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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寵文女配不干了 第42節

    雁危行困惑:“這里也有認識我的人嗎?”

    年朝夕笑瞇瞇地點了點頭。

    雁危行恍然大悟:“也對,我是你的未婚夫,你以前若是住在這里的話,我肯定來找過你的,這里有人認識我不足為奇。”

    年朝夕:“……”算了,她都快習慣了。

    她心累嘆息,雁危行卻覺得合情合理、合乎邏輯,于是滿意的點了點頭,隨手給自己也捏了個法訣。

    俊美銳利的臉微微變化,過于銳利的棱角輕緩了下來。

    年朝夕新奇的看著,突然叫道:“阿行。”

    雁危行手一頓,片刻之后,突然意識到這是在叫自己。

    他張了張嘴,低低地應了一聲:“嗯。”

    聲音太低,甚至掩蓋不住他過于劇烈的心跳。

    年朝夕卻聽見了,挑眉道:“那我今后便叫你阿行,你要記得這是在叫你啊。”

    雁危行:“我……一定會記得。”

    然后他抬起了頭,張了張嘴,正準備讓她再叫一次,一旁突然有喧囂聲傳來,打斷了他的話。

    雁危行眼中閃過一抹利色。

    兩個人一起回頭看,卻見不遠處浩浩湯湯走來了一群人,有男有女,都是統一的衣著制式,為首的一個男子卻穿的格外花枝招展,他神情張揚,被人擁簇著從他們面前走過,走進了月見城。

    月見城外來來往往的凡人和修士并不少,看到他們時卻紛紛停下了腳步,眉宇間劃過一道反感。

    有一個修士離他們比較近,年朝夕親耳聽見他咬牙切齒道:“這河下城……真真是得志便猖狂!”

    河下城?

    這熟悉的名字立刻引起了年朝夕的注意。

    她現在頂著一張自己都認不出的臉,也不怕有人認出來她,便悄悄湊近了些。

    那修士話音落下,他旁邊一個修士無奈道:“他們猖狂也沒辦法,從前魘姑姑倒還能壓制住他們,可如今魘姑姑重傷閉關,杜衡書院三年一次的演武又正好開始,人家說是來參加演武的,你總不能說不讓參加,那咱們月見城成什么了?”

    那人話音落下,年朝夕腦子一懵。

    魘姑姑重傷閉關?

    魘兒怎么了?

    念溪他們……從來沒透露過啊!

    是了……如果不是受傷無法遠行,以魘兒的性格,中元節怎么可能讓自己的弟子代她去祭拜。

    她居然沒發現這點兒不對勁!

    年朝夕眼中閃過一絲懊惱。

    兩個修士的話還在繼續,那個修士無奈又無語道:“我就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大城,杜衡書院如今除了戰神的典籍還藏了小戰神的功法,咱們是給修真界的年輕一代一個機會才開這演武,他們倒好,舉一城之力參加演武,還真是臉都丟盡了!”

    他同伴也無奈:“也不知道誰傳的,說戰神圖譜的復刻本就在杜衡書院,咱們知道這只是無稽之談,可架不住外面有傻子信啊,河下城少城主不就是那個傻子?要不然這謠言沸沸揚揚的,偏偏就他巴巴帶著人來了。”

    年朝夕聽到這里,忍不住問道:“兩位道君,河下城少城主……不是死了嗎?”

    在月見城萬魔圍城前河下城少城主就暴斃了啊,年朝夕記得清清楚楚。

    兩個人回頭看她一眼,見是陌生臉龐,便也沒在意,解釋道:“你說的那個都兩百年前的事了,還不許人家再生孩子啊,如今這個少城主還沒滿二十歲,被父母寵的啊,真是無法無天了,嘖嘖嘖。”

    年朝夕了然。

    然后下一刻,她直接拽著雁危行進月見城。

    雁危行面色復雜:“兮兮,剛剛不是還不想進的嗎?”

    年朝夕理所當然道:“魘兒都被人欺負了啊!可惡,區區一個河下城,也敢趁著魘兒重傷算計月見城,這兩百年下來還真是什么都沒長進,光長膽子了。”

    雁危行面色更加復雜:“……兮兮是,為了魘兒姑娘嗎?”

    年朝夕:“她跟了我這么多年,我見不得有人欺負她的。”

    雁危行:“……我明白了。”

    語氣十分低落。

    年朝夕下意識地看了他一眼,只見面前的道君像是受了委屈一樣,眉眼低垂,十分消沉。

    怎么了?

    年朝夕正困惑,便聽他難以啟齒般的說道:“兮兮,除了魘姑娘……還有人能排到我前面嗎?”

    語氣頗為小心翼翼。

    年朝夕:???

    見她不答,雁危行頓了頓,語氣沉重道:“最起碼那個前未婚夫在你心里……沒有排到我前面吧?”

    年朝夕:!

    她反應過來他在說什么,跳腳:“埋了埋了!他已經埋了!雁道君!在你心里我到底是個什么形象!”

    第33章

    念溪收拾好自己急急忙忙跑去見魘姑姑時,魏留聲已經先她一步到了,正纏著魘姑姑開庫取材料為他鑄一把新劍。

    魘姑姑前不久剛遭伏受了不輕的傷,但不知為何,只匆匆忙忙閉關幾天就又出來了,臉色并不太好,連說話的聲音都虛弱了很多。

    她問道:“你原來的佩劍呢?身為劍修,對佩劍朝三暮四可不是什么好習慣。”

    魏留聲還沒來得及回答,念溪心里氣他不等自己,便大聲替他回答道:“這個我知道,有個前輩用他的劍,只揮了一劍那劍就碎成好幾段了,魘姑姑說劍的強度和劍修的力量息息相關,由此可見啊,還是魏留聲太沒用了!”

    魏留聲聞言惱羞成怒:“你!”

    眼看著要吵起來,魘兒微微抬了抬手,兩個人立刻聽話的停了下來,只是不服氣地看著對方。

    魘兒則看向念溪,叫她的名字:“念溪。”

    魘姑姑叫這個名字時,念溪下意識地挺直脊背。

    她知道自己名字的由來,魘姑姑親口對她說過,因為她在劍修上的天賦和當年的小戰神極為相似,所以她才愿意收她當親傳弟子。

    她對自己的名字極為喜愛,每當有人喊這個名字,她都恨不得自己再像小戰神一些。

    她雙眼亮晶晶地看著魘姑姑,便聽魘姑姑問道:“念溪,你剛開始修煉沒多久,所以并不知道一劍能揮斷留聲的那把劍意味著什么,他那把劍是我親手鑄的,雖然品階不高,但用料都是上乘,哪怕是我,也不可能說一劍之下威勢直接震碎了留聲的劍,若你說的是真的的話,你口中那個前輩修為最起碼也要勝過我許多。”

    念溪沒想到還有這么一出,聞言直接呆了。

    她開始回想那個連名字都沒問過的“未婚夫”,只能回想起一張年輕的看起來比他們大不了多少的臉。

    她結結巴巴道:“我絕對沒騙姑姑,魏留聲也看到了啊,那、那個人居然這么厲害的嗎?”

    魘兒看向魏留聲。

    魏留聲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也不敢再撒嬌了,神情嚴肅的點了點頭。

    魘兒沉吟片刻:“你們這一路上遇到了什么,和我仔細說說,到底碰到了什么危險到了要讓那樣的高手出手的地步?”

    念溪不敢隱瞞,將一路上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然而剛說到他們遭遇了魔軀,魘兒就覺得不對勁起來。

    自從那個人當上了魔尊,魔族再也沒有魔修敢踏足人族領地,更何況是那種最低等級的魔軀。

    況且,出現魔軀的地方離姑娘的墓還這么近,那個人怎么能容忍有人污濁了姑娘的墓?

    魘兒心中困惑,她皺著眉頭,想著要不要想辦法聯系到那人,問問他為何會有魔軀出現在姑娘的墓旁。

    而正在此時,她突然聽見那丫頭沒心沒肺地說:“幸好及時趕來一個善使細劍的仙子,姑姑,我以為我的細劍算用的好的了,但沒想到那仙子用的比我還好誒,而且人還長得這么美……”

    魘兒聽到這里,原本順暢的思維一下子卡殼了,神情略微有些恍惚。

    善使細劍……

    曾經,姑娘的佩劍就是一把細劍,姑娘能把細劍用得特別好。

    在她的記憶之中,姑娘用劍時周身氣質都是不一樣的,抬手之間,那把細劍劃過月光般冷冷的劍勢,那劍勢能一直印到人心中,讓人記上千百年。

    從那以后,魘兒活了這么多年,再也沒有碰見第二個能把細劍用得這么好的人。

    她最開始收念溪當徒弟,很多人都以為是因為念溪身上有妖族血脈,是個生活在人族的半妖,她心存憐憫才收徒。

    但其實,最開始讓她動了收徒心思的,是偶然間見那小姑娘握著細劍時的模樣。

    像極了姑娘。

    善使細劍……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重傷未愈,魘兒感覺自己頭腦一陣陣的發暈,不由自主地問道:“那善使細劍的仙子……長什么模樣?”

    念溪和魏留聲都發覺了魘姑姑的不對勁,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念溪戰戰兢兢地說:“白膚紅唇,烏發如云,極是清艷的模樣,極美。”

    魘兒一頓,突然抬手捂住了自己額頭,苦笑出聲。

    她這是怎么了,受傷了之后連頭腦都魔怔了嗎?不過是一個善使細劍,就能讓自己如此浮想聯翩。

    不可能會是那人的……

    怎么會是那人……

    魘兒抬起頭,片刻之間,神情又恢復了冷靜,臉色卻極冷,問道:“你方才說,沈退傷了你們?”

    念溪點了點頭。

    魘兒冷笑道:“看來他最近是又閑下來了,該給他找些事情做了。

    ……

    年朝夕進入月見城,剛把暫住的房子租好,關于河下城的所作所為就聽了一耳朵。

    杜衡書院的演武本是年輕修士靠著自己的實力爭取進入藏書閣的資格,那少城主卻直接帶著半個城的高手以人海戰術推到了第二輪,幾乎是犯了眾怒。

    和年朝夕說這些的人便是一個被河下城的人海戰術推倒了的修士,他頗有些怨氣地說:“進入第二輪的總共五人,其中兩個都是河下城的人,剩下三人中有一個佛修對他們的威脅很大,那少城主就干脆又調了一個高手替換進入第二輪的河下城的修士,專門對付那佛修,可謂是無恥之極!”

    年朝夕聞言驚呆:“進入第二輪之后還能換人的嗎?”

    那修士很奇怪地看了年朝夕一眼:“只要參與者同意就能換的啊,很多年前就有這樣的規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