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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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初月回頭,柳望舒身穿一身魚肚白的素服,頭山簪著簡單的珍珠和白玉,她見她第一面就知道她是美的,她這一輩子也比不過,這又過去幾年,她美貌依舊,而她已經連同她站在一塊的資格都沒有了。 董初月屈膝,“見過太子妃。” “多謝太子妃從中斡旋,讓我能進宮見母妃一面。” “是誠妃娘娘讓你進宮的,不要謝錯了人。“柳望舒說,“冷宮外的小黃門掐著時間呢。”你費勁心機讓人傳信給我,難道就是想說這些廢話。 董初月環顧室內,除了床上不知是睡還是昏迷的王貴人,小的還聽不懂人言的小孩,就剩她和柳望舒。 董初月看一眼屋外,柳望舒說,“我的婢女在門口等候,此外就沒有旁人了。” 董初月點頭,讓黃珠抱著兒子湊到床前去,她則走近柳望舒,“時間緊迫,我也不擾圈子,想必你也知道我為何要找你,我父入獄,怕是不能善了,但他的罪會涉及女眷嗎?” “我不知道。”柳望舒說。“朝堂之事我并不過多關注。” 董初月看著她,“太子還是秦王時,就事無不可對你言,你不關注不代表你不知道。“ “現在去錦州查案找證據的人還沒回來,現在誰也說不準董家的罪有多大,也不知道陛下會如何處置?”柳望舒淡淡的說。“沒影的事我又從何得知。“ 董初月深吸一口氣,從事發到現在都快一個月了,還沒有蓋棺論定,到底是誣告,還是罪名太多太重整理不過來。 董初月實在沒有辦法安慰自己是誣告,臉變得刷白。 柳望舒看著她說,“只要你一天是晉王妃,董家的女眷只要不死,就可以安穩活著,不會有被發賣教坊司的一天,畢竟你育有晉王的唯一子嗣,陛下還是要顧著點臉面。“ “那要是我不是晉王妃呢?“董初月苦笑,”晉王知道我父親犯了事就說要休了我,生的這個孩子金貴又怎么樣,他還這樣小,一場風一場雨就沒了。“ 董初月看著柳望舒直直的跪下,“我知道我之前爭強好勝有許多事都惹得你不快,你心中肯定也不喜我,但是我現在沒有辦法,還是只能求你。“ “我父親的罪我顧不了,但若是若是我遠在錦州的母親,嫂嫂弟妹,還有那幾個可憐的侄女,能逃脫一死,能請太子妃幫忙照看一眼嗎?不用多,就看著她們一群女流之輩能找個安全地方安生度日就可以了。“ “這是我的嫁妝銀票,托你,托你轉交給她們,家產抄沒,也能有條活路。“ “你站起來說話。“柳望舒說。”錦州我從未去過,如何幫你。“ 董初月搖頭不肯起來,她扯著柳望舒的衣袖,“將軍在安北,離錦州近的很,隨便派個將士去能處理了此事。“ “我知道這樣請求你十分為難,但是我沒辦法了,晉王都不幫我,我只能求乞你的善心。“ 她突然解開衣襟,從懷中掏出一份信交給柳望舒,“這是我在晉王書房里找到的,在集儀皇后去世前,曾經有個道士出入晉王的書房,聽說晉王還讓他想辦法進宮見了當時的淑妃。“ “我不知道這里面有沒有關系。“董初月急迫的說道,”我也不是要威脅你,我只是求你,求你大發善心。“ 柳望舒看著那封信,董初月說不知道那就是知道,這信里的內容肯定跟母后的死有關,太子的身世嗎? 她沒有立時去接這封信,但是董初月硬塞進了他的衣袖,“這種東西本來王爺的書房了很多,突然有一日就什么都沒有了,一個武功高強的人過來把所有東西都帶走了。“ “這件事陛下不一定會告訴太子,但是太子真的就不想知道嗎?“ 董初月雙目倘淚,本來很狼狽的,卻又笑著說,“說句大不敬的話,我之所以會千山萬水的來京城做這個王妃,就是因為我爹認為晉王會當太子,可惜啊晉王其人,自私自利,薄情寡性,渾然不像陛下親子,心術不正,遇事頹唐,一蹶不振,碰上事了就恨不得切割干凈,明哲保身,他能當太子,都是別人包裝出來的。一個草包,若是讓爹看見他現在這個狗熊樣,肯定悔不當初。“ “我也悔不當初。“ “恨不得從未遠嫁,現在還在錦州,就算要和董家共生死,又有何懼?“ 柳望舒按住袖中的信,將董初月扶起,“若是董家女眷能得一條命來,我答應你,會讓人去照看她們,雖然過不上大富大貴的日子,但是平安安穩總是可以的。“ “如此就多謝你。“董初月又將一沓銀票也塞進柳望舒的袖籠里,”此次一見,也不知道以后還有沒有機會當面道謝。“ 董初月起身后又珍重大拜,“董氏女在此祈愿太子妃身強體健,福壽綿延,和太子恩愛白頭,子孫滿堂,等到位列中宮,受萬民景仰,流芳千古。“ 董初月拜了又拜,才起身,招呼黃珠往外走,外頭的人只到是她見了王貴人可憐哭,并不會想到她是為了自己哭。 綠鷥進來往王貴人嘴里塞了一粒藥,“等到明日王貴人就會慢慢好轉。“ 柳望舒點頭,從偏門離了冷宮。 回到東宮,柳望舒捏著那份信良久,一時間她竟然有些怕打開這封信。 這里面會是什么內容? 主要是,她想不出太子的身世能有何特別的?前世,前世也沒聽說過這遭,難道太子不是陛下親子?柳望舒抖了一下,不可能,陛下對太子這般優寵溺愛,如果不是親生的,怎么能做到?而且太子雖肖母,但是和陛下也不是沒有相像之處。 梁漱玉進來就看見她的臉如萬花筒一般變幻莫測。 “這是發生什么事,竟然把太子妃給難到了?“梁漱玉說,在柳望舒身旁坐下,順手拿過她手里攥著的信,”誰給你的信?“ 柳望舒看他打開信,然后神色在看到信后瞬間陰沉了下來,就顫顫的說,“是董初月,她想問些關于她父親的事,便拿了這封信給我,說是在晉王書房里拿到的,后來那些東西都被人處理干凈,她留了這一封,以為事關緊要,才特特拿給我。“ “你看了嗎?“梁漱玉陰沉問道。 “沒有。“柳望舒說,”就是拿不準看不看,所以才這么為難。“ 梁漱玉將這信攥緊,恨不得碾碎,但最終又放開,將皺成一團的信放到她手中,“你要看便看吧,這是我此生最大的秘密。“ “不,現在算不得秘密了。這七七八八前前后后恐怕已經有不少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