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1)
書迷正在閱讀:開局帶六個女神荒島求生、簽到成為最強戰(zhàn)神、尊主在上、星際工業(yè)時代、一往而深,靳少心上寵、禽天紀(jì)、我把低武練成了仙武、很愛她(無車清水慎入)、詭異分解指南、霸總的蒲公英成精啦
這話才說完,眉宇間的憂色越發(fā)深了,甚至還有些懼怕那一天四五副的藥。 時若聽聞忍不住輕挑了眉,指尖順著青絲緩緩落下,有意無意地拂過他的臉頰,才道:一天四五副,師兄你也不怕吃出毛病來。 他還以為莊容頂多就是說些不想吃藥什么的,結(jié)果這人竟然說一天吃個四五副,這么吃怕是不出一兩日就能吃死人。 再者誰說只是去瞧個兔子,好不容易騙下山了怎么可能只是瞧個兔子,當(dāng)然是要好好欺負(fù)才是。 想到這兒,他低眸笑了起來,在莊容疑惑的目光之下又取了一枚定神丹遞到了他的嘴邊,笑著道:聽話,那藥是怕路上尋不得藥材才備著的,先把定神丹吃了,仙子說你的身子還有些不濟,恩? 莊容瞧著遞到嘴邊的定神丹抿了抿唇,鼻息間纏繞的藥味兒更是令他恍惚不已。 雖然他真的很不想吃,可見時若的模樣定是不會放過自己,于是他閉了眼張口咬了上去,當(dāng)舌尖落在時若的指尖時他又故意在上頭拂過,留下了淺淺地水痕。 最后才心滿意足的將定神丹勾到了口中,美眸里頭帶著nongnong的笑意,漂亮的厲害。 時若一見下意識看向了自己的指尖,那上頭還殘留著淺淺地水漬,眼里頭的笑意散去化為了暗色,心底的念想更是快速涌了上來。 有那么一瞬間他真是想將人按在懷中纏綿,看他還敢不敢再這么勾、引自己了。 不過他什么都沒有做,而是收了手又坐了回去。 兩人相對無言,周圍陷入了寂靜,唯有云鶴羽翼拂動的聲音,清脆的很。 日落西山,很快就入了夜。 時若瞧著陷入昏暗的天際皺了眉,本以為這祈人村應(yīng)該也不會太遠(yuǎn),結(jié)果云鶴飛了半日都還未到。 總不至于在天上過夜吧,于是他看向了坐在身側(cè)的人,見莊容一副恍恍惚惚快要睡著的模樣。 伸手撫了撫他的面容,這才低聲道:師兄醒醒,我們尋個地方過夜吧。 恩?莊容這會兒有些迷糊,所以在時若出聲時也沒能回過神來,好半天后他才揉著眼角,道:好。說著拂袖一揮,便聽一聲鶴鳴,云鶴才朝著底下的密林飛去。 很快,兩人就在密林之中尋了一處還算平緩的空地駐扎了下去。 天色越來越濃,周圍也升起了一層薄薄的濃霧,掩去了白日里的悶熱帶上了一絲涼意。 好在兩人生了火堆,所以也不算太涼。 時若看著蜷縮著身子坐在身側(cè)的人,見他眼里還帶著nongnong的倦意,笑著道:困了就睡吧,弟子守著。 不行......莊容輕輕地?fù)u了搖頭,接著才抬眸看向了時若,難得的嚴(yán)肅了一些,道:師弟你的境界連筑基都還未到,若是遇上什么妖獸怕是不好對付,師弟若是困了便睡吧。說著又搖了搖頭,一副要將倦意拂去的模樣。 聽著他的話時若只笑了笑也就不再開口了,低眸看向了前頭的火堆,可心里卻是一番低喃。 這密林瞧著挺安靜也看不出有什么危險,可往往越是安靜的地方便越是危險,甚至比暮色還要兇險許多。 雖然他提前在四周撒了龍涎香,可也難保不會有什么不怕龍涎香的毒物出現(xiàn),所以他是萬萬不會睡,就是苦了莊容。 正當(dāng)他想著毒物的事情時,肩頭一沉有淡淡的蓮香緩緩飄落。 他快速側(cè)眸看去,就見方才還一副口口聲聲要守夜的人竟然已經(jīng)睡了過去,面容上的倦意更是極深,想來是真的累了。 意識到這兒,他伸手將人抱入了懷中,指尖細(xì)細(xì)地輕撫著他白皙的俊顏,笑著道:睡吧。 周圍再次陷入了寂靜,火苗燃燒著木柴傳來了噼里啪啦的脆響。 時若又用神識在四處查探了一番,見并沒有什么危險才收了回來,低眸瞧著懷中睡得香甜的人。 他見莊容微仰的唇角時下意識伸手輕撫著,才道:師兄這是夢到了什么,怎么還笑得這么高興,恩?輕聲說著,眉宇間染滿了笑意。 前兩日這莊容睡覺時還一副憂心愁愁的模樣,可今日卻淺笑漣漣,就好似做了什么美夢一般。 不過,已經(jīng)睡過去的莊容卻是半分也不知時若的詢問,他只知道好似有些冷了,像只兔子一般往時若的懷中又鉆了一些,直到暖意襲來他才安心的又睡了過去。 夜色越發(fā)的濃郁,時若丟了一塊木柴入火堆,這才低眸又去看懷中的人。 可這連半分容顏都還未瞧見,耳邊卻傳來了低沉的腳步聲,淅淅零零地聽著約莫有兩個人。 有人來了! 他快速抬眸看去,就見不遠(yuǎn)處的黑暗中出現(xiàn)了兩道身影,瞧著模樣應(yīng)該是一男一女兩人。 只是隨著那兩人的靠近,他才意識到自己的猜想出錯了,竟是兩名男子,其中一人身形瘦小,面容白皙瞧著確實有些像女子,至于另一人生的到是普通了一些。 這兩人顯然也沒有想到會在這密林中遇見其他人,也是愣了一會兒。 好一會兒后,那兩人互相看了一眼,較為普通的那人率先出了聲,道:不知這位朋友在此,方才還以為是在下的好友,多有得罪,在下這就走。他說著便要轉(zhuǎn)身離去。 可那面若女子的人卻是一把拉住了他的身子,接著還看了看時若,才道:這時候都已經(jīng)深夜了,這地方若是胡亂行走怕是要出事,他們既然能安穩(wěn)在這兒,定是做了防范,不如我們也在這兒待一夜? 這。那人聽著皺了眉,顯然是有些為難了。 時若聽見了他們二人的對話,不過他也沒有去理會他們,而是繼續(xù)撫著自家?guī)熜职装啄勰鄣哪橆a,樂此不疲。 只是他沒有理會,那兩人卻是主動走了過來,推推搡搡的,也不知是要做什么。 待片刻后,這兩人才走到了火堆邊上,竟是遮去了一些光亮。 這突如其來的昏暗令時若有些不悅,但他也沒有表現(xiàn)出來,而是用著疑惑地目光看向了前頭兩人,道:你們有事嗎? 咳。輕咳聲伴隨而來,那名普通男子瞧了瞧時若,訕笑著道:這位朋友,在下石松,邊上這位是在下的師弟東方檸,我們師兄弟二人誤入了此處。夜如此深了,能否容許我們二人在這兒住上一夜,定是不會叨擾了朋友。 石松說完后見時若并沒有回話,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了,可也什么都沒有說。 到是他邊上的那位東方檸顯得格外傲慢,以至于看著時若的目光也都是挑釁,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時若見狀下意識輕笑了一聲,他怎么就那么不爽呢。 不過他也只是在心里頭不爽了一下,面上卻還是同往常一樣溫溫和和,接著才道:可以,不過別太吵。 石松聽聞目光落在了莊容的身上,一下就清楚了,笑著應(yīng)了一聲:多謝。這才帶著東方檸去了邊上。 在兩人離開后,時若下意識看了過去,又瞧見了東方檸眼里那止不住的不屑,輕挑了眉,果然心里頭還是有些不爽。 東方? 第九十一章 是東方家的人嗎?時若瞧著坐在不遠(yuǎn)處的兩人低聲呢喃著,到是沒想到這第一日出來竟然會遇見東方家的人。 神州之中除了各大仙門外,極具威望的還有四大世家,分別是東方世家、南宮世家、即墨世家、皇甫世家。 這東方檸既然姓東方,想來應(yīng)該就是東方家的人了,原來背后有個世家撐著,皮相生的又頗好,也難怪脾性如此差,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就是不知道這東方檸在東方家是個什么位置,嫡子還是庶出呢? 東方家比其他三大世家要嚴(yán)謹(jǐn)許多,嫡庶之分也最注重,庶出的怕是只比里頭的傭人要好上那么一些罷了。 不過他可沒興趣去了解這些家長里短,這地界從來就是不公平的,弱rou強食就看自己如何選擇了。 到了夜半時分,時若丟了一塊兒干柴到火堆中,見火勢旺了一些他才準(zhǔn)備再丟一塊進去。 可還未有動作,懷中熟睡的人卻是傳來了動靜。 許是睡得不舒服了,莊容輕輕的動了動身子,一雙玉手探上了時若的頸項,半個身子都掛在了他的身上,這才又安靜了下來。 時若見狀撫了撫他的后背,接著才啞著聲道:乖,安心睡。說著還輕輕地咬了咬莊容有些微紅的耳垂,在上頭留下了淺淺地牙印。 至于莊容本就迷糊著,被這么咬了以后也沒醒反倒是輕應(yīng)著又往他的懷中靠了一些,親昵相擁著。 這一夜很快便過去了,第二日晨起,密林中飄起了陣陣云霧,恍恍惚惚。 時若到了初晨那會兒才閉眼歇息,可神識卻一直注意著四周,不僅僅注意著那些有可能出沒的妖獸更多的還是那兩個師兄弟。 雖然那人說是東方家的,可他并不信任這兩人,畢竟自己可不認(rèn)識里頭的人,誰知道他們是不是隨便扯了個幌子。 他又歇了一會兒才緩緩睜開了眼,入眼便是只剩下一塊焦土的火堆,有一縷青煙緩緩升起,掩去了周圍的清冷。 瞧了一眼后才又看向了四周,見那兩人坐在不遠(yuǎn)處并未醒。 想來也是,這會兒連天都才亮,他們二人又不知是遇著了什么,怕是真累了。 不過,他覺得他們二人心可真大,如此信任自己,也不怕自己動手殺了他們。 這般想著,他輕輕地?fù)u了搖頭,這才低眸去看懷中的人。 見莊容的一襲藍(lán)衣松松垮垮地穿著,露出了他白皙細(xì)膩的肩頭來,瞧著便是好看。 時若看著這一幕輕挑了眉,只覺得這人是在故意勾、引自己,低眸便咬了上去。 可他不敢用力而是細(xì)細(xì)地啃咬著,隨后還伸著舌尖輕允了片刻,這才吻上了他白皙的頸項,啞著聲道:師兄,早晨了。 恩......莊容輕應(yīng)了一聲,可他并未醒反倒是動著身子往時若的懷中靠,藍(lán)衫也隨著他的動作又落下去了一些,這回是連鎖骨都瞧的清清楚楚。 本就起了色、心的時若見狀眼底染上了一抹暗色,他伸著手小心翼翼地探入了莊容的衣裳里頭,用著極淺的動作輕撫著他的窄腰。 又在莊容即將出聲之前吻上了他的唇瓣,探著舌尖就纏了上去,逼著莊容回應(yīng)自己。 隨著癡纏的力道加重,昏睡中的莊容也在下意識輕啟了口開始回應(yīng)著,指尖緊緊地攥著時若的衣襟,身子抑制不住的輕顫了起來。 尤其是當(dāng)時若的指尖拂過他的背脊時,他有些忍不住的輕吟出聲,可因著唇瓣被咬著以至于那一聲輕吟化為了淺淡的喘息聲,動聽極了。 時若看著莊容一副動、情的模樣,嘴角一勾笑了起來,以至于吻得越發(fā)深入了。 又過了好一會兒,直到莊容有了醒來的跡象,他才心滿意足的放過了這人,啞著聲道:師兄醒醒,該起了。 隨著他的一番輕喚,迷迷糊糊的莊容也醒了過來,他睜著一雙漂亮的鳳眸看著眼前的人,笑著道:師弟......話音輕柔,里頭還染著nongnong的倦意,一副還未清醒的模樣。 時若見狀心尖又癢了起來,越發(fā)想要繼續(xù)蹂躪這個人了。 可他輕搖了頭將這股子念頭都給抹去了,不僅僅是因為這兒在野外更多的還是因為莊容對自己不過只是師兄弟情意,自己若是貿(mào)然動手怕是會惹來這人的厭棄。 那到時候可真是沒有機會在靠近了,還是得小心養(yǎng)著才是。 這般想著,他淺淺地笑了笑,才道:早晨了,我們該走了。 恩?莊容這會兒還有些不知方向,他瞧了瞧時若又看了看前頭,發(fā)現(xiàn)自己并不在寢殿倒像是在樹林里頭,疑惑地看向了時若。 而他這么迷糊的模樣時若也瞧了出來,輕挑著眉出了聲:師兄,你這是睡迷了吧。他說著很是無奈,只知道這人剛醒時會犯迷糊,可不知道會這么迷糊。 也正是他的詢問,莊容漸漸清醒了過來,想起了自己這是已經(jīng)出了云中門。 張了張口正想說兩句,可卻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半個身子都掛在時若的懷中,慌了神,美眸中染上了一絲窘迫,竟是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咳師弟,我們......好半天后他才輕咳著出了聲,只是這話斷斷續(xù)續(xù)的也說不清一句,更甚至連看都不敢去看時若,一副做壞事的模樣。 時若見狀輕笑了笑,可面上卻仍是小弟子的模樣,恭敬的道:昨日夜里弟子怕師兄睡得不安慰,所以才私自抱了師兄,還請師兄莫怪罪。說著他才松了手。 隨著他的松手,莊容也不敢再繼續(xù)倚著而是快速起了身,背對著時若才道:冒犯了師弟,昨日夜里沒什么事吧。他邊說邊理著自己的衣裳,鳳眸中的窘迫也越發(fā)深了,顯得很是無奈。 至于還坐在地上的時若低眸瞧著自己的懷抱,見那軟綿綿的身子已經(jīng)離開了多少有些失落,可在聽到莊容的詢問后他才跟著一同起來了,笑著道:沒有,夜里并沒有什么事,只是來了兩個人。 恩?莊容聽聞側(cè)過了頭,見時若看著不遠(yuǎn)處也跟著看了過去,果不其然瞧見了石松與東方檸二人,皺著眉道:他們是...... 他們二人的目光很快就被石松注意到了,他這會兒也才起,見時若他們瞧著自己愣了一會兒,不過很快就回了神。 接著才緩步行去,待行至?xí)r若跟前時,才道:昨日夜里多謝了這位朋友,不知朋友要去何處?說著又看向了莊容,只一眼他便晃了神,竟是沒想到原來還有生的這般漂亮的人。 時若也注意到了他的目光,頓時有些不高興了,伸著手就將莊容拉到了身后迎上了石松的目光,道:多謝就不必,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至于去哪兒怕是不好同朋友說。 額。石松聽著時若的話看了過去,才意識到自己這是失禮了,笑著又道:抱歉,是在下唐突了...... 兩人這廂說著話,方才還在不遠(yuǎn)處的東方檸也走了過來,只是這人不是來詢問什么反倒是盯著莊容瞧個不停。 莊容注意到了,低眸對著他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 也正是這一抹笑,東方檸心尖一晃愣了神,面色也漸漸紅了起來。 你沒事吧。看著紅了一臉的東方檸,莊容詫異的詢問出聲。 本以為這東方檸會說句話回應(yīng),可他卻是半句話都沒有,反倒是拉著石松去了后頭,嘀嘀咕咕地說著什么,可目光卻一個勁地盯著莊容。 時若也注意到了東方檸的目光,只以為是這人同莊容說了什么,側(cè)眸看向了身邊的人,道:怎么了,可是他說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