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柳望舒被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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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王去王家,王行風出來迎接,愁容不展,“舅舅,你也不必太過煩憂,等風頭過去了,就無人再提了。” “你還是不懂陛下。”王行風嘆氣,這是一些花邊消息,不過是茶余飯后的消遣,雖有些丟臉,但也不會釀成大禍。 “坊間既然傳出我和趙相之間的師生關系,陛下定然是會讓人查的,一旦查明,不知道會有什么結果。“ 王行風已經思量了很久,“殿下,恐怕不日我就會派出外任,殿下也要早做打算。” “竟然這么嚴重?”晉王大驚失色,“舅舅外任,那我該怎么辦?” “殿下日后也要低調。”王行風說,“從前是秦王犯錯,才顯出殿下來,現在秦王不犯錯了,殿下多做反而會多錯。” “可是什么都不做的話,父皇一定會把皇位傳給秦王的。”晉王發狂的說,“依陛下對秦王的喜愛,這是遲早的事,難道我們只能眼睜睜看著嗎?” “陛下一日沒有下旨,咱們就還有希望,就算成了太子,咱們也還有辦法。”王行風說,“但是此事急不得,急就會出錯。” “那不急,就只能看著秦王當太子,當皇帝。”晉王說。 他也不想再說,揮揮手自己回去了,晚上在書房里喝悶酒,越喝越悶,明明當初滿朝文武都向著他,只要父皇開口,定是拱立他上位,為什么短短幾年,事態就變成了這樣,朝中他和秦王成了五五分。 但是在父皇那,他和秦王連八二都勉強,秦王八,他二。 晉王越回想越清晰的明白,這事就是從秦王娶了柳望舒開始變的,之前秦王荒唐無道,成親后就宅在家,尋常不出門,不出門還怎么荒唐? 柳望舒又給他生了兩個兒子,而他現在還只有王妃肚子里的一個,男女未知。 這一切都是因為柳望舒,想到李明說的柳望舒大氣運之女,他喝紅的眼睛越發赤紅起來,都是柳望舒改了秦王的運。不能再這樣下去,既然是借了柳望舒的運,就把柳望舒毀掉,看秦王再如何借運? 他把烏云叫來,讓他開始行事,“這次千萬記住了柳望舒的模樣,還有若是中途有變故,就殺了她。“得不到就毀了他,秦王表現的和王妃伉儷情深,不知道能不能經受住這種打擊。” 晉王又說,”本王給你的金子在城外別莊,你拿了那個金子,就再不要回來了。“ 王行風主動向陛下說,想去滇南,那地方不是什么好地方,京官外任到那,都是要道一句倒霉,這么多年主動提去滇南的也就是柳朗一個。 “這京官里當的好好的,怎么想著去滇南?”昱帝問。 “微臣教子不嚴,惹下大禍,留在京城也是徒增笑話。“王行風說。“不怕陛下笑話,微臣是想去外面躲羞,還請陛下成全。” “既是躲羞,也不用到滇南去,荊州從前也是你任職過的地方,荊州節度使告老,你暫時過去頂一下。“昱帝說。 王行風謝恩出去。 簡單收拾就要出發,晉王到城門口親送,“殿下好自珍重,千萬不可魯莽行事。“ 晉王應好。 王行風知道他這個外甥,生下來就高高在上,這腦筋生的比旁人簡單,“如果殿下做錯了事,第一時間就要去陛下面前認錯,陛下慈父心腸,只要你認錯及時,態度誠懇,就不會太過難為殿下。“ “我知道的舅舅。“晉王說,”荊州和錦州相近,我已經去信給董家,讓他給舅舅提供方便。“ “荊州是老地方,哪里需要他提供方便,不過去了反正要見面的。“王行風說,”期盼王妃這一胎安好,若是有好消息,第一時間遣人來告訴我。“ 王行風出任節度使,官是挺大的,但是自家人知道這是為了躲禍去了,自后王家就緊關房門低調度日,王夫人也不能去王府了,只讓人給王婉帶個信,讓她好生休養,不要讓她擔心。 柳望舒如今出門很規律,三天進一次宮給貴妃請安,一旬一次王妃聚會,最近安王妃有孕,都是去了安王府相聚。從前安陽公主坐月的時候,去公主府比較頻繁,安陽出月子后,她就不常去了,再有就是秦王有時候會帶柳望舒出去轉轉,或是去京外跑馬,或是去城中酒樓聽戲。 旁的時候不出門。 哦,也有例外,宮里五公主舒王到王府玩,萬一覺得乏味了,就會吵著要去街上玩,這時候柳望舒就會讓人慢慢夾著馬車在街上走一圈。 但是這個時候馬車附近不僅有王府的護衛,還有宮里的護衛,層層守護,很難下手。 若說從王府內將柳望舒擄走,烏云無聊時曾經測試過各大王府的人兵力,秦王府人雖然是最少的,但是武力卻是最強的。 何況柳望舒在蠶娘娘廟遇過事后,秦王就將王府兵力補齊,想鉆空子是沒門。 烏云思來想去,最有可能的機會還是秦王和柳望舒單獨出去的時候,秦王為了不讓人多打擾他們,身邊往常只帶一個丫頭一個親衛。 這個時候只要有人群去沖擊他們,就可以沖散他們,秦王必定會寸步不離,得使點別的手段。 烏云已經做好準備,隨時等待機會的到來。 前一天五公主和舒王讓柳望舒陪著駕車京城一日游,后一天秦王去吏部點個卯就回王府,讓柳望舒梳妝打扮,他帶她出去玩。 柳望舒知道他是吃自己弟弟meimei的醋了,縱使身上有些不舒適,也配合的換上方便在坊間走動的衣服,跟著他出門。 寬大的衣袖下兩人十指交握,這大街上賣的東西沒有能看上眼的,但是仿佛就這么在街上走著也十分幸福,柳望舒想她從前從來沒有和晉王如此,奇怪,那時候怎么會以為晉王愛她呢?見識了真正愛人是什么模樣,才知道自己將虛情假意當真情是多么可笑。 她常常覺得秦王幼稚。 也常常覺得他可愛,幼稚也可愛。 “這么看著我作甚?”秦王低頭問她,“是不是走累了,要讓馬車過來嗎?早知道就不答應你走過來了。” “不累。”柳望舒挽著他的胳膊。“就是覺得和王爺這樣走在街上,跟市井小夫妻一樣,很開心。” “這么容易就開心?“秦王笑說,”王妃這么容易討好,本王還真有點挫敗感。英雄無用武之地啊。“ “那王爺有什么招盡管使出來,我都接著。“柳望舒說。 薈萃樓就在五十米外,過了這個路口就到了,但是突然不知從哪來的一群人往這邊沖過來,男女老少都有,嘴里還嚷嚷著,“快去啊,橋北下的米店綢緞鋪都便宜賣了。“ 秦王下意識轉身將柳望舒護在懷里,他背對著那些人,但是感覺被人碰了一下,腰間一痛,渾身僵直,秦王知道不好下意識就要喊十三。 但是張嘴卻出不了聲。 柳望舒發現他的不對。“殿下?“ 秦王緊緊抓著柳望舒的衣袖,但是還是沒能阻止一個人從他身前將柳望舒攔腰帶走,那衣袖被人割破,只留一角在他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