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刷xue,凌虐yinj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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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酒還真找到一張碟,他看了看上面的編號,是十一的。那個有著一張娃娃臉,一開始走路帶風、很霸氣的孩子。 視頻剛開始益易就被嚇了一跳,高分貝的尖叫聲震耳欲聾。 視角很低,光線也不太充足,勉強能分辨出來這是一個角落,水泥地地板和墻壁同色。視頻拍到了一個人跪著的側面,那個人臀上一片血rou模糊,只是依然跪得規矩,水流淋過那人的臀部,所以開頭就是凄厲至極的慘叫。 鹽水…… 益易一抖,一只手入鏡了,拿著一杯看著純澈透明的水。是問酒的手。 鹽水又從那人的胸前流下,尖叫聲再次響起,他這才發現視頻里的這位rutou也受了傷,只是由于血凝成深黑色,看不出來罷了。 問酒在視頻里一句話都沒有講過,全程只干了兩件事,倒鹽水,抽人。 益易仔細辨別著,聽聲音像是鞭子,視頻里的動作太快,他根本看不清楚。 隔著屏幕都能感受到問酒狠厲的力道,還能從那人的反應看出來,每一下都十分重。 他這邊緊緊抱著問酒。那邊,視頻里的問酒每一下都精準無誤地抽在那人的乳尖上,然后有條不紊地淋上鹽水,繼續抽。 那人聲音都叫啞了,鹽水將血從胸前的rutou一路帶到膝蓋下面,但最后這人居然還堅持跪著,并且禮貌地親吻問酒的鞋面:“謝謝先生。揮了七十四下,您辛苦了。” 視頻里有一個女聲說:“拍好了。” 是接二十叁的那位,聲音非常好聽,益易記得一清二楚。 畫面到那人跪著擦拭鹽水與血水形成的小水灘就結束了。 益易不知道的是,十一在此之前的一段日子已經挨不少打了,之所以表現出來挨了很重的鞭子,是因為當時鞭子的力道更恐怖。并且礙于角度,他也沒能看到十一被抽開花的后xue,那才是主戰場。 就算如此,他心里也直發怵,摟住問酒,慶幸這是自家粉絲。再也不開你粉籍了…… 視頻里的問酒全程一個字沒說,威壓感十足,盡管動作少之又少,但其中流露出的上位者的氣勢一覽無余。 現實里的問酒卻一直是收斂著氣勢,這時候在好言好語地安慰他:“我不會那么打你的。” 益易慢慢地呼出一口氣,滿腦子都是七十四下。 那人的rutou會被抽爛的吧。 最后的鏡頭,那人在擦拭地板,所以整個前胸都對著鏡頭。 那副殘破的身軀印在益易的腦海里揮之不去。他是怎么做到傷成這樣還能動的? 問酒見小孩發怔,便揉了揉他的頭發,順手把人抱得更緊。 下午兩點,益易帶著微笑踏入了調教室。 他就是心情非常好,就差跪著哼小曲了。 益易反復心里在唱那句“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等看見問酒進來,他眨巴一下眼睛,立刻收了心。 也沒有什么多的道具,只是一把烏黑刷子,他甚至無法看清楚刷毛是什么材質。 刷子緩緩地接觸到了益易的脖頸,那里的皮膚又薄又敏感,還包裹著他最寶貴的嗓子。 只是慢慢地貼著肌膚向下,脖子上就被刷子刮紅了一片,混著點粉色,比今天的朝霞奪目。 鎖骨、肩膀、胸口,rutou……到這里,問酒惡劣地加重了力道。 益易大腿的肌rou抽了抽,顯然有些吃痛。他的雙乳被蹂躪到挺立,興致高昂地等待著問酒的下一步動作,yinjing也逐漸有了反應。 一疼就爽。 他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是有點yin蕩,但是尚可以接受。 忍耐就是最好的答案。益易懂問酒,他們兩個都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人,問酒現在要他受著,他最好就乖乖躺平。 刷子沒有在rutou上停留太久,而是繞到身后,直奔上午才被冰柱cao開的后xue。 輕輕滑過他的腰間,刷毛的力度又變小了,癢得他忍不住一抖。 益易稍加思考,便主動跪趴下來,獻祭般地將臀rou抬高,送到施虐者的手邊。這一幕直叫人看了血液上涌,但問酒毫無反應,眼皮都不抬一下。 刷子順著尾椎骨緩緩向下,堅定地刮過了他的xue口。 一聲悶哼從鼻間溢出,與此同時,益易把屁股拱得更高了,迎合著始作俑者的暴行。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會下意識做出這樣的動作,明明疼了就會往里縮不是嗎? 刷毛不容抗拒地從xue口刮過,稍硬的質感抵著xue口的軟rou,前面的yinjing卻在疼痛的刺激下愈加高挺。 刷子又轉到身前來,在問酒的cao控下堪堪停在鼠蹊處,刷毛危險地正對著yinjing。那刷毛整整齊齊的,在益易眼里卻是張牙舞爪的,甚至爪子上的指甲都是尖的。 他不再去看刷子,視線找到了問酒,便不再挪動。 益易這次格外冷靜,呼吸都是穩的,猜測到問酒下手的地方會是yinjing,于是不緊不慢改跪趴為四肢著地的跪爬。打破這樣的平靜太過容易,只需要用刷子給他的yinjing刮兩下重的。 他繃不住了,低低的喘息聲再無法抑制:“嗯、呃……唔!” 脆弱的yinjing被硬制的刷毛反復凌虐,太過疼痛,它不堪重負地垂了下去,萎靡不振地耷拉著,像沒得到主人摸頭的失落狗狗。 益易聲音都在抖,但是他更知道堅持的意義。 受得住,一切好說,所有事情照舊,不會出意外,是他最希望看到的情況。 所以就算疼得受不住,也得縮著腳趾捱著。 益易努力地控制著身體,終于等到了結束。 他如愿以償地撲進問酒的懷抱,好像剛剛只是淋了一場雨,好像他只是一個沒帶傘的熱戀小子,熱情地奔向愛人的住所。 隨著益易體溫的攀升空氣,空氣似乎都熱了起來。濕潤的氣息攜帶著溫度,將他們一并包圍。 他笑著看向問酒,眼睛亮晶晶的,哪有半點之前遭受虐待的委屈模樣。 益易把臉湊近,呼出的熱氣就噴吐在問酒的頸間,他聲如蚊蠅地說:“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