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二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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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看著晉王,面色陰沉恐怖,晉王打個寒顫,兀自嘴硬的說,“是不是你派人打暈了我還將我送到此處。” “是。”梁漱玉爽快的承認了。 “父皇,你看。”晉王大聲喊道,“我真的沒有撒謊,這里發生的一切都和我沒關系。” “這地下的人也是我殺的。”梁漱玉說。“我出來更衣,說來奇怪,今天也沒喝多少酒,只覺得頭腦昏昏,提不上進,我坐在那準備醒會神。” “不多時這個宮女就走了進來,她也很奇怪,一進來就脫了衣服說是貴妃叫她來伺候的。” “我沒有。”婁貴妃驚跳起道,昱帝安撫她,“你自然是沒有。” “我讓她滾,她不滾,我叫人,外面也不曾有人進來,沒辦法,我只能殺了她,不然被她得手了,我豈不是要郁悶一輩子。”梁漱玉說,“原本這局安排的挺好,外面守門的是昭陽殿的人,進來也是昭陽殿的,等到時候把父皇母妃迎過來一看,我落一個酒后失德,誰會在意我是真的喝醉了葷素不計,還是別人下了藥設了局。” 梁漱玉舉起受傷的手,“不過我這個人呢,有點軸,我自己花天酒地怎么樣都是我樂意,但是要有人押著我的頭來讓我行事,我就不樂意了。” “別說,你這藥還有點厲害,我劃傷了自己的手才從窗戶那爬了出去,太醫過來又給我放了不少血,現在才能全須全尾的站在這和你對質。” 晉王臉色變了幾變,“什么藥?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你被人陷害,你就來冤枉我,好沒道理。” “怎么能叫冤枉你呢。”梁漱玉說,“你不是對這熟悉的很嗎?外面站著的人,還有里面伺候的人你都知道,對了,我把酒席上給我斟酒的小太監也帶來的,一并審吧。” “你今日是酒后失德在更衣殿意欲玷污昭陽殿宮女不成后反殺她,還是蓄謀已久已卑鄙手段陷害手足,這兩條你總要選一個。” “父皇,秦王所說我真的不知情,不知道他為什么咬定是我做的。”晉王向昱帝叫屈,“秦王自小就深受父皇寵愛,誰敢對他說個不字,他自己也是橫行慣了,也不知道在哪得罪了人,招來了禍事,現在都一股腦推在我身上,兒臣冤枉。” “或者干脆就是他失手殺了人,見一樁風流事不能善了,就編了個局來陷害我。” “你出了事為何不找人告訴朕?”昱帝問,“你有功夫去打暈晉王,你沒時間來跟朕說一聲?難道朕不會替你做主。” “兒子放了足足一盆血才有現在的神智,當時告訴父皇,兒子口不能言,又沒有證據,還不是由得晉王狡辯。”梁漱玉苦笑道,“而且兒子被人擺了一道,吃了這么大的虧,兒子忍不了,當時就要報仇。” “也怪晉王,布下這樣精妙的局,不在席上等著和父皇一起去撞破,偏要落單,我進宮就帶了兩個侍衛,若不是他落單,今日這仇報的沒這么及時,這么痛快。” “父皇。”晉王喊道。“你不能聽秦王一面之詞啊。” “你閉嘴。”昱帝說,“你口口聲聲冤枉,朕就當著你問個明白。” 周奇是慣會用刑的,只卸了涉案小太監的兩邊肩膀,人就痛的在地上抽搐,問什么答什么。 倒酒的小太監說,他給秦王倒的酒都是鴛鴦轉壺里的酒,這酒壺也是酒庫給他的,他不知道酒壺另一邊裝的是什么。 問酒壺在哪? 就說那一邊特殊的酒已經全部讓秦王喝了下去,這壺也回歸酒庫了。 周奇讓人去把今日管酒的人捉來,又去審守門的小太監,小太監不等他出手就先說了。“奴才該死,奴才不該貪圖晉王給的那五百兩銀子,晉王讓我在門口等著,等到秦王進去,就通知翠濃進去伺候,然后把住門不讓人進出。” “等到他們成事了,奴才再裝作秦王出事的樣子去引貴妃過來,貴妃現在懷著身子,她要走動,陛下勢必會跟著一起來,然后奴才再打開門,讓陛下和貴妃看見。” “不僅如此吧。”梁漱玉問,“讓父皇和母妃看到我這個樣子,確實會氣的夠嗆,但你也知道,父皇一向偏疼我,只要父皇將此事蓋住,外人不會知道是我做了這樣的荒唐事。” 晉王死盯著他。 宮女已經死了,但是確實是昭陽殿的人沒錯,婁貴妃一想自己宮里的人,平日朝夕相見,她對宮人很寬容,寬容到他們拿了別人的錢來陷害她的兒子,婁貴妃看著梁漱玉蒼白的面容,想到他說的放的一盆血,心痛的不能呼吸,她掩面而泣。 昱帝忙哄她,“現在不是沒事嗎?別哭。” “一個兩個都是昭陽殿的人,是我對他們不夠好嗎?”婁貴妃問,“現在我還能相信誰?” “你永遠能相信朕。”昱帝小聲說,“等明日朕幫你把昭陽殿從上往下捋一遍,把那些不安分不老實的都挑出去。” 管酒的人被提溜來,聽到問話后還要狡辯,周奇上前踹斷了他的大腿骨,他嚎叫一聲就失了禁,“我說,我說。” “藥是妙音殿的趙公公給奴才,奴才也小心,是問了人知道只是一點助興的藥,奴才才放的,若失是毒藥,就算給奴才天大的膽子,奴才也不敢放啊。” “不知死活的東西,難道還要朕夸你做的好嗎?”昱帝大怒,今日他能不知不覺的在秦王酒里下藥,他日想要毒害他,也不過是一念之間。 昱帝看向晉王,眼神里滿是失望和憤怒,這個兒子,算是白養了。 “父皇,兒臣真的不知道啊。” 陪著淑妃在殿外等候的趙全聽到里頭召喚,心下一沉,殿下這次算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要把自己坑里頭了,淑妃看著他。“進去好好回話。” 趙全這次怎么都不能善了,他把事全擔下,期望秦王看在他這么識相的份上,禍不及家人。 趙全進去,一問就全交代了,是他買通昭陽殿的人和酒庫的人,這個計也都是他想的,只是見淑妃近來心情不好,他想讓秦王出丑,讓淑妃高興一點,才會這么行事。 “都是奴才一人所為,娘娘和殿下都不知情,奴才該死,不敢奢求陛下開恩,但此事都是奴才自作主張,陛下不要怪罪娘娘和殿下。” 昱帝冷哼一聲,“你倒是好忠心一條狗。” 晉王臉色變了又變,他還要開口辯解,梁漱玉晃了晃,直往后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