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抽卡歷史大佬稱霸天下(基建) 第160節(jié)
但是這種計策但是斷然不可能拿出來的。便是梁州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也不可能拿出。 畢竟,即便他如今身在梁州,但日后終究還是要回去的。 他身為嬴月的謀士,可不能夠出這種毒計,污了小姑娘的名聲。 而且再者說,如果梁州真的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那不正合他的心意嗎?直接想法子聯(lián)系雍州,進攻直取,屆時自家小主公帶來糧食,順理成章的也就成了梁州的“救世主”,可以穩(wěn)穩(wěn)當當入主梁州。 只可惜,現(xiàn)在梁州這邊現(xiàn)在有著荊州的糧食。外來渠道在吊著最后一口氣,不管怎么樣也不至于餓死。 只不過荊州的糧食到底是怎么來的?這倒當真是一個蹊蹺的問題。事情肯定沒有那么簡單,現(xiàn)在賈詡比較關心的就是荊州有著這么多余糧的事情。北地郡那邊到底有沒有人查到這件事? 他如今在梁州為了避免顯得行動可疑,所以自從來到這邊以后,從來未曾想著給雍州傳過一封信。 畢竟他的身份是飄泊無依,當初被嬴月救了一命的云游書生,如今他和嬴月“君臣情分已斷”,實在是不好再找理由往永州傳消息回去,這不就是在明擺的告訴梁州這邊所有人,我是jian細,快來抓我嗎? 雖然他現(xiàn)在在梁州這邊混的的確如魚得水,梁川信賴他至極,交托他與許多重要之事。 但正所謂人紅是非多。 他是梁州的所有文臣之中來的最晚的一個,可偏偏后來者居上,成了梁川最受重視的謀士。這落在其他人眼中怎么能夠不覺得他不順眼? 而看一個人不順眼,那么自然就是想找這個人的錯處,然后舉報給上司,在這樣的情況之下,賈詡自然是不會給他們找理由讓他穿小鞋的機會。 想到這里,賈詡不由得心中嘆了口氣,突然就有些羨慕起李世民和李秀寧姐弟的心電感應。 心中深深的覺得到別的地方做內應這種事情,其實更適合他們倆之中的其一來干,如此陰人都可以做的毫無痕跡,里應外合,不留一絲一毫證據(jù)。 但是可惜來到梁州的人是他賈詡,沒有雙生子那種奇妙的能力,他也就只能夠小心翼翼的做好自己的算計,剩下的就一切聽天由命吧。 反正…… ——在天命這一塊兒,他信自家主公。 更何況,還有光武帝呢。 嬴月和劉秀的運氣氣運合加在一起,賈詡就不信還有么能夠阻攔得住他們兩個的。 - 但是要說其中產生了最為糟糕的變化的,那還要當屬是青州。 或者精準形容一點,應當是在豫州的那些青州軍。 幾乎只是發(fā)生在一朝一夕之間,那些青州軍的軍營之中出現(xiàn)了許許多多高熱,頭痛,感到乏力的奇怪現(xiàn)象的兵士,然后又因為沒有及時得到救治而迅速的進行癥狀擴散,出現(xiàn)更多惡心嘔吐的兵士。 等到這件事情真正的被注意到之后,彼時在豫州那邊的青州軍已經中招了絕大部分。隨著軍隊出行的幾名軍醫(yī)對于其突然出現(xiàn)的癥狀束手無策,于是只能夠派人去城中尋求醫(yī)術高明的大夫。 再然后,就在這短短的尋求大夫的期間之中,這一奇怪的癥狀被傳染到了城中部分百姓身上,引發(fā)了一大片的混亂。 而就在除去青州牧之外的其他各州州牧注意到這奇怪的怪事以后,已是時至八月上旬結束之際,比如豫州那邊的青州軍已經死了很多人,而那座城之中的百姓也同樣死了許多人。 短短不過半個月的時間,其總體死亡數(shù)目看著觸目驚心。 ……這可不是戰(zhàn)時啊。 而更為可怕的是,至今為止,豫州那邊死亡的數(shù)目還仍然在增加。這樣的消息一傳回來,混亂的則就不單單只是豫州那邊。 ——這種奇奇怪怪而又霸道至極的病因,若是弄不清楚,遲早會席卷整個九州。 而就在這樣子極為混亂,若是傳出去,可能會引得天下人人自危,如同驚弓之鳥的情境之中,之前不顯山不漏水,始終低調至極,沒有么存在感的荊州牧做了一件極為高調的事情。 ——從勤王活動之后便整個人消失的無影無蹤的太子,被荊州牧給不聲不響的迎接到了荊州。 第115章 青州牧近日以來又一次過的非常不好,而且程度相比較上一次也是仿佛隨著時間推移而逐漸加重,宛若全世界都在與自己作對一樣。 原本他自從今年起,不,應該說是在勤王活動結束以后就始終過得不是很好,最初由于自己那傻兒子就仿佛中了邪一般的非要想求娶嬴月,一天到晚磋磨著自己簡直就是要搬出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架勢鬧死鬧活,他被煩到沒法子,只能夠同意兒子說的去給他“去雍州”提親。 但青州牧心中清楚的很,嬴月斷然是不會看上他那一讓他讀書他就渾身上下哪都痛,完全不學無術的紈绔兒子,所以在答應兒子這一件事情的同時,也和傻兒子說好,只要得到嬴月的拒絕,他便就此作罷,再不重提此事。 于是他之后也就讓人去準備三書六禮,后來聽說嬴月去了揚州便直接讓人去了揚州那邊,叮囑過在上門幾次之后仍然在被拒絕,就差不多可以回來復命——畢竟做戲總歸是要做全套,你上門求親,被區(qū)區(qū)拒絕一次就直接人沒了,生氣跑掉,那你這心思簡直就是一點都不誠嘛。 是以青州牧想著這事雖然做的有點對不起李世民,但是終歸揚州離得近,他的可以人早去早回,也算是早早的了卻掉他那傻兒子的一樁心事,以后別再想這些有的沒的。 這一切的走向原本都會非常的好,然而正當青州牧想要稍微的放下一顆心的時候,卻驀地發(fā)現(xiàn)——他那說好了得到回絕就徹底死心,再也不想此事的兒子根本就沒放棄,而且事情還越演越烈,變得更加能夠折騰人。 按照他的說法就是,那根本就不是嬴月親口回絕的事情,怎么能夠做了數(shù)呢? 聽到傻兒子這強詞奪理的說法以后,青州牧差點就沒一口老血噴出來,他早就知道自己這學歪了也救不回來的兒子紈绔,但是在此之前青州牧真的是萬萬沒有想到,除了紈绔之外,他還一點都不講誠信啊。 于是就在自家傻兒子這樣的鬧騰之下,自從派往揚州的那一支提親隊伍回來后,青州我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而就在這樣的水深火熱里,另一邊政務上的事情也頻頻不順,首先是在需要往前方漁舟戰(zhàn)場那邊給青州軍撥糧草的時候,他手下的糧官前來匯報府存余糧數(shù)目可能并不容樂觀,而之所以會導致這樣的一場變故的原因,要說起來的話追根結底還青州牧家的公子對此“居功至偉”,“貢獻極高”。 ——當初要不是因為他被嬴月的美貌給迷了眼,由于嬴月說了一句“救濟百姓”的話將其作為真理,讓人去開倉賑濟,搭建粥棚,給那些流民們提供食物,可能應該也不至于如此。 關鍵是青州牧家的公子哥兒辦事兒實在是太過不靠譜,你說他開倉救濟也就救濟吧,這事要說起來的話還能夠夸上一步他心好,他們這些底下的官員也能夠對于青州牧拍馬屁說他會教導兒子,但是這倒霉孩子辦起事兒來實在是沒個輕重。 正常的開倉救濟,人家那都是加點米,剩下全都靠水熬米湯給百姓吊著一口氣讓他們餓不死,可青州牧家的公子可好,讓人做的是稠粥,勺子擱下去想要點兒水都困難的那種稠粥,還是一日三頓,簡直就是仿佛糧食不要錢一樣的把那些百姓給投喂得飽飽的。 而事情到這里也還沒完,如果說他做這樣的事情收獲到了個好名聲,讓百姓們感恩戴德,雖然也沒有什么實質作用,但好歹也算是能有了那么一點心理安慰。可是并沒有。 好名聲全都是嬴月的。 沒錯。青州牧家的大少爺在青州做善事,扶貧賑濟青州境域內的流民,又出錢又出力,最后好名聲卻是全都讓了人在揚州的雍州牧嬴月給得去了。 因為當初勤王活動期間嬴月路遇青州的州牧府所設立的東萊郡時和青州牧家的公子說話有被當時角落里的百姓“聽到”。 雖然在城墻角落里面的,他們是聽不到嬴月的聲音,但是他們有眼睛,看得到是嬴月在和青州牧家的少爺說完了話之后,青州牧朝著自己家的下人的喊去設立粥棚。而在這件事之后當時所親眼所見到的那些流民們,自然也是又與不在的“同伴”們說與他們聽。 所以到最后,在這些百姓的心中,自然一切就全都是歸功于嬴月,普遍共識是:“那位藍衣的姑娘是好人啊!” 而在這件事之中,唯一一個也說不得到底能不能夠算得上是一件可以欣慰的點就是,那些鼓吹著嬴月心善的百姓們還并不知道他們眼中的仙女菩薩般的藍衣姑娘正是雍州牧嬴月。 反正青州牧是被此給氣的頭疼到差點昏過去。 而就在這樣的青州牧這樣有些捉襟見肘,撥不出足夠的糧草給前方攻打豫州的兵士們吃的日子里,忽然之間前線傳回來一好一壞兩個消息。 好消息是糧食的問題解決了。前方的青州軍不已經需要他撥糧了,那邊剩下的糧食夠吃。 聽到這個消息傳過來的時候,青州牧頓時就是心下大喜,對著帶消息回來的線人問道:“是搶奪了哪個州輸送到前方的糧食?” 問出這話的時候,青州牧的心中簡直就是美滋滋,覺得自己手下的兵士們實在是太能干了,還知曉自己覓食,解決讓他頭痛的糧食問題。簡直懂事的讓他心生感動。 然后就在他這樣的感動之中,緊接著青州牧聽到了接下來的壞消息,或者將其稱之為噩耗其實要來的更加合適一些。 ——之所以前方的糧食危機解決掉了,是因為前方的青州軍死的死,病的病,陌生的奇怪病因席卷了整個青州軍內部,根本就不需要再吃糧食,病中的那些兵士什么都吃不下,吃了就會嘔吐,所以才不需要青州牧再往前線送糧。 而這樣的一個消息,霎時間就聽得青州牧眼前一黑,然后緊接著竟是咳了一口血出來。 看得線人登即臉色一變,駭然大驚。 隨后青州牧擺擺手,讓他下去,他需要自己安靜一會兒。 之后正在線人要離開前,青州牧忽然之間想起了什么,又趕忙喚住他,道:“既然你是前線軍隊那邊回來,軍中大多感染奇怪疾病,那么你去醫(yī)館找最好的大夫看看自己有沒有也感染上惡疾,若是有的話記得趕忙醫(yī)治,這其中產生的花銷全部掛在州牧府下。” “是。屬下明白,謝謝大人關心。”線人語氣恭恭敬敬地應著青州牧的話。 由于這些噩耗般的消息給他所帶來的打擊實在是太過重大,以至于青州牧完全沒有去看線人的神色,因此也便錯過了看似一切態(tài)度恭敬的線人一瞬間看著他的眼光之中閃過怨毒之色。 而之后,在線人離開他這邊的兩日以后,青州牧的新的噩耗出現(xiàn), ——他的青州內部,精準一點的來說應當是東萊郡范圍之內,也逐漸的開始出現(xiàn)了現(xiàn)任所匯報的前方豫州的青州軍之中所出現(xiàn)的奇怪病狀,而城中大夫無一人能夠救治此癥。 甚至在幾天之后,城中還有兩位大夫也同樣深染這樣的怪病。 而到這個時候,這件事情也終于徹底地走到了青州牧的眼中,因為在東萊郡才剛出現(xiàn)前幾例這樣癥狀的時候,根本就沒有人向他的身邊匯報。 畢竟在現(xiàn)在這樣的缺糧的年頭,平民百姓平日里為了活命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不敢吃,只要吃不死、能活命,對于他們來說也就足矣。 所以在最開始的時候,所有的人都以為這也就是又有百姓亂吃東西而吃壞了肚子。 ——發(fā)熱,嘔吐,上吐下瀉這些都很符合吃壞了東西又或者食物中毒所會產生的副作用。 即便那些百姓自己聲稱,他們沒有吃什么奇怪的東西,但是對于平日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官員們來說,他們現(xiàn)在吃的日常里的東西就已經很是奇怪,所以由于這一雙方相互認知差異的緣故,最初這件事也就被這么的給“忽視”過去了。 而至于說此事真正引起東萊郡官府重視又是什么時候?那則已經是城中第一次死人時間的事了。 死的便是突然之間這樣無緣無故得了病的人,且不止一個,而是接連數(shù)位,這才被真正注意,然后匯報到青州牧的頭上。 只是這東西傳播的速度離奇的快,短短不足十日的時光之中迅速的噴井式爆發(fā)在整個東萊郡蔓延至周遭幾個郡縣,但萬幸的是,僅限于此。 由于青州牧及時當機立斷的讓人對東萊郡及其出現(xiàn)了這一奇怪病癥的相關郡縣施以封城處理,城中只許進不許出,也算是止住了再向外的擴散。 青州牧突然之間下了這樣的一個命令,自然也是在百姓之中引起喧嘩,真正有大膽的百姓一起組織著到官府門前聚眾討求憑什么不讓他們出城的說法,畢竟他們誰都不想在城中等死啊。 ——達官貴人們倒是該跑的全跑了,留在他們這些無助百姓,這算個什么事兒啊? 由于當年那起蝗災的緣故,這兩年來東萊郡。這邊的百姓們生活質量本身就并不好,而如今又在被自己隨時可能身染不治的絕癥的恐慌之下,城中的百姓們揮著已經許久未曾動用過的鋤頭每天為讀者官府的行政官員們。 蹲坑的架勢似乎隨時就能夠和這些“要逃離東萊郡的狗官們”同歸于盡。 而這件事發(fā)生以后,還是青州牧現(xiàn)身說法,安撫百姓們在封城的這一段期間內,官府之中絕對不會有任何一個人離城。便是他這個青州牧也不得例外。如此以身作則之下,倒也算是微微止住了些許城中掀起的恐慌,畢竟, ——只要這些達官貴人都還沒跑,那么他們也就還沒被放棄。于是大家也就放下了手中的“家伙”,在青州牧的指揮下回到家中,沒事不要亂出門。 而在下達了封城這一命令、安撫好了人心渙散的百姓們之后,緊接著青州牧又召集全城的醫(yī)生,甚至是發(fā)放調令從其他郡縣之中召集當?shù)赜忻宜厝绽锩麄麽t(yī)德頗高的醫(yī)者入東萊郡。 但是彼時東萊郡之中有醫(yī)者死亡的消息不知怎樣的已經傳了出去,所以外地的遠離這已經被這奇怪的怪病給“包圍”的東萊郡及其周邊幾個郡縣的大夫們大多都并不愿意來這里, ——誰又能夠說得清,她們就一定有人能夠有醫(yī)治這并出現(xiàn)都不知是如何出現(xiàn),連個下手方向都沒有的怪病的法子呢?而沒有治這病的法子,那么早就是延伸出了另外一個直擊靈魂的問題, ——誰又想死呢? 是以在這樣的前提之下,那些青州之下各郡縣的醫(yī)者們對于青州牧好不容易傳出來的調令全部都呈現(xiàn)一種抗拒態(tài)度。 甚至更有甚者,害怕自己當?shù)氐墓俑疄榱送瓿汕嘀菽料逻_的命令,所以派出衙役來抓人強行把他們給綁去東萊郡那邊,有人直接就試圖離開青州以避免自己被硬性“逮捕”到東萊郡給城中患病百姓看病,“逃”到了臨近的徐州地區(qū)。 而當時那名醫(yī)者所跑到的徐州位置剛好是林清芫正處于的縣城,剛好是在城門口,和這慌慌張張的大夫撞了個正著。 因為他這做賊心虛般的面容,所以這名醫(yī)者當時就被林清芫給注意到,特意讓人仔細盤查了一遍。 原本在囑咐官差進行此事的時候,她都已經打算好讓人隨時將這鬼鬼祟祟,賊眉鼠眼的醫(yī)者給扔進大牢——她一開始是以為這大夫是因為在青州犯了事兒,所以才逃到徐州的。 只是在后來的一番盤問之后,才驚覺青州竟然發(fā)生這么大的事情。 于是趕忙派人去調查青州那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之后又讓人給揚州的嬴月傳了個消息,讓她也稍微注意著一點。 而在徐州和揚州這邊對青州發(fā)生何事開始進行調查之際,青州牧則是處于對這怪病的束手無策,而那些外面的醫(yī)者又因為怕死而不愿意配合過來研究病情的焦頭爛額之中。 在一片各種混亂的讓人無比頭痛的消息之中,對于青州牧而言,更大的噩耗再一次出現(xiàn)——他的獨子也忽然間罹患這怪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