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種也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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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宮中一月過去,屬下匯報說秦小小的身子已恢復不錯,秦母也自辭離去,他便再也忍不住向皇上又告假回府。 在回府路上,陸知許都覺得自己窩囊。 黃土之上,憑借他的身份地位,想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一個秦小小,生死都由他定奪,何必在乎她的想法? 偏偏很快又轉念一想,思及她落淚時的蹙眉與哽咽,看向自己時的厭惡與排斥,陸知許也說不上來為什么,心不由糾疼。 從兒時的記憶起,是父親、家族對自己的嚴苛與厚望,女人再似水甘甜,于他而言也僅是泄欲的玩物,他不知何為動情滋味。 正是因此,初見秦小小便是上位者對一件新奇玩物的戲弄,后來她不肯屈服,幼小且卑微的骨子里竟流淌著剛毅堅強的江河。 他感覺自己被挑釁,于是迸生出更強烈的征服欲,想看她在自己身下哭著求饒。 是用力過猛嗎? 她的確哭了。他cao得兇,她啞著聲不愿發出取悅她的嚶嚀。 所以他cao得狠了,終于逼她泣聲哀求,卻仍然是不情不愿,口服心不服。 后來她欲尋死,他以家中親友相威脅,才奪過她將要刺向自己的尖刃。此時回想,心仍舊余悸未平。 有著那樣一雙楚楚可憐的眼眸的人,身子骨卻不軟弱。 坐在馬車里的陸知許,右手覆上自己的左胸,閉上眼……有東西在慢慢淪陷,越陷越深。 人世給他過多的重擔,唯有秦小小,能讓他放下戒備與責任。這樣一朵小白花,從此扎根在他的心尖上,搖曳生姿。 可他明明可以給她更好的,就算先前有不對之處,那王楚文又能好到哪兒去?僅僅分開五個月,她就能和他廝混到一處去,更是遭了損身墮胎之苦也要對那人戀戀不忘! 陸知許氣急的同時更是后悔不已。 他在山洞因秦小小的跪地而惱怒,放她離去。但秦小小不知,墜崖與山洞是陸知許一早安排好的,為的是及時引開南陽王的親衛,讓原禮及時將罪證傳至京都。 若一切順利妥當,將有人去山洞內接應,若發生意外,則遷去秦小小安頓兩月的偏僻小村。 那村里突然出現的侍衛不是視察民情而是觀察地情雖是準備接應陸知許的人。 整個過程唯一出現的意外就是,南陽王相信塞北匈奴送來的毒藥讓陸知許必死無疑,誰曾想被略懂藥理的秦小小巧合之下解了。 因此南陽王放松警惕,陸知許的計劃有條不紊地進行,最終得以順利被護送回京。 原先安排在偏僻小村的護衛早注意到秦小小的到來,并及時匯報給陸知許,但當時他還在氣頭上,又想著等秦小小冷靜過后,安頓好秦家人,讓秦小小合情合理且以一個合適的身份出現在陸府。 屆時就算她再不愿,也會迫于家人乖乖待在府中。陸知許了解她,他知道秦小小斷然不會駁斥自己為她安排好的解釋。 所有計劃皆在預料中,只是陸知許從未失手的謀算讓他大意地選擇真正給秦小小自由,所以他讓護衛離開,僅在南州縣布下眼線,時刻等候秦小小的出現,送她入京。 千算萬算中,根本沒有想過秦小小會再逢王楚文,他更是低估了秦小小對王楚文感情。 也是,八年的表面夫妻,王楚文再無情無義,也抵不住秦小小芳心暗許。 陸知許睜眼,深邃的眼眸中是自己看不見的妒意與陰鷙。 當初就應該直接下死手。 …… 下車后他直奔秦小小的院子。 陸知許想的是再如何也不能完全放下身段,且先遣她去南泉山關上些時日養養身體,待他平定好南陽之亂后再讓她吃些教訓,懂得自己的好,王楚文的爛。 誰知一碰面她就是一副哀怨模樣,甚至還對自己陰陽怪氣,陸知許怒得沒忍住提起那個讓自己耿耿于懷的野種,她居然還扇了自己一巴掌?! 那狗男人的野種有什么可稀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