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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欲媚在線閱讀 - 24(K9,SP,荊條)

24(K9,SP,荊條)

    益易覺得最讓他輕松的不是四個半小時的總時長,而是從十分鐘到半小時不等的中間休息。

    他躺在問酒腿上,享受著問酒遞到嘴邊的溫水伺候,蠻好的蠻好的。

    等休息時間一過,益易利索地起身,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拼了!是不可能的……只能在問酒手下忍辱負(fù)重這樣子。

    他自覺地塞好按摩棒,看了看被扯掉的乳夾,游移不決半秒,最終他一咬牙,對著鏡子給自己夾上。

    問酒等他戴好,這才沉沉穩(wěn)穩(wěn)地說:“狗狗,那個不用。”

    “汪汪汪汪?”益易傻眼了,呆滯了片刻。

    問酒也沒叫摘,抬手摸了摸他的頭。

    地上放了個透明的杯子。

    益易稍微思忖,這下不妙了……

    果然,問酒讓他對著鏡子尿出來。

    他抿著嘴,困窘地抬起一只腿,內(nèi)xue吃著的按摩棒振得他尤為難受,心底的決心逐漸動搖。求助地望向問酒,發(fā)現(xiàn)這人興致勃勃地等待著,宛如在等待一場期待已久的盛大表演。

    益易吸了吸鼻子,為難地、慢慢地,對著鏡子,盯著自己叁肢體著地,右腿高抬的低賤模樣,尿了出來。

    他強(qiáng)忍淚水,即使做了很多心理準(zhǔn)備,見到這一幕他還是異常凄愴。

    一種有跡可循的悲傷猛然貫穿了他的心房,他眼圈發(fā)紅,難過地看著,眼神如同好不容易買到棒棒糖卻發(fā)現(xiàn)味道變了的小朋友。

    下班了,問酒見他哭不出來的模樣,便輕輕將他拉到懷里,拍著他的背心:“哭出來會好一點?!?/br>
    益易聞言,淚水決堤,在問酒肩頭哭得很委屈。但他想起今天是周五,  下午兩點半下班,還有即將到來的專場演唱會,淚水一下就停了。

    然而益易忘記了,上個周五,問酒可是讓他帶傷過周末的。

    問酒抱著他,親吻他的眼角,摩挲他的臉頰。

    益易習(xí)慣了這樣親昵的動作,他在問酒溫暖的懷里,儼然一副忘記煩惱的樣子。

    午間陰云蓋在頭頂,下了一陣小雨,又飛快地逃走了。

    益易飯后哼著小曲,坐在問酒腿上,好奇道:“我現(xiàn)在粉絲多少了?”

    “22311,今天漲了132。”漲幅變慢了,問酒安慰道:“這不是還有22311人嗎?”

    益易眨巴一下眼睛:“公司買了一萬,其實是12311人?!?/br>
    “哦不,除去博客小管家,是12310人?!?/br>
    問酒說:“單獨(dú)音源放出去,還會再漲的?!辈恢肋x秀節(jié)目有沒有放單獨(dú)音源的慣例,反正益易參加的這檔必須得放。

    就憑那一句歌詞?益易心里對那一句的抓耳程度有數(shù)。

    他躺在床上,腦海翻來覆去全是那天錄了很多遍,所有人襯衫被汗水打濕還努力微笑的模樣。

    下午右腳邁上樓梯,益易僵硬地想起上周五的情形。

    大概是以哭著喊問酒的名字而告終的。

    好丟臉!

    希望今天不會更丟臉。

    益易一臉奔赴刑場的堅毅,腦海里響起激昂的軍歌。

    “音樂關(guān)了?!眴柧埔娝@樣,知道益易心里在放歌,上手把他的頭發(fā)揉亂。

    他馬上收心,踏入調(diào)教室安安分分地跪好。

    問酒打了個響指,益易不假思索跪趴在地。

    他看不見問酒到底拿了什么,心頭不僅是緊張,還有揮之不去的畏懼。

    挨了一下,這個東西抽在臀rou上,疼得直擊淚腺,益易的淚水忍都忍不住。

    是荊條,帶刺的那種。

    他怕瘋了,交迭在身后的雙手手心出汗,哭著強(qiáng)行保持身體的穩(wěn)定性。

    剛才這下,他幾乎被抽翻,渾身都不由自主地顫抖。他一邊掉眼淚一邊用心地放松肌rou,方便問酒下手。

    問酒的手法與其說是抽,不如說是擊。前者有一個拉長接觸面的過程,后者則是接觸面較為固定。

    那短刺扎進(jìn)屁股里就是一陣極度尖銳的疼痛,加上十足的力道,讓益易叫苦不迭。

    他把痛楚壓下,迅速調(diào)整心態(tài),還有整整二十多分鐘。急促的呼吸頻率昭顯著他的心態(tài)并沒有那么容易調(diào)整成功。

    荊條吻上臀rou,臀rou像遇見初戀般、害羞地紅起來,傷口檁子腫得很高。

    益易疼得發(fā)抖,還好問酒沒有迭著傷口打。不幸中的萬幸。

    他清晰地感知到尖銳的小刺扎進(jìn)了rou里,屁股表面因為力道而凹陷,在擊打過后,又慢慢彈了回來,小刺也跟著從rou里拔出。

    痛得完全忍不住淚水,也不敢干脆地放開哭,為了保護(hù)嗓子,益易壓抑地低聲哭泣。

    荊條一下一下,像是抽在他的心上。屁股挨刺,難得見了血。

    不管有血沒血,問酒照打不誤,心冷得像喜馬拉雅雪山6500米前進(jìn)營地附近裝了尸體的冰窟窿。

    挨了不到十下,益易痛得想死,荊條太過瘆人,臀rou又紅又腫,一大片皮膚火辣辣地疼。

    可他知道要熬到兩點半,汗都流進(jìn)眉毛,一昧被動地死撐著。

    屁股椎心泣血地控訴問酒的惡行,可還是只得受著疼。

    荊條底下不斷傳來益易悲痛的哭聲,他很想蹬著腿捂著傷口打滾,太疼了受不住。

    他看似溫馴地挨著荊條,實則幾乎咬碎牙齒,腫高的傷口隨著時間流逝而增多。

    問酒有條理地從上往下打,從左瓣打到右瓣,漸漸沒了下手的地方。一排排檁子看著就疼。

    益易倏地心口一緊,帶刺的荊條抽在舊傷上,一瞬間他疼到恍惚,反應(yīng)過來后,嗆著艱難地咳出一口氣。早先由于疼痛而漸漸充血的雙乳、yinjing都萎靡了。

    痛得閉氣,他臉色蒼白,抖得更厲害,對荊條的怵懼到了巔峰。

    聽到破空聲,他下意識哭著就想躲。可這時候他仍然記得清楚,問酒是收著力氣在打。如果躲,那一定不再放水。

    心里權(quán)衡還沒出結(jié)果,藤條就落在舊傷上了,他悶哼一聲,將慘叫壓在喉間。

    益易緊緊夾著雙腿,汗不敢出,怕得涕泗橫流。

    好疼好疼。

    真的太疼了。

    他在想念問酒的懷抱,痛苦地鎖緊眉頭,默默忍受著。

    荊條在他臀rou的舊傷上肆虐,益易含淚隱忍著漫無邊際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