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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秒佯作遺憾,津津有味的吃著飯菜。 便當盒分兩層,鐘斂渠給她做的菜色都很豐富,今天是宮保雞丁和小炒牛rou搭配酸辣藕片,水果也是洗干凈切片裝盒里。 薛秒坐在工位上,看著遠山,吃著佳肴,先前被張伽洋氣到的感覺消散許多。 同事們大多去食堂吃飯,或者叫外賣,所以午休時間辦公室經常只有她一個人。 鐘斂渠看著那句意有所指的話,捏了捏有些發熱的耳廓,手指按在視頻通話鍵上猶豫不決。 還是薛秒先撥過來,鏡頭里出現她溫柔的笑臉。 “真好,可以看 robot 大大現場直播。” 她打趣道,端起一杯茉莉花茶喝。 鐘斂渠正打算說話時,聽到那頭傳來男人漫不經心的語調。 “喲,吃著呢。” 張伽洋手里提著幾份奶茶,他在這方面一直很慷慨,也正因此,無論作風多狂放,同事間對他的好評都不少。 他遞了杯楊枝甘露給薛秒,看到屏幕那頭的鐘斂渠后,挑了挑眉稍,笑得有點痞。 薛秒不懂他笑容里的別有深意,下意識拿過手機擋住鏡頭。 “哎呀,遮什么,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這男主播長得還行。”他摘下耳麥,長腿一伸勾過滑輪椅子,坐下后,眼風瞥向薛秒,“對了,有個詞不是說了嗎,秀色可餐,原來你喜歡這一款啊。” 他剛才沒看太清楚,只覺得屏幕里的男人五官尚算端正,還帶著眼鏡,大概正是時下流行的斯文禁欲風帥哥。 這么一想,看薛秒的眼神又多了幾分揶揄。 薛秒的性格屬于外熱內冷,和大多數人都是泛泛之交,秉承同事不宜深交的原則,并未明確在公司提過已婚的事, 大概猜到張伽洋的想法后她也懶得解釋,楊枝甘露既然是送的,也就沒客氣拆開喝了,“你吃飯了嗎?” “吃了呀,不過食之無味,你有美女吃播推薦嗎?”張伽洋存心打趣她。 畢竟剛來的時候,薛秒就沒如他意料中那樣懂得察言觀色,叫他洋哥。 某次居然還吐槽他引以為傲的藍發看起來像顆海藻球。 備注也打的“非主流小張”。 要知道他的自我介紹可一直是,“我姓張,囂張的張”。 但薛秒不吃這一套,畢竟同為混日子的,她也不介意周遭的看法。 鐘斂渠聽到了張伽洋的那番話,皺起眉,心里有些不舒服。 薛秒有時在家里會說工作方面的事情,吐槽最多的就是這個張伽洋了,說他像個高中生。 “神經。”薛秒白他一眼,繼續和鐘斂渠視頻。 張伽洋試圖湊近看,被她擋開。 “小氣。”他切了一聲,也坐回原位喝奶茶,手里還點著鼠標在看植物館的信息。 “我下午要出外勤,要去看曇花誒,你看過開放的嗎?” 鐘斂渠點頭,“看過一次,奶奶之前種了很多。” “這樣啊,聽說曇花也能吃的,你會做嗎?”薛秒給他想新視頻的創意,“要不做個曇花菜吃吃,好高貴的樣子。” “好像也可以,就是曇花有點難買。” “植物館的不知道讓不讓帶回來,應該可以吧,上次同事去采訪就帶了很大一袋館里自種的水果回來呢。”薛秒覺得問題不大,“不過我晚上可能回來得晚,你不用等我吃晚飯。” 曇花多半是夜里開,鐘斂渠表示理解。 “那你是一個人還是......” 話還沒說完,薛秒忽然壓低聲音,“主編找我有事,我先過去一趟。” “好,你把地址發我,太晚了我來接你。” “嗯嗯。”薛秒朝他笑笑。 主編過來是問她和張伽洋什么時候去植物館。 “馬上就可以。” 這次兩人倒是異口同聲。 主編滿意的點點頭,揚長而去。 張伽洋積極的原因是,他聽說植物館不遠處的中央大草坪上好像在辦 live 現場,他沒搶到票,遠遠看一眼也是好的。 到植物館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但是館內樹蔭清涼。 薛秒和館長聊了許久館里的植物品種方面的事情,作為撰稿素材。 張伽洋對這些興趣不大,聽得昏昏欲睡,拍了幾組照片后,溜達著出去說是拍照取景,實際是去觀望音樂現場了。 結束取材后,薛秒給消失大半晌的張伽洋發消息,“你在哪兒呢?” “玫瑰園。”他這次倒是回復得快。 薛秒趕過去時,看到他正雙手抱胸,居高臨下的看著一個十五六歲的男生,神情很不屑。 男生手里抓了枝因失水而蔫萎的玫瑰,低著頭,根本不敢看人。 “怎么了?” 張伽洋和她對上視線,朝男生努了怒下巴,“抓到一個小偷花賊。” 男生頭低得更朝下,面對著橫眉冷目的張伽洋,難免感到提心吊膽。 “偷花?”薛秒看著他手里的玫瑰,皺起眉,但對方一看就嚇到了,于是放緩語氣,“你好,我們是館內的工作人員,這個花只供觀賞的。” 因為她的態度比較溫和,男生羞愧的點點頭,囁嚅道,“我知道......我不是有意的,我就是覺得很好看,一時鬼迷心竅才......” 其實在公共場所“拈花惹草”的人并不少,有些也并非心術不正,只是素質有待提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