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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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臉紅?蘇清祭離得近,唐安然吹彈可破的肌膚泛起紅暈是那樣的真切,一會兒的吻戲你怎么拍,不會紅成蘋果嗎? 去,唐安然推了她一下,辯解道:人家是專業演員好不好,拍吻戲怎么可能臉紅? 哦?是嗎?蘇清祭彎起眼睛,唐老師這么專業,要不要提前對個戲? 唐安然還沒等說話,下一秒,蘇清祭捧著她的臉,溫柔的吻了下來。 上午十點,星洲傳媒內,攝影棚。 這里蘇清祭和唐安然都不是第一次來,冷蕊的定妝照就是在這里拍攝的。 只不過今天鏡頭里的人從一個變成了兩個。 背景是綠幕,到時候會再做后期。 兩人換好裝,走進拍攝現場,韓山文和她們打招呼。 他這次手里沒拿總是在手的、卷成筒的劇本,畢竟今天只是一個吻戲的鏡頭。 你們一會站在這個臺子上,我們先拍一個背景旋轉的近景,然后再拍一個遠景。韓山文走到布置好的場地里,指給蘇清祭和唐安然看。 要拍兩條?蘇清祭問。 對,兩條。韓山文點了點頭。 唐安然看了蘇清祭一眼,蘇清祭也轉頭看她。 那雙桃眼里忽然變得似笑非笑,唐安然視線和她碰了一下,又趕緊挪開。 來,先試一下吧。韓山文對她們揮了揮手。 兩人面對面,站到韓山文面前。 我看看....這個姿勢要怎么擺... 因為沒有劇本,所以全靠韓山文自由發揮,他左右瞧了瞧唐安然和蘇清祭四厘米的身高差,再聯想到劇中人物的人設,便指揮道:這樣吧,寧嵐,你雙手捧著冷蕊的臉。 韓山文習慣在導戲的時候叫角色的名字。 蘇清祭照做,湊近一步,雙手捧上唐安然的面頰。 這個姿勢,唐安然的頭被擺正,只能和蘇清祭對視。 蘇清祭彎了彎眼睛,唐安然在她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忽然想起剛剛在辦公室里...吻的.... 唐安然害羞,下意識想偏頭,蘇清祭手上一用力,沒讓她動,唇語道:別躲,導戲呢。 你們靠近一下,我看看角度怎么樣。 韓山文可沒在意唐安然現在心里有幾面鼓一起在敲,眼里都是拍攝角度。 蘇清祭偏頭,作勢要接吻。 韓山文一看唐安然像木頭樁子一樣,便指揮道:冷蕊,你主動一點,貼上去。 第118章 你勾引我? 韓山文話一出, 蘇清祭眼底里明顯的浮上笑意,想看看唐安然會作何反應。 那雙美目仿佛是在表達:等你呢,來啊。 近在咫尺, 對面人的表情清晰的被收入眸中, 唐安然想起在辦公室里的對話,心想蘇清祭此時肯定在等著她臉紅。 然而她話都放下了, 說好了自己是專業演員,看著蘇清祭好似勝券在握、翹首以盼的模樣, 唐安然給自己打氣, 不想讓她再一次得逞。 雖然每次蘇清祭逗她,她都落敗被蘇清祭的聲音動作撩的臉紅心跳, 但這次她打定主意, 一定要扳回一局。 再不濟半局也行。 不然片場這么多人呢, 鏡頭里她和蘇清祭拍吻戲結果落得個自己面紅耳赤, 那也太沒面子了,多尷尬。 轉瞬間, 她心生一計。 蘇清祭正等著她靠近,唐安然便順著韓山文的要求, 微微仰起了頭,閉上眼,緩緩靠近蘇清祭的雙唇。 因為只是在試戲,兩人還并不需要真正的接吻,唇間若即若離, 堪堪只有半厘米的距離。 韓山文在她們周圍左看看,右看看,轉頭喊了聲:誒,老周! 他招呼攝像師過來, 比劃道:你看看一會兒就這個角度,鏡頭推上去,這么拍。 兩人保持著這個姿勢,要吻不吻的,一呼一吸之間,不可謂不親密。 一般演員可能此時都閉著眼睛,避免尷尬笑場,但現在她們兩個都已經確定了關系,所以倒是沒有尷尬這一說,反而有種眼前皆是你的溫馨。 蘇清祭低垂著睫毛,和她眼神交流著,輕柔的呼吸微微吹拂在她的臉上。 那雙桃花眼深深幽邃,深情款款,仿佛要拉著自己墜落,唐安然秉持著專業演員的職業cao守,卻仍然不免心跳加速,韓山文和攝影師的交談聲成了遙遠聽不到的背景音,再這么和她保持不動,唐安然覺得自己要淪陷進去了。 面頰隱隱有要升溫的感覺,唐安然趕緊壓下心跳,心想自己要逮住時機先發制人。 她這一計是套組合拳,總結起來就是出奇制勝,先手為王,將計就計。 數著蘇清祭的呼吸節奏,唐安然睫毛輕顫,用只有彼此才能感受到的細微動作,鼻尖深吸了一口氣。 氣流剛從蘇清祭的鼻子呼出,就被她享盡。 她本就仰著頭,被蘇清祭圈在懷里,姿勢看起來既依附,又示弱,蘇清祭呼氣,她故意的一吸,無可避免的有了些挑逗勾引的意味。 蘇清祭一怔,猝不及防,凝視著她的表情動作。 唐安然趁著她稍顯愕然,也學著她剛剛的眼神,杏眸一彎,眼底浮起略帶得意的笑。 這舉動著實曖昧,唐安然臉上化著冷蕊的妝容,明眸皓齒桃花妝,三月桃夭燦爛,佳人淺笑逢迎,故意考驗著坐懷不亂。 蘇清祭自覺沒那種定力,眸光明顯暗了幾分。 呼吸也重了些。 唐安然見她被自己撩到,還得意來著,可沒過多久就意識到情況不妙。 等等....她撩是撩了,可是....撩完好像又不能跑.... 這不是羊入虎xue嗎? 蘇清祭的眼神逐漸變得危險,瞧見唐安然開始慌了的樣子,她似笑非笑,唇語道:你...勾引我? 氣場一上來唐安然就慫了,她下意識想縮脖子,卻被蘇清祭把著不能動,只能僵硬著腦袋,眼睛連眨著否認:沒...我沒有... 蘇清祭捧著唐安然臉的左手向后探去,指尖插到唐安然的發絲里,目光往她的嘴唇上落去。 你信不信我.... 唐安然忽然生出第六感,猜測到蘇清祭會做出什么來,心跳砰砰砰的重新提速。 韓山文的背景音在旁邊響起:清祭啊,你轉個頭我看看。 有人打斷,唐安然如蒙大赦,蘇清祭卻剛好得了機會,她淺淺一笑,轉頭對韓山文揚聲道:韓導,我覺得這個角度不錯,拍出來的畫面應該很美。 她語氣專業,唐安然竟然還天真的在等她下文,韓山文順著問:哪個角度?你示范一下? 蘇清祭素手輕撫唐安然的右臉,讓她的頭略微偏轉了一個角度,自己也順勢歪頭,而后雙唇一貼,吻了下去。 唇瓣動了動,輕輕的吸吮。 舌尖癢癢的舔了下她的唇。 淺嘗即離。 分開時,蘇清祭鼻中嗅到甜甜的桃子味道,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輕聲道:你今天又是水蜜桃味道的了。 唐安然呼吸都滯了,一動不動。 蘇清祭卻面不改色的站直,一副沒事人的樣子。 她轉頭,正經的對韓山文說:我覺得這個角度我和唐老師的臉拍出來都很上鏡。 其實這也是剛才韓山文想要的角度,但蘇清祭真的親了上去,韓山文哪里看不出這是兩個人在調情。 在一起的事情蘇清祭并沒有避諱他,畢竟拍了半年的戲,就在韓山文的眼皮底下,在一起了也沒什么需要向他遮掩的,韓山文也會守口如瓶就是了。 聽到蘇清祭這么說,韓山文哈哈一笑,倒沒真和蘇清祭討論這個問題,擺擺手說道:你們兩個怎么拍都上鏡。 片場的工作人員朝這邊張望著,今天拍吻戲,閑雜人等已經清場,留下的都是必需的工作人員。 他們這些小魚小蝦可不知道兩人的關系到了哪一步,但都知道很不尋常就對了,此時看到兩人試著試著戲就真親上了,都一副看見了不得了的事情的表情。 韓山文環顧四周,拍手控場,來來來!都愣著干什么?準備好了我們就實拍! 眾人不敢多看,忙碌起來,各司其職。 蘇清祭和唐安然站到旋轉臺上,韓山文要先拍環繞的鏡頭。 看著唐安然的臉,韓山文疑惑了聲:誒....? 不知何時,唐安然白凈的皮膚忽然泛起淡粉,從脖子往上,連耳朵都未能幸免,甚至由粉變緋。 這怎么臉還紅了? 眾人的目光都向唐安然看去。 唐安然被視線聚焦,臉上更熱,她慌忙擺了擺手,沒事...那個...我有點熱... 她找的理由倒有些道理,因為現在她穿的確實不薄,身后的綠幕背景到時候要做雪景,季節是冬天,飄雪,是寧嵐想念冷蕊的一個夢,故而現在她們兩個身上的戲服都是冬服。 唐安然披著梅紅色的披風,脖子一圈是白色的毛領,紅白一對比,顯得她透粉的臉更明顯。 蘇清祭聽到她的理由,意味不明的勾了勾唇,唐老師,說好的是專業的呢? 唐安然:...... 她嗔了蘇清祭一眼。 心道:還不是怪你犯規伸舌頭! 化妝師!快來給唐老師補個妝!韓山文喊。 化妝師跑過來補妝。 蘇清祭在一旁看熱鬧,面上云淡風輕。 見唐安然眼里明明白白的寫著都怪你三個字,她眼中藏了笑,淡聲對化妝師說:多給唐老師打兩層粉底,耳朵也要。 唐安然:...... 正式拍攝。 來,三、二、一,A! 場記打板,蘇清祭傾身,吻了下去。 韓山文在監視器后面足足看了五分鐘,才舉起擴音器喊卡。 唐安然感覺自己身上飄忽忽的,一分開,她身上沒力氣,抱著蘇清祭往她身上靠,臉埋在了她毛茸茸的領子里。 蘇清祭輕撫她的后背,提到剛剛,剛才勾引我不是很得意的嗎? 唐安然更窘,沒說話,粉拳輕捶了她一下。 下午又拍了一些福利片花,冬天天黑的早,收工之后從棚里一出來,才發現天已經全黑了。 蘇清祭開車,兩人一同回小區,明天唐安然還有工作,蘇清祭要去醫院看蘇貫,蘇貫的心臟搭橋手術比較成功,病情大為好轉,情況樂觀。 下車之前,唐安然在副駕駛告別,蘇清祭拉了一下她的手,等等。 唐安然回頭看她,在她眼中看出意圖,羞道:你今天都..... 都親了那么多了。 不夠。蘇清祭點了點自己的唇,等著她。 唐安然上前,吻了她一下。 剛要退回來,又被蘇清祭探身追吻。 直到呼吸急促兩人才分開。 唐安然擦了下她唇邊自己的口紅,笑道:好了,我回去了。 嗯,蘇清祭點頭,依依不舍,回家給你打電話。 好。 月朗風清的夜,喜歡滿溢,就連夢都帶著甜。 第二天是正月十五,元宵節,但藝人是沒有節假日的群體,唐安然今天仍然有工作,要去錄一首《江山計》的插曲。 蘇清祭唱歌很好聽,之前給《肅殺》唱過片尾曲,但《江山計》她不打算獻唱,把機會給了唐安然。 蘇清祭從醫院過來、到錄音棚的時候,唐安然還沒錄完,她便坐在外面等了會兒。 結束的時候是下午四點多,正好是飯點,兩人去吃飯,一起過第一個在一起的元宵節。 奚竹開著車送她們兩個過去,SUV往餐廳的方向行駛。 蘇清祭和唐安然坐在后排,聊著聊著,說到了家人。 關于調查到的唐家,蘇清祭在考慮,要不要告訴她。 第119章 老照片 蘇清祭在車上猶豫幾番, 還是沒提起這件事,如果沒有合適的契機,突然說起來怕是會有些突兀。 天色漸暗, 終于到達了目的地, 一家法餐私廚,位于京郊一處薰衣草莊園附近。 沒有店牌, 定位高檔,熟客制。 雖說今天是元宵節, 但蘇清祭早上的時候突發奇想, 想帶唐安然來這里吃法餐,便讓奚竹打了電話預訂。 車開的還挺遠, 一月里看不見盛開的浪漫紫色, 倒是因為前幾天下了一場中雪, 平坦的莊園地面上, 入眼皆是一覽無余的晶瑩素白。 這家私廚的老板年過七旬,年輕時曾經是法國一家三星米其林的主廚, 回國后在京郊開了這樣一間餐廳,深受京城老饕的喜愛, 傳言如果論法餐,這里屈居第二的話,那四九城里沒有能排上第一的。 一般情況下,這里要提前三個月預約,但白卡會員除外。 白卡一共發出去十五張, 蘇清祭是其中之一,她今天臨時起意,不用提前那么久預約,早上打了個電話, 傍晚就來了。 老板的兒子親自出來歡迎,還送上了對蘇貫的問候。 兩人一起走進去,正門進去是一個不長的走廊,墻上掛著許多相框,都是一些社會名流來此用餐時與主廚的合影。 唐安然一路看過去,目光掃過每一張照片,并沒有看到蘇清祭,倒是看見了蘇貫。 這家法餐私廚的菜單比較傳統,是按照十三道菜的順序上菜的。 凍開胃頭盤之后的第二道菜是湯,蘇清祭點了法式清湯,唐安然要的是普羅旺斯魚湯。 用餐環境安和靜謐,搖曳的燭火點綴在桌旁,勾起情調和氛圍,自然花草的隔斷讓用餐的隱蔽性極好,小提琴的樂聲從不遠不近的地方飄來,悠長細膩,伴奏著享受的夜。 兩人用湯匙細細品嘗著食物,閑聊之間,唐安然問到蘇貫的情況。 你爺爺的情況怎么樣了? 還不錯,蘇清祭把銀色的湯匙輕放下,淡淡笑說:手術挺成功的,雖然現在還躺在醫院里,但已經從重癥監護室出來了。 唐安然點了點頭:那就好,希望他老人家快點好起來。 她今天穿了一條連衣包臀裙,黑白左右對稱,長袖窄領,頭發一挽,低眉淺笑間,頗有幾分成熟的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