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收奴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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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問酒也射在他的xue里,空氣里彌漫著一股淺淡的腥味,兩具rou體交纏不清。 清理的時候,益易泡在浴缸里自己就睡著了,他太過勞累,一路從公司出來就沒歇過,火急火燎的,連衣服都沒換,做了一次基本累癱了。 問酒揉了揉他的頭發,關上在一旁裝死的小地燈,晚安。 第二天益易還是堅持在五點半起床了,他熟練地練聲、游泳,到灌腸的時候愣了下,好像不用了。 早上是收奴儀式。 益易從未想過有今天,沒想過會遇到一個從黃果蘭樹蔭下向走來的人,而他所做出的選擇是,向那人走去。 他下午還有通告,儀式便極為簡單。簡單不代表敷衍,益易太懂問酒,簡單就是純粹,直達內核。 益易跪在調教室里,身形挺拔猶如勁松,背肌精瘦干練,流暢的線條賞心悅目。 他沒有偷懶,一次也沒有過,從他帶傷游泳的那一天起,問酒就知道不需要擔心益易的行動力。 益易安靜地等著,久了沒跪,膝蓋硌得生疼,他不把這些可以忍受的疼痛表現在臉上,他的明星面具還沒有摘,更清楚問酒會來幫他卸掉。 他可以在問酒的懷里盡情表現軟弱,喊叫,抹淚,但在外面他就是光芒本身,閃亮耀眼,引人矚目。 益易臀上挨了一鞭,并不重,但足夠讓一個月沒被抽過的益易感受到疼痛。 持續的鞭打刺激交感神經亢奮,由此造成缺血,他對疼痛刺激便越發敏感,也越發難以忍受。 益易一身是汗,皮膚帶著晶瑩的汗水濕潤著,看上去薄薄的一層,像在發光,漂亮得如同一位下凡的天神。 他默不作聲地受著,是痛的,但也是他可以忍耐的。益易一動不動,挑不出任何瑕疵,他一直堅持到鞭子停了下來。 問酒收起鞭子,在他的choker上扣上一枚戒指大小的金制的圓環。 益易不僅化學很好,還知道Au的名稱來自一個羅馬神話中的黎明女神歐若拉的一個故事,意為閃耀的黎明。這是宇宙中的浪漫物質,誕生于超新星的爆炸中,幾近流轉,最后在原始宇宙的星云中,逐漸匯聚,才成為被地球人稱為“金”的東西。 問酒將另一枚圓環戴在右手無名指上,益易的呼吸幾乎瞬間停滯,意思是,問酒和他熱戀中。 益易雙手交迭,望向問酒,臉上掛著罕見的傻笑。 問酒俯身和他接吻,交纏的舌與唇在又黏又濕的空氣里親昵,熱度升溫,他們的身體像要融為一體。益易如愿以償地聞到清新的黃果蘭香,動情地閉上眼睛。 益易輕輕喘氣,紅艷的嘴唇略顯妖異,如同下一刻就要吐蛇信子的美人毒物。 問酒這才示意他可以親吻鞋面了。所有的順序都至關重要,接吻是愛,在先,親吻鞋面是臣服,在后。 益易最開始見到二十叁做這種事情的時候很是震撼,可他現在自己做起來卻水到渠成,沒有半分艱澀,仿佛藤蔓上自然脫落的瓜蒂。 他沒有半點抗拒,只是親上去的瞬間心情有些微妙,好像心底有什么地方在輕微響動,悉悉索索的,被打上了無形的烙印。 益易抬起頭,仰望著問酒,又忍不住覺得高興。 問酒換了一只腳,益易第二次熟練多了,印在上面的吻很輕,像薄霧被風吹向山脊,將其上的石巖與植被漸漸籠罩。 “安全詞?”問酒在那個地方根本不需要顧忌任何奴隸的想法,自然也不會有安全詞。安全詞益易可以閉口不說,但他不能不給。 益易笑著說:“不疼。”他最怕痛了。 問酒牽著他的手,將他拉起來。他被摟在溫暖的懷里,儀式結束,他是有避風港的小孩了。 盡管問酒其他一句話都沒有說,但是益易依然可以從眼神里讀懂——那是珍惜的意思。 益易大著膽子去摸問酒的睫毛,他眼饞好久了。他試著用指腹去觸摸,問酒濃密的睫毛沒有半點顫動。真的很長……跟那個什么一樣,都比普通人長太多。益易這么想著,收回了手。 他看著問酒的喉結,鬼使神差般地用食指指節貼了上去。 “益易。”他感受著問酒的喉結緩緩震動,有些愛不釋手。 “啊?”益易抬頭去找問酒的目光。 問酒指了指時鐘。 益易著急地親在問酒臉上,立刻從調教室裸奔而出,接著穿上衣服,氣喘吁吁地往家門外跑。 元池的車就停在外面,她正拉著下了班的臘珦撒嬌。 一見益易出來,她歉意地朝臘珦笑了笑,坐回駕駛位,發動汽車。 汽車揚長而去,像一道劃破天空的流星。 臘珦用腳碾碎石子,表情又狠又冷,但想著元池的笑容,心又是軟的。 益易上臺前平復了下情緒,他其實是容易緊張的普通人,對于唱現場沒有什么經驗。 但是當耳返里伴奏響起,他仿佛聞到了一股極淡極淡的黃果蘭香,心緒便不再亂,神情便不再慌,心跳便不再加速。 下一刻,他手持麥克風從升降臺上緩緩登場。 四周無光,黑暗中,一束光突然將他罩住,聚光燈落在了他的身上,益易宛如一位月光下的精靈,清冷而高貴。 他的聲音能抵達秋子之夜,長久喧響,掩蓋人們橫陳于地的骸骨。 這是回姐的安排,他作為R姐演唱會的神秘嘉賓出場。他的彩排并沒有發揮得像今天這么好。 人都是視覺動物,當臺下的觀眾看清楚屏幕或是舞臺上的益易后,爆發出一陣驚呼。 益易甚至能看到有人緊緊捂住了嘴巴,他保持著狀態,一曲《纖繩》唱完,掌聲熱烈,宛如雷響。 他風度翩翩地鞠躬離場。 后臺候場的是他仰慕已久的R姐,也是夸他音色優美的前輩,更是為他這次現場打上滿分的朋友。 益易打了個招呼,經過一段狹長陰暗的員工通道后走出了后臺,視線豁然開朗,陽光灑在身上,他頭發上像有金色的碎粒。保姆車沉默著等候這位怪物新人,車上是他信賴的經紀人和靠譜的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