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回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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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許是得償所愿,整個人都很興奮,回到府中一直黏在柳望舒身側,天還沒黑,柳望舒已經換了兩次衣服,她推拒著秦王,“殿下還是收斂著吧,雖然王府沒外人,我也還要臉呢。” “新婚燕爾,這不是很正常嗎?”秦王不以為意,心心念念饞的一塊rou總算含到嘴里,他覺得自己已經很克制了,不然柳望舒這會還能穿上衣服。 說著又想去摟柳望舒的腰。 “縱欲傷身。”柳望舒含蓄的說,“殿下要這樣,我得把府里那些姐妹給叫出來了。” “哦,蔣似星是吧。“秦王說,”你不用理會她,你不見她,她到不了你面前,若是外人問起,你就是說我的主意,你沒辦法。” “王妃就可憐則個吧,本王實在是素的太久,現在才忍不住。”秦王巴上來可憐兮兮的說。 柳望舒心里白眼都要翻上天了,不過大體上,她還是很縱容秦王,想著就算終有一天會情淡相看兩厭,情熱時又何必說些掃興的話做些掃興的事。在你想要我的時候給你,日后你不想要了,我也不給了,兩人回憶起來都沒有遺憾。后來柳望舒干脆讓伺候的人都出了院子,只他們兩個人在房里昏天暗地不知今夕何夕。 三朝回門,還是要先進宮,見過婁貴妃后再去柳家,婁貴妃準備了豐厚的禮物讓柳望舒帶回去,也沒耽誤他們的時間,催促著讓他們快回去,還叮囑秦王,在柳家吃一頓飯后再走。 “你在宮外,還是沒有那么多限制,想見家人了,無論是回娘家,還是讓娘家人到王府去相見,都是可以的。”婁貴妃說,“內務府伺候的人有些壞毛病在身上,總是喜歡做主子的主,你若是聽到不喜的話,盡管送回去,讓他們再送人來,強硬幾回,他們就知道怎么伺候了。” 柳望舒笑著應好。 到了柳府,柳朗休沐在家,洞開中門,帶著全家老少在門口迎接秦王和王妃,秦王下車后,反身扶柳望舒下車,柳朗欲要下跪行禮,被秦王拖在半空,“岳丈不用行大禮。” “本王怕回去看王妃的臉色。“ 柳朗堅持,“禮不可廢。” “爹,殿下都讓你不用多禮,你這般在門口犟著可不好看。”柳望舒笑說,她上前挽住柳老夫人的手往里走,“祖母站著也累了吧。” “不累,迎接王妃怎么能累呢。”柳老夫人笑說,她是真的不覺得累。 親王妃,多么榮耀的位置。 她現在看的柳望舒都不是自己的孫女,是九天玄女。 柳望舒另外一只手挽住了霍雪蓮,“如今我才知道什么叫一日三秋,這離開家才三天,我就覺得已經離開很久,很是思念。” 霍雪蓮仔細辨認她的神色,面若桃麗,眉眼含春,看來和王爺相處的挺好,心里放下大半心。秦王和柳望舒是分開兩席,席上柳望舒耐心的應付柳老夫人,柳老夫人一下有了錯覺,覺得柳望舒又變成之前那個言聽計從的大孫女,不由多嘴說了很多內宅處理之道。 “側妃進府許久一直沒出來走動過,起先都說是因為你還沒進府,現在你既然已經入府,側妃該有的交際還是要有的,你是正妃,實在無須小氣,她翻不出花來。”柳老夫人說。 柳望舒有些意外聽到她說這樣的話,但是嘴里虛應著都聽殿下安排。 席后柳望舒到霍雪蓮院子里,霍雪蓮才說,“你發嫁那天,筠恩郡主來咱們家吃席了,哄的老夫人不知道北,這些話也替她說。” “無所謂了,蔣側妃的事都是殿下一手cao辦,他讓我別管,我就不管。”柳望舒說。 “但是別人不會說殿下的不是,卻會說你善妒呢。”霍雪蓮說,“要我說,善妒就善妒,不要為了虛名讓自己大度,最終憋壞了自己。” “蔣似星那我知道怎么辦,殿下不把她當回事,我這怎么處理都不為難。”柳望舒說。 霍雪蓮問她和王爺相處的怎么樣,“可不能一味縱著他,你自己的身體要緊。” 柳望舒笑著點頭。 霍雪蓮觀她臉色怎么不知道她在糊弄自己,心里暗嘆氣,就怕她現在和秦王情濃,日后濃情轉淡,還望她能受得住那份落差。 “你舅母原想今日過來的,偏老將軍不愿意,他至今還是不肯見你爹。“霍雪蓮說,”你到時候再找個時間,去一趟將軍府。“ “好。” “去之前先讓人去送個信,你舅母一個人,怕忙不過來。“ “好。” 秦王在柳朗席上表現的極為可親,談笑風生而且言之有物,席后柳朗把秦王請到了書房,“殿下吏部之事處理的非常好,尤其是之后不領吏部事,不議政,這樣朝中怨憤之言便不會沖著殿下來。” “殿下既處理了朝中蛀蟲,又收獲了一員忠心大將,還能全身而退,一石三鳥,殿下果然如江先生所言,不是無能之輩。”柳朗言談間對秦王很是滿意。 秦王干笑兩聲,沒問柳朗怎么猜到的,也沒辯解不是他做的。 “等到貴妃順利生產,陛下大喜之下,肯定會再安排殿下入朝。”柳朗問。“殿下想好了這次去哪個衙門嗎?” 秦王欲言又止的,還想說自己沒有爭儲之心。 “難道殿下還如當初一般,無心爭上?”柳朗驚道,他還以為秦王入朝是已經想通了,這吏部貪墨一事處理的這么漂亮,不是開門戰? “但是只是為了爭一時意氣。”秦王說,“我并無和晉王相爭之力。” “殿下沒說實話。”柳朗說,“殿下既然不說,是還不信任我這個岳父,無妨,等到殿下愿意相信我時再說,也是使得。” “有時候不是你想不爭就能不爭,若是晉王非要跟你爭呢?你拱手認輸就能討得一線生機嗎?”柳朗問。“我也不是貪權之人,為殿下打算純粹是因為我的望舒已經和殿下同為一體,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我是不會眼睜睜看著我的女兒死于非命,你懂嗎?“ “岳丈放心,就算有那么一天,本王一定會先護衛王妃安全。”秦王說,自嘲一笑,“本王娶她也不是為了讓她來跟本王陪葬的。“ “但愿一切能如殿下所料那么順利。”柳朗說。 從柳府出來,秦王有些掛臉,柳望舒笑著著他,“爹跟殿下說不中聽的話了?殿下瞧著不太高興。” “沒有啊。”秦王說。“岳丈埋的女兒紅上頭,我喝的有點頭暈。“ “那酒是在滇南買的,和京城的酒確實有區別。“柳望舒說,又說過幾日要去一趟威遠將軍府,還要置宴請親朋好友過來吃一頓。 秦王耍耐閉著眼躺在她腿上,還摟著腰,“不管了,不管了,本王已經娶妻了,以后這些事都由王妃看著辦,本王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