了傷,想知道具體傷在哪里并不是什么難事,總有人知情的,當天賀冬卉就弄清了,唇角一翹,也想到了怎么挽回武銘元心的方法……

    只是任她想,也不會想到是以這樣的方式讓湘琴片刻之間失了寵,乃至丟掉了性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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