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金枝 第5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我靠惡毒成為六界黑月光、朱砂痣她重生了、火影:我真不想當叛忍、延遲熱戀、ICS兇案追蹤、學霸是替身[快穿]、我在現(xiàn)代投喂陛下的日子、敗絮 [穿書]、人間撒野、jiejie是演技派
“你沒有資格和本王談條件。”李晟說著,又一刀插在李瑾煜的身上,李瑾煜挺直的身軀隨著匕首的落下,身體也跟著落了下去,上官淺淺的心也像被人刺了一刀一樣,“住手,你住手,我答應你。” 李瑾煜此時意識開始模糊,但是他強撐道:“淺淺,不要答應他。” “你需保他性命。” “保他性命沒有問題,反正你們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來人,給他上藥。”李晟吩咐大夫幫李瑾煜處理傷口,上官淺淺看著大夫幫他清理傷口,并撒上止血的藥粉,包扎好,李晟見差不多了道:“美人,該做的本王都做了,該你了。” 他的雙眼如同豺狼虎豹般掃視著上官淺淺的身軀,精致的臉頰、朱唇、雪白的脖頸,胸-前的隆-起無一不吸引著他:“是本王幫你脫,還是你自己脫。” “把我的手解開。” 李晟示意自己的仆從解開上官淺淺被反綁的手,上官淺淺的手得到放松,她揉了揉發(fā)酸的雙手,看了一眼洞口的位置,心急如焚,青竹怎么還沒有來,再不來,自己和皇上恐怕就要葬身在此了。 李晟看著分神的她道:“還不快點,本王要等不及了。” 上官淺淺抬手慢條斯理解開自己領子的蝴蝶扣,一顆、兩顆,扣子被解開兩顆,脖頸的雪白盡數(shù)露出,李晟的雙眼逐漸呈現(xiàn)著欲-望,他的大手慢慢靠近上官淺淺,欲撕開,上官淺淺側身一躲,李晟欲朝她撲來,突然轟隆一陣響,石門被炸開,青竹帶著一隊精兵涌進來,同時飛云十二煞也在場,李晟的黨羽頃刻間被盡數(shù)誅殺。 李晟想逃走,青竹把劍抵在他的脖子處,“你再動一下,我即刻送你下地府。” 洞內(nèi)刀光劍影,死傷無數(shù),飛血漫天,慘叫不絕,上官淺淺看著這些血腥的場面,心臟控制不住狂跳,她到底是一個嬌弱的小女子。 李瑾煜來到上官淺淺的身邊,脫下自己的衣衫給上官淺淺披上,把她扶到安全的地方,李瑾煜感受到她抖動的身軀,輕聲道:“別怕,有我在。” 她嗯了一聲,看向他胸口的位置,鮮血溢出,染紅了紗布:“皇上,停下,你的傷口裂開,我?guī)湍!?/br> “沒事,流一點點血,死不了。” 青竹把李晟捆綁好,讓人看守著來到李瑾煜面前:“皇上,臣來遲,請皇上治罪。” “孤不是一路留下了線索嗎?” “為何這么久才到?” “回皇上,昇王他十分狡猾,臣跟著皇上留下的線索一路找來,到一半就斷了。” “所幸臣發(fā)現(xiàn)了貴妃娘娘留下的香粉,這才尋到了此處。” “淺淺,還好你想得周全。” “臣妾想著,如果留下物件,很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破綻,而留下香味的氣息則不同,這沉香的氣味經(jīng)久不散,若是不仔細聞,聞不出來,為保險起見,在他們劫持臣妾的時候,臣妾便想辦法一路撒落,留下記號。” 上官淺淺和李瑾煜二人先行離開,青竹收拾現(xiàn)場,并把李晟等黨羽押送會回宮候審,李瑾煜把上官淺淺的頭抵在自己的肩膀,上官淺淺看著他被包扎好的刀傷上:“皇上,疼嗎?” “沒事,沒有刺中要害。” “對不起,是臣妾沒有考慮周全,如果換一個安全的法子你就不至于傷成這樣。” “李晟這是設計我們?nèi)刖郑@是唯一瓦解他的辦法,若此時不收拾他,日后還不知道要鬧出什么亂子來,” “還好你發(fā)現(xiàn)了他的意圖,將計就計,一舉將他拿下。”李瑾煜摸了摸她的頭道“孤一直懷疑,三年前那場暗殺,是他勾結突厥王子阿旗木一起實行,并且達成了某種協(xié)議,可惜阿旗木王子遇害,證據(jù)不足,才讓他逃脫了。” “孤生辰之際,他向孤討要你,想必早已知道你的身份,想想都心有余悸,他一直對你虎視眈眈,如今把他抓拿,孤也好安心。” “嗯。” “好了,別想太多。” 上官淺淺回到攬月宮,李瑾煜派人查封了李晟的府邸,青竹在密室里發(fā)現(xiàn)了李晟和突厥的往來書信,并且發(fā)現(xiàn)了他和突厥買賣兵器的賬本,李瑾煜越看臉色越沉,青竹遞給他一張有書寫痕跡的宣紙:“皇上,這是在昇王的書桌發(fā)現(xiàn)的。” 李瑾煜接過,八月十八,極樂門,正是今日,自己會在極樂門遇害。 李瑾煜啪的一聲,拳頭重重擲在案桌上道:“枉我皇室子弟,竟為了一己之私,勾結外敵意圖謀殺篡位。” “小德子,傳孤口諭。” “是。” “親王李晟意圖謀反,證據(jù)確鑿,即日起貶為庶民,關至天牢,今生今世不得踏出天牢半步,其黨羽全部拿下,如有違抗者殺無赦。” “是。” 圣旨一出,朝堂風起云涌,很多和李晟有交集的大臣膽戰(zhàn)心驚,生怕這刀會落在自己的頭上,李瑾煜把李晟一族的勢力清理干凈,并且趁機清理了幾個朝堂的老鼠屎,還敲打了一些心懷鬼胎的大臣,經(jīng)此一遭,朝堂官員大換血,李瑾煜的根基漸穩(wěn)。 第66章 琴瑟和鳴 太極宮 自從回宮后,李瑾煜忙于處理李晟的事,還有城外的賑災事宜,已經(jīng)三日沒有見上官淺淺,當他想要去攬月宮之時,小德子道:“皇上,太后娘娘說想見您,您看?” 李瑾煜想了想,他的母后見他,無非就是催著立后和子嗣的事,他揉了揉太陽xue,“小德子,傳國師進宮。” “是。” “另外派人通知太后,說孤現(xiàn)在有政事要處理,晚點到。” “是。” 李瑾煜知道,這些年一直躲著這些問題,如今不給她個答復,恐怕她難以安寢,也罷,就給她個答復,一刻鐘后,國師到了,李瑾煜遞給他一張字條:“這是未來皇后的生辰八字,想必你知道孤的用意。” “是,老臣明白。” “三日后,你在眾多大臣面前說你算出我大唐未來皇后的生辰是這個生辰八字出生的人。” “是。” 國師看了一眼紙張上的時辰,上面寫著:“癸酉年丙辰月丙辰日壬辰時。” “好了,你下去吧。” 安排妥當后,李瑾煜這才去了坤寧宮,太后此時正在抄寫佛經(jīng),李瑾煜輕聲道:“母后” 太后鐘氏抬頭看下自己的兒子,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皇帝來了。” “你可記得,你多久沒來母后這里了?”太后鐘氏雖是責怪的話,語氣卻是沒有半點責怪的意思。 “母后,兒臣近日政務繁忙,所以…” “好了,母后沒有責怪你的意思,今日母后喚你前來,是有事要和你商量。” “是。” “你登基也有一年之久了,皇后的人選是時候定下來了。” “孤知道,孤已經(jīng)讓國師算了,讓他算出我大唐皇后的生辰八字,若有符合的女子,納后宮中即可。” “算皇后的生辰,也只有你想得出來?”其實太后鐘氏早已從其他人的口中知道這回事,她只是想跟他確認一下。 “皇后為一國之母,必然馬虎不得,兒臣讓國師算出對大唐最有利的女子為皇后,豈不甚好?” “你確定沒有私心?” “兒臣怎么會有私心?這畢竟關系到我大唐的國勢和盛衰。” “那行吧,哀家需要知道的,也知道了。” “那沒什么事,兒臣先行告退。” 李瑾煜從來就不信鬼神之說,他知道要大唐子民安居樂業(yè),護一方平安,從來都不是靠天意,而是靠手中的實力,皇后之位,非她不可。他想到這里,嘴角露出微微的笑意。 “小德子,去攬月宮。” 他腳步輕快朝著攬月宮的方向去,轉角恰好遇見一個帶著面紗的女子,李瑾煜仔細看,才認出來是薛美人,李瑾煜皺了下眉頭,這明明是去攬月宮的方向,她為何會在此? 薛美人道:“臣妾給皇上請安。” “你怎么會在這里?” “臣妾剛好從貴妃娘娘那里回來。” “你去貴妃那里做什么?” 薛美人一聽這語氣,滿是警惕,似是自己會害了他的淺淺一樣,一襲恨意又涌現(xiàn)她的眼眸里,她壓下這口氣道:“臣妾聽聞jiejie喜歡畫畫,臣妾新得了一些上好的紙張,便給jiejie送了些去。” 薛美人是出身商賈之家,其父親在大唐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富豪,因此她可以得到很多的上好的東西,李瑾煜也知道他的父親時不時托人送一些新奇的寶貝進宮給她女兒,既是父親的心意,他見也無傷大雅,便沒有理會。 “嗯。”李瑾煜淡淡應道。 “那臣妾不擾皇上雅興了。”薛美人很識趣的退了下去。 當她回到薛花宮,她心中的恨意才達到眼底,她狠狠揉捏著手中的絲帕道:“上官淺淺,憑什么你可以得到皇上的寵愛,而我皇上面前還要帶著面紗?” 她看著鏡中的自己,一臉的紅麻子,滲人至極,她摸著自己這凹凸不平的臉,這曾經(jīng)是多么美的一張臉,如今變成這般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模樣。 “上官淺淺,都是你,我今日所受的罪,日后定要你十倍奉還。”她說著把案桌上的茶杯一甩落地,手因為用力過度,磕到尖銳的桌角上,鮮血直流,陳媽看著心疼至極,馬上從藥箱里取出紗布和一個白色的瓷瓶道:“娘娘,您的手流血了,奴幫您上藥。” 薛美人手一甩,藥瓷瓶落地,“上藥上藥,還上什么藥?” “誰會憐惜我?沒有人會憐惜我,疼我,沒有了,懂嗎?” “可是你的手還流著血,不上藥,會留疤的。” 她突然瘋狂大笑道:“留疤正好,它可以時時刻刻提醒我,我這一切,都是拜那個女人所賜。” 陳媽還想說什么,薛美人大吼道:“滾,都給我滾。” 待陳媽和其他的奴婢走后,薛美人看著自己血淋淋的傷口自言自語道:“敏兒,你疼嗎?” “不,不疼,敏兒一點都不疼。”又是一陣瘋狂大笑。 薛美人的閨名:薛敏。 黎明的陽光,灑在朱紅色的琉璃瓦上,上官淺淺身穿一襲素白色衣裙,正坐在后花園的桃樹下,輕撫琴弦,悠揚的琴聲傳出,蝶兒繞其中,突然感覺后腰一緊,一股男性氣息環(huán)繞周圍,她不用想也知道是誰道:“皇上,怎么有空來臣妾這里?” 李瑾煜不說話,嘴唇埋入他的頸窩處,閉上眼睛,如同倦鳥歸巢一般,細細感受著她身上傳來的安心氣息,他溫熱的氣息傳出,上官淺淺脖頸處酥麻傳出,她反手揉了揉他的發(fā)絲道:“怎么了?” “沒什么,就想抱抱你、” “皇上坐。”上官淺淺往旁邊挪了挪,示意李瑾煜坐在她身側:“聽聞皇上琴藝了得,不如我們合奏一曲,如何?” 李瑾煜手撩黃袍,坐了下來眼底帶笑意道:“你聽誰說孤琴藝了得的?” “上次在太后的娘娘的花宴,殿下不是彈奏了一曲嗎?” “上次,三年前嗎?” “嗯。” “那看來你記憶尤深啊。” “我承認,你那時候琴談得很好,可是,你老是穿黑衣服,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