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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姨看著他手里的佛珠,恍然:“你就是那個…” 故妄略略頓了一下,似乎也沒想到還會這么巧。 卿伶知道故妄以前到過神樹,卻沒想他居然是回去了,惠姨說的這些分明就是故妄。 她驚訝:“你回去了?” “嗯。”故妄不怎么在意這件事。 趁著惠姨去拿東西,卿伶湊到他耳邊,小聲問:“為什么?” 此時沒有了面具的遮擋,故妄就能清清楚楚地看見她的模樣。 他微微偏過頭:“想知道?” 卿伶兩眼彎彎:“嗯。” 故妄挑了下唇,指尖抬起來,虛虛地點了下她的唇:“給點甜頭,我告訴你。” 暗示得已經很明顯了。 卿伶:“……” 她抬手在自己嘴邊輕輕一壓,又把指尖貼在了故妄的唇上:“好了。” 說著,耳尖卻紅了。 故妄沒想到還有這么一出,他悶笑一聲,抬起她的手:“這也算?” 卿伶點頭:“不能讓你養成這種毛病,以后我要知道更多的什么,豈不是就要更討好你了。” 說得還一本正經的,故妄失笑。 而后,貼著她的耳朵道:“這不是討好。” “那是什么?” 故妄薄唇在她微紅的耳朵上輕輕一碰:“這是情趣。” 身后惠姨似乎是回來了,卿伶一急拿起水喝了心口,被嗆得直咳嗽。 “慢點。”故妄慢悠悠地拍著她的背,“阿伶急什么?” 惠姨走過來,看她臉更紅:“這是怎么了?” 故妄勾了下唇:“想到什么高興的,這會兒高興呢。” 他撐著下巴,端詳著卿伶的臉,有意無意地用手觸碰她方才被親過的耳尖,問:“這么高興嗎?” 卿伶發現故妄又開始不要臉了。 她眼睛微瞪,拍開了故妄的手。 故妄鍥而不舍地又放回去,說了句:“那些大義關我什么事。” “我想做的做完了,自然就回去了。” 他說這話也沒避著誰,也是對于他來說,誰聽到都無所謂。 卿伶反應了一下,才明白他在回答剛才那個問題。 “甜頭嘗到了。”故妄用氣音說,“我也是說話算話的。” 卿伶還沒來得及為他之前的話替他感傷一下,這又被他給一下子打回了原型。 紅著耳朵不看他了。 惠姨聽到方才那兩句話,只是驚訝了一瞬。 故妄這種心境都能被神樹認可,是一件讓人覺得很匪夷所思的事情。 但轉念一想,能說出人心二字,或許人家早已經將世事都看透了呢? 不然也不會選擇留下來。 再看這個鬼主,雙目澄凈,都沒有鬼修的陰邪之氣,反而給人看起來有種超脫的空靈之感。 真正是兩個妙人兒。 看著兩個年輕人這副恩愛模樣,她也覺得心里多了些妥帖,因為這里已經多年沒有人氣了,而且云間境本就該是一個充滿溫情和愛意的地方。 她說:“看你們感情這么好,待會兒就替我放燈吧。” 卿伶壓著心里的害羞,抬頭:“燈?” “祈福燈。”惠姨笑說,“忘了你們是來云間境游年祈福的嗎?游年當晚自然是要放燈的,祈福燈受神樹護佑,會保佑你們長長久久的。” “長長久久…”故妄念這個詞時,語氣低沉又帶著愉悅,“是個好詞。” “那就承您的美意了。” 放燈之前惠姨親自準備了一大桌菜,美酒佳肴很是齊全,雖然桌前只坐了三個人。 卿伶疑惑地問:“那個前輩,不回來嗎?” “他有他的事要做。”惠姨已經習慣了,“還要為人引路呢,結束了再回。” “今年有你們陪我,我高興。”她端起酒杯,“日后有機會,也可以來這里,云間境隨時都歡迎。” 卿伶不會喝酒,她低頭看了眼手里的果酒,試著抿了一口,甜的。 于是也高高興興地喝了小半杯,然后輕聲說:“我也好高興。” 聞聲,故妄微微偏過頭。 小鬼主白皙的臉上染了幾分緋色,實在是有些讓人心癢,轉過頭來對上視線的時候,眼睛水亮亮的,看到人心里去了。 他含了幾分笑意:“如此的話,每年都陪你。” 卿伶眼睛一亮,伸出手來:“拉勾。” 有幾分固執,也都是可愛。 故妄放下酒杯,指尖與她勾了一下,聲音繾綣:“嗯,拉勾。” 惠姨看得滿是笑意:“這才好。” “我去給你們取燈來。” 祈福燈其實與普通的孔明燈沒什么兩樣,但上面卻全是空白,惠姨拿來紙筆:“往年我們這燈也不寫東西,今年既然是你們,便寫你們要祈的福吧。” 卿伶握著筆,有些茫然。 她似乎很久都沒有想過自己要什么了,因為只有沒有想要的,才不會有期待,也不會落空。 站在院子里,看著面前的一片空白,她抿緊了唇。 故妄站在對面,被擋住了,看不清他寫了什么,也看不清他的表情。 原本以為他對這種事不會有興趣,但相反的這會兒倒是行動性非常強。 “阿伶。” 卿伶下意識應了一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