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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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于你大爺!狗日的放開我!于影腳不著地,學長我是真的喜歡你,你考慮... 陸宣趕忙騰出一只手,捂住他的嘴。 言喻攥緊床單,泄憤似的,盯著他,可是賀慈有什么對不起你的呢? 啊?不是,這又關我慈哥什么事? 陸宣一皺眉,咂吧著嘴,覺得這有些不對勁。 這劇本還興自由發揮的嗎? 那天在幽冥谷,言喻緊咬下唇,我都看見了,你背著他,你們背著賀慈,做那種事。 陸宣聽著,還怪不好意思地紅了臉,做這種事那不得避著點兒人,別說背著賀慈了,是個人都會不好意思的好嗎。 那...那不也是情勢所迫嗎,誰干這種事會光明正大啊?你應該理解我啊。 言喻斬釘截鐵,公正無私,我不理解。 像賀慈那樣的人,怎么能被人背叛呢? 言喻緊蹙的眉頭驟然松開,他或許明白賀慈突然黑化的原因了。 被自己從小的竹馬背叛,無論換做誰,都不會輕易接受的,更何況是賀慈那樣高傲的人。 三個人仿佛拿著各自的劇本,旁邊幾個人看的更暈乎。 你看清這是個什么情況沒有?歷澤明撐著額角使勁揉了揉,是我還沒睡醒嗎? 難道不是陸宣想解釋關于賀慈不轉學的事情,突然殺出了個于咬金,然后陸宣喜歡的于影喜歡言喻,言喻喜歡天臺上那個神秘的男人,我靠,這環它閉不上啊老鐵! 他媽的,趙輕輕生無可戀地咬一口饅頭,究竟是哪個環節出了差錯? 宋默努力睜大著眼睛,試圖消化眼前這怪誕的一幕。 這萬惡的三角戀! 陸宣這卑微的舔狗! 作者有話要說: 言喻:離真相最近的一次。 賀慈:暗鯊名單又多一人。 陸宣: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無所有。 感謝在20210727 00:44:38~20210730 00:43:1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二一 3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49章 動手 陸宣, 言喻看著他,攥緊的拳頭松了又松,他皺著眉, 前所未有的認真, 我覺得, 舉頭三尺有神明, 做人要從一而終,半途而廢不是好事, 你說呢? 陸宣聽得云里霧里, 但下意識還是覺得言喻說的話好他媽的在理。 言啊,陸宣深吸一口氣, 拍了拍他的肩頭, 你成長了, 你是不是背著我偷偷學習了?這種話居然能從你的嘴里說出來? 陸宣避重就輕的回答,讓言喻心里有幾分不是滋味,到底是顧忌著這里人多, 他沒戳穿陸宣的老底。在一眾人的詢問下, 還是偃旗息鼓了。 只是興致也不如剛才那么高興, 他強撐著笑臉, 就是有感而發而已。 眾人眼見著氣氛不對, 你看看我, 我看看你的, 大眼瞪小眼。 言言,你怎么了?趙輕輕身為女生到底還是比陸宣要敏感些,那些話她當然能聽出來不是什么狗屁人生哲理。 醫生說你剛做完化驗,又發著燒,各項機能都還沒有緩過來, 不要亂想那些有的沒的浪費精力。 言喻垂著眸子,搖搖頭,怕他們擔心,不跟他們說實話。 畢竟曾經,他和陸宣,也是最好的兄弟。 就是想我的貓了。 陸宣聽他這么講,松了一口氣,注意力瞬間被帶走。 言喻的擔心也確實不是毫無道理。 前天,他把提拉米蘇丟在了校門口的巷子里 ,那里一向沒什么好人,都是學校里的小混混集聚的地方,也不知道提拉米蘇去哪了。 小家伙被他養的傻不拉幾,喊了幾句讓它跑,那腳底就跟粘了502膠水一樣,死活不動彈。被言衛國踹了好幾腳,還是傻傻地咬著他的褲腿不放,小小一只還以為它自己能有多兇。 趙輕輕皺眉,尚來不及說關于提拉米蘇的傷勢,就聽著病房門口又是一陣輕微的敲門聲。 言喻抬頭,入眼的就是一個大型的花籃,遮住了來人的上半身,他看的不大清楚,但隱約又覺得這不是什么好事。 言... 那人只吐了一個音節,就被歷澤明厲聲罵了的剩下的音節堵在了喉嚨里。 你拿著這玩意兒是來干什么? 歷澤明指著他手上的花籃,那上面水仙菊花交叉著放,沿著白色的花盆底擺了半圈,鋪墊的是綠色的草圈,就差在上面貼個白底黑色寫著奠的正方紙。 其他人本來沒覺著有什么,經他這么一提醒,也越發看著像那個東西。 什么意思啊你這孫子?!宋默對著他張口就來,我言踏馬就抽了一管子血,用的著你來獻殷勤? 自個兒留著給你爹奔喪吧! 花籃的主人顯然沒想到是這么個效果,愣了一瞬間,突然明白了他們說的是什么,腦袋也不敢抬起來,生怕被人認下,提起花籃轉頭就跑。 許政一。 身后傳來言喻平靜的聲音。 許政一腳下的步子一晃,嘖一聲,到底還是不好意思地丟了手上的花籃,轉了過來。 臉上帶著幾分難堪,許政一不敢看言喻的眼睛,對不起啊言言,我沒想到你不喜歡這種。 言喻:...哪個智障會喜歡這種花。 許政一見他不說話,頭垂的更低了。 他之前本來想買束百合花來著,可是穆遠偏偏說去醫院探病的都送水仙,他一想,自己也沒買過花,不知道禮數,可穆遠在醫院呆了三四年了,見的指定多,這業務他肯定熟悉啊,索性就交給他了。 他這會兒一想,也是病急亂投醫了,昨天一直沒找到言喻,他也著急上火的不行。這一急,可不就出事了。 那穆遠的病房,可不就是離太平間最近嘛,他看見的能是什么好花? 言喻這會子正為賀慈的事煩心,也顧不上他,再一看他這送來的東西,更亂了。 還不如快刀斬亂麻的好。 他沖周圍幾個人說了聲再聚,幾個人看了眼表,請假的時間也都差不多了,一個接一個地離開。 原本有些擁擠的病房登時一下子空蕩下來。 許政一。 言喻坐在床上,一臉漠然地看著他,我不管你今天送這花什么意思,但是我已經跟你分手了。 許政一猛然抬頭,默默攥緊了手,可是你以前很喜歡我,你還說... 你也說了那是以前。言喻打斷他,心平氣和的像是沒有脾氣,我以前對你足夠好了,那時候我就算是養條狗,也該知道承我的情分。 言喻越是這樣平靜,許政一就越是像一根水里的浮萍,心慌的要命,他知道,他抓不住言喻了。 言喻如果連脾氣也不會對他發了...光是這么一想,許政一怔愣在原地,連眼神都有些飄忽。 你把我當成一個笑話,講給穆遠聽,講給你身邊所有人聽。 或許是因為只有他們兩個人的緣故,言喻的聲音格外清晰,一字一句像是刀割,又像是臺風天的風,刺的人臉疼。 許政一心跳的慌張聲幾乎掩蓋不住。 ...別說了。 對上言喻冰冷的視線,許政一有預感似的,在那里面看不到任何的感情。 他嘴唇張了張,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給自己辯解,那些羞辱言喻感情的事,也確實是他做過的。 或者他其實早該想通了,是他一點點把言喻對他的好抹殺掉。 所以你現在,更喜歡賀慈對吧?許政一小心翼翼地看著言喻,再多說一句話,他感覺自己都要碎成一堆瓷娃娃。 是。言喻絲毫不遮掩,他比你坦蕩,比你磊落,他不會仗著我對他好就為所欲為,他更不會像你一樣,為了滿足那點自尊心,到處宣揚我有多愛他,告訴別人為了他我做過多不要臉的事。 對了,他比你好看。言喻面無表情,比你好看的多。 許政一眼角帶著濕意,他已經聽不見言喻后面說的些什么話了,但是每一句好像都在說,垃圾,你有什么值得我喜歡的。 如果他沒做過那些事,今天言喻在這里維護的人,應該是他才對。 病房一角的攝像頭閃爍著微紅的光,在那背后仿佛有一雙眼睛無時無刻不在盯著似的,如果它也有情緒特征,會哭會鬧,這會兒應該也是會心跳超出正常范圍的動蕩。 ...別說了。許政一痛苦地抵著墻,沿著墻面緩緩蹲在地上,雙手交疊在一處,捂住耳朵,別說了。 你明白了對吧,言喻拿過桌上的紙,溫吞地從床上下來,遞給他,明白了以后就不要來打擾... 話還沒說完,門猛地被人一腳踹開,掌風狠狠落在言喻肩頭。 墻角攝像頭的燈光閃了閃。 忽然悶聲一響。 言喻扶著墻,眼前一片空白。 言喻! 許政一的驚呼聲從他耳邊擦過。 好半晌,言喻才感覺到劇烈的痛意從腰椎傳過來,指尖輕輕抹過床頭柜的棱角,沾上一絲粘重的猩紅,他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穆遠你他媽的是有什么病嗎? 穆遠擋在許政一身前,一副護犢子的模樣,看上去虛弱又堅強,惹人心疼的很。 言喻,我之前一直尊重你,維護你,想跟你搞好關系,都是因為政一,可你為什么要對政一這樣,你們有錢人都喜歡這么變臉的嗎? 我是欠你很多,可許政一他不欠你。 我承認,政一確實是說過那些對不起的你的話,那些花我也送的不對,可我確實不知道那是送給死人的花,畢竟我們窮人,哪有你們見多識廣。 穆遠深吸一口氣,不過片刻,就紅了眼睛,可是政一已經知道錯了,你怎么能對他用那種語氣說話,賀慈又有哪里比他好? 賀慈有他家世清白?賀慈有他心懷善念?賀慈就是一個生長在黑暗里不見天日的惡蟲,活該他整天被人孤立!你以為他大義滅親?他要是不那樣做,你覺得他的名聲會比現在好,可是你仔細想一想,這是正常人能干出來的事嗎? 為了一個變態,你和政一這么說話,賀慈他爸是殺人犯,他以后也會是殺人犯,殺人犯的兒子就是殺人犯的兒... 言喻咬緊牙關,下頜繃著,顧不得腰上的疼痛,光著腳直接踹了上去,穆遠下意識用手擋了一下,狠狠撞在了門邊上。 雷劈一般的聲響,要不是醫院的門夠結實,整塊玻璃都能被穆遠給撞下來。 長了張嘴就知道說你爸,你就算明天入殮賀慈也不會是殺人犯! 言言!許政一反應過來,利落推開言喻,閃身擋在穆遠面前,別打了,穆遠有病! 倏地。 空氣里突然安靜下來。 見身后人沒有動靜,許政一下意識松了一口氣,對上穆遠發紅的眼眶,他心里有些愧疚。 穆遠說想過來和言喻和解,他就不應該心軟讓穆遠跟著來,不然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穆遠被他高大的身影遮擋著,搖搖頭,活動活動手腕,上面纏著厚厚一層紗布,應該是剛才擦狠了,現在見血的有些嚴重,里面不知道是不是在長rou,傷口癢的很。 不用擔心我的手,我說了那些話,小喻不待見我,是應該...話還沒說完,穆遠抬頭,對上許政一身后搖搖欲墜的言喻,話匣頓時止在了嘴邊。 言喻扶著床尾的床桿,臉色蒼白,呼吸有些急促。眼前晃過幾道光,他整個人搖搖晃晃地站在床邊,眼前好像有三四道虛影,模糊地看不清,有那么一瞬間,連腰上的疼痛也感覺不到。 直到一聲讓人膽寒的滾開落入耳側,他終于支撐不住,倒在了床沿上。 作者有話要說: 許政一穆遠:我來看看你 言喻:#*...=去你媽的#*...大可不必 第50章 誤傷 滴答。 病房里安靜的只能聽見藥水點滴和護士腳步踱動的聲音。 床上的人眉頭緊緊皺著, 屈著背,像只毛毛蟲一樣,縮成一小團, 把自己裹在被子里。 護士抬頭撥弄著頭頂的藥袋, 目光落在賀慈緊緊握著床上人的另一只沒有輸液的手上, 紅著臉小聲問他, 這是你弟弟嗎? 賀慈頓了頓,搖頭。 如果你不是病人家屬的話, 這里不允許陌生人進來的。 護士有些訝異, 也不能怪她認錯人,這倆兄弟雖然長得不像, 但是那眼神, 總不會騙人的吧, 坐在這一夜沒合眼,凈給這床上的弟弟看著輸液瓶了。 不是哥哥,勝似哥哥。 賀慈嘴唇張了張, 不知道該怎么給護士解釋自己和言喻的關系。 說言喻喜歡他? 可分明是他離不了言喻。 越是這么想, 他越是不自覺攥緊言喻的手, 生怕被趕出去似的, 又知道自己力氣是真的大, 怕真的攥疼了言喻, 默了片刻, 他低頭,不說話,沉默著把人五根細長的指尖捋的并在一起,放在掌心上,儼然比自己的短了些。 細長的眼睛里, 往日總透著些兇意,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會兒是晚上,護士看的不大清楚,總覺得這坐在床邊的小伙子,那眼神溫柔的快要滴出水了。 護士和上一次的不是同一個人,這次的要年輕些,看上去也愛湊熱鬧。 一看這人不說話,她心里就跟那明鏡似的,倆小年輕搞對象呢。 我沒見過夜里有什么人來看他,護士看了眼床上的言喻,踮腳,勾指取下藥瓶,換了個新的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