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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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事?時若一聽心下沉了一些,果然是有事。 伙計輕輕地點了點頭,好半天后才又出了聲,道:可不是嘛,原本我們鎮(zhèn)子也還算是太平,可突然就有人失蹤了,一開始還以為是哪家姑娘同誰家的男人跑了,結(jié)果每隔七日就有姑娘失蹤,到現(xiàn)在都沒尋著人,我們就猜著是不是被什么劫匪給擄走了......他說著還一個勁地搖著頭,顯得很是無奈。 每隔七日就有人失蹤嗎?時若聽著伙計的話低下了頭,眉間微皺呢喃著。 原來不僅僅是這院子里丟了人,而是整個唐水鎮(zhèn)都有人失蹤了。 可依著伙計的話,這么如此大規(guī)模有人失蹤,怎么路上也不見有官差出現(xiàn)呢? 意識到這兒,他又抬起了頭,瞧著還在自話自說的伙計,道:那官差不管此事嗎? 管,怎么就不管了。伙計一聽時若問到官差止住了之前的話,接著才低聲說起了官差的事,又道:剛丟人的時候官差大人們就去找了,可找了好久連一點頭緒都沒有,到最后他們也是毫無辦法,整個鎮(zhèn)子也因為失蹤鬧得人心惶惶,各個都擔(dān)心自家的女兒被捉走。 伙計正說得興頭上呢,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慌忙看向了時若,道:誒,不說這事還真沒發(fā)現(xiàn),這失蹤的好似都是一些未出閣的姑娘,客官方才路過的院子應(yīng)該是梁家的,梁家小姐要過些時候才出閣,可昨日夜里卻不見了,該不會真是什么劫匪捉了咱們鎮(zhèn)子的姑娘當媳婦吧。 他說著還點了點頭,一副極其有理的模樣。 時若聽聞?chuàng)u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可心里頭卻是另一番思量。 這普普通通的小鎮(zhèn)突然就有人失蹤,而且失蹤的還都是一些未出閣的女子。 伙計說的也不無道理,可若真是劫匪搶走了那些女子,也該會留下一些痕跡才是。 可依著此時的模樣,想來應(yīng)該是半分痕跡都沒有留下,不然官差也不至于什么都尋不得,就是連件衣裳都尋不回來。 但若不是劫匪那會是什么呢,邪祟嗎? 專捉女子的邪祟嗎? 想到這兒,他又憶起了之前瞧見的那個道士,疑惑地道:那道士是...... 若當真是邪祟,請道士確實也合理,就是可惜請了個假道士。 伙計不知時若心中所想,只聽著道士想了一會兒,才道:客官說的可是天馬道長,那道長是前些天來的,他一來就說咱們鎮(zhèn)子有妖,說那些姑娘都是妖捉走的,然后要大家伙給錢幫忙捉妖。 他在說完后看向了時若,見時若一副很感興趣的模樣,搖了搖頭,道:那道長一看就是騙吃騙喝的騙子,只不過那些人家尋人心切才湊了上去,客官也只聽聽便好,可莫要去尋他。說著還嘆了一聲氣,若不是尋人心切,誰又會相信這沒有半分模樣的江湖術(shù)士呢。 是嗎?時若到是沒想到這伙計竟然看的如此通透,連這假道士的底細也是摸得清楚,看來自己是沒有問錯人。 伙計點了點頭,接著又瞧了瞧四周,小心翼翼地道:唐水鎮(zhèn)這事邪門的很,客官還是早早離開才是。 多謝告知。聽著伙計的告誡,時若笑著點了點頭算是應(yīng)了。 他到也沒想過要在唐水鎮(zhèn)多留一會兒,畢竟祈人村那兒的事也很重要。 只是他才想到祈人村就聽見樓下傳來了說話聲,他循著聲音瞧了過去,就見門外行來了兩道身影,瞧著還有那么一些熟悉。 隨著他的目光落下,站在大堂內(nèi)的兩人抬起了頭,好巧不巧正是前頭在密林中見著的石松東方檸二人。 瞧著這兩人,時若心底的不悅又涌了上來,還真是孽緣啊,又遇上了。 不過想想也是,這兩人前頭就說了要來唐水鎮(zhèn),自己這會兒也在唐水鎮(zhèn),能遇著的幾率確實有些大。 可他真是半分也不想同這兩人扯上關(guān)系,于是側(cè)眸又看向了伙計,笑著道:方才之事多謝了,我還有一事,不知這兒可有地方煎藥? 莊容這一天也才吃了一兩顆定神丹,這會兒既然暫住下來了,也該是喝藥了。 只是,若莊容知曉自己這么一趟出去又煎了藥回去,也不知是個什么心思。 應(yīng)該是極為苦惱吧。 想到這兒,他低眸淺笑了起來,心情極好。 至于站在邊上的伙計看著時若淺笑著,雖然在好奇,可也沒問什么,而是伸手指著別處,道:有,就在后廚,客官自行前去便好。說完后才下了樓,離開了。 兩人這廂散了后,時若就去了后廚,煎了藥才又回了屋中。 入門之際就見莊容正巧從屏風(fēng)后頭出來,一襲白衣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微挑的鳳眸里頭還帶著一抹倦意,發(fā)梢處的清水緩緩落下,一副出水白蓮的精致模樣。 時若看著這人拿著藍衣就這么走了出來,晃了神,顯然是沒想到自己回來會碰巧遇上莊容出浴的模樣,還真是令人心動啊。 師弟,你回來啦。莊容也看到了時若,揚眸淺笑了起來,整個人說不出的俊美。 聽著他的話,時若這才點了點頭,端著藥走到了桌邊,道:弟子煎了藥,這會兒還有些燙,等涼一些師兄再喝吧。說著擺在了桌面。 恩?莊容順著就看了過去,見那碗湯藥還散發(fā)著nongnong的熱氣皺了眉,心里頭又抗拒了起來,這才看向了時若,低聲道:前頭不是才吃過嗎?怎么現(xiàn)在又要吃?話音輕柔,里頭還帶著一抹嬌氣。 才吃過? 時若聽著這話愣了一會兒,但很快他就想起來了,前頭還真吃了。 只是吃的不過就是兩顆定神丹罷了,這東西頂多就算個糖丸,哪里能同藥相比。 想到這兒,他有些無奈地走到了窗邊上,伸了手便要去推窗,又道:這是養(yǎng)身子的湯藥,前頭的是定神丹,兩者又怎能混為一談。 反正不都是藥嘛,有什么區(qū)別。莊容嘀嘀咕咕地說著,微紅的唇角輕輕一瞥,顯然是不高興了。 那一聲嘀咕有些輕,時若并沒有聽清,回眸疑惑地道:你說什么? 沒什么。莊容一聽時若的詢問,瞬間就打起了精神開始搖頭,隨后又道:我現(xiàn)在就喝。說著坐在了桌邊,端著藥碗就開始喝。 不過這藥畢竟才煎出來,所以還有些燙,他也只敢小心翼翼地喝,瞧著時若的目光還帶著笑意,就好似在邀功一般。 時若對此也是極其無奈,真是不知該如何才能讓這人消去對藥的抗拒。 可思來想去也沒個辦法,前頭四五百年都沒轍,現(xiàn)在也就更沒轍了。 此時見這人乖乖的喝藥了,這才推開了窗戶,陣陣涼意伴隨著淅淅零零的雨聲一同涌了進來,驅(qū)散了屋中的悶熱。 窗戶底下是后街小巷,許是因為下雨的原因,這后巷里頭也沒個人,只有陣陣雨聲緩緩而來,顯得格外安靜。 時若看著昏暗的后巷又想起了伙計的話,只覺得這處地方還真不是一般的詭異,甚至有些好奇那抓人的東西究竟是什么,是人還是邪祟。 就在他好奇不已時,正在喝藥的莊容卻有了聲音,他將喝了一兩口的藥擺在了桌面,苦著臉道:方才你同那人說了什么? 第九十四章 恩?時若聽到詢問回過了頭,見莊容一臉的苦澀低眸笑了起來,隨后才走了過去,道:沒什么,就是問了些這鎮(zhèn)子里頭的事罷了。說著又將莊容推出去的藥碗給擺了回去,低眸示意他喝完。 莊容沒轍,想要偷偷蒙混都沒有辦法,只得又乖乖捧著喝了起來,可越喝眉間便皺的越緊。 看著這幅模樣的人,時若笑著出了聲:有這么難喝嗎? 自己因為要制藥,所以經(jīng)常去吃這些,并沒有覺得有多難吃,頂多就是苦了些。 可看著莊容這么一副要殺了他的模樣,還真是沒想到會抗拒成這樣,明明前頭百年還是能吃,怎么這會兒就連一口都喝不了了。 難不成是因為自己不在又沒人逼著喝藥,所以給養(yǎng)嬌氣了嗎? 意識到這兒,他從布包中取了一顆糖丸遞到了莊容的手中。 是非常難喝。莊容苦的都快吐了,趕忙將糖丸丟到了口中,這才掩去了一些苦澀,可面上還是一副難受的模樣。 待口中的苦澀漸漸散去后,他才又出了聲:是問了方才院子里頭聽到的事嗎?如何?說著想到了之前瞧見的事,有那么一些疑惑。 恩。時若輕應(yīng)了一聲,將湯碗給收起來后才又道:這鎮(zhèn)子有些古怪,聽伙計說每隔七日就會有女子失蹤,到現(xiàn)在都沒有尋著,方才我們路過的那戶人家也是丟了人。 那伙計的話多多少少也算是說了個明白,可正是因為如此明白了他才覺得古怪。 這里頭必定還藏著其他不為人知的事情,而且這鎮(zhèn)子中的人恐怕也都知道,就是不知是什么了。 再者還有東方家的兩個人,之前還以為這兩人是偷跑著來了這兒,可依著這唐水鎮(zhèn)內(nèi)的古怪,這兩人怕不是尋著了什么線索這才一路追來的吧。 看來這地方還真是不簡單啊。 他低下了眸又想了一會兒這才抬起了頭,見莊容瞧著自己才意識到自己又想過頭了,笑著道:沒事,他們不是尋了道士嘛,應(yīng)該不會有太大的事,師兄也累了,還是早些歇息吧。說著起了身準備去鋪床。 哦。莊容輕輕地應(yīng)了一聲,雖然心有疑惑,可他大約也知曉時若這是不愿說下去了也就不再繼續(xù)詢問。 他回眸看著正在整理床鋪的人,美眸中染滿了笑意,也不知是不是糖丸的甜落在了心尖,竟然也是甜的厲害。 反正有阿若在,什么都不用擔(dān)心。 想到這兒,他忍不住就笑了起來。 淺淺地笑聲很快就落在了時若的耳中,他捏著手中的被褥回眸看了過去,見莊容坐在位置上傻笑輕挑了眉。 又將被褥整理后,他才起了身,道:師兄你笑什么? 啊。莊容正傻笑著,全然沒想到自己會被抓著,扯了扯嘴角,才道:沒有啊,沒有笑啊,師弟,我困了,我先睡了。說著就起了身,直接爬上了床,當著時若的面鉆進了被褥里頭。 時若看著這人一氣呵成的動作愣了一會兒,隨后又見莊容蜷縮著被褥坐在床榻上,只露出了一顆腦袋,笑了笑:那師兄就先睡吧。 雖然不知道莊容在高興什么,可總歸沒有被喝藥所影響,他也就無所謂了。 又取了被褥鋪在了地上,這才躺了下來,屋內(nèi)也在瞬間陷入了一片寂靜,誰也沒有在說話。 不過,他雖然躺下了可卻并沒有睡,而是想著白日里瞧見的事情。 他一直都在好奇為何單單是女子失蹤,而且還是未出閣的女子,這兩種有什么聯(lián)系嗎? 還有那個突然出現(xiàn)的道士,之前還想著這人就是個坑蒙拐騙的假道士。 可這人丟了,假道士說是有妖,要出錢捉妖,鬧得如此聲勢浩大,就不怕被發(fā)現(xiàn)是假的嗎? 要么這道士是想撈一筆就跑,要么他就是知道些什么,比如為何單單只抓未出閣的女子。 可......那道士如此貪財?shù)哪樱娴臅绬幔?/br> 呵呵,自己一定是想多了,這怎么可能嘛,若真知道恐怕也早已經(jīng)被處理掉了,哪里有機會來騙吃騙喝嘛。 意識到這兒,他訕訕地笑了笑,不再去想,準備睡一覺明日就離開。 可他才閉上眼就聽到耳邊傳來了一陣陣脆響,躺在床榻上的莊容也不知是不是睡不習(xí)慣,在床榻上那是翻來覆去的鬧個不停,惹得他疑惑不已。 終于,床榻上的聲音消停了下來,時若這才睜開了眼。 可才看去就發(fā)現(xiàn)方才還鬧個不停的人正倚在床沿邊上,青絲落在床榻底下,一雙美眸里頭帶著笑意,就這么瞧著自己。 恩? 顯然他是沒想到莊容怎么就看著自己,疑惑地便要出聲。 可莊容卻是快他一步慌忙閉上了眼,接著又縮到被褥中滾入了床榻里頭,一副做錯事的小孩模樣。 看著這人如此模樣,時若那是越發(fā)疑惑了,好半天后才坐起了身,見莊容躲在被褥中裝兔子,這才道:師兄這是睡不習(xí)慣嗎? 只露了半顆腦袋在被褥外頭的莊容聽聞又縮了縮脖子,眼睛也是緊閉著怎么都不敢睜開,就好似只要睜開了會瞧見什么妖魔一般,很是可愛。 餓了嗎?時若并沒有得到回應(yīng)于是又出了聲,可隨后卻瞧見莊容搖了搖頭,發(fā)絲微亂散落在床榻上,顯得格外精致。 只是他卻無心去觀賞這一抹精致,莊容如此反常著實令他有些擔(dān)憂。 起了身他就坐在了床邊上,指尖緩緩落在了床面,瞧著莊容躲藏的身形,這才皺著眉道:師兄可是著涼了,可要弟子瞧瞧? 他突然想起來,莊容剛出浴那會兒自己可是開了窗,本是想透透氣卻忘了這人只穿了一身里衣。 說來說去還是因為自己的疏忽,心下有些自責(zé),甚至想要掀了莊容的被褥替他瞧瞧。 可還未有動作,躲在被褥中的莊容卻是傳來了聲音,他輕輕地搖了搖頭,呢喃著道:沒有,只是有些睡不著罷了,師弟莫擔(dān)心。說著他又往被褥中沉了一些,可面色卻紅了起來。 是嗎?時若聽著眉宇皺的越發(fā)緊了,莊容的聲音一聽就有些不對勁,他可真是半分也不信,又道:師兄若是難受了可要同弟子說,若是一個人壓著怕是會不好受。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莊容又沒了聲音,也不知是在做什么。 時若見狀心下一沉,只覺得莊容必定是有什么事,也不顧這人會不會推拒伸手就將人連帶著被褥給抱到了邊上。 啊! 只聽見一聲驚呼,莊容慌忙睜開了眼,只一眼便瞧見了坐在床榻邊上的時若,美眸里頭的慌亂詫然涌現(xiàn),唇瓣輕抿著,片刻后才又呢喃著出了聲:師弟......說著還撇過了眼,怎么都不敢去看眼前的人,面色也越發(fā)紅了。 他這么一聲軟綿綿的輕喚令時若多少有些心動,可饒是再心動他也沒有忘記自己要做什么,伸手探上了莊容的額頭。 掌心下傳來了陣陣熱意,宛如暖泉一般流入了他的心底,片刻后他才出聲:有一些燙,弟子去拿藥。 哦。莊容乖乖地應(yīng)了一聲,接著才又往被褥中縮了一些,可眉眼間都是笑意。 而這抹笑意正巧就被時若給瞧見了,頓時有些無奈,總覺得下山一趟怎么還把人給樂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