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愿餐廳并不想爆火 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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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推開餐廳門,濃郁的火鍋香味撲面而來,黃烈直接原地裂開。 廖初看著他新?lián)Q的灰色高訂西裝,眼底翻滾著戲謔。 再讓你sao包。 白鶴歪頭看,“你不吃?” 黃烈咬牙點頭,“吃。” 然后一臉視死如歸地走了進去。 兩人要了骨湯和麻辣的鴛鴦鍋。 等上菜的空檔,黃烈習慣性掃視四周,視線落到其中幾名食客臉上時,下意識“嗯”了聲。 白鶴:“怎么了?” 黃烈笑著搖頭,“沒事兒。” 沒想到,這里還藏龍臥虎的呢。 那邊果果正跟著宋大爺練習二胡。 經(jīng)過幾天的磨練,她逐漸抓住要領,手下流淌出的二胡聲已經(jīng)逐漸脫離了刺耳,只能說不太動聽。 宋大爺找了一首簡單的練習曲,讓小朋友跟著學。 中國傳統(tǒng)音樂中只有“宮商角徵羽”五音,果果認真跟了幾遍,雖然音不準,但節(jié)奏感慢慢就起來了。 宋大爺高興地喝了口小酒,對廖初道:“這孩子有天分,天生的節(jié)奏感!” 這世上做任何事都要講究天分,尤其是藝術類。 技巧可以后期磨練,但是對藝術的天生敏感性無法取代。 天賦平平的人通過苦練可能達到較高的水準,但真正站在金字塔頂端的,絕對是既有天賦,又肯下功夫的。 廖初松了口氣,又給老頭兒上了一碟水煮花生,一杯桑葚酒,“都是您教的好。” 這話說完,他自己都愣了。 以前他絕對不會這樣殷勤。 好像自從把自己帶入孩子家長的角色,順便觀摩了育兒群之后,許多事情就水到渠成了。 黃烈對著宋大爺遙遙舉杯示意,“您是宋觀潮老爺子吧?” 又看向對面的李老頭,“您是李青海李老爺子。” 倆老頭對視一眼,“你是?” 黃烈笑了笑,“我是個獵頭,以前曾看過二老的演出,那是真不錯。” 前些年國內(nèi)受國際沖擊比較大,西洋樂器來勢洶洶,幾年之內(nèi)打倒了好多民樂機構。 雖然后來形勢好轉,但已經(jīng)倒了的樂團卻再也回不來了。 那個年代一直屹立不倒的民樂團也就那么幾個,黃烈曾陪父親看過幾次,所以有印象。 兩個老頭難掩欣慰,“多謝。” 不容易啊,他們兩個玩兒民樂的老家伙,竟還能給人認出來。 “不知兩位老爺子現(xiàn)在在哪高就啊?” 此言一出,廖初和白鶴就齊刷刷看過來: 這家伙職業(yè)病又犯了…… 宋大爺擺擺手,“都多大年紀了,還高就低就的,退休啦!” 黃烈道:“您謙虛,看二老這精神矍鑠,身體硬朗的,再在藝術前線奮斗20年不是問題。我倒知道有幾所大學和樂團想要誠聘像二位這樣德高望重的老藝術家,不知有沒有意向再戰(zhàn)江湖?” 白鶴:“……” 看吧,這就來了! 廖初:“……” 挖墻腳挖到我外甥女的音樂老師頭上了? 兩個老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突然笑了。 “不用啦,小伙子,這里就挺好。” 宋老頭指了指滿眼懵懂的果果,“在這兒我也能育人吶。” 累了一輩子,也該歇歇了。 如今他們不缺錢,不圖名,只想吃點喝點,安度晚年。 至于教書育人,收學生也得看緣分吶。 他覺得自己晚年的緣分就是眼前這個小姑娘。 黃烈點點頭,也不死纏爛打,又看向吱吱。 吱吱手一抖,差點沒夾住鴨腸:“……我不懂音樂。” 黃烈挑了挑眉毛,“我知道你,你是那個打假的吱吱,對不對?” 吱吱低頭,看著面前一大摞空盤子,以及自己明顯鼓起的肚皮,陷入沉思: 我覺得現(xiàn)在是打臉的吱吱…… “據(jù)我所知,你現(xiàn)在的簽約平臺在收入分成方面對主播們并不特別友好,而你的價值絕不僅限于此。有沒有興趣換一個東家?” 黃烈的聲音中充滿了明晃晃的誘惑。 吱吱盯著他瞅了老半天:你咋什么都知道啊? 莫非這就是高級獵頭的專業(yè)素養(yǎng)? “謝謝,但是不用了,我已經(jīng)跟平臺那邊協(xié)商過,等到明年畢業(yè),合同結束之后,我就出來單干。”吱吱說。 這幾年她的發(fā)展勢頭非常好,自帶的流量極其可觀,每年光廣告收入就是一個天文數(shù)字,再跟平臺合作很不理智。 等時機成熟,她就和幾個同行合作,一起開發(fā)一款新的app。 對這個答案,黃烈并不意外。 近幾年,自媒體行業(yè)極其活躍,每個月甚至每一天都如雨后春筍般冒出無數(shù)網(wǎng)絡紅人。 但這里面大部分都是曇花一現(xiàn),小部分賺取流量后也會選擇單干,不過結局往往不怎么好。 “小姑娘有闖勁兒,不錯,”黃烈點頭,“不過,組建團隊也是個技術活,要不要……” “謝謝,但是不用了,”吱吱提前謝絕了他的好意,“我爸的律師已經(jīng)幫我物色好了人選。” 餐館內(nèi)突然陷入沉默。 “我爸的律師”什么的,聽上去就充滿了金錢的聲響! 同桌的社畜池佳佳小聲問道:“你爸的律師?” 吱吱點頭,神態(tài)自若,“因為他礦上經(jīng)常會有很多問題,需要跟各個部門打交道,自己跑不過來,一不留神也容易被坑。” 店內(nèi)的沉默進一步加劇,并從各個角落彌漫起酸澀的味道。 池佳佳被摧殘了一整天的腦袋,艱難地運轉了下,聲音干澀,“礦上?” 是我理解的那個礦嗎? 吱吱很自然地點頭,“啊,我家里有個礦。” 池佳佳眼神放空,呆呆的:“……啊,礦啊。” 臥槽,家里有礦啊! 聽聽,這是人話嗎? 媽的,羨慕,嫉妒! 嫉妒令我面目全非! 再看向吱吱時,眾人的眼神就變得非常復雜: 沒想到啊,之前只知道她的家境不錯,沒想到是這么個不錯法! 檸檬樹上檸檬果,檸檬樹下你和我…… 酸,太酸了。 黃烈正色道:“打擾了。” 呵,是什么刺痛了我的雙眼?原來是富二代的王霸之氣。 接連兩次受挫并沒讓他喪失信心,他的視線再次啟動,緩緩劃過吱吱對面的池佳佳。 后者頓時虎軀一震,心中迅速充滿了期盼又矛盾的念頭: 唉,如果他慫恿自己跳槽的話,答應還是不答應? 錢是無罪的,但現(xiàn)在這個公司的氛圍真的很好…… 然而下一刻,黃烈的視線就從她臉上滑了過去。 池佳佳:“……” 懂了,原是我不配! 初秋的冷雨不光帶走了盛夏的酷暑,也涼透了一顆社畜的心! 唯獨柳溪聽說了黃烈的名號之后,神色復雜。 “原來你就是那個獵頭黃烈啊!” 黃烈笑,“區(qū)區(qū)不才,正是在下,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就是寫《黑星》系列小說的作家柳溪吧?” 《黑星》是一系列刑偵探案小說,從五年前開始被影視化,基本上保持三年兩部電影或電視劇的速度問世,收視和口碑一直都很好。 柳溪點頭,就聽黃烈道:“你似乎對我有什么誤會。” 柳溪的表情越發(fā)古怪,憋了半天才說:“你慫恿著好多作家跳槽……” 現(xiàn)在看來,不光是作家,但凡收入高點的,您是一個都不放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