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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么,到十一月份,入了冬,又開始期中考試。 這天上課,和林越澤在同一棟教學樓,枝子買了杯熱咖啡,跑去送給他。她知道,他昨晚做實驗到很晚,今天又是早八的思修課,他肯定很困。 果然,找他那會兒,他正趴著睡覺。 林越澤滿臉惺忪,“救命恩人,上完課,我還得去開會。” “你幾天沒好好睡覺了?” “我還好,我們班班長和我一個寢,天天凌晨一兩點才睡。” “夏曉喻也是。” “夏曉喻?” 枝子心頭一個“咯噔”,“你認識她?” “加了好友,她給我發過幾次消息,我沒咋理。” “你不是說不加嗎?” “我負責一個校級活動,她有事問我,總不能不加吧,原來是你室友啊。”林越澤打了個哈欠,“快上課了,你先回去吧。” 枝子回到教室,回頭看了眼夏曉喻,后者正跟人聊得開心。 林越澤開完會,問枝子晚上有沒有空。她看了眼備忘錄,很可惜地說:“得開班會。” 他開玩笑說:“班會班會,每周一會。” 他又說:“吃晚飯總有時間吧?好久沒一起好好吃頓飯了。” 說是好好吃頓飯,也就是在學校外面的小吃街,吃了雞公煲。 八點半開班會,說早不早,說晚不晚,也只夠他們在cao場散個步,就得分開了。 好像每天,就只能和林越澤匆匆見個面。室友們甚至沒發現枝子在談戀愛。因為她也不會主動訴說。 其實,四人寢,并不會每個人都合得來。比如,夏曉喻看似左右逢源,她其實也愛慕虛榮,她不會和枝子這樣的人太多往來;路嵐男孩子個性,跟男生更玩得來,天天跟人稱兄道弟。枝子反而和張冬羽走得最近。 她晚上躺到床上,回想起這兩個多月的生活,每天都在奔波忙碌,卻不知為何而忙,人際關系也變得多元、復雜,跟高中完全不一樣。高中還有個明確的目標,現在就像只無頭蒼蠅,東撞一下,西撞一下。 燈光透過床簾的縫隙,照在墻面,枝子翻了個身,半張臉埋進枕頭,好想見林哥哥啊。 心靈感應似的,林越澤打電話過來。 “喂?”她小聲說。 “還沒睡?” “睡了怎么接電話?” 他笑了聲,“怎么做賊似的?” “有人睡了。” “出來打。” “不了吧。”枝子撒嬌,“我都躺上床了。” 林越澤嘆了口氣,“看來只能我一個人吃豆花了。” “你在樓下?” “嗯。” “等我一下。” 枝子爬下床,只有張冬羽還在用電腦做表格,又是忙工作。枝子披了件外套,張冬羽問:“這么晚了,還出去啊?” “我們門禁什么時候?” “十一點半吧。” “還有半個小時,我很快回來。” 枝子鞋也沒換,趿雙拖鞋,就下樓了。 林越澤斜坐在一輛電動車上,她走過去,“哪來的?” “我室友的,不然等下就回不去了。”他把塑料袋從把手上取下來,“還是熱的。” 林越澤往后挪了挪,給她讓出點位置。她就端著碗吃。 “你不吃嗎?” “你吃就是。”他從背后攬著她的腰,有人晚歸回來,看見他們,枝子不由得把頭埋得更低。 吃到一半,她才想起:“我都刷過牙了。” 他好笑:“那你還屁顛屁顛跑下來?” “想見你。” “什么?”他聽見了,就是想聽她再說。 “我說,”枝子沖著他的耳朵喊道,“想見你!” “知道了知道了,要聾了。” 枝子樂不可支,她記得,曾讀過一句話,幸好思念無聲,否則振聾發聵。 分明白天才見過,才過幾個小時,一聽他來了,還是跑下樓。在這個暮秋的晚上,穿著單薄,被他攬在懷里。 怎么見也見不夠,不知道別人熱戀期是不是這樣的。 枝子心中絲絲的甜,是豆花味的,她扶著他的胳膊,虔誠地獻上吻。 也是豆花味的。 ☆、Chapter42 這周末,難得沒事,枝子早早起床,她們還在睡,她放輕手腳。即便如此,難免制造出小響動,對床的夏曉喻不耐地悶哼了聲,這是一個提醒——吵到她了。枝子本還想收拾收拾,只好作罷。 林越澤照舊等在老地方,她張開手,像只蝴蝶,撲向他。 她穿的卡其色大衣,白色小高領,搭一條格子短裙,下面是加絨的rou色褲襪,小短靴。反觀林越澤,普通的外套,普通的牛仔褲,唯一的,就是將頭發抓得蓬松,勉強可算“做了個發型”。 對于約會這種事,男女生的關注點,大概很難一樣。 林越澤碰碰她的臉,指腹沾了點粉,“化妝了?” “別亂摸。”枝子拍開他的手,“我室友教我的,好看嗎?” 林越澤想了想,說:“有種看你從小學生變成大學生的跳躍感。” 枝子笑著用胳膊拐了他一下。 A市很大,要去什么景點的話,得玩一整天,到現在,枝子也只在A大附近的商場逛過。 今天的計劃是林越澤做的,坐幾號線,在哪里下車,不用枝子cao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