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相逢與zuo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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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易顫抖著輕輕推開房門,離得太近了……他嗓子發干,口渴至極。 問酒就站在他的面前,等著他說話。 益易就那么望著,艱澀地分開合在一起的唇瓣,嗓音卡在舌根。劇本不是這樣寫的,他應該直接撲進去才對! 但只是站在問酒跟前,他便腿軟得不行。問酒如同月下行走的守夜人,散發著靜穆的氣息,甚至在光線的照射下,顯得有些神圣。 益易張了張嘴,然后他慢慢地說話,每一個字都講得清清楚楚,擲地有聲:“我想好了。” 聲音如同金玉砸在大理石地板上,很響很脆,也很堅定。 益易感受著自己的心臟在胸腔里瘋狂跳動,血液一股一股流經動脈,他緩緩屈膝,鄭重地跪在地上,膝蓋和地板接觸的聲音干脆極了。 他說:“主人。” 他的眼里不再迷惘,慌亂,如墜深海之底,而是堅毅,平靜,如臨高崖之上。 益易幻想過很多次再次相逢的場景,只有真正發生了,他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會做什么。 “想好了?” “想好了。” 問酒不喜歡別人叫他“主人”,這么叫的奴隸都會被罰。現在才發現,原來是很喜歡的,以前只是因為,不喜歡人,不是稱呼的問題。問酒去牽他背在身后的手,把他拉到懷里抱好,親吻他的額頭和臉頰。 他輕輕吻上益易的唇,動作太過溫柔而顯得格外純情,順手將門關上,將外界的一切喧囂與網絡的狂熱興奮完全隔絕。 益易積極地回應,摟抱之中,肌膚越貼越緊。 吻罷,益易急切地解開自己的扣子,拉著問酒到浴室里。 粉色襯衫濕著半敞開,襯衫下擺堪堪遮住大腿,下半身空無一物。 益易拿著灌腸器,雙手捧給問酒。 問酒從來沒有幫人灌過腸,他通常只用這個給予折磨或是懲罰。 太久沒做,益易后xue有些緊,異物緩緩侵入的感覺讓他不斷眨眼。 灌腸全程沒有痛苦,益易在性事上挨磨的次數很少,他很喜歡和問酒zuoai。 像是仔細清理出土文物那般,問酒仔細地幫他灌腸,擴張。修長的手指探進益易數個深夜不敢觸碰的xue里,不緊不慢地動著。 一被問酒抱在懷里,益易就覺得自己骨頭軟了,xue里的手指進進出出,他幾乎站不住,整個身體貼在問酒身上。 他急促地喘著,僅僅是擴張,他全身的毛孔都仿佛舒服地張開了。 問酒并不是不熱衷與在性事上施虐,相反,他的欲望像黑夜里的篝火那樣熊熊燃燒。 只是,克制是他的必修課,他交上的滿分答卷會讓益易有更好的體驗。 益易也是這么想的,他不戀痛,但擅長忍耐,他愿意為問酒承受這些痛楚,那些不算苛責嚴厲的苦待往往也是再叁收斂的結果。 他吃力地分開雙腿,想讓擴張進行得更順利。 益易攥著床單,臉色緋紅,溫熱的氣息噴吐在枕頭上,他像是一條沙灘上快被曬干的小魚,艱難地呼吸著。 身體逐漸熱到迷糊,益易甚至在想是不是又在做夢。 而問酒仿佛看穿了他的心事, 下一刻揪著他的rutou,提醒他這是真實發生的事情。 乳尖被狠狠掐了一把,疼痛傳到全身,激起一陣雞皮疙瘩,益易徹底清醒了。 益易抽空學了很多yin詞浪語,但問酒即將插進來的時候,他反而羞紅了臉,憋不出一個字。 “問酒……”他只會喊問酒的名字,還有叫疼,“輕點……有點疼……” 益易的眼睛濕漉漉的,望著問酒欲言又止,那些話在嘴邊轉了又轉,最終還是說了一句出來: “請cao進來。” “寶,誰教你的?”問酒手上力道不減,刮著被玩到紅腫發硬的乳粒,“還是你自學的?” “嗯……自學的……疼!”益易rutou被猛然按壓,指腹傳來的力度讓他無所適從。 問酒示意益易用手臂圈住腿彎,正對著這張上午還在攝像機鏡頭里表演的臉,慢慢插了進去。xuerou絞緊yinjing,有節奏地吮吸著,甬道里又濕又熱,舒服至極。 yinjing一點一點往里開拓,內壁被柱身摩擦,帶來潮水般的快感,最后一入到底,益易被這下頂得幾乎失語。 敏感的地帶在莖頭的撞擊下越發難以承受,他的身體像是被cao開了,渾身燥熱。 被yinjing猛然貫穿的益易有些受痛,那個要命的軟rou又被反復碾過,帶來陣陣快感,他既痛苦又舒爽,低低呻吟著,拉長的尾音逐漸變調,聽著便讓人yuhuo難消。 他大腿打著抖,身體痙攣著,益易和問酒對視,感受著自己被完全填滿所帶來的的片刻安心。 他確信問酒的床技比上次更好,他也記得之前想刻意迎合時,問酒跟他說的叁個字:“沒必要。” 益易像是長了翅膀,赤腳踩在棉花上那般,越飛越高,快感在痛苦中沉浮,偶爾的粗暴讓他欲罷不能。 他的yinjing也立了起來,益易抿著嘴,強忍下體的脹痛和射精的欲望,那副表情楚楚可憐,看著怯生生的,實則發出的低聲浪叫催人情動。 益易一直在等問酒的命令,他這次也不求情,雖然他知道必定有用,但他就想聽問酒說話。 yinjing在xue里抽插,每一下都讓益易倍感刺激,觸電般的快感隨著脊髓一路向上,直達大腦,將他的理智擊穿。 他開始說胡話:“問酒……嗯啊……技術……唔……不錯。” 問酒靜靜聽著他說:“好厲害……” “狠一點。”益易一邊說一邊閉上眼睛,嘴角勾起,一臉期待。 忽然整個人被翻了過去,益易跪趴在床上,稍顯茫然。 雙手被問酒輕而易舉地捉住,手腕被捏在一起。問酒手臂一發力,益易整個身體便被帶動,屁股順著力道使勁撞向yinjing。 “不是……嗚嗚嗚……不是這種。”益易體內深深含著yinjing,兇狠的沖撞差點把他急哭,剛剛自己都說了什么東西? 野蠻的動作不加收斂,問酒置若罔聞,把益易的手腕箍得更緊。 “會壞的……”他聲音微不可聞,像清風對草根的低語。 “只會讓你痛,不會cao壞的。”問酒沉聲道。 益易聽著這話,勃起的yinjing更加興奮,激動之下被生生cao到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