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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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現(xiàn)了朋友,當(dāng)他開始用心的時候,朋友就突然的死去。 擁有了后輩,悉心的去教導(dǎo)了以后,等待著中原中也的就是一個個人的離去。 擁有了手下,可是波瀾不斷的戰(zhàn)爭根本就不允許中原中也的手下存活太久。 作為一個太過于強(qiáng)大的人,可是中原中也努力到了頭來,卻什么都沒有留下,他好像是什么都不可以留下,他就是一個最大的失敗者。 而如今,最大的失敗者穩(wěn)坐了港口黑手黨首領(lǐng)的王座,他垂眸看著中島敦的眼神,溫和又犀利。 中島敦是如此清晰的明白,就算是他不對中原中也說一些什么,中原中也也并不會因此就對他失望,因?yàn)樗宄拿靼字性幸菜降资且粋€什么樣的人。 他說:我來到這里,就是為了給你一個答案的。 太宰先生還在的時候。中島敦說道這里的時候,好像有點(diǎn)兒說不下去了,停頓了一會兒,才持續(xù)的道,他告訴我,如果要我在港口黑手黨的存亡和離開港口黑手黨里面,二選一,我到底要選哪一個。 那個時候的我問太宰先生,為什么一定要我在港口黑手黨的存亡和離開港口黑手黨里二選一呢?我就不可以留下來嗎?不可以作為港口黑手黨的一員留下來嗎? 太宰先生給予我的答案,是否定的。中島敦一字一句的對著中原中也說,那個時候太宰先生問我,我在港口黑手黨已經(jīng)呆了許久了,難道我就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世界上存在一些,并不合理的存在嗎? 中原中也的眼眸垂了下來,他知道,這是中島敦在問他,在港口黑手黨里已經(jīng)呆了這么久了,就連中島敦都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難道他還沒有發(fā)現(xiàn)嗎? 在港口黑手黨里發(fā)生的不平凡的事情。 中原中也當(dāng)然知道,哪怕太宰治一直都試圖瞞他,哪怕在太宰治死去了以后,他一直都在試圖說服自己。 可是他根本就沒有說服自己,他的腦子里仍然會想起那些過去。 太宰治在位的時候,他明明已經(jīng)敲打了橫濱的所有人,仍然會在時不時之間冒出來的來自意大利的刺客,他們好像是赫赫有名,但是在他們出現(xiàn)之前,中原中也敢百分之百的肯定,在他的記憶中,根本就不存在這樣的組織。 還有那次,他好不容易在太宰治的身邊留了下來,太宰治對他的態(tài)度,終于就好像是要放下了一切的包袱,回歸于從前他們互相依賴的情況 直到發(fā)生了那場拍賣會里的事情,中原中也在那場拍賣會里,遇見了幾乎是這一生都沒有在見到過的死敵。 他們強(qiáng)大而銳利,就好像是游走在黑夜的游民一樣。 中原中也可以輕易的發(fā)現(xiàn)他們跟別人的不同之處,哪里不同呢? 那就是他們的身上都好像是太宰治一樣,與生俱來帶著黑暗的氣息。 這樣的氣息如果只出現(xiàn)了一個人,那可以說他出生就是為了混□□而存在的,但是如果存在那么一大批,能夠說明的問題就是。 他們本來就是生活在黑暗的邊緣,在刀口舔血的不法分子。 這對于他們來說,已經(jīng)是就好像是生命中的一部分一樣的存在。 而這樣的存在,無論怎么樣來說,都不會是弱小的存在。 可是離奇的,在那一次以后,就直接被太宰治派往了海外的中原中也念念不忘的派出了人去探查了他們許久以后,得到的消息卻是。 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消息所得。 中原中也那個時候就產(chǎn)生了濃郁的懷疑,這個世界上是不是這的存在著什么他并不知道,而太宰治知道的東西,直到中島敦在今天,掀開了所有的秘密。 中原中也失笑道:所以說,就是這樣一個破理由,把你和鏡花都拉到了武裝偵探社里嗎? 中島敦卻看著中原中也,認(rèn)真的點(diǎn)了下頭:這就是我和鏡花去武裝偵探社最根本的原因。 他們都是生活在黑暗中的野犬,也并沒有遇見太宰治跟森先生那樣爭鋒相對的情況,對著太宰治這個從小就陪伴著他們長大的領(lǐng)導(dǎo)者,在中島敦的眼眸中,太宰先生就是他未來的路上的一盞明燈。 所以哪怕他再舍不得中原中也,再舍不得港口黑手黨。 中島敦仍然一板一眼的按照太宰先生失蹤前的一切布置了下去。 中原中也聽得頭疼,他本來就因?yàn)槠叫惺澜绲氖虑槎械搅耸愕谋В缃衤牭搅酥袓u敦的話,只覺得他的頭更疼了,如果只是因?yàn)檫@樣戲謔的理由的話。 中原中也想,他并不可以接受。 他之前不可以接受太宰治一意孤行的丟下他,他之前不可以接受中島敦這樣干脆利落的將港口黑手黨拋下,他現(xiàn)在也根本就不可以接受,所有的事情原來就只有他一個人被蒙在鼓里。 中原中也看著中島敦,他說:那你可以告訴我嗎?中島君,在你離開了以后,我是為了什么要一步步的壯大港口黑手黨,為什么要把太宰治留下來的東西,重新的再運(yùn)作起來。 如果只要港口黑手黨存在的話,就會發(fā)生異端的話,為什么不直接的將港口黑手黨關(guān)閉掉呢? 中島敦似乎是被中原中也問道了,可是他并不是什么被中原中也三言兩語就可以扭轉(zhuǎn)過來心思的人,他已經(jīng)在太宰治的身邊呆了太久了。 聽到了中原中也的話,中島敦只是沉默的看了他一眼,他說:這個問題我現(xiàn)在大概還是并不可以回答您,但是我?guī)砹颂紫壬鷮δ淖詈笠痪湓挘肼爢幔?/br> 中原中也想,太宰治多大的牌面嗎?死了以后,還要特意的托人給他帶話,就好像太宰治生前曾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一樣。 他說:什么話? 中島敦頂著中原中也的壓力,硬是睜大了雙眼,看著中原中也一字一頓道:如果中也想要知道一切的真相的話,倒不如去找織田作吧。 這是一個陌生卻熟悉的名字。 陌生是因?yàn)樵谶@個世界上,中原中也從來都不曾聽過這個名字。 熟悉是因?yàn)樵谀莻€陌生的世界里,太宰治和中原中也赫然都是這個所謂的織田作的朋友,要不然他也不會跟尾崎紅葉還有森鷗外一起出席中原中也的葬禮。 并且自然而然的站在了中原中也家人的那塊。 可是讓中原中也并沒有想到的是,不只是另外一個時空的太宰治認(rèn)識織田作。 就連這個世界的太宰治也認(rèn)識織田作。 他知道什么關(guān)于太宰治過去的秘密嗎? 已經(jīng)被太宰治騙得太狠的中原中也其實(shí)已經(jīng)不想再去追究太宰治騙了自己多少次。 肯定已經(jīng)數(shù)不清了。 但是中原中也想,我應(yīng)該值得知道一個真相。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觀看。 好,明天 第125章 重力使。 但是雖然是這樣想的,中原中也卻沒有直接的跟中島敦說出自己所有的想法,他只是看著中島敦說:說完了嗎? 中島敦從認(rèn)識中原中也以后,從來就沒有在中原中也的眼中見過這么冷漠的神色,每當(dāng)對著他的時候,哪怕因?yàn)槿蝿?wù)再覺得不耐煩的中原中也都是撇下所有的煩躁,對著中島敦流露出一抹笑意來。 中島敦最開始的時候,他是不知道為什么中原中也會對著他這么的溫柔的,直到有一天太宰治悠悠閑的溜到他的面前,輕聲的說:敦君,你知道為什么中也總是會對你友善以待嗎? 中島敦有點(diǎn)兒迷茫,他是真的不知道,他從來都沒有遇見過中原中也這樣的人,就好像是上天賜下的最仁慈的人,中原中也對著他說話的語調(diào)都溫柔的讓中島敦感受到了觸碰到了棉花糖那樣柔軟的語調(diào)。 太宰治說:因?yàn)橹幸彩且粋€笨蛋哦。 所以中也根本就不知道怎么該去對一個人好,只能下意識的照著模樣的對著人好,所以導(dǎo)致中也這樣子看起來真的很笨拙,笨拙的太宰治摸著下巴對著中島敦說,笨拙的就好像是一個剛剛進(jìn)入世界的非人類一樣。 中島敦有點(diǎn)兒奇怪的對著太宰治說:非人類?如果太宰先生你這樣覺得的話,為什么不告訴中也先生呢? 太宰治也疑惑的說:為什么要告訴中也這件事情啊? 中島敦說:因?yàn)檫@個世界上的人,不都覺得成為一個異類,是一件非常難以啟齒的事情嗎? 太宰治輕笑了下,他看著中原中也離去的背影的眼眸溫柔的讓人無所適從,他說:人類是人類,異類又是異類,可是中也就是中也啊。 無論中原中也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他在太宰治的眼眸中的樣子都不會變。 一直都是最開始見到的,那個留著橘發(fā)有著冰藍(lán)色眼眸的少年。 在斟酌了一段時間以后,中原中也到底還是忍不住了,他派了人去了解了下織田作之助的工作時間,然后在徹底的打聽清楚了以后,他直接的 請人把他邀請到了距離武裝偵探社并不遠(yuǎn)的咖啡廳里。 中原中也難得會有這樣緊張的時候,他向來都是不緊張的,他向來都是最理智的存在,可是在見織田作之助之前,他卻罕見的有了一絲緊張的情緒,中原中也并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情緒。 但是他為了抑制住自己的情緒,低頭喝了一口很苦澀的咖啡。 冰涼的液體滑入口腔的時候,苦澀的味道充斥了中原中也整個口腔,他閉了下眼眸,再睜開的時候,眼眸里的神色,已經(jīng)變得一片清明。 就在這個時候,中原中也聽見了一陣風(fēng)鈴聲,有人推開了門,從門外走了進(jìn)來。 只在看見他的第一眼,中原中也就知道了這個人就是他曾經(jīng)在夢境中見過的那個男人,只不過比起夢中那個落魄的滿眼都是苦澀的男人,面前的這個人看起來就要幸福許多。 眉眼處都洋溢著陽光的味道,唇角的笑都帶著春天的弧度。 不過讓中原中也更加驚訝的是,這個男人在見到他的第一面,就清楚的喊出了他的名字。 中原先生? 他認(rèn)識我? 幾乎是在瞬間,中原中也就得到了這樣的認(rèn)知,可是在中原中也的記憶中,他清楚自己從來都沒有缺少過任何的記憶,自他誕生以后所有的事情他都記得清清楚楚,他并沒有在夢境中之外的時間,見過這個人。 但是中原中也并沒有慌張,他只是托著腮示意人把織田作之助再帶過來一點(diǎn),抬眸看向織田作之助:你認(rèn)識我嗎? 織田作之助奇怪的看著中原中也,就好像是在看一個奇怪的人一樣,他說:中原先生,我當(dāng)然認(rèn)識你啊?難道你忘記了嗎?我們曾經(jīng)在港口黑手黨外面的酒吧見過面,就是那個叫做lupin的酒吧。在那里我們還曾經(jīng)交換了電話號碼。說著織田作之助拿出了手機(jī),給中原中也看了他手機(jī)上的聊天記錄,果不其然,上面明確的寫著中原中也四個大字。 織田作之助有點(diǎn)兒難過的說:可惜我們只交談過那么一次,在那之后,無論我再給你打多少次的電話,你都沒有接過我的電話。 真好啊,又出現(xiàn)了一個可能被太宰治隱瞞的過去,中原中也言笑晏晏的說:不知道你是在什么時候遇見的我呢? 織田作之助下意識的覺得,面前這個人可能和自己認(rèn)識的那個人,并不是同一個人,因?yàn)樗J(rèn)識的那個中原中也,從來都不會這樣輕柔的微笑。 他銳利的讓所有人在看到他的第一眼的時候,都會被他的銳利所灼燒所吸引,就好像是所有人理所當(dāng)然的被太陽吸引一樣。 他說:是在今年的夏天。 中原中也心頭一個遐想幾乎是被敲定了,也許不僅他一個人來到過另一個世界,另一個世界的他,或許也曾經(jīng)來到過這個世界,所以才會有了后來中原中也看見了太宰治墜樓的場景。 他對著織田作說:恐怕我們兩個之間的信息差存在一點(diǎn)不相符的存在。 織田作也并不是什么笨蛋,他說:你是什么意思? 中原中也淡然的說:意思就是,你遇見的,跟你交談了一個晚上的人并不是我,今年的夏天我正在海外處理任務(wù),任務(wù)時間整整長達(dá)三個月,回來的時候,夏天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步入了深秋。 我想我應(yīng)該并不可能,在某天突然從海外回來,跟你見一面。 織田作的眼眸漸漸的嚴(yán)肅了起來,他說:那跟我見面的人是誰?你認(rèn)識嗎?他現(xiàn)在就在哪里? 他的問題幾乎個個戳中核心,但是很遺憾,中原中也并不打算挨個的回復(fù)他,他只是笑著問織田作之助:據(jù)我所知,你大概除了遇見了另外一個跟我很像的人以外,還遇見了一個怪人吧。 那個怪人就好像是一個霸道的強(qiáng)盜一樣,把你擄到了這里,跟你進(jìn)行了一場對話? 織田作微妙的發(fā)現(xiàn)了中原中也原本淡然的口吻中提起這個人的時候,波動的情緒,他說:你認(rèn)識他? 這大概是太宰治離開后,除了中島敦以外,有人第一次跟他提起太宰治,還是用這樣淡然的語氣,中原中也點(diǎn)了下頭說:是,我是認(rèn)識他。 怪不得。織田作松了下剛剛幾乎是被港口黑手黨手下的黑衣人扣住手押送進(jìn)來的手腕,他說,你們就連請人來見面的手法都是這樣的如出一轍。 中原中也被他說的也有點(diǎn)兒失禮,他并不是這樣一個喜歡強(qiáng)迫被人還可以理所當(dāng)然的人,他說:實(shí)在是抱歉。 織田作搖了下頭說:沒關(guān)系,雖然你們的手法很粗暴,但是 織田作有點(diǎn)兒奇怪的說:其實(shí)不瞞你說,我還是很喜歡跟你們呆在一起的時間的,這讓我感覺到,一種很親切的熟悉感,好像在很久以前,我們就曾經(jīng)見過了一面。 中原中也心想,那大概是在另一個世界見過吧。 中原中也說:既然你記得了,那我想要問你一下,太宰那個混蛋,找你到底是干了什么? 他叫太宰嗎?織田作說,嗯其實(shí)具體的事情我記不太清了,因?yàn)樗盐覔锏搅诉@里來以后,一般都是在自說自話,就好像是并不需要我開口,只需要一個人靜靜的坐在他的對話,聽他把所有的話講完一樣。 織田作有點(diǎn)奇怪的說:你們見面的時候,從來都不曾交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