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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跟男主的死對頭私奔了 第3節

    她這次真是下了血本,只恨時機不佳,居然是在這樣的深冬碰上了這么個人。

    兩人一前一后進了書屋,頓時隔絕了屋外呼嘯的寒風,柏盈要脫下大衣,蔣墨成見了低聲阻止:“不用,你先穿上,我不冷。”

    “好?!卑赜p輕點頭,走到書架旁開始忙活,她哪知道要怎么整理,反正怎么方便怎么來吧,“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蔣墨成明顯遲疑,抬頭觸及她期待的眼神,喉結滾動,“徐揚?!?/br>
    這是他頂替的那個人的名字。

    柏盈很捧場地贊美一句后,低頭翻著書籍,即興為自己取名,瞥見那句詩——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

    “我叫江雪。”她合上書本,踮起腳尖放上書柜,笑盈盈地回頭看他,“說起來最近怎么都是你在巡夜,你是新來的,是不是被他們欺負了呢?”

    蔣墨成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理解“欺負”這個詞的,明明受欺負的人是她。

    他搖頭:“沒有?!?/br>
    他想起自己還有正事沒做,似是不經意地提起,“今天怎么沒帶相機?”

    “今天不用拍月亮啊。”

    “……”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臨近凌晨一點,柏盈小心翼翼地脫下大衣還給他,看他披上后,低聲道:“等等,你的衣服太長了,剛才衣擺好像沾上了灰。”

    他個子很高,這大衣他穿上后都垂至膝蓋,剛才她這一脫一還,衣擺處難免沾了地面上的灰塵。

    沒等他反應過來,她來到他身后,彎腰,抬手,輕輕地拂過他的寬闊的脊背,一下一下。

    見他下意識地繃緊了身軀,她躲在他身后,暗自偷笑。

    “好了!”

    她又走到他身前來,告訴自己點到即止,否則太過刻意豈不是要上演女追男的戲份——那還是算了,這樣下血本,到底是找樂子還是找罪受啊!

    蔣墨成如釋重負,但那觸感好像還留在他身后,莫名其妙的感覺令他十分不自在。

    “真的好謝謝你啊,還給衣服我穿?!卑赜R走前,還是真誠而感動跟他道謝,一雙眼眸專注地看著他,“之前從來沒有人擔心我會受凍生病,你還是第一個?!?/br>
    蔣墨成頓住,這一次兩人并肩走出書屋,走過回廊亭,連他都沒發現,短短幾天時間,他已經開始習慣照顧她的步伐,這一段路走得很慢很慢,聽她如涓涓流水般輕柔的聲音縈繞在耳邊,他硬朗冷峻的面容也罕見地有了細微的變化。

    “這里真漂亮?!卑赜O履_步,由衷地贊嘆,含笑看他,“以前怎么都沒發現。可能那時候我總是一個人,嚇都要嚇死,哪里有心思去注意這晚上的景色?!?/br>
    “以前沒碰到過別人?”

    “也有碰到?!卑赜止?,“不過我跟他們從來沒說過話,我有點怕他們,所以我總是躲著,你是第一個?!?/br>
    蔣墨成看向她,一陣沉默后又若無其事地繼續往前走。

    她跟不上他的步子,在后面壓低了聲音著急地輕喊:“哎,你這人!等等我啊……”

    氣惱極了。

    他眉宇間閃過一絲笑意,卻還是放慢了步伐,等著她追上他。

    到了分叉路口,她往右,他往左。

    蔣墨成悄然無聲地回了房間,他跟另一個保鏢同住,聽著此起彼伏的鼾聲,他煩躁地抬手按按額頭,這輩子就沒遭過這種罪,本來他也不用巡夜到一兩點,要不是為了那照片……

    他一邊脫下大衣掛上,一邊凝神思索,沈晉在國外應該還要呆一段時間,這宅子的管家很精明,他如何避開他人視線進入沈晉的書房呢?這次要不是沈晉這邊做得太不地道,他也懶得走這一趟,要爭要斗就大大方方的,使這些手段未免也不入流,他倒也沒想竊取什么機密,就是想給沈晉一個教訓。

    他將手伸進大衣口袋,肩膀頓住,從里掏出一顆巧克力球,他跟見了鬼似的,直勾勾地盯著它。

    她放進去的?

    第4章 004

    柏盈一覺睡到自然醒,值得開心的是感冒只是輕微地攻擊了她一下,又很快悻悻離去,這讓她松了一口氣,真要為了泡男人生病,她都覺得自己虧大發了。

    記起今天是月初一,起床用了早餐后,她去了一趟小佛堂,真心實意地為老太太抄了幾頁經書。

    她之所以能順利留在沈晉身邊,也是老太太無意促成。老太太命苦,一雙兒女前后去世,只留下這么一個外孫,她含辛茹苦地撫養他長大,還沒享幾年福又因病逝世。一開始她想著既然拿錢當然得有職業道德,盡力扮演好女友這個角色,對老太太也是噓寒問暖,時間長了,她能感覺得到老太太對她的慈愛,后面那半年里,她也是心甘情愿地陪著這位老人走過人生最后的時光。

    老太太臨走前,已經出氣多,進氣少,仍然目光祥和地拉過沈晉跟她的手合握在一起。

    什么都沒說,又什么都說了。

    柏盈活到二十二歲,除卻沒有記憶的嬰幼兒時期,她流下的真心淚水也只有養母以及老太太的葬禮上了。

    從小佛堂出來回到臥室后,負責她的日常起居的姜嵐在她面前支支吾吾了好一會兒,才紅著臉說道:“柏小姐,星期五我能請一天假嗎?”

    “有事?”柏盈笑瞇瞇地看著她,“看你臉紅成這樣,該不會是出去約會吧?”

    姜嵐的一張臉更紅了:“……也不是?!?/br>
    “是還是不是呢?”柏盈拉過她的手,好奇極了,追問,“說說嘛,我肯定不說給別人聽!”

    姜嵐這才小小聲說:“是他約了我幾次了,說是新開了一家西餐廳味道很好,想帶我過去試試,我總拒絕好像也不太好?!?/br>
    “他?誰?”

    姜嵐說了個名字,柏盈只覺有些耳熟,又想不起來這是誰的名字,還是姜嵐輕聲提醒:“就是那個高高瘦瘦的保鏢,上個月我陪您逛百貨商場時是他跟著一塊兒去的。”

    柏盈也沒什么印象了,卻仍然肯定地說:“挺好的,這里的保鏢各個都一表人才,身手又好,不虧!”

    姜嵐羞怯地笑。柏盈當然痛痛快快地批了假,又拉著她到了自己的衣帽間,將一頂漂亮的小禮帽戴在她頭上,后退幾步,滿意打量:“這樣就很美了?!?/br>
    柏盈看著沐浴在愛河中的姜嵐,臉色紅潤,眉梢都帶著喜色,越看越美,比用什么護膚品都管用,她越發心動——在沈晉之前,她跟學校的男同學也不是沒有曖昧過,只是那個該死的富家子弟擾亂了她的生活,當然也是因為他,她認識了沈晉,過上了從前都沒想過的生活,現在也不知這一切是福還是禍。

    幾個月前,她又一次跟那個男同學偶然相遇,發現早已經沒了當初的悸動。

    這意味著什么?所謂愛情瞬息萬變,心動更是以分秒來計算,錯過了再想找回難于登天,所以必須要把握好每一次心動,誰知道下一次是何年何月。

    …

    蔣墨成對著那顆巧克力球百思不得其解,他為她披大衣純粹是出于一個正常人該有的同情心,她雖然長得確實很漂亮,可他也不是那種見色起意的人,更何況他過來是為了辦正事,哪里有心思去想別的。

    她是不是會錯意了?

    蔣墨成一路沉重地來到書屋,他還未走近,門便開了,她探出頭來,一瞬間就揚唇開心笑道:“我現在能認出你的腳步聲了哦!”

    他對上她瑩潤的雙眸,視線下挪,又落在她唇畔的弧度之上。

    頓時間,他的心情更復雜了。拒絕別人的喜歡這種事他不是沒做過,也沒有一絲負擔,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沒意思就是沒意思,但以往對別人說過的話,在面對她時卻很難說得出口。

    “真的好謝謝你,我還一直想著你今晚會不會來。”柏盈皺了皺鼻子,“一個人呆在這里好可怕,風吹打樹枝發出的聲音也很恐怖,嚇死我了!”

    她說的是真心話,夜深人靜,獨自一人在這書屋,難免會聯想一些恐怖的事,要不是為了跟他幽會,這個點她都睡美容覺了!

    人們常說,色膽包天,果然誠不欺我。

    不過他來了就好了,跟這么個身材長相哪哪她都喜歡的鮮嫩男人深夜窩在這小書屋里,確實別有一番風味,刺激又開心。

    蔣墨成看了她一眼,沉默無聲地進了書屋,接過她遞來的熱茶后,才低聲對她說:“你在這里一個月賺多少錢?”

    他想為她指一條明路,除此以外,別的他給不了她。

    柏盈微愣,她回答不上來這個問題,平常跟姜嵐關系分明,連朋友都算不上,打聽這種事哪里合適呢,她只能回憶自己曾經兼職的工作,猶猶豫豫地報了個數字。

    蔣墨成擰眉,他沒想到沈晉居然如此摳門,連手底下這般任勞任怨的人都舍不得開高一點的薪水,他忍住莫名其妙的怒意,問她:“那你要負責哪些工作?”

    “不好說,全看柏小姐的需要?!卑赜肓讼?,“不過我是一天二十四小時都聽她的吩咐?!?/br>
    蔣墨成深吸一口氣,捏緊了手中的杯子,骨指微微泛白,“以你的工作量,在外面求職遠遠不止賺這么多,你沒有想過要辭職?”

    “啊……”柏盈震驚,趕忙拉出不存在的渣爹渣媽當擋箭牌,“我爸媽不準我辭職,他們說這里很好啊?!?/br>
    蔣墨成抬眼看她,目光銳利到柏盈都不由得后退一步,鋒芒畢露。

    柏盈一陣恍惚——

    等等,他們不是來談情說愛的嗎?怎么就談起這件事了??

    “你聽我說,”蔣墨成斟酌一番,這才說道,“養你弟弟不是你的責任跟義務。以后你還是不要把你的薪水給他們,自己留著,當然,我建議你最好換一份工作?!?/br>
    柏盈:“……”

    見她面露迷惘,蔣墨成猜測她也被他的提議嚇到,平靜道:“找工作沒有你想的那樣難,如果你害怕,我可以幫你介紹,一定會比現在要好得多,你想做什么工作都可以,總之,這里不適合久待。”

    她聽得眼冒金星,最后弱弱地說:“可是我有非留在這里的理由。”

    蔣墨成皺眉:“什么理由?”

    還有什么讓她非留在這里的理由?

    欠了沈晉的錢?他替她還了就是,不是多大的事。

    柏盈欲語還休地看他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有些嬌羞,有些哀傷,她很會把握好這個度,也早已運用熟練,沈晉就很吃這一套。搞什么?。∵@男人也太沒情趣,果然解解悶就得了,瞧瞧這揮斥方遒的勁,自信得好像只要她點頭,外面所有的好工作都由她挑似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哪個大人物呢。也就是看在他這張臉這身板的份上,不然明天她就消失,簡直受不了愛吹牛的男人。

    她不禁又勸自己,柏盈啊柏盈,又不是挑老公,這也不是你未來的老公、孩子的爸,何必那樣挑剔呢?

    “……”

    蔣墨成眼神躲閃,他很不自在,他又不知道為什么不自在,分明以前也有大膽的女人跟他當面示愛,他也沒這樣過。他只是沒想到,她不肯走的理由是他。

    柏盈見他居然還害羞,心里都快笑死了,這年頭居然還有會臉紅的男人,她起身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柔聲道:“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你出口成章,說什么都很有道理,比我見過的人都博學多才,喜歡你的人一定很多吧?不像我,除了你以外,都沒有人愿意為我的未來這樣上心?!?/br>
    蔣墨成陷入了沉默中。

    柏盈發現這男人還挺有意思,看起來這么靈光,氣勢也不弱,偏偏腦瓜好像不夠用。他很相信她說的每一句話——也不想想,他能對她一步步退讓,難道別人就不會嗎?

    “喜歡你的人一定都很勇敢可愛,你肯定也喜歡那樣的人,也愿意跟那樣的人交朋友吧?”

    柏盈神不知鬼不覺地就轉移了話題,她是真的不想聽他再說大話,很煩,長著這么英俊,嘴唇也很好看,實在不會說話可以當啞巴,也好過一句兩句地就開始吹牛。

    蔣墨成無奈開口解釋:“沒有?!?/br>
    “沒有什么?”柏盈抬眸看他,“沒有朋友嗎?你騙人,你這樣的人怎么可能沒朋友。”

    蔣墨成說:“我不交異性朋友。”

    有異性合作伙伴,但不是朋友,以他的家庭狀況,如果他身邊有冠上朋友這一稱呼的異性朋友,家中長輩只怕連婚期都給安排好。

    柏盈更失落了,“原來我還不是你的朋友啊……”

    …

    柏盈偷笑回了房間,終于沒忍住,放聲開懷大樂,她躺在床上翻滾,笑意不止,有些人看著英俊又冷酷,其實就是個呆瓜,還真是她說什么他就信什么。像這樣的人,怎么沒被人騙得拆骨入腹?

    蔣墨成也回了自己的房間,他懊惱地抓了抓頭發,進了洗手間,洗了把冷水臉,手撐著洗手臺狼狽看向鏡子里,右眼皮狂跳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