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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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原本的世界線里, 他成功了嗎? 太宰治早就猜到了這些所謂的副本原型來自于真實存在的世界, 因為系統就不是那種能設計出戲劇化情節的人。 【沒有?!?/br> 系統對衛宮切嗣這個人也感到十分驚異, 于是又補充了一句。 【雖然他確實是最終得到圣杯的人, 但結果可以說跟他的理想背道而馳, 冬木市被毀掉了?!?/br> 他那個樣子,應該遭得住Angra Mainyu的精神污染吧? 太宰治對這個慘烈的結果感到一絲驚訝。 衛宮切嗣雖然內心脆弱, 但做任何事情都果斷堅決, 絕不猶豫。 是那種將個人感情完全壓在最終目的之下的人。 大約是連擋在面前的親人都下得去手, 又會為此極端痛苦的家伙。 【他把小圣杯毀了?!?/br> 小圣杯完成回收和釋放之后, 不影響大圣杯運作, 只是少了個容器會使魔力無法貯存使用, 灌入城市哦, 是這樣。 大圣杯被污染,那些魔力就裹挾著惡意,將人間變成煉獄了。 太宰治:有視頻嗎? 他又想到了五條悟的摯友。 也想到了某個同樣希望借助奇跡力量改變世界的綠王。 還想到了同樣希望世界和平,如今正在蹲大牢的陀思妥耶夫斯基。 要是有哪天能把這些人關在一起開會,不討論出一個拯救世界的章程就不把他們放出來,肯定很有意思。 【你任務失敗的話,是沒有任何獎勵的。】 系統對他的惡趣味有點兒好奇,但是堅守住了自己的原則。 像他這種任務失敗不給懲罰,設定范圍內盡量給予幫助的系統,完全就是業內菩薩。 他們該知足了。 太宰治:這不是隨時都能成功嘛。 衛宮切嗣和言峰綺禮,那可都是被污染的大圣杯所青睞的選手。 【你的獎勵可以選第四次圣杯戰爭原版記錄?!?/br> 太宰治開心了。 然后想到今天晚上就得給五條悟實現愿望,他又不行了。 我準備出門了,有什么想要實現的愿望嘛? 不知道自己被嫌棄了的五條悟收拾完跑過來,從沙發椅后面把太宰治抱住,貼著他的臉。 珍惜現在的太宰治,以后八成是沒有了的。 太宰治:原則上講,愿望只能實現本人的。 如果大圣杯少點兒智能,只是個沒有感情的魔力偷取機器的話,那確實會使勝者為所欲為。 但現在也只不過是個會將美好的愿望扭曲,將邪惡的愿望發散擴張的壞東西。即使他頂了大圣杯的身份,也得按照設定走。 哦。五條悟的興趣頓時下去不少,那你希望我贏嗎? 太宰治斜眼看他的側臉:我說不希望,你就會選擇輸? 那我會帶著你一起去,看著我贏。 然后還要逼著我夸你是嗎? 五條悟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夸獎道:不愧是你,就是聰明,懂我。 太宰治:呵呵。 快滾吧你。 天色還早,五條悟去找Rider耍會兒再打架,太宰治就干脆上街逛逛。 路過遠坂家的時候,看見遠坂時臣,遠坂時臣他老婆女兒,還有一個青年在門口吵架。 遠坂時臣的老婆捂著臉哭得梨花帶雨,肝腸寸斷。 他的女兒手拉著手站在一邊,大的一臉懵逼小的一臉冷漠。 間桐雁夜異常憤怒地對遠坂時臣說:一切都是時臣你的錯! 遠坂葵哭聲一頓,抬起頭邊哭邊生氣說:不是時臣的錯,都是我的錯!都怪我 遠坂櫻:這不重要,別吵了,你們嚇到jiejie了。 遠坂凜和遠坂時臣的臉上都寫著茫然和懵逼。 遠坂時臣對間桐雁夜的印象停留在逃離了自己命運的魔術師恥辱和好運沒有被五條悟殺死的家伙,沒想到自己還有被其指責的一天。 非要說當年那個事和間桐雁夜相關的地方,那也是對方逃避了責任,才給他家小櫻制造了過繼的前提。 你是在以什么身份指責我? 已經因為妻子和小女兒的事情而感到萬分頭疼的遠坂時臣,無意和間桐雁夜多理論,有這個時間不如多教櫻兩手寶石魔術來讓她遺忘間桐家的魔術。 他才知道對方的魔道受到了間桐家極大的影響,對資質和身體傷害極大,為這件事他已經好幾晚睡不著,在考慮把對方送去專門的魔術學院進行糾正學習。 反正櫻身上的加護來自五條家,魔術協會就是向大海借了海膽,也不敢對她做什么。 所以這個間桐雁夜到底是來干什么? 間桐雁夜噎住,但激動的情緒無法平復,只是說:我只是看不慣得到了幸福卻把它弄得一團糟的家伙。 遠坂時臣:承擔責任,進行選擇,背負錯誤的后果,我都沒有逃避地一一完成了。間桐雁夜,我再說一遍,輪不到你來指責我,請你離開。 太宰治吃了會兒瓜,對為人父的遠坂時臣刮目相看。 這算是四戰最正經的正常人了,就是太過正經而和其他人格格不入。 遠坂櫻遠遠地看見他,拉著遠坂凜跑過來,臉上露出少見的笑容:太宰先生! 太宰治從口袋里摸出準備拿去敷衍五條悟的糖,遞給她們倆:你們好,我看你們收拾了行李,是又要搬家了嗎? 櫻點頭:嗯。 按照慣例,冬木市地脈的靈氣會被抽取干凈,所以遠坂家要暫時搬到別的地方繼續進行魔術研究。 太宰治了解地點頭:地點選在的教會,先讓Lancer跟我走一趟。 到時候所有的魔力都會聚集在那里,抽一些穩固Lancer的實體和供給六十年左右的魔力。 五條悟用不了那么多的。 他想要做的事情,只會自己去實現,從不考慮做不到的可能。 所以愿望八成只會讓他太宰治難受,不會給別人帶去困擾。 啊要結束了。遠坂櫻有些恍惚,但目光又很快堅定下來,鄭重道謝,謝謝您。 太宰治:你的jiejie和你一樣可愛,保護好她。 遠坂凜一看就是參加圣杯戰爭的好苗子,特別好騙的那種。 遠坂凜眼里的茫然就沒有褪下去過,遲鈍地問:您是? 太宰治笑著說:一位不需要被知道姓名的好心人。 隨即說了些有意思的事情哄小女孩。 這邊氣氛融洽地聊天,那邊三個人掰扯了一陣,為了不給遠坂葵添麻煩,間桐雁夜最終還是離開了。 并不知道一向溫柔體貼的妻子為什么最近這么敏感易傷的遠坂時臣試圖安慰她:不必太過憂慮,像以前一樣,把事情交給我就好了。 遠坂葵: 她就是覺得自己都沒干,太過懦弱了。 又和遠坂時臣說了兩句官腔客套話,太宰治領著Lancer就走了。 迪盧木多雖然選擇自行出局,但對圣杯戰爭的結果還是好奇的。 他問著這位神秘的監督人:現在是要到最終戰了嗎? 是的。太宰治簡單給他講了Berserker和Archer同歸于盡,Rider和Saber的戰斗以Rider的勝利告終的事情。 迪盧木多數了一下,微微睜大了眼睛:所以現在是五條悟對戰Rider? 他對五條悟的實力有比較正確的認知,但還是對這個最終局面覺得戲劇化。 正經御主誰跟英靈打架???! 太宰治點點頭:最終的勝者,會去教會取得大圣杯。 您覺得誰會勝利呢? 太宰治:我希望不是五條悟。 但現實總是與愿望相違背。 迪盧木多聽懂了他的話。 您從開始似乎就一直在針對他。 對于監督人和某位御主是戀人的事情,Lancer沒有覺得這是巧合,只是對他們的狀態感到茫然。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拼命坑戀人的存在。 因為覺得他的愿望會讓我難以招架。太宰治錯開話題,問他,還未曾問過你的愿望。 我希望能一直效忠一位主人,忠誠得到對方的認可,守護對方直到最后。Lancer說出自己樸實的愿望,面上帶了微笑,現在好像正在實現。 遠坂櫻向他交付了絕對的信任和依賴,未曾有一刻偏移。 五條悟和伊斯坎達爾坐在海邊的懸崖上,你一杯我一杯地喝著。 雖然一個人喝的是酒,一個人喝的是雪碧,但氣氛依舊極為融洽。 你需要圣杯實現的愿望是什么? 五條悟問著對方。 伊斯坎達爾懷疑某人是不是沒有好好學過歷史,直白地說:無盡之海啊。 五條悟:即使知道地球是圓的,也依然如此嗎? 夢想正是因為無法實現和在遙遠的地方,才顯得美麗呀。伊斯坎達爾飲盡杯中酒,凝望海的另外一端,我是征服王,就是要一直朝著夢想征服過去才好。所以贏得圣杯之后,要先擁有實體,再開始征程。 我建議你下屆圣杯戰爭再考慮這件事。五條悟搭著他的肩膀說,我肯定不參加下次圣杯戰爭,你到時候很有希望的。 這么有自信嗎? 當然,我是最強的。 兩個人勾肩搭背地放聲大笑,然后在喝完最后一杯之后同時動起手來。 王之軍勢中,征服王顯示了其王者的英勇和霸氣,五條悟也展示了自己凌駕于萬物的最強。 天邊層積的云在夕陽的燃燒中變換姿態,壯麗如千軍萬馬,緩緩遠去。 五條悟的黑衣在空中異常明顯。 韋伯站在崖邊,凝視著海面上金色的粼粼水光,淚如雨下,像是失去主心骨的孩子一樣無措。 現實中是老師的五條悟摸了摸他的頭:乖,回去好好學習,長高一點,攢攢魔力,可以下屆圣杯戰爭再召喚他。 韋伯覺得他是在騙三歲小孩:圣杯戰爭最短六十年一次,而且沒有參加兩屆的先例。 五條悟:這個周期是按圣杯盈滿的魔力算的,它的魔力會很充裕的,大概會在十年之內,怎么樣,有動力了嗎? 他又沒什么需要寄希望于奇跡的愿望。 只是選擇了這個任務而已。 韋伯聽完有點兒高興,但一想到回去之后要面臨什么,又有點慫。 目送五條悟離開,他思考回去以什么姿勢道歉才能被放過,還有能力參加下屆圣杯戰爭。 教堂。 裝滿潔白鮮花臺子上載著沒有生命跡象的白發女人。 旁邊站著新的司祭言峰綺禮,底下坐著臉色不太好看的愛麗絲菲爾,阿爾托莉雅和衛宮切嗣,另外一邊坐著Lancer。 太宰治帶著Ruler站在臺子上,面帶笑容地說:這是圣杯戰爭幸存者最多的一屆,希望在座的各位失敗者能夠吸取教訓,帶著未盡的夢想好好努力,下次不要來參加圣杯戰爭了。 所有人都沒有講話。 最終的勝利者從門外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走了進來,揚手跟他們打招呼:喲,這都是在等著我這個最終贏家嗎? 連說的話,都一樣的討人厭。 另一個討人厭的太宰先生假裝不認識他的樣子,非常官方地宣布:那么我宣布,第五屆圣杯戰爭的勝利屬于五條悟先生,接下來有請對方接受頒獎。 臺上沉睡的美人如夢幻泡影一般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只金色的,盈滿的杯子。 明亮寬闊的教堂被黑色籠罩,所有人都被拉入了幻境。 五條悟面前是高專,他溜達了一圈,看見誰殺誰,最后走到了二年級的教室,里面只剩下他的座位,其他的地方都是血跡。 他依舊很難感受到悲傷。 五條悟仿佛天生就沒有悲傷,恐怖,害怕這類軟弱的情緒一樣,即使面對再慘烈的局面,他也只有洶涌的戰意和向前走的堅決。 所以他從教室里走了出去,站在了薨星宮外面。 太宰治站在伏黑甚爾當年站的地方。 五條悟笑著說:你這個圣杯,感覺不是什么好東西啊。 被罵的太宰聳聳肩:你的愿望是什么? 搞快點兒,他的進度都滿了。 衛宮切嗣抱著他的老婆哭得好大聲,吵到他腦子了。 可以不許愿嗎? 到時候無法登陸出去,可以多逗留一會兒。 太宰治掀掀眼皮:我的任務完成了,再給你一個許愿的機會。 五條悟叉會兒腰,依舊沒什么愿望要實現。 雖然最開始說想要試試未曾設想的方法得到愛情,但也只是隨便想想,不至于那么做。 況且他現在已經是男朋友的人了! 那么要許什么愿望才能不被扭曲,且能夠捉弄到太宰呢? 他深沉地思考了一會兒說:我想看看太宰治眼中的世界。 對世界的觀感,對人的觀感,對事情的理解。 他們之間最大的差距大概是在這里。 太宰治:我沒見過你這樣主動折磨自己精神的人。 他這么說著,卻完全沒有動作。 叫他敞開心扉,不如叫太陽打西邊出來。 對此極度抗拒的太宰引起了圣杯內部黑泥的注意,直接愉快地選擇了實現五條悟的愿望。 還買一送一,附帶了某些記憶和零碎的想法。 對自我缺少思考或是熱愛生活的人,是很難理解想要走向死亡之人的想法的。 并非是重大的打擊,也并非是絕望和仇恨。 太宰治只是單純地覺得死亡的價值要大于活著,他沒有活著的目的或是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