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二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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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婉離席透氣,在花園拐角遇見晉王,王婉低頭行禮,晉王問她,“本王送回你的東西你都點了?” 王婉點頭。 “那你就沒發現少了東西?“晉王又問。 “少了一方手帕。“王婉小聲說,她低著頭,并不敢與晉王對視。 晉王往前走近一步,“你即將要嫁人,卻落了一塊手帕在本王這,你就不擔心,不著急,不來問本王。“ 王婉被逼退,“殿下自有分寸。“ “本王特意留著那手帕,想著你會來問我,結果。“晉王輕笑一聲,”如今你連一眼都不愿瞧我了嗎?婉兒。“ 王婉渾身輕顫,她用力抓著手,“殿下心中,婉兒只是錦上添花的東西,何必執著。“ “這就是你突然要嫁給別人的原因嗎?“晉王問,”我以為我們是不一樣的,結果在你心里,我也不過是可有可無的人對嗎?“ 王婉看向他,“殿下這么說是覺得是我背棄了我們的誓言是嗎?“ “不是嗎?“晉王逼問,”說要嫁給我的人是你,在我心里你早已經是我的女人,但是你卻要另嫁給別人,不是你背叛了我們,難道是我背叛了我們嗎?“ “我說要嫁給你的時候,是想當你的妻子,和你并肩站立的妻子,不是想當你的妾,看著你和別的女人出雙入對,而我只是個不入流的妾。“王婉喊道。 晉王用手壓下她的聲音,不要大聲喧嘩引來其他人,“是為了這個嗎?這個我們不是很早就商量好了,你只是進門的位份低一點,之后什么都不會少你的。“ “你和不僅是相愛的兩個人,還是親親表兄妹,我不會為了王妃委屈你,永遠都不會。“ “殿下那個時候說是因為陛下有意和柳家結親,想讓你和柳望舒成親,現在柳望舒已經退親了,邱子昂也退親了,殿下想娶的王妃董氏女也因為父親落罪,再無可能了,現在,殿下還想娶誰當王妃?“ “無論娶誰當王妃都不會是我。“王婉說,”因為我父親是殿下舅父,我是正還是側,都不影響父親對殿下的支持。所以我就不配得到一個正妃位置。“ “婉兒,你怎么能這么想?“晉王大驚。 “陛下可以這么想,我就不能這么想是嗎?“王婉說,她深深吸一口氣,“好,如果說是我想錯了,那殿下現在去跟陛下說,要娶我當王妃,我不管其他人,我就嫁給殿下,殿下敢嗎?” “現在說這個話還有用嗎?你婚約都定下了。”晉王顧左右而言他的說,“但是本王真的沒想到你是這樣想我的,本王原本以為,你很懂我的。” 晉王還想再說,被從天而降的十三敲暈了后頸,王婉正要尖叫也被人從后頸砍一刀,軟軟倒下,老七問十三,“這正好有,要不然送一塊?” “算了,這王家小姐之前喜歡晉王就夠倒霉的了,別讓她更倒霉,你把她送到安全處后讓宮女看著她,我把晉王送進去。”十三說。 十三抗豬一樣扛著晉王又從窗戶那翻進更衣殿,他惡作劇上來,將晉王的衣服也扯的七零八落,尤其將下身也擺了出來,十三嘖嘖幾聲,這本錢也不厚嘛,但是不重要,重要的是擺放的姿勢,一定要正對著門口,確保人一進來就能看見他,和他的鳥。 十三圍著那死去的宮女也轉了轉,尸體還有余溫,他將釵子從后頸拔出,比劃下位置后,又從前頸戳了進去,正戳個對穿,再拿宮女的手在自己血里沾一下,倒像是忠貞不二的宮女自盡以保清白。 布置好現場后十三才離去,回去找梁漱玉,太醫已經在把脈了。“不是很嚴重的東西,助興的,發泄出來就好了。” “我不發泄,你給本王放血。”梁漱玉眉頭緊鎖,看起來十分難受。 太醫也沒想到秦王會這樣,“可是放血不一定會舒緩藥性,人還是會不舒服,那個不是簡單很多嗎?“沒聽說過秦王是個不近女色的和尚啊。 “放血。“梁漱玉說。 “殿下,這人體內的血也是有數的,你這放多了,對身體不好啊。”十三勸道。 “放。”梁漱玉將隱藏在身后的手拿了出來,被碎瓷片割破的手心,稍微用力,就能流出新的血液,“本王還能讓一個藥給拿住了。” 太醫見識到秦王的決心,也不敢再說,先將梁漱玉的手心包扎好,再在xue道上扎幾針,然后再在指尖扎針放血,還讓人去熬了綠豆湯來,給殿下清熱解毒。 這邊折騰的好不痛快,那邊更衣殿算著時間也該完事了,小太監偷偷找人去告訴婁貴妃,什么也不細說,就哭喪著臉說讓娘娘快去看看,秦王殿下出事了。 聽說秦王出事,婁貴妃立即驚慌失措,哪里坐的住,她這一動,昱帝就發現了,讓人過來問怎么了,婁貴妃說不清楚,就要跟人去,昱帝皺著眉頭,再看眼下,秦王和晉王都離席很久了,便讓恒王替他招呼著,他去去就來。 昱帝和婁貴妃來到更衣殿,昭陽殿的小太監跪在門口瑟瑟發抖,昱帝讓人把門打開,婁貴妃一看見里面情形就驚叫一聲,捂臉撲進昱帝懷里。 晉王衣裳不整,昏睡在美人榻,地上躺著一個衣不蔽體的宮女,血流一地,昱帝一手環抱著婁貴妃,一邊讓周顯貴上前看看,周顯貴戰戰兢兢的翻過那個宮女,身子已經冰冷。 “這是昭陽殿的翠濃,已經死了。“周顯貴說。 “把晉王給朕潑醒。“昱帝鐵青著臉說,”殿外的人讓人拿住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婁貴妃響起人說的秦王出事了,又抬起頭來問昱帝,“陛下,玉兒呢?他出什么事了?” “玉兒好好的呢,朕讓人去找他。”昱帝說。 大過年的出這檔子事,昱帝是沒心思再回去喝酒了,讓人去傳一聲消息,就都散了吧。 柳望舒有些擔心的往后宮看了一眼,秦王久未出現,不會出什么事了吧。 王夫人那接過宮人送過來的王婉不住道謝,說她不勝酒力,只喝了一杯就醉了,心里卻暗自奇怪,不至于醉成這樣啊。 大宴人多,出宮也慢,好不容易要上馬車了,宮里急匆匆出來一個小黃門,攔住了王行風一行人,讓王夫人帶著小姐再進宮,陛下有話要問。 王行風回頭看,夫人一臉無措,女兒也還昏睡著,“不知道陛下可說是什么事?我能跟著進去嗎?主要是小女無狀,喝醉了,她娘一個人弄不動她。“ 小黃門思慮了一會,“既然如此,王大人便跟著進去吧,只是要快些,陛下還等著呢。“ 昱帝坐在寶座,晉王被一盆冷水叫醒,醒來還有一點迷茫,不知道這里是哪里,看到昱帝才遲鈍著要行禮,“父皇。“ “孽子,你看你做的好事!“昱帝喝道。 晉王這次發現他現在的處境,像是在更衣殿內,腳邊是一具女尸,晉王嚇了一跳,“父皇,這里發生了什么我不知道啊,我是被人打暈了放在這的。“ “真的。“ “一進來你就衣冠不整,那女子也是衣冠不整,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衣冠不整的,你想干什么?銀亂宮闈嗎?“昱帝問。 “真的不是我。”晉王大叫倒,“兒子不是這樣放肆無狀的人。” “對了,兒子昏迷之前正和婉兒表妹在花園里說話,父皇不信,叫來一問便知。” 昱帝沉著眼,讓人去把王家小姐叫回來問,晉王的心神在逐漸回籠,他在這,那秦王呢?看著秦王進來的,他咬緊牙后跟,萬萬沒想到他還有這樣的本事。 “父皇,兒子真的是被人打昏迷了扔進來的,父皇,你叫太醫來給兒臣看看,兒臣覺得頭好暈啊。”晉王說,“那廝武藝高強,在大內也敢如此放肆,父皇一定要將他找出來,否則萬一他哪天想要對父皇下手,也是如此輕而易舉。” 昱帝沒應聲,他盯著晉王,一直在思慮他話里的真假。 不多時,王行風和夫人進來了,行禮后昱帝問他女兒呢,王行風說,“小女無狀,宴席上多喝了一杯酒,已有醉像,怕御前失儀,此刻在殿外候著。” “舅舅,婉兒不是喝醉了,她是被人打暈了,打暈前她還和我在小花園里一同說話呢。”晉王急道。 王夫人幾乎腿軟要跌倒,好在王行風架住了她,王夫人看向晉王的眼神恨不得生剝了她,王家是哪里對不住你了,婉兒之前對你癡心一片,現在好不容易想開,另有了婚約,你現在在陛下面前說和她私會,你是想要她死。 王行風還算穩得住,“宴上臣和小女并不坐在一起,也不知道她具體去了哪,不過夫人說她席間出去透氣,后是宮人送她回來的。” “對對對。”王夫人憶起,“一直都有宮女跟著小女的,陛下叫宮女來一問便知。”好歹有個第三方在場,不是兩人私會。 昱帝讓人去找宮女,也請了太醫去看看王小姐,是醉了還是被人打暈的。 宮人回來回話說,王小姐走了一陣就說頭暈要坐下,后來見散宴了王小姐也不說起來,她才扶著小姐去找王夫人。 “你一直都伺候著王小姐,沒有離開過?”昱帝問。 “從奴婢見到王小姐那刻起,就沒有離開過。”宮人說。“王小姐已經不太清醒,奴婢不敢離開。” “這期間,你見過晉王沒有?” 宮人搖頭,“不曾見過。” 這時太醫也進來回話,說王小姐意識沉睡,偶有夢囈之語,應是不勝酒力。“ “你個庸醫,被人打暈和喝醉你都分不清嗎?你查查她的后頸,有沒有被人打過的痕跡?再不濟,你刺她的手,看她會不會驚醒,被打暈的人能迅速恢復意識,喝醉了人卻不能。“ “夠了。“昱帝喝道,“你還要狡辯到何時?朕對你太失望了。” “來人啊,將晉王押解回王府,無詔不能出府,你在府里好好反省吧。” “父皇,真的不是我。”晉王大喊道,“這殿外守門的是昭陽殿的人,死的女子也是昭陽殿的人,兒子就是傻,也不會在這里做出這樣禽獸不如的事。” “是有人要陷害我啊父皇。” “你閉嘴。”昱帝喝道,“還不趕緊堵了他的嘴帶出去,朕不想再聽見他說話。” “父皇你不能這么偏心,你為何不找秦王來問問,他現在在何處?明明是他進了這個殿,為何現在不知所蹤?”晉王搖晃著頭掙扎著,“父皇決意要偏心秦王所作所為,兒子只能認命。” “你想見我?要和我當面對質是嗎?”秦王從殿外進來,他臉色算不上好,手還包扎著有血跡,婁貴妃一看就著急了,“玉兒,你這是怎么了?你去哪里了?傷著哪了?” “母妃不要擔憂,等我和晉王對質后,你便知道了。”梁漱玉說。 王行風知道接下來的話事關皇族秘辛,不該是他們聽的,就帶著夫人先告辭了,在殿外架住軟泥一樣的女兒,王夫人的手兀自還在抖。 “穩住。”王行風說,他手心里也俱是汗,從秦王出現那一刻他便明白了,今晚是晉王做局,但是被秦王將計就計了,晉王方才不辯解,還只是不檢點的事,現在和秦王對質,那就是立身不正,品德的問題,不僅技不如人還要擔個愚蠢的名頭。 這事過后,在陛下心里,怕是已經有了抉擇。 王行風在內心嘆氣,要說對晉王沒有期待那是假的,從前晉王也算靈泛配合,給了他虛假的期待,原本以為裝也能裝出一個明君相來,這一年來屢出昏招,把自己路斷了。 看來他要另做打算了。 直到上了馬車,王夫人都還在后怕,王婉悄悄抱住母親,“娘,里頭發生什么事了?” 王夫人一驚,“你醒了,什么時候醒的?“ “就是殿外,那太醫扒拉我眼睛的時候。“王婉說,”我不知道什么情況,就裝睡了。“ “好孩子,裝的好,你救了你自己一命,也救了你娘一命。“王夫人緊緊摟住王婉,仿佛劫后余生。 “到底發生什么事了?“王婉問。 王夫人就把晉王酒后失德在更衣殿玷污宮女不成就殺了宮女的事草草說了,“并不與我們相干,好在你懸崖勒馬,早早做了決定,不然現在有你難受的。“ “不可能啊?“王婉說,”我和殿下在小花園里說了有一段時間,多了,殿下讓人打暈了,隨即我也讓人打暈了。“ “住嘴。“王夫人臉色一下變得很難看,”你和晉王在小花園里說話可曾有人看到?“ 王婉第一次看母親這么嚴肅的表情,有點驚嚇,“沒有,除了除了打暈我們的人。” “你和晉王沒有見過,記住了嗎?”王夫人說,“晉王這是害人不成反被害了,他被發現時也說和你在小花園相會,他只管自己的清白,絲毫不理會你的死活。” “你現在已經是有婚約的人了,和晉王私下相會的事傳出去,你要怎么活?你要娘怎么活?” “就是那打暈你們的人,都知道留你一條生路,將你送到有人看護的地方,晉王,你的好表哥,就這么大剌剌的說出來,絲毫不顧及你的為難之處,這樣的男人,你還想他作甚?” “但是表哥確實沒做那樣的事,被陛下誤會對以后不好吧。”王婉說。王家不是還要仰仗當太子嗎? “秦王當時已經來了,他自然會說清楚,晉王不曾酒后失德,那他先起了壞心害別人是肯定的,之后什么結局都是他自找的,不關我們的事。“王夫人說,”太醫都說你是酒醉了,你現在要改口,我們全家都是欺君之罪。你知道了嗎?“ “至于太子不太子的,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你要知道先有王家的勢,才有淑妃進宮,才有的晉王,你爹是二品大員,只要不參合奪嫡,不犯陛下的忌諱,這官且穩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