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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寵文女配不干了 第82節

    凈妄正想說他覺得還挺合適的,雁危行不輕不重的看了他一眼,意有所指地撫摸著腰間的血色長劍。

    凈妄:“……確實不是很合適。”

    說完毫不猶豫的扭頭跑了。

    凈妄走了,魘兒立刻上前,繞過雁危行,隨手拿起被姑娘放在屏風上的外裳,嚴嚴實實的把自家姑娘裹了起來。

    其間雁危行想回頭看一眼,魘兒一個眼刀就飛了過去,冷聲道:“雁道君,你覺得你在這里就很合適了嗎?”

    雁危行:“……魘兒姑娘慢慢敘舊,我先出去了。”

    他往外走了兩步,又頓住了,沒有轉頭,卻輕聲說:“兮兮,我在外面等你。”

    魘兒正想回一句“你不用等了”,就聽見自家姑娘歡快道:“外面雨正大,雁道君出去小心別淋雨。”

    雁危行似乎是輕笑了一聲,柔聲道:“我會記得的。”

    魘兒:“……”淦!這綠茶以退為進的手段用的簡直太熟練了!

    雁危行終于走了出去,還給他們帶上了門,魘兒一邊為自家姑娘穿上外裳,一邊抱怨著說:“姑娘,您真是越來越沒警惕心了,幼時不是您告訴我的不能輕易給男子開門,哪怕熟人也不行嘛,如今您倒是也好好以身作則啊。”

    年朝夕這時候也回過味來魘兒是誤會什么了,正想好好解釋一下,卻突然聽見魘兒聲音一冷,斬釘截鐵道:“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年朝夕:“……倒也不必如此絕對,今天你們看到的純屬是個意外,凈妄起哄也就罷了,魘兒怎么也跟著瞎想。”

    魘兒“哼”了一聲,為她系上衣結,道:“姑娘是坦坦蕩蕩不假,誰知道那雁危行心里有沒有鬼。”

    年朝夕一心想修復修復魘兒和雁危行的關系,別讓他們因為一次莫名其妙的誤會就彼此針鋒相對了,正想說自己這次還多虧了雁危行把她從噩夢里叫醒,就聽見魘兒又冷不丁來一句:“總之,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年朝夕:“……”算了,還不如等會兒下山請她吃豬蹄讓她消氣來的快一點。

    這時魘兒已經為她穿好了外衣,正想再順勢為她整理整理頭發,年朝夕卻突然說:“魘兒,伸手。”

    魘兒習慣了聽她的話,幾乎自己還沒反應過來,右手已經伸了出去。

    年朝夕指尖在儲物戒上輕輕一抹,一截金色的妖脈出現在她手中,被她反手放在了魘兒的掌心。

    魘兒看著手里的東西,似是有些反應不過來一般,還有些發愣。

    年朝夕便輕笑道:“怎么這么愣?我們家聰明伶俐的魘兒高興傻了不成?”

    魘兒這時候才終于回過神來,她又看了一眼手里的東西,沒來得及高興臉色就先不好了起來,她抬頭看著年朝夕,急促問道:“姑娘,你是怎么拿到這東西的?你有沒有受傷?有沒有拿什么其他東西和那狗賊交換?”

    說到最后,她臉色已經可怕了起來,大有她若是真的受傷了,或者是拿什么重要東西才換得的這妖脈,她立刻就能拿起劍和沈退拼命。

    年朝夕挑了挑眉,直接伸手彈了一下她的額頭,語氣不滿道:“你就這么不看好你家姑娘?我就不能輕輕松松就把妖脈給拿回來了?”

    魘兒沉默了片刻,開口時卻極為認真道:“但凡姑娘出一丁點兒事,我這妖脈便拿回來的不值,我盼了這么多年才把姑娘盼回來,要的就是姑娘平平安安,姑娘若真的因為我受了傷出了事,魘兒還不如……”

    “你值得。”年朝夕突然開口打斷了她。

    魘兒抬頭看過去時,就見自家姑娘表情淡淡,語氣卻極為認真道:“在我看來,你值得這世界上的任何東西,你身上沒有不值一說,所以,以后莫要說這些蠢話。”

    魘兒張了張嘴:“姑娘……”

    年朝夕卻伸手按住了她的肩膀,極為認真的看著她,沉聲道:“你給我好好記住,你的性命和我的性命一樣貴重,你以后若再這樣輕賤你自己,那便也是在輕賤我,你給我好好愛惜這條命!”

    魘兒握著妖脈的手猛然一緊。

    她想說什么,嗓子卻像被硬生生堵住了一般。

    按著她肩膀的年朝夕卻輕松笑道:“況且,這妖脈是他自己剖出來的,我什么都沒付出,也沒受任何傷。”

    魘兒用力擦了擦眼睛,咬牙道:“便宜沈退那狗賊了!要我說,我這妖脈就該一輩子留在他身體里,我一輩子不解除詛咒,他就一輩子都要噩夢纏身,我要讓他生不如死!”

    她話音剛落,年朝夕立刻給了她一個爆栗。

    魘兒捂著額頭懵然看著她,就聽見年朝夕不贊同道:“我說過什么來著?你的命和我一樣貴重,誰也不值得你付出什么,沈退那狗東西更不值得你付出四分之一妖脈來報復。這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手段你還真能想得出來,他配得上你四分之一的妖脈嗎?你這報復到底是報復他還是報復你家姑娘這脆弱的心靈了?”

    說完,她伸手揉了揉魘兒額頭上被她敲的地方,平靜道:“他什么都配不上,以前我不在,你寧愿自己不好好活著也不想讓他們過好,你也管不了你,但現在我回來了,我要你珍重自己,好好生活,活上個千千萬萬年,也陪我千千萬萬年,你答不答應?”

    魘兒張了張嘴,啞聲道:“我……我答應。”

    年朝夕便笑了笑,揉了揉她的腦袋:“乖。”

    魘兒感受著頭頂的溫度,突然想哭。

    她忘記了給自己剝妖脈時是什么感覺,只記得自己當時疼得幾乎想要死去。

    可比那疼痛更甚的是她心中的恨意。

    姑娘死了,尸骨無存,她怨憎一切,更恨他們。

    可當時她卻連光明正大為姑娘報仇的實力都沒有,想要傷敵,只能自損。

    她那時候沒考慮過以后,因為在自己心中她根本就沒有以后。

    姑娘都沒了,還要什么以后呢?

    自那之后,她活著的每一天都是為了報復。

    她要看著他們痛不欲生,她要看著他們受盡折磨。

    四分之一的妖脈又算得了什么,只要能讓他們痛苦折磨,她變成廢人也甘心。

    所以她也從來沒想過,有朝一日,姑娘還能站在她面前,還能有人對她說,沈退根本配不上你那四分之一妖脈。

    魘兒握緊了手中的妖脈,突然慶幸她沒把自己逼上絕路。

    一旁,姑娘拉著她,輕笑著打開了自己的首飾盒,讓她幫忙選首飾。

    魘兒打起精神看了一圈,只覺得沒有一個能配得上自家姑娘,但姑娘硬要讓她選,她心中又出現了許多中發型的樣式,想象著這些發型配上什么樣的首飾,再配上什么樣的妝容才能襯得上姑娘。

    于是她直接興致勃勃道:“姑娘,我給你多梳幾個發髻試試吧!”

    年朝夕擺弄首飾的手一頓。

    看著銅鏡里魘兒亮晶晶的眼睛,她只能說:“……好。”

    于是,發髻梳了拆,拆了梳。

    “這個好看。”

    “這個也不錯。”

    “這個配不上姑娘。”

    “……魘兒,差不多了。”

    “姑娘,你再等一下。”

    “……”

    ……

    “怎么還不出來啊!”

    院子外面,凈妄從站變成了坐,又從坐變成了蹲,最后干脆靠在樹上開始抖腿。

    雁危行被他抖的心煩,索性不去看他,眼不見為凈。

    凈妄問他:“我說這有大半個時辰了吧,她們還不出來,你就沒等急嗎?”

    雁危行從容道:“等兮兮,自然是不急的。”

    凈妄牙酸。

    然后他又看到雁危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臉上突然紅了紅,頓了一頓之后,低聲道:“況且,女孩子……梳妝打扮總是要久一點的,你應該學會耐心。”

    凈妄嗤之以鼻:“你自己學會耐心就行,我是個和尚,我又不會娶妻,我學這個做什么。”

    雁危行想了想:“也對。”

    凈妄:“……”

    不知道為什么,他覺得這聲“也對”里帶著nongnong的居高臨下的憐憫和優越感。

    淦!他一個和尚,你為什么要在這方面秀優越感?

    你是失憶了之后腦子也丟了一點嗎?

    然后這么一等,就又等了小半個時辰。

    其間雁危行問他:“魘兒姑娘來得這么早,會不會惹人誤會?”困龍淵一事還沒理出個章程,她一舉一動都被人看著。

    凈妄卻嗤笑一聲,道:“她來得還不算早,如今離接靈禮滿打滿算也沒幾天了,有人來得更早,畢竟是為了玉璧破開時那第一抹靈氣嘛,多早都有人來。”

    雁危行便放下了心。

    隨即他就聽見凈妄又說:“不過你得先做好準備,修真界這么多人來,牧允之他們未必不來。”

    雁危行皺眉:“牧允之是誰?”

    凈妄:“……小城主的前未婚夫,一個負心漢,現在正后悔自己當年的所作所為,滿世界發瘋呢。”

    雁危行對“未婚夫”三個字太過敏感,聞言便冷笑道:“后悔?他只要敢來,敢竄到兮兮面前,我便讓他沒有后悔的資格。”

    凈妄對他的殺氣濃重也不在意,只嘖了一聲,道:“按理說牧允之的勢力是離佛宗最近的,如今怎么魘兒姑娘都到了,他還沒個蹤影?”

    看戲的心思溢于言表。

    雁危行臉色一冷,正想說什么,院子里終于傳出動靜了。

    凈妄簡直比雁危行還激動,身子一下子就站直了。

    兩個人同時看了過去。

    院門緩緩推開,魘兒先走了出來,然后拉著年朝夕出來。

    年朝夕從魘兒身后走出來的那一刻,雁危行險些以為自己心跳都停了。

    紅唇雪膚,烏發垂腰,她看過來時,眉間的花鈿熠熠生輝。

    她平常不戴耳飾,如今小巧的耳飾在臉頰旁輕輕晃動著,一下一下都砸進了雁危行的心里。

    她抬起頭,沖他笑了笑。

    雁危行原本感受不到自己的心跳了,如今又覺得心臟“噗通噗通”的一聲聲,跳的實在太快了。

    他向來覺得她美,但她一向懶得裝扮,他卻不知道她裝扮之后還能美成這樣。

    如仙似妖。

    他想說些什么,張開口卻發不出聲音來。

    最后年朝夕大大方方的自己蹦到了他面前來,在他面前轉了一圈,問道:“雁道君,感覺到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