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主動求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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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易他永遠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并為之不斷努力。 他為他做過的事情付出代價,盡管這不合理。可生活它就和問酒的鞭打一樣,是不講道理的。 益易痛苦地忍耐著,眼淚汪汪地忍耐著,堅定不移地忍耐著。 隨著荊條的最后一次落下,他疼得打顫的身體也逐漸恢復了平靜。 兩點半,下班。 益易一時間還處于瑟縮的狀態,沉浸在疼痛里緩不過來。罕見地沒有向問酒靠近。 問酒把他拉到懷里,仔細上了藥,看他滿臉淚水,又幫他抹干凈。 益易抿著嘴唇,怔怔地望著問酒。 那張側顏優異,眼神柔和,根本不像是把人抽出血的持鞭人。 他每天近乎都在親身領教問酒的殘忍手段,可還是無法抗拒這樣的眼神。益易在心里嘆了一口氣,將臉貼在問酒的懷里。 這位粉絲,你害得我好苦啊。 旋律說唱專場前夕,益易抱著一條長褲,磨磨蹭蹭地不敢穿。屁股腫得不成人樣,怎么穿? 問酒想了想,從衣柜底層拿出一件圓領袍。 益易現在外覆圓領袍,內里中空,怕觸及傷口他連內褲都沒有穿。 他羞得不行,微不可查地又嘆口氣。 盡管車內沒別人,益易還是別扭極了,他捏著手里的口罩和墨鏡不撒手,還好不用見人。 問酒車內從來都是靜默前行,自從益易來過后,車內的歌單都變成他的名字。 還是那個屁股懸空的姿勢,他坐在問酒腿上,克制住了跟唱的沖動。 不行,要保護嗓子,之前哭了挺久的。 本來是站著聽歌的地方,硬是修了個包廂出來,偏偏還兼具實用和美觀。 問酒摟著益易入座。 包廂隔住了外界的高聲尖叫,熱場的那位拿著手麥,感情飽滿地唱了一曲。 到副歌部分,益易小聲跟唱起來,雖然就只會這一句。 等唱完,手邊是問酒遞過來的潤喉茶。益易這一伸手端茶,頗有幾分老年說書人的做派:說完唱完,喝口茶潤潤嗓歇息,就像小鹿的阿爺那般。 “謝謝。”他接過來一口氣喝完。 進行到一半,出場了個仙女jiejie,開嗓的瞬間,聽眾徹底沸騰了。 明顯興奮起來的還有益易。全場唯一處之泰然的只有問酒,就連攝像的大哥暗地里都在用大腳趾打拍子。 他跟著節奏唱,一首歌聽下來學了個八九成。那悅耳的嗓音只有問酒聽得見。 散場后,益易在車里還在哼歌,心情真真是極好的,沒有絲毫被傷痛困擾的模樣。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問酒直接把人按在腿上,礙事的圓領袍一掀,準時給小孩上第二道藥。 等益易反應過來,臀rou已經暴露在空氣里,雙頰guntang,他的身體習慣了配合,從不掙扎。問酒對他做什么他就統統接受。 他緊張得抓緊了衣角,再叁確認司機jiejie在專心開車,才逐漸放松下來。 益易長了張嘴想說點什么,繼而又閉上。他紅著臉有些無語,這人做事怎么雷厲風行的。 剛進家門,益易就歇菜了。 他很累,迷迷糊糊地趴著睡了一覺。 這一覺睡到昏天黑地,他起來喝了點水,完全無精打采,又趴下睡了一覺。問酒見了也沒強行把人叫醒,期間還幫他細致地上了好幾道藥。 累極、困極,益易的身體和精神都崩了到極限。 等再起來,已是周日凌晨五點半,遵循往日的規律干各種事情。 益易坐在問酒身上看起了電影,《死亡實驗》這片名聽起來有點怪。 可劇情到了后期,他坐不住了。他跟著起了反應,心底的渴望一旦被點燃,就很難覆滅。 益易無助地望向問酒,眼睛里滿是信任、乞求和一種說不上來的東西。 問酒與他對視:“寶,你確定嗎?” “又不是沒做過。”益易表面上語氣淡淡的,心里瘋狂安慰自己,沃土只留自家耕。沒事,真沒事。 等真到了問酒把他扛到床上,周到地為他做了潤滑,益易又緊張了。 他顫聲道:“問酒……” “不想做?”問酒看著他的屁股,上面還有些傷沒好徹底。 “不是。”益易不后悔這個選擇,他說,“輕點。” 他主動打開雙腿,極其配合地壓低腰。稍緊的xue口被緩緩頂開,益易有些困難地容納下問酒的yinjing。 xuerou則熱情地咬上yinjing,既緊致又濕熱。問酒摸了摸他的臉,動作相當溫柔。 頂撞得益易的呻吟脫口而出:“嗯、啊……”尾音勾著點舒服到極點的快樂。 他不太懂問酒,但他很懂粉絲。大多數都饞他身子。像背后的這位,益易要想射,要么拿傷去換,要么和人zuoai。 益易選zuoai。 問酒極其克制地抽插,偶爾會惡意地沖得很深。益易的聲音往往跟著變調,不僅是內xue深處讓他不適,還因為碰到了屁股上的部分傷口。 恰到好處的痛苦,更加催生欲望。益易沉淪在情海里,嘴里吐出的話分不清是歡愉更多還是痛苦更多。 力度有時候變得猛烈,他被帶著挪了一段距離,自己又主動回到原處,宛如殷勤迎合。 益易后面含著問酒的yinjing被頂到敏感地方自然是爽到了,但前面叁處都不好受,缺少問酒的慰藉。 他的rutou被調教得相當敏感,問酒只是輕輕撓攪,益易便舒服地哼哼。對準乳尖抽了兩下,他的rutou微微泛紅,漲得更大,yinjing也翹得更高。 益易現在的身體喜歡被這樣粗暴對待。 他被問酒的cao弄送至巔峰,可他不敢痛快地射。那樣問酒肯定會讓他快射到痛。 益易的一向有覺悟。 問酒的欺凌有些時候不動聲色,比如現在明明什么命令都沒有,益易下意識地忍耐著。 體內的性器越發兇狠,益易稍稍吃痛:“輕……輕點。”這樣的埋怨語氣聽上去像在撒嬌。 “行,我輕點。益老師。”問酒久違地用了一種后輩對大前輩的口吻。放輕了動作,益易好受多了,喘息聲顫著,好不快活。 問酒突然用力地cao了一下,益易頓時疼得“唔”了一聲。他聽見背后傳來兩個字:“射吧。” 他們一起射了出來。 兩人擁在一起好一會兒才開始清理,途中,問酒使壞地欺負著益易的rutou,又把小孩玩射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