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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后悔,又像是不舍。 岑頌喉嚨發(fā)緊,依然不肯就此罷休,而是冷冷告訴他:“時主任,我覺得您目前的想法只是一時沖動,因為我不像以往那樣在你耳邊嘰嘰喳喳,所以您感到不習慣,才會產(chǎn)生這種荒謬的想法。” 時韞裕鄭重回答:“岑頌,這并不荒謬。” “那您說說看,什么情況下人對自己的情感變化一無所知?”岑頌冷笑一聲,猛地甩開他的手,“如果您今天是來說這個的,我以同樣的方式明確地告訴您,我不是您的良配,無論是能力還是閱歷,我們壓根就不相配。” “······”時韞裕聽到她拿自己的話堵自己,張了張嘴不知該說什么。 “您可是京都市第一人民醫(yī)院的招牌時主任,寫在錦桉大學校友欄的第一行,無數(shù)權(quán)威醫(yī)藥雜志報道過的時韞裕啊。”岑頌紅著眼睛,直視眼前啞口無言的男人,“我一個小小的實習生,何德何能讓您如此費心關(guān)注呢?” 最后,她捏了捏手心,哽咽道:“時主任,我會把今天的事當作沒發(fā)生,希望您不要再說這些令人誤會的話了。” 靜謐之處,岑頌敏感地聽到一聲小小的喟嘆。 她轉(zhuǎn)身離開,身后人的聲音厚重而沉悶,視線沒有一刻從她身上挪開。 “岑頌,如果你覺得我在開玩笑,或者是還在生我的氣,我都全部接受。我為我以前有意或者無意傷害過你的行為道歉,希望你能原諒我。” “我是個不太愛計算時間的人,堅持這件事姑娘家的能做得無可挑剔,我一個三十多歲的大男人也不會太差。” “我也想請你相信我一次。” 岑頌猛地停住腳步,心頭狠狠一顫,立馬回過頭朝他大喊:“不是叫你別說了嗎!” 時韞裕有一秒的愣神,隨后表情有幾分無措。 “我才不相信你!”鼻子酸酸澀澀的,她急忙轉(zhuǎn)身,生怕自己下一秒就丟臉地哭了出來,只好張牙舞爪地撂下一句狠話。 不過這點威力,倒像是小奶貓揚起爪子撓癢癢一般。 “······” 萬籟俱寂中,時韞裕目不轉(zhuǎn)睛地目送她的背影。 緊繃的神經(jīng)終于有片刻的松懈,臉上是極盡無奈的苦笑。 -------------------- 作者有話要說: 攤牌了攤牌了! 雖然是刀 第59章 岑頌和段駿約在她來京都第一天逛的那家商場里面的火鍋店。 岑頌剛下地鐵,段駿就發(fā)來信息說他已經(jīng)到了,還發(fā)來一張菜單,她粗略地看了一下,點了幾個常吃的火鍋丸子。 到了火鍋店,岑頌才覺得身體在慢慢回溫,冷不丁打了下哆嗦。 段駿關(guān)心道:“是受涼了嗎?我去問服務員要一杯姜水?” 岑頌搖頭:“不用了,就是內(nèi)外溫度差有點大,正常反應。” 菜一盤一盤被服務員端上來,岑頌忙到這個點也餓了,便心無旁騖地開始干飯。段駿也把先下鍋易熟的肥牛夾到她碗里。 岑頌抬起頭,道:“你自己也多吃點,不然我請客你還餓著肚子回去。” 她都這么說了,段駿也只好往自己碗里多夾了些東西。 不知是火鍋熱氣往上冒還是食物的熱效應,岑頌邊嚼著rou丸邊出汗,扯了幾張紙就胡亂往臉上擦汗。 段駿遞給她餐巾紙盒,自然地和她聊起以前的老同學:“學姐,你知道許蘿琦學姐要和夏維學長結(jié)婚了嗎?” 岑頌前不久還聽許蘿琦哭訴婚事黃了的事,現(xiàn)在就和好了? 她搖搖頭:“哪來的消息?” 段駿撓了撓頭:“其實我也是聽別人說的,不知道真假。學姐你來京都后,還和許蘿琦學姐他們還聯(lián)系嗎?” 岑頌看了他一眼,涼涼道:“聯(lián)系都在,還有,他們要是結(jié)婚的話會發(fā)朋友圈的,不用聽別人說。” 本想聊舊事拉近一下距離,碰到壁后他也只好訕訕地閉上了嘴。 吃到最后,服務員拿來iPad給岑頌結(jié)賬。 后者飛速付完錢然后拎起包離開,段駿也亦步亦趨地跟在后面。 晚風還有些涼,岑頌瞇了瞇眼睛,和段駿說自己此行的主要目的,微微一笑:“在京都遇到以前的朋友很不容易啊,尤其是幾年都沒聯(lián)系的朋友。” 段駿附和:“是啊。” 岑頌轉(zhuǎn)過身認真地看著他:“段駿,我直和你說了吧,我個人不太喜歡欠人家人情,今天這一頓飯我請你,但是奶茶什么的以后就不要送了。” 段駿不好意思:“給學姐帶來困擾了嗎?” “是。” 段駿一時間不敢移開視線,許久后才低下頭,低下頭小聲問:“學姐還是要拒絕我嗎?” 岑頌沒有猶豫地點頭:“希望你以后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我們還可以是朋友。” 段駿挫敗地聳拉著腦袋:“學姐現(xiàn)在還有喜歡的人嗎?還是說,學姐還是喜歡以前那個人?” 他的話很繞,但岑頌還是聽明白了。 奇怪的就是,他怎么會知道自己喜歡時韞裕? 段駿無力地解釋:“學姐忘記了嗎?畢業(yè)聚會上你喝醉了,我和許蘿琦學姐一起把你送回家,你哭著說來京都一定要追上那個人,也沒說是誰。” 這個插曲已經(jīng)很模糊了,第二天斷片她根本沒記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