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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寵文女配不干了 第43節

    那估計是在她死后出來的新規矩。

    年朝夕聞言若有所思:“我明白了。”

    回到他們租住的院子后,雁危行問道:“兮兮想替換第二輪中的修士參加演武?”

    年朝夕正思索著這件事的可行性,聞言點了點頭。

    然后她便聽見雁危行用一種十分平靜的聲音說:“那我去找一個進入了第二輪的修士抓起來揍一頓,讓他把位置讓給你,兮兮,那個佛修怎么樣?”

    年朝夕驚呆。

    雁危行卻十分認真的看著她,大有她若是現在點頭,他立刻就去抓人的架勢。

    年朝夕手忙腳亂的將人抓住,勸道:“我有這個想法不假,但我們要以理服人!以理服人啊雁道君!”

    雁危行看了一眼自己被抓住的衣袖,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那就聽兮兮的,你什么時候讓我抓了我再去抓。”

    年朝夕:“……”

    歲月還真是一把殺豬刀,不過兩百年,曾經一身正氣的雁危行如今張嘴就是反派發言。

    不過……如今距離最后一輪演武還剩兩天時間,她倒是真的要好好考慮一下自己要如何說服第二輪中不屬于河下城的修士被自己替換。

    實在不行還真只能讓雁危行幫忙抓人了。

    年朝夕低頭思索,雁危行見狀,有些不解地問道:“兮兮……很想參加演武嗎?”

    年朝夕思緒中斷了一下,低頭想了想,突然笑道:“倒也不是很想,但是……”

    她有些無奈的笑了笑,說:“我答應了魘兒那丫頭一定會好好回來,如今卻遲到了兩百年,想要去見她,怎么著也要帶點兒能看的禮物吧。”

    她說著,神情冷然了下來:“河下城不管是真信了那個傳言還是借題發揮,他們趁著魘兒重傷挑釁月見城是事實,如今魘兒不方便出手,我就先替她把人收拾了。”

    她頓了頓:“解決了這件事,我就去見魘兒。”

    她終于下定決心主動去見故人,臉上的神情都輕松了下來。

    而且……

    年朝夕低頭看著自己的手。

    雖然她現在靈力連一半都還未恢復,但她莫名有一種自己絕對不會輸的感覺。

    曾使用過惡蛟力量的身體、曾封印過惡蛟靈魂兩百余年的靈魂。

    年朝夕醒來,這些天不斷地探查著自己身體的異常之處,隱隱察覺到如今的自己不管是身體還是靈魂都強悍到不同尋常。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現在的這具身體是健康的、能將她的潛力和天賦完全釋放出來而不會給她拖后腿的。

    她隱隱有一種感覺,現在的自己雖然死了兩百年才復生,修為什么的半點兒沒增加,但是她的實力怕是已經和兩百年前的雁危行有了一戰之力。

    她要驗證一下自己的猜測。

    于是她興沖沖地抬起了頭,笑道:“雁道君,我們去一趟城主府吧!我得把我的劍取出來,既然是演武,沒有一把趁手的劍可不行!”

    轉過頭,卻見雁危行出神的望著她,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疑惑道:“雁道君?”

    雁危行猛然回過神來,點頭道:“好,我們去城主府。”

    年朝夕好奇:“雁道君剛剛是在想什么?”

    雁危行笑了笑:“沒什么。”

    只不過是突然想起來他剛醒來不久時,年朝夕曾背對著他對他說的那句話。

    她說,雁道君,我沒有失約哦。

    陌生的地方、陌生的名字,但因為她那句話,雁危行心中便突然有了一種塵埃落定之感。

    那一定是一個對他極其重要的約定。

    ……

    年朝夕他們費了些功夫才在沒有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潛入了城主府。

    自從牧允之離開月見城,這個月見城城主的身份名存實亡之后,魘兒就變成了月見城的實際掌權者,但不知道為什么,她并沒有住在城主府,于是整個城主府便荒置了下來。

    而和整個城主府的荒置不同,年朝夕曾住過的那個院子被層層把守了起來,不僅設了陣法結界,甚至還派了燕騎軍來守這區區一個小院子。

    如果不是雁危行雖然失憶了,但尚且沒有忘記他學過的那些手段,兩個人估計連進都進不去。

    年朝夕被雁危行背進來,躲開了所有燕騎軍之后才從他肩膀上跳下來,抱怨道:“魘兒啊,用燕騎軍守一個小院子,你不覺得大材小用嗎?”

    雁危行聞言問她:“這是兮兮曾經住過的地方?”

    年朝夕點了點頭:“是。”

    雁危行聞言便理所當然一般點了點頭,說:“那自然是怎么防衛重重都不為過。”

    年朝夕:“……”

    她無奈嘆了口氣,站在院子中環視四周,抬腳走向了書房。

    她離開兩百年,可這院子里的布置沒有絲毫變化,而且能看得出被人精心打理過,刻意的維持著原樣。

    年朝夕隨意掃了一眼,甚至看到了院子的石桌上放著一盤未下完的棋局,棋局上黑子和白子廝殺了一半,就這么維持了兩百年。

    她記得這是她去困龍淵前和魘兒下的棋局,下到一半下的無聊,隨手便放置在了哪里。

    書房的門并沒有鎖,她記得自己從困龍淵回來之后,請了父親的劍去戰場,于是就把自己的劍留在了書房。

    她推開書房的門,果然看見自己那把留在書房的劍,甚至連她隨手放置的位置都沒有變化一下。

    那把劍旁還放著自己隨手放下的頭盔,時隔兩百年,年朝夕依舊從它身上感受到了硝煙的氣息。

    她站在門外看了片刻,不知不覺地走了進去。

    跟在她身后的雁危行猶豫了片刻,也跟了進去。

    年朝夕的視線落在那把劍上。

    那是一把極為輕盈的細劍,秀麗纖長,雖然能看得出這兩百年中不斷有人為它打理,可是失去了主人的劍、沒辦法被人使用的劍,哪怕被打理的再好也有一種蒙塵的灰敗感。

    年朝夕走進來的那一刻,細劍就在微微嘶鳴著。

    年朝夕被那嘶鳴聲吸引,不由自主地抬起手抓住了劍。

    她是劍主,這是跟著她許久許久的劍,她有責任讓它不再蒙塵。

    手握住劍柄的那一刻,細劍光華吐露,灰敗感一掃而盡。

    它微微嘶鳴著,催促著年朝夕做些什么。

    年朝夕不由自主地抬起了劍,于半空中突然斬出一道劍勢。

    那劍勢四散于空中,冷冷地散發著月華似的光芒,片刻之后突然又凝聚起來,聚成了一輪圓月。

    這圓月和天空中那輪真正的圓月交相輝映。

    就在這輪圓月出現的那一刻,四周的靈力突然瘋狂一般涌入年朝夕的身體,自她醒來之后一直覺得怎么補都補不齊的靈力瞬間充盈在她的四肢百骸之間,而隨著靈力的補齊,她的修為也隨之瘋長。

    在年朝夕死前,她的修為最多在金丹中期,而如今,修為被強行拉升一般,一舉突破了元嬰期。

    而就在年朝夕突破元嬰期的那一刻,那輪由她的劍勢凝聚而出的圓月如歸月一般,被牽引著又融入了她體內。

    她斬出的第一輪圓月般的劍勢,那代表著她劍道圓融的劍勢,又回歸于她。

    一劍以后,她的身體、她的靈魂,連同她的劍勢,再也沒有一絲殘缺。

    年朝夕睜大了眼睛,像是想說什么,身體卻突然倒下。

    身后的雁危行接住了她。

    她躺在他的懷中,白膚紅唇,卻雙目緊閉,無聲無息一般。

    雁危行在她斬出劍勢時就已經察覺到什么,并沒有驚慌,可此刻看到無聲無息般的年朝夕,卻突然感到恐懼。

    他伸出手,摸向了她的脈搏。

    脈搏于他指尖有力的跳動,一下又一下,代表著生機。

    那讓人徹骨寒冷的恐懼感一點點褪去。

    雁危行抱起她,環視了一下四周,確認自己及時設下的結界并沒有泄露出年朝夕突破時的半點兒氣息,這才抱著她離開了城主府。

    兩個人離開的那一刻,魘兒若有所覺一般看向了城主府的方向。

    身著燕騎軍衣飾的人問她:“怎么了?”

    魘兒低頭揉了揉額頭:“沒什么,錯覺吧,你接著說吧,燕騎軍還是沒聯系到那個人嗎?”

    那人面色嚴肅了下來,道:“那人已經失蹤近兩個月了,魔界在盡力隱瞞,但最近也快要瞞不住了,魔尊失蹤,魔界肯定會亂了,我們要早做準備。”

    魘兒眉頭蹙起。

    那個人……魔尊,到底去了哪里?

    第34章

    年朝夕有意識的時候,感受到了徹骨的寒冷。

    這寒冷仿佛是有誰將一身單衣的她封入了冰天雪地之中,凍得她連思考的意識都一同喪失了。

    她下意識地打了個寒顫,喃喃道:“……好冷。”

    然而她等了一會兒,卻發現并沒有人回應她,也沒有人安慰她。

    年朝夕莫名覺得委屈。

    她又冷又委屈,手指捏到了身上軟軟的被子,下意識的想將全身都縮進被子里。

    然而下一刻,一只手突然抓住了她的手。

    那只手猶豫了片刻,又將她抓緊,她的整個手都被包裹進掌心,熾熱的溫度順著掌心傳來,隨著這暖意而來的還有一股溫和如暖流的靈力。

    冷意一點點被這暖意驅散,年朝夕舒適的發出一聲喟嘆,被冷意凍僵了的大腦也終于能思考了。

    她記得自己昏迷之前是雁危行接住了她。

    那么此刻給她輸送這股靈力的人就是雁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