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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次后我放飛自我了 第16節

    姜莞回頭看向沈羞語:“什么高僧?明明是不識好歹的臭禿驢!前幾日我嘗了安平寺里的素齋覺得還不錯,賞臉讓他們來給我做廚子。結果這群和尚不愿意,非要守著那個破寺。我還以為他們多愛那破寺呢,現在看來也是命最重要,不然怎么不和寺廟共存亡?早知道當時就直接用刀逼著他們了,還是我太文雅,做不來脅迫人的事。”

    沈羞語瞠目結舌,完全沒想到姜莞的下文竟然如此不同尋常,一時間憋得吭吭哧哧不知道該怎么接話。

    “我不喜歡他們,你也不許喜歡,聽到沒有?”姜莞目光灼灼,明艷地逼視她。

    沈羞語猶豫著想想還是點了頭。她和姜莞的關系更好,與那些僧人素不相識,自然是要聽姜莞的。

    姜莞心滿意足粲然一笑:“你這樣很好,聽我的話,我喜歡。”

    沈羞語愣住,從未聽過如此直接的情感表達,又見她艷如桃李光彩照人,一下子羞紅了臉,半轉著背過身去。

    零零九為女主太過單純而痛心疾首。

    門被叩響,薛管事牽著相里懷瑾進來。

    沈羞語被嚇得別過頭,避讓開目光不與二者對視。她面上紅色完全褪去,慘白一片,緊咬嘴唇,像是見了鬼。

    只不過她見到的不是鬼,是男主。

    零零九算是看明白女主與男主之一相里懷瑾的緣分徹底斷了。

    “郡主。”薛管事先與姜莞打招呼,又轉頭向沈羞語,“沈女郎。”

    姜莞掰著柔軟的花枝,歪頭看向地上的相里懷瑾。枝條被她對折,其上桃粉色的花苞顫巍巍。

    相里懷瑾四肢著地趴在地上,低著頭顱,長發覆面。

    沈羞語躊躇片刻站起道:“郡主,我還有事,先回去了。”她不能看到這條人犬,一看到他就想到那日他在籠子中的所作所為,太陽xue疼得厲害。

    姜莞注意力都在相里懷瑾身上,很爽快地擺擺手。

    沈羞語立刻拎著裙子離開。

    “郡主,我將人帶來了。”薛管事含笑,“他身子痊愈得很快,如今已經大好了,您隨時可以教他……做人。”

    說到最后兩個字的時候薛管事還是頓了頓,大約姜莞教做人這話很難讓人宣之于口。

    零零九總覺得地上趴著的相里懷瑾聽到這話也是一僵,不知道是不是它的錯覺。

    姜莞饒有興致地蹲下身來,用花枝將相里懷瑾面上的秀發撥開,露出他一張蒼白的臉。

    她用手將他的頭發別在他耳后,而后用花枝抵在他下巴下,迫著他將頭抬起。

    相里懷瑾堪稱漂亮的臉上依舊沒什么神情,一雙眼漆黑如墨。

    姜莞與他四目相對了一會兒依舊瞧不出什么破綻,手上這才卸了力。花枝一去,他的頭重新低了下去。

    八珍扶著姜莞起身。

    少女繞著相里懷瑾踱步踱了兩圈,驀然停下,用花枝一敲掌道:“既然要教你做人,我要先給你起個名字,總不能狗啊狗的叫你。”

    薛管事深以為然:“便請郡主給他賜名。”

    姜莞雙手負后,笑眼盈盈:“我最近從書中學了個好詞兒,叫‘懷瑾握瑜’。寓意也好,說的是懷藏美玉,手握美玉,是個夸人的好詞兒。”

    相里懷瑾仍然紋絲不動,仿佛真聽不懂人話。

    薛管事在心中納罕,郡主竟然還看會看書。

    零零九已經隨她折騰,對她信口胡謅的“看書”鬼話很是嗤之以鼻。

    “‘瑾’之一字極妙,日后你就叫小瑾吧。”姜莞彎腰,伸手在他發頂摩挲幾下,“小瑾。”她很快抽回手,嫌棄地甩了甩,

    薛管事見狀不由抽了抽嘴角。

    相里懷瑾從頭到尾一副古井無波的樣子。

    姜莞也不在意,似乎對自己起的這個名字非常滿意,不住地叫著“小瑾”,聽得人很是頭大。

    薛管事看她這副新鮮勁兒,猜測她又是心血來潮將相里懷瑾當玩具玩,也就隨她去了。

    “郡主,我還要處理雜事,先行告退。您若有事差人叫我便是。”薛管事請辭,著實被自家郡主口中無窮無盡的“小瑾”叫得頭疼。

    “他咬我怎么辦?”姜莞睜大雙眼,不能接受。

    “他如今很聽話,不會咬人。”薛管事將手中鏈子交給姜莞,“何況有鏈子桎梏。”

    姜莞沒拿花枝的左手接過鐵鏈,鏈子發出一陣叮當的清脆響聲。她忽然狠狠一扯鎖鏈,相里懷瑾被拽得脖子一伸。

    “啊呀,我就是拉著玩玩。”姜莞毫不真誠,“沒有想傷害你哦,小瑾。你要乖乖聽話,好好向我學習,做個好人。只要你乖,我就會好好對你的。”

    第18章 你聽說過熬鷹嗎?

    姜莞手執一柄尋常木梳,在趴伏的相里懷瑾頭頂虛虛比劃來比劃去。

    八珍看她比劃了將近一刻鐘也沒能下手,很有眼色地出言解圍:“郡主,要么我來為他梳發?”

    “不。”姜莞拒絕得干脆,“我說了要教他做人嘛,我親自來。不就是梳個頭,有什么難的?”

    她握著梳子沉下手腕,木梳便插進相里懷瑾的發間。她手腕發力向下一帶,梳齒在他發間游弋,很快便遇到發絲糾纏。

    姜莞微微蹙眉,略略使勁兒。

    相里懷瑾的頭發被她拉扯,梳子依然被頭發絞著梳不通。

    零零九看不下去:“你這樣會把相里懷瑾梳禿的!”

    姜莞抿唇,在腦海中與它辯駁:“是他的頭發亂得像草一樣難梳,怎么會是我的問題?”

    零零九無言以對。姜莞會覺得全天下的人都有錯也不會覺得自己有錯。

    她這時候也不嫌棄了,一手按住相里懷瑾的頭,另一只手拿著梳子狠狠一拉。

    梳通了。

    八珍看著郡主粗暴的手法但覺頭皮一疼,下意識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頭皮,同時又警惕地望向那條被鎖鏈束縛起來的人犬,生怕他因為疼痛而發狂攻擊郡主。

    姜莞眉飛色舞不無得意:“這么簡單的事,怎么會難倒我呢?”她從他發間取出梳子,只見梳齒上纏著許多頭發,都是她用力氣強行梳下來的。

    相里懷瑾還是動也不動地伏著,任由姜莞施為,似乎根本沒有痛覺。

    她也不過是一陣的興趣,相里懷瑾沒什么被捉弄的反應,她就覺得無聊了,于是手腳麻利地為他梳了個潦草的頭發。

    零零九就知道她是故意亂來!

    之前三次重生她一開始雖然并沒有什么自理能力,后來也是慢慢學會了的,如今怎么可能連頭也不會梳。

    倒是八珍看在眼里以為姜莞真是無師自通,將她夸了個天花亂墜:“郡主果然是郡主,智慧過人,天下無雙!”

    姜莞理所當然地接受夸獎:“那是自然。”而后到相里懷瑾正面欣賞自己的作品。

    相里懷瑾地一頭長發被她草草扎了個高馬尾,有散亂的鬢發簌簌落在他臉側。他眼睫纖長,半垂著眼,下眼瞼上投下鴉羽般濃密的陰影,漂亮得不可思議。

    “好看許多,我可真厲害。”姜莞自得點頭,看似夸贊相里懷瑾的容貌,實際上還是在夸她自己。

    零零九:“他本來就好看。”

    姜莞把它當話當耳旁風,居高臨下對相里懷瑾道:“你站起來,你現在不許做狗了,你要做人。”

    相里懷瑾聽不見一樣。

    八珍提醒:“郡主,他應當聽不懂人話。”

    姜莞點點頭:“聽不懂人話啊。”她繞回他身后,猛地一拽鎖鏈。

    相里懷瑾趴在地上被迫仰起脖子,喉嚨間發出抗拒的低吼,劇烈掙扎起來,鐵鏈發出清脆聲響。

    姜莞被他掙得幾乎要將鏈子甩出去,脾氣也上來了,偏偏就不撒手,跟他較起真來:“你給我站起來!”

    縱然姜莞手中掌握著控制相里懷瑾的鎖鏈,奈何相里懷瑾的力氣不是她能比的,她很快脫力,不得已將他放開。

    相里懷瑾甩甩脖子,四肢著地地立著,沒再繼續趴下。他輕巧地轉過來,上身微微伏下,冷冷看著姜莞。

    姜莞揉著手腕怒視相里懷瑾:“不識好歹!”

    八珍立刻緊張地飛奔過來察看姜莞可有受傷:“郡主,您沒事吧?我這就去叫護衛來狠狠收拾他!”

    姜莞盯著相里懷瑾淡淡道:“叫人將他帶下去,在我允許之前不許給他飯吃,不許給他水喝。”

    八珍知道郡主氣厲害了,于是狠狠剮了相里懷瑾一眼應道:“是。”

    零零九不免為相里懷瑾說話:“他現在是個狗,什么也不懂,你和他計較什么呢。”

    姜莞回它:“他是個狗,卻很懂不聽我的話呢。我好心好意教他做人他不肯,但我總有辦法讓他聽話的。”

    零零九聽得一冷,明白過來相里懷瑾真將姜莞給得罪了,嚇得也不知道說什么好。

    相里懷瑾被護衛們拖了下去。

    他一離開,姜莞便一副沒事人的模樣繼續回到窗邊看雨。

    “真無聊。”她將放在窗臺上的花枝順手拿起,掰成一節一節的。

    八珍嘆氣:“都怪這雨,要么郡主也能出門尋些樂子。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雨才能停,再下下去城里都要淹了,現在街上的水都成河了。”

    姜莞將花枝從樓上揚下,看著它們順水漂走:“這才是剛開始。”

    仿佛為了印證姜莞的話,接下來的雨一日大過一日。隨著安平城中地勢最低的西街雨水倒灌入房,城中百姓們的不安終于爆發,城內發生了第一次嘩亂。

    整條西街已經住不得人,各式家具在街上浮浮沉沉漂來漂去。西街所有人需要遷走,這是一項極為艱巨的任務,遑論還是在這樣艱難的天氣下。

    “安平縣令是個好官。”大約看相里懷瑾不在,沈羞語這些天來姜莞這里又來得勤了。她坐在姜莞對面,繼續縫制香囊。

    “嗯?”姜莞面色蒼白地縮在猩紅色的大斗篷里,手上捧著一碗熱氣騰騰的枸杞紅棗粥。熱碗蒸騰的霧氣讓她的眉眼難得柔和,沒了平日里的囂張。

    “他把西街中受困的百姓們都救了出來,還派官差親自護送西街百姓到縣衙中暫住,我覺得他很愛民如子。”沈羞語笑得單純,轉眼看見姜莞虛弱的模樣又帶上幾分憂慮,“郡主,你傳郎中看了嗎?我看你很難受。”

    姜莞的確難受,倒不是生病,而是受罰。

    她囚禁相里懷瑾,不給他飯吃,不給他水喝。他越虛弱,系統便越懲罰她。她受雷擊之罰后總是很虛弱,薛管事叫了幾次郎中來也看不出什么,只能讓八珍做些食補的東西給她吃好補補身子。

    零零九看不下去,苦口婆心地勸起姜莞:“姜莞,你放了相里懷瑾吧,換個不傷害他的方法折磨他也行,我都怕你被劈得撐不下去。”它是真怕姜莞被劈出個好歹來。雖然雷罰只對靈魂有效,但總是被劈誰也不知道會有什么后果。

    姜莞:“再劈一劈我就習慣了。”

    零零九分辨不出她是在開玩笑還是在說真的。

    姜莞勉力伸了伸手指,從麻痹感中漸漸恢復,高貴冷艷地吐出個字:“蠢。”

    沈羞語呆住,就見貌似虛弱的少女繼續道:“你和他,都很蠢。這就是救人么?”

    沈羞語握著香囊不解:“這……這難道不是救人嗎?西街水深,住不得人,將百姓遷入縣衙已經很難得了。許多地方官員并不愛護百姓,讓官差去救人都已經很難得,更不用說讓百姓住在縣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