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koujiao訓練,冰柱cao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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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易偷偷去瞟問酒,那人看電影的時候神情專注,但馬上就轉過頭來回應益易的目光。 “怎么了崽?” 益易的心一下提起來,他照著腦海中的想法誠懇地念道:“蠻帥的。” 他不知道自己的眼睛這時候很亮,說話的時候聲音也特別好聽。 益易頓了頓,問道:“你怎么知道我在看你的啊?” “粉絲的目光往往追隨著偶像。”問酒輕輕摩挲著益易的肩頭。 他突然特別好奇:“你以前有喜歡過別的偶像嗎?” 問酒干脆道:“沒。” 益易沉思小會兒,又問:“那你知道追星叁大禁忌嗎?” “不知道。” “一是真情實感。”益易小聲說著,瞅著問酒的臉色,“二是傾家蕩產。” 他最后說道:“叁是什么都管。” 問酒說:“你不一樣。” 完了完了,粉絲都愛這么說! 益易把臉湊近,真摯地說:“其實我跟別人差不多。”都是兩個眼睛一個鼻子。 問酒抬手掠過他的眉毛,來回描繪著形狀,一聲不響的模樣不怒自威,氣勢直逼追獵的雌鷹。 益易看動作就已經猜到問酒知道自己晚上干嘛了,沒有現場抓包不過是顧及他的睡眠質量,他有些不好意思,也不吭聲了。 “害羞了?”從音響里傳來的臺詞非常吵。 益易埋在問酒懷里,對,我就是害羞了! 這一晚益易睡前格外老實,他閉著眼睛,挪了挪身子,貼著問酒的手臂慢慢睡去。 提前下班真的太好了。 也許是因為飲食清淡,也許還因為早睡早起,益易現在皮膚好到夸張。 他照著鏡子,感慨這應該是有史以來皮膚最好的時候。 益易認真地審視了一番自己,除了二樓調教室里發生的一切,其他似乎都算是很好的改變。 比如腹式呼吸和皮膚,還有……心態。 調教室的地板上,總有一雙膝蓋跪得比別人更快,這個人也總會有不同的待遇。 益易盯著地板上放置的冰柱,無法挪開視線,那東西被制作成yinjing的模樣,猙獰的外表看起來就讓人害怕。 問酒的命令甚至不用出口,只用遞眼神出去。 益易膝行兩步,俯身去含冰柱,雙手依然交迭在身后。 他溫馴地伺候著冰yinjing的端口,由于姿勢需要而壓低的腰身極其好看,弧線更是完美。 koujiao訓練做得很認真,通過透明的冰柱能窺探到他的所有動作,紅色的舌頭若隱若現,像是不動聲色的勾引。 益易連深喉也不打算逃,心里揣著怕,卻沒有半點猶豫。自己來好歹有個度。 冰柱在溫暖的口腔里逐漸融化,順著嘴唇一滴一滴淌到地上,逐漸形成一個小水灘。 他賣力地吞吐著冰柱,最深時冰莖口就壓在舌根,益易一狠心,闔上眼,用喉嚨接納了它。 冰的溫度太低了,寒意直直扎進rou里,他緩了一口氣,又硬著頭皮做了一次深喉。 含得久了,益易恍惚間以為自己身在天寒地凍的極北之地,這好像不是春夏,而是深冬。 他的舌頭動作也變慢了,寒意一并凍結了他的身心,反應都慢了半拍。 寒冷最是難熬,凍久了嘴巴麻麻的,伴隨著輕微的刺痛。益易拼命地舔舐著冰柱,嘴唇來回撫過冰yinjing的柱身,積極地含著吮著。他心里有不好的預感,希望不會成真。 颼颼的涼意一步一步攀上脊椎,益易冷得徹骨,好在動作幅度不小,身體活動產生的熱量讓他沒那么難受。 他連續做了十來次深喉,乖巧又用心的模樣看著就令人心酸。 “好了。”問酒邊說邊朝他張開雙臂。 益易深吸一口氣,立刻撲了上去,他的心跳得很快很快,卻在問酒的懷抱里逐漸變得平緩。 他緊緊抱住問酒,感受著問酒的體溫,他后知后覺地發現整張嘴已經酸得不行,很難動彈,小孩嘴都合不攏了還黏糊糊的不愿離開。 益易當然知道,有休息的時間,說明接下來更難捱。但這并不妨礙他心情變好。 問酒幫他放松著臉頰,力道十足地揉捏著。至于效果嘛……益易的專屬技師可是有證的。 益易歇好了,便聽到問酒緩緩道:“益老師,請坐。” ……我要把你粉籍給開了! 他臉上保持著微笑,眼睜睜看著冰柱被放在問酒坐的椅子上。 益易佯裝鎮定地扶著椅子的靠背,慢慢往下坐。 肩頭一沉,他直接被問酒按下去了,瞬間把整根冰柱含了進去。得益于他的勤勞,冰柱上細下粗插進后xue只是稍顯吃力,那長度卻依然可怖,頂得他十分難受。 益易下意識背好手,雙腿在問酒的眼神示意下逐漸打開。 后xue被冰冷的柱體刺激,不停地收縮,像是在卑微地討饒。 他剛開始還承得住冷,到后面yinnang入腹,一時無法恢復知覺,后xue一片麻木,連帶著密集的刺痛感朝他蓋過來。 益易完全受不住了,他一動不動地望著問酒,既不說話也不掉眼淚。可那眼神就訴說了一切苦楚,如同被兩腳獸虐待過的受傷獵豹。 他強撐著,只覺得后xue被鑿了根進去冰釘進去,并且由于含得太久,身體深處都仿佛被冰yinjingcao開。 因為xuerou吮吸而融化的冰水慢慢流出,打濕了他所坐的的椅子。 水一淌,益易臉就紅,面對一股一股的清水,他有些不知所措,只能背好手默默忍著。這總比疼好。 問酒把人拉到懷里,仔細旋轉著取出折磨益易一上午的冰柱,親吻他的耳垂。 “崽,下班了。” 益易體內仍然是冷的,他一股腦栽進問酒的懷里,牢牢摟著人脖子。 問酒見狀頓了頓,又接著親吻他的臉頰。 益易覺得問酒的懷抱像好友描述過的北方的炕,不僅溫暖,而且使人墮落。 他嗅著白蘭花的香氣,甚至聯想到古代皇帝的后宮一角,裝了白蘭花的香囊就放在桌案上,炕下火燒得正旺,他在炕上面倚靠著又熱和又柔軟的東西。 益易挪了挪,調整了下姿勢,大著膽子說:“問酒,我想看看你以前是怎么打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