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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97)

    中原中也想,我們并沒有時間交流,我們大概為數(shù)不多的屬于彼此的時間,都已經(jīng)用來互相欺騙了。

    他說:是的,那我可以問你一下,他對太宰治印象最深的一句話是什么嗎?

    織田作思索了一下,他說:如果說,讓我覺得我記憶最深的一句話的話,是最后一次那個人來見我,嗯,也就是你說的太宰君。

    那一次,他又一次自己說完了自己的話以后,突然問了我一個問題,他說,織田君,如果跟一個人告別讓你打心底里感到痛苦的話,那就不需要告別了,是嗎?

    織田作說:我那個時候回他,是的,如果跟一個人告別,真的讓你打心底感到痛苦的話。

    那就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吧。

    中原中也獨自走出了咖啡廳,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往哪里去,他只知道前路漫漫,而太宰治這個人,委實是太過于任性。

    他從前都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為什么會有一個這樣的人,會在這樣一個時候,因為跟他告別而感到痛苦,竟然來一句再見,都不愿意跟他講。

    夜色沉默而寂靜,中原中也心想,如果可以再見到太宰治的話。

    他起碼要揍太宰治揍太宰治一拳。

    就在此時,天空中突然過滑過一道流星,中原中也似有若無的聽見了一句話。

    宿主,你想要選擇哪一個中原中也呢?

    幾乎是下意識的,中原中也覺得這段奇怪的電話,就是他的媒介了,他強烈的祈愿起。

    讓我再見他一面吧。

    之前因為把星球當(dāng)做彈珠玩的水江奕笑瞇瞇的看見了一張發(fā)光的卡牌。

    他伸出修長的手直接的把卡牌抽了出來,對著系統(tǒng)說:我選這個。

    那是一張人設(shè)卡。

    人設(shè)卡上的中原中也穿著精致的三件套西裝,雙腿疊加在一起,坐在一張金鑲的椅子上,脖頸間的紅圍巾垂落在地上。

    if首領(lǐng)中。

    作者有話要說:好,正文到這里,就算是結(jié)束了。

    明天就會開始寫番外了,寫一點我喜歡的,如果大家也有喜歡的話,也可以告訴我,我會酌情在三天之內(nèi)寫完的!

    然后!終于把這句話給寫出來了。

    不知道大家有沒有在看if線的時候,看見我標(biāo)題上的這句話,我那個時候被if線刀慘了,一直沒有敢仔細(xì)的看if線,后來又一次看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了這句話。

    而太宰治最后,安排好了所有人的一切,唯獨沒有安排對中原中也的一切。

    我個人認(rèn)為,有兩個解釋。

    一個是首領(lǐng)宰是真的覺得不想要跟他說告別,因為會讓人感到痛苦。

    還有一個就是,他并不覺得這是他們真正的告別,他們終究會再一次的遇見。

    以上,這個故事就算是粗略的講完了,希望大家能夠喜歡。

    這是一個就好像是意外的環(huán)一樣的東西,就是因為最開始的時候,一一玩鬧一樣的將星球當(dāng)做彈珠玩,所以,才會有了那一瞬間的流星,讓中原中也聽見了,原本他不應(yīng)該聽見的聲音。

    第126章 番外1.

    中原中也從睡夢中醒來,刺眼的陽光透過輕薄的窗簾照射進來,有一束光,落在了中原中也的臉上。

    他眨了眨有點兒不太適應(yīng)的雙眼,從混沌的情緒中清醒了過來,有點兒奇怪的揉了揉自己疼痛的太陽xue,撐著床要從床上走下來的時候,在床對面的鏡子上,看見了一個小紙條。

    紙條上奇奇怪怪的畫了一個莫比烏斯環(huán)的形狀。

    中原中也從床上走下來,走到了鏡子邊,把那張紙條拿下來,他朝著樓下的廚房走去。

    他住的地方離城市很遠(yuǎn),中原中也也不知道曾經(jīng)作為一個荒霸吐,作為一個機器人存在的他會選擇這樣一個地方居住,可是他莫名的,并沒有任何的想要搬離這里的想法。

    中原中也發(fā)自內(nèi)心的覺得自己熱愛著這樣一個地方,于是在中原中也走到了廚房的時候,他放下了手里的紙,他準(zhǔn)備去給自己做一頓早飯,卻在餐廳里,發(fā)現(xiàn)了一部手機。

    他有點兒奇怪,這是他的手機,可是他為什么會把手機放在廚房呢?

    中原中也發(fā)現(xiàn)自己并不記得了,就好像他并不記得自己為什么要留在這個房子里一樣。

    中原中也把手機拿了起來,輸入了密碼,他在手機的屏幕上,看見了一個自己并不認(rèn)識的人和自己的合照。

    照片里的場景應(yīng)該是在一個夜晚的街道上,中原中也穿著厚厚的冬裝,背景下了很大很大的雪,映襯的中原中也的橘發(fā)格外的漂亮

    在他的身邊,站著一個擁有著鳶色雙眼的男人,他穿著跟中原中也同色系的冬裝,幾乎比中原中也高出一個頭還要再多一點的距離,正唇角噙著笑,很壞的看著中原中也,就好像是在看一個頑劣的小孩。

    但是中原中也下意識的就覺得,肯定是在他身邊的那個男人在使壞,這是中原中也的直覺,給予中原中也的第一個答案。

    可是在答案之后呢中原中也頭疼的發(fā)現(xiàn),自己并沒有見過照片上的男人,他好像根本就不存在在中原中也的記憶中。

    好在,他的手機還算是聰明,及時的中原中也沉默的時候,跳出了一個選項。

    想知道他是誰嗎?

    中原中也疑惑的挑起眉,但是還是從善如流的點了進去,然后他的手機中就出現(xiàn)了一個很長很長的下載包。

    眼看著時間還需要很長,中原中也酌情的想了下自己今天到底要吃什么早飯。

    他其實最開始的時候,跟羊組織在一起的時候,慣常吃的早飯是飯團,可是當(dāng)他現(xiàn)在開始想的時候,一想起來的早餐,竟然就只有吐司之類的東西。

    我什么時候養(yǎng)成的習(xí)慣啊?真是奇怪啊。

    如是想著,但是中原中也還是習(xí)慣性的給自己烤了兩片面包,又給自己泡了一壺咖啡。

    濃郁的咖啡香充裕了整個廚房,中原中也端著咖啡和面包到了桌子的邊緣,一邊喝了一口咖啡,一邊低頭看著正在下載東西的手機,眼神有些許的疑惑。

    因為手機已經(jīng)下載好了所有的資料,最開始跳出來的,是一本日記本。

    中原中也打了開來,發(fā)現(xiàn)這是自己的日記本。

    6月24號。

    我開始漸漸的遺忘我和太宰治之間的事情了,偶爾甚至都有些想不起來為什么我要住在這里了,甚至偶爾對太宰治這個名字都會有點陌生起來了,為了提醒自己忘了,先寫下來。

    太宰治,是一個混蛋,也是我的搭檔。

    這個屋子,是我跟他一起租的第四個房子,我還呆在這里是為了有朝一日他回來的時候,不至于因為找不到我而淪落街頭,他是一個花錢根本就沒有界限的窮鬼。

    6月25日。

    果不其然,我開始忘記了我為什么要住在這個屋子里了,甚至今天早上起來的時候,都已經(jīng)忘記了我起床以后應(yīng)該要做的第一件事情是什么。那就寫下來,我已經(jīng)很久很久的沒有工作了,但是我擁有一張銀行卡,這保證了我可以衣食無憂的活下去。

    那我要做什么呢?我在嘗試著找回太宰治,雖然我已經(jīng)找了他很久了,也并沒有下落。

    但是怎么說呢,還是再找找吧。

    6月30號。

    今天起來以后,我已經(jīng)忘記了太宰治是誰了。

    我疑惑了很久,為什么我要呆在這里,我所寫的紙條上的太宰治又是何人。

    我翻出了我的手機,我撥打了所有我手機備忘錄里關(guān)于太宰治有關(guān)的人,然后我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他們都不知道太宰治是誰?

    所以說,這只是在我的夢里出現(xiàn),卻被我心心念念至今的人嗎?

    我不信,于是我又找了很久,終于找到了我的日記本。

    在我的日記本上,我想了太宰治是誰。

    他是我的搭檔,我是因為他而存在在這里,我們曾經(jīng)一起生活過很長一段的時間

    我想起來了,他被世界意識吞沒了記憶。

    而芥川他們,已經(jīng)不記得太宰治了嗎?

    7月15號。

    又是一天醒來,我在之前,就已經(jīng)開始寫日記本提醒自己記得。

    但是我并沒有想到,我的日本上的字跡,也已經(jīng)開始流逝了,我只能在斑駁的筆記里,找到我和太宰治的記憶。

    還有那一張,僅此一張留下來的合照,我想,我應(yīng)該把他做成我的鎖屏。

    這樣,我大概就不會忘記了,就算是忘記了,也會在看到那張鎖屏的時候,開始疑惑,這個欠揍的男人到底是誰。

    也不敢繼續(xù)在日記本上寫了,那就在筆記上寫吧。

    我叫中原中也,我有一個搭檔,他的名字叫做太宰治。

    我在試圖尋找他,今天我去了我們常去的酒吧,我沒有發(fā)現(xiàn)他。

    8月18日。

    我仍然沒有找到太宰治。

    不過如今的我已經(jīng)開始習(xí)慣最開始起來的時候,不記得一切的情景了,我想,這個世界上的習(xí)慣可真的好奇怪啊,無論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都可以嘗試著去習(xí)慣。

    就好像太宰治在的時候,我可以習(xí)慣太宰治就像是一個混蛋一樣,天天跟在我的身邊。

    可是太宰治不在的時候,我又可以習(xí)慣太宰治并不在我的身邊,然后我必須去尋找他的這一件事情。

    這真的是一件很荒謬的事情,更加荒謬的是,我仍然在試圖尋找太宰治。

    我在時候才可以尋找到太宰治呢?

    9月18日。

    又過去了一個月,我給自己買了過冬應(yīng)該需要的衣服。

    是順路買的,因為實在是找不到他,所以去了以前一起住的公寓,這是在我之前的日記本里記得的,感謝之前的筆記本記了下來,讓我去找的時候,看見了那一束玫瑰花。

    那一束玫瑰花果然就像是日記本里寫的那么漂亮,從前,我也試圖把他送給過太宰治嗎?

    這真的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在過去里,我竟然曾經(jīng)真的與一個人這樣的親密無間嗎?

    經(jīng)歷了這么久的尋找,我不知道之前寫下那些回憶的我是抱著什么樣的心態(tài)。

    如今的我只是想,這大概是活在這個世界上必須要履行的一個事物。

    我要去尋找他,我一定要去尋找到他,可是為什么要去尋找到他。

    我不知道。

    也許當(dāng)我找到他的那天,他可以給我,我想要的那一個答案。

    今天,是9月20號。

    中原中也想,又是一天,他又一次想起了太宰治是他的搭檔,而他的搭檔,現(xiàn)在已經(jīng)跟他分別了。

    中原中也想,吃完了這頓早餐以后,我應(yīng)該去找太宰治了。

    可是今天的目的地該是哪里呢?我又應(yīng)該要去哪里找他呢?

    懷抱著這樣的想法,吃完了早飯以后的中原中也,出了門。

    溫和的陽光落在了他的身上,他徑直的來到了港口黑手黨旁邊的大廈上,挑選了一家餐廳。

    在他的日記本里曾經(jīng)提過,他和太宰治在港口黑手黨的時候,慣常會來這里吃飯,太宰治很喜歡這里的蟹rou煲。

    對吃的東西其實并不是很講究的中原中也皺起眉,但是思索了很久以后,還是點了那個蟹rou煲。

    店里放著舒緩的音樂,中原中也在音樂中等待著他的菜的到來。

    不過在他的菜來的更早之前,他見到了芥川龍之介。

    芥川龍之介,太宰治的徒弟,他和太宰治曾經(jīng)共同照顧的一個人。

    芥川龍之介恭敬的對著中原中也說:中也先生,你今天怎么在這里吃飯?

    中原中也說:因為我突然想要嘗一嘗這里的蟹rou煲了。

    芥川龍之介恍然的點了下頭,說道:好的,在下記住了,不過總覺得,中也先生好像從前并不喜歡蟹rou。

    中原中也想要說一些什么,但是在他說話之前,芥川龍之介就已經(jīng)被人叫走了。

    中原中也想,喜歡蟹rou的從來都不是我,是太宰治。

    不過這個世界上的所有人都好像是已經(jīng)忘記了太宰治,就只有他還在試圖努力的記住他。

    中原中也想,沒有關(guān)系。

    所有人都忘記了也沒有關(guān)系,在睡覺后,他也會忘記也沒有關(guān)系。

    新的一天到來的時候。

    他總會記起來了。

    他曾經(jīng)認(rèn)識一個人,那個人叫做太宰治。

    是他的搭檔。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觀看。

    這是我除了那句再見以外,最想要寫的一個番外,那就是,嘿嘿,長發(fā)神明太宰治在蛻變成神明的過程中,他覺得遺忘掉他的人的垂死掙扎。

    個人感覺,是必須要寫的一個章節(jié)。

    以上,希望大家喜歡。感謝在20211017 05:26:56~20211018 05:04:1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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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7章 番外2.

    太宰治已經(jīng)不記得自己已經(jīng)在時空裂縫里呆了多久了。

    甚至,他都覺得自己已經(jīng)不能算是一個完整的人類了,太宰治想,會有一個完整的人類,可以在無盡的時光中看著一個星辰的湮滅和誕生嗎?

    他覺得,應(yīng)該除了他以外,也就只有那個世界線之外的同位體了。

    太宰治開始感覺到無聊,可是這這個宇宙中,他連簡單的自殺都做不到,他能做的,也就之能一次次的看向星辰,不過,太宰治是一個很會排解寂寞的人。

    哪怕是仍然在橫濱的時候,太宰治仍然會感到寂寞。

    哪怕他已經(jīng)成為了港口黑手黨的首領(lǐng),但是寂寞這個東西仍然是尾隨著太宰治的,就好像是太宰治出生到結(jié)束必須要體會的人生和感受,唯獨在跟特殊的人接觸的時候,他能感受到那一刻的歡愉。

    那一刻的歡愉很輕很淡,但是只要存在那一剎那就已經(jīng)足夠太宰治靠那一抹歡愉度過之后寂寞的許久時光了。

    太宰治想,這個時候中也會在做什么呢?

    中也是一個很大的笨蛋,他肯定會被港口黑手黨的那些東西折騰的頭腦都發(fā)昏了吧,畢竟中也只是一個腦容量很小的蛞蝓而已吧

    不過太宰治想,他應(yīng)該安插好的結(jié)局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

    他已經(jīng)妥善的安排好了除了中原中也以外所有人的人生,中原中也這也不需要被過去所束縛,他一定可以走上,屬于中原中也的人生。

    太宰治想,這算是他打開了束縛著中原中也的鳥籠嗎?

    中也會喜歡我這個動作嗎?太宰治并不知道,他甚至都不知道,在他記得中原中也的時候,中原中也會不會記得他,可是無論他再怎么想,這些都已經(jīng)是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