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夢境zuoai,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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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酒有了一種不曾產生過的感覺,他的心情,比煙花還要寂寞。 電影光幕如五色的彩窗,斑斕的光塊投在他的臉上,灰的綠的一閃而逝。 問酒很少用手機,不論什么時候,總有人圍著他,幫他做事。那些人如聚攏的食人花瓣,對外兇殘,卻會乖順地圍攏花蕊,獻上柔軟的內里。 他手機的相冊里在此之前幾乎沒有圖,現在全是益易的照片,并且每一張都有對應的實體相片,整整齊齊地堆碟片架上,壘成一座漂亮的小山。 益易也在玩手機,準確說是拿小號看粉絲數量。 他翻到一張熱門博客里的照片,慢慢回憶起這是成團夜那天的事情,也就是說,光是這幾張圖,就讓他漲了五千粉。 益易記得那個姑娘,朝他揮手的時候笑得特別甜。也許是因為當天只有她注意到了他,益易對此印象極深。 他小口小口抿著羅漢果茶,修剪干凈的眉毛配著低垂的眼簾宛如一副畫。 元池突然覺得這份工作還可以。 嗯,除去全年無休,貼身隨行,兼任保鏢,事情繁雜以外還可以。 她抱著手機想,確實很好看啊,能火。 他們在房間里等化妝師,出道曲需要一張正式的圖,優越的外形條件當然要利用起來。 化妝師來得很匆忙,風塵仆仆地從門外進來,一邊放包,一邊道歉:“不好意思,晚了點。” 她穿著一件亮紫色的吊帶裙,一下展開手里的化妝箱,突然邁了一步湊近益易的臉,瞇著眼睛審視著他,居然能立刻進入工作狀態。 化妝師盯著他滿臉的膠原蛋白,想要把所有細節都吃進去,那張臉因為規律地早起而變得光滑細膩,更因為清淡飲食而沒有一絲瑕疵。并且由于益易每天都投入到喜歡的事業中,精神狀態尤其出眾,精神奕奕的,眼睛特別亮。 她呼出一口氣,用技術證明了她的遲到是可以被原諒的。 甚至讓益易和元池覺得,下一次合作她再來晚一點都可以。 化妝師非常滿意,她說:“下次來你皮膚要還是這個狀態,給你打八折。”說完留下一張名片,轉身離開。 益易拿起名片一看,訝道:“姓莊,莊老的女兒?” 元池稍微估了下莊老的年齡,肯定地說:“是她。”她只知道,“莊化妝師是個死要錢的”這句話在業內流傳甚廣,萬萬沒想到肯給益易打八折。 至于莊化妝師的氣質……元池和益易同時對視了一眼,心照不宣地點了點頭。 “是那個吧。”益易突然想起窗邊還有一位翹著二郎腿的攝影師陪著一起等。 “沒錯。”元池一哂。 益易一拍完,攝影師立刻打開電腦,現場修圖。 他和元池都不懂,只見攝影師眉頭一皺,一拍大腿道:“靠,我太會拍了。” 益易微笑著說:“水平確實很好。”雖然一點也不懂,但不妨礙他認可這張照片的質量。 封面圖、出道曲、熱搜位都已準備就緒,只差益易的詮釋。 他還不知道會發生什么,歌曲之外的事情誰又說得準呢。 益易只用知道問酒找了回姐來帶他,這就夠了。 問酒兩個字仿佛有魔力,直到回到酒店他都還在高興。益易翻開筆記本,用力拔開筆蓋,男人,只會影響我復習的效率。 只是當這男人再次入夢來,還在夢里和他翻云覆雨,益易臉繃不住了。 什么啊…… 夢里的益易太主動了,他鉆到問酒的懷里,激動地交換了一個深吻。 問酒的懷抱很溫暖,一如既往地讓人心里踏實。 益易知道自己什么都沒穿,便拉著問酒的手,極其主動地拿著問酒的手去摸自己濕軟的后xue。 在夢里不講究邏輯,他連灌腸和擴張都沒有做,就直接被問酒用手玩到高潮了。 他軟著身體,慢慢地改成跪趴姿勢,挺翹的臀rou完全展示出來。益易主動地壓低了腰,又羞赧地搖了搖屁股,像小狗狗搖著毛茸茸的尾巴。 問酒插進來的時候,益易甚至還極小聲地“汪”了一句。 益易意識到這是夢,因為一個月時間還沒到,怎么可能見面。 于是他肆無忌憚地用著喉嚨,被問酒反復揉捏著rutou時,痛快地呻吟著。問酒的抽插越來越用力,粗暴地動作讓他的喘息聲格外撩人,幾乎能把人的魂都叫走。 益易疼到不行,大聲“汪”了兩句。他被一下一下cao得發抖,柱身完全沒入后xue,兇狠地撞擊著溫暖的甬道,益易高亢而婉轉的聲音痛苦而舒爽。 碩大的yinjing頂在敏感的軟rou上,還惡劣地磨了磨。不用擔心xue口被cao腫,也不用分心保護嗓子,只需要盡情地爽。 益易忍著射精的欲望,難耐地喘息,被蹂躪到一片紅艷的rutou發硬,卻又渴望問酒的撫摸。 他突然覺得不對勁,這是我的夢啊。 他直接射了出來,然后囂張跋扈地對問酒說:“說你喜歡我。” “我喜歡你。” 他喘息著,體內還含著問酒的yinjing:“你……沒吃飯?我聽不見。” “我喜歡你。”依然平靜,聲音大小不變。 至此,益易徹底敗下陣來,確實還沒見過問酒大聲說話的樣子,連夢都合成不了。 他轉而命令道:“摸我。” 問酒輕輕揪了揪益易的紅腫的rutou,緩慢地在乳粒周圍打圈,偶爾施力猛然刮過乳尖,總會激起益易一身的雞皮疙瘩。 他渾身顫栗著,感受著問酒另一只手撫摸上他的yinjing。那只藝術品般的手握上了yinjing,接著體貼地擼動起來,不過兩下,益易就被溫暖的手摸到了高潮。他臉色赤紅,急促地呼吸著,顯然舒服得沒邊兒了。 一點一點地回憶起夢境里碎片般的畫面,那些荒唐的場景深深刻在他的腦海里,無法磨滅。 這什么! 益易好生羞臊。 問酒做了一個夢,夢里只有幾聲隱約的狗叫。 饒是記憶力一向不錯的問酒也在想,是不是遺漏了什么夢境畫面。怎么只聞其聲,不見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