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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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澤過六十壽,王行風帶長子去赴宴,老二突然蹦出來說也要去,王行風上下看了他一眼,“你不是最不喜歡這種場合嗎?” “那我現在想過去見識見識。” “不行。”王行風想了一下后說,“你別給我沒事找事,老實在家待著。趙相過壽,人多嘴雜的你別到時候口無遮攔給我找麻煩。” 老二心神不寧,既然不讓我去,那我換身衣服跟著去,反正今天我必須去趙府。 除了安王不太喜歡這種宴會,只派人送了禮,余下幾位王爺都過來赴宴,秦王看著這似流水宴席,“趙相排場還挺大。” “岳父也要過壽了,到時候也整這么一個?”這話是對柳朗說。 “趙相德高望重,我哪里弄的出這么大排場,到時候去城外別莊,只幾個親朋好友湊在一起熱鬧熱鬧就成。”柳朗說,“殿下要留下來用席嗎?” “不。”秦王搖頭,“過來賀下壽便成,免得父皇說我不通人情世故,真留下來吃飯,大家都吃不自在。” 勃王知道秦王心思,在門口碰到的時候就是說了一起走,他們走的早自然就錯過了后面一場好熱鬧。 趙相新寵的那個美妾,讓人撞見和小廝在花園里私會。 秦王第二天到了吏部聽到大家都在討論才知道這個事,昨日大壽,去了大半官員,現成的熱鬧誰不喜歡啊,看到秦王來也不避諱,近來大家都相處熟了,知道秦王并不是傳說中喜怒無常的閻王,人雖說不上太隨和,但是大方啊。 “聽說那個美妾進趙府的時候肚子里就有貨了,你想啊,趙相都什么年紀了,近十年府上都沒有孕息,還真以為是那小娘子運氣好啊。” “也是可憐見的,聽說昨夜就沉了塘,一尸兩命,嗚呼哀哉。” “你們知道那小廝是哪個府上的人嗎?”有人神神秘秘的問,見眾人都看過來,才說,“有人見過他是從王家的馬車下來的。” “哪個王家?” “還能有哪個王家?王行風王大人啊。” “嘖嘖,你這消息就是滯后了不是,那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小廝,是王大人的二兒子,當時場上那么多人,總有認識他的。“ “啊,這好端端的公子哥為什么扮成小廝模樣去趙府?” “那要和人私會,你不得偷偷摸摸的。” “聽說王家二公子今早就出京回老家去了。” 秦王聽了一耳朵還是云里霧里,但是他知道,這趙擇和王行風肯定是要結下梁子了,不過這和他又有什么關系,也不關心,自行散去。 中午勃王過來,還帶著餐盒,“我正準備找你下酒樓。” “我讓王府做好飯菜送過來,今天啊就老實在部里吃飯吧,這外頭人人都在討論趙澤家的事,沒個清凈地。”勃王說。 “昨天我們兩個走早了。” “禹王在我們之后走的,那時候就晉王和恒王在,恒王昨夜還來了我的王府。”勃王說。 “那么晚還去王府找你?和你分享這樁秘事?“秦王問。 “雖然有些奇怪,但確實如此。“勃王說,就近圍觀和隔了好多人圍觀還是有差別,”那女子是王二養在外面的,本來王二是想耍個花招,讓女人以奴仆身份入門再到他身邊伺候,結果讓王行風看中,送給了趙澤。“ “王二這貨真是坑爹,聽說昨夜被他爹打了一頓好家法,今晨一大早就讓人送回老家去了,上車的時候人還昏迷著呢。“ “王叔最后還說,外甥像舅,難怪晉王做事這么荒唐。“ 勃王說完,秦王就一頓,勃王昨天聽到這句話也楞了,自從皇子們出宮建府,恒王最親近喜歡的就是晉王,連黑鍋都替晉王背了,但這話聽著,恒王是不喜晉王,心生隔閡了?“ “這事和咱們也沒關系,看個熱鬧吧。”秦王說,”這小小花邊消息,一天不知道有多少,過個幾日,大家就忘記了。“ 花邊消息自然會早早消散,畢竟當事人兩方都果斷的處決了禍根,也不像要反目成仇的樣子,但是沒奈何有人要搞事。 過了兩天大家議論沒那么熱切的時候,又有消息傳出,王行風一直以來都給趙相府上送女人,王家一年四季每一季要在各大牙行采買一次丫頭,一次多在二三十個,還有從江南采買丫頭,一次一船,少說也有四五十個個,從王家放出來的人卻屈指可數,那么多小丫頭都在王家伺候? 那王家早就擠的下不了腳,這生不見人死不見尸的,雖是買斷生死的奴仆,但細想怎能不讓人膽寒。 要是送人,就說的通了,趙澤好色并不是秘密,但是一般人送人過去,趙澤不會收。 那這王行風什么時候和趙相這么要好,能這么持續的送人必是十分親近信任的關系,外人竟然絲毫不知。 后又有人說,趙澤是王行風的啟蒙恩師,趙澤進京的盤纏還是王家給的。 起初若還只是市井流言,等這個傳言一出,昱帝就讓人去查,心里對趙澤和王行風都不喜起來,有這么一層關系,大大方方說出來,官場本就是講人情的,這樣藏著掖著,才是所圖非小。 趙澤現在焦頭爛額,他讓人去查誰在背后傳這些話,又要管家去檢查之前那些事都處理干凈沒有。 柳望舒在家笑涔涔的,秦王回來總是不住的瞄她,柳望舒發現后就讓人把兩個兒子都抱下去,對秦王說,“殿下有什么疑問直接問我就是?難道我還不會說嗎。” “也沒什么事。”秦王說,“最近趙澤要焦頭爛額了。” “他要沒做下那些事,也就不用焦頭爛額。”柳望舒說,“總而言之,是自找的。” “那真的就是你在外散播的那些消息。”秦王心里一沉,面上不顯,“趙澤和王行風的關系如此隱秘,也讓你知道了。” “這就叫有心栽花花不活,無心插柳柳成蔭。” “望舒。”秦王湊近了摟著她說,“你覺得禹王如何?” “禹王挺好的呀。”柳望舒不假思索的說,“都是誠妃娘娘教養的好,至少心眼正。” “那你覺得禹王做太子如何?”秦王又問。 “也不錯。”柳望舒思索了一番說,“只要心眼正,就壞不到哪去,再有能臣輔助,也能像模像樣。” “禹王上位,應該也不會對你趕盡殺絕。“ “等等,殿下你小時候沒欺負過禹王吧?“ “我和小仙交好,但是小仙并不是那樣會做男人主的人,能幫也有限。“柳望舒開始思索如何和禹王打好關系。 “我只一句假設,引得你這么多話。“秦王笑著打斷,他再次確定柳望舒這么針對晉王,并不是為了讓他稱王,那到底為什么柳望舒對晉王有這么大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