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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白鴿在線閱讀 - 分卷(63)

分卷(63)

    設計師、詞曲人、工程師、作家有些人甚至小有名氣,童瞳找到這些人并不容易,說服他們參與這個節目也不容易,他的理念中,并不想利用這些人私底下的身份去做成一檔博眼球的節目,他需要展現的是這些其實很酷的人群有血有rou正常平凡卻有魅力的一面,同時又有關于消除性別性向偏見的觀念輸出,這個尺度不好把握,而且,即便如此,這樣的節目在播出后一定會遭遇巨大的爭議。

    大部分關于無性別小眾性向的話題觀點都在最后的訪談中出現,童瞳作為訪談者,更多承擔的是一個引導者和傾聽者的身份。

    做前采時調研過上百人,他們中有人從小就經歷過滿滿的惡意,經歷過家人近乎瘋狂的阻攔,只有極少數的幸運兒能在寬松包容的環境中長大,這種幸運也來自于家人的保護。

    做這樣的節目童瞳特別感同身受,雖然他從小到大并沒因為小眾性向經歷過真正的惡意,父母在最容易阻攔他的那些年都自顧不暇,沒精力去想這個兒子是不是走偏了,反倒讓他因禍得自由。

    也因為他自己是這樣的身份,令這些被選中的主角們覺得可以信任,也愿意跟他交談。

    而這樣的交談不開始則以,一旦開始便尤其走心,很多人,雖然現在已經長出強大的心臟和耐受力,但想到曾經受過的傷害時還是難以自控地失控落淚。

    童瞳想,他們都是特別勇敢的人,雖然自己也是其中一份子,但做節目的過程中仍然懷著虔誠的尊重之心。

    黃永喆的訪談就在他自己的工作室,聊了整整一個下午,最后收工的時候這個內向沉默的設計師緊緊擁抱他。

    這一刻童瞳覺得自己做些是有價值的,不管以后會因為這個引起多大的風浪,他和這些被訪者選擇一起攜手面對。

    收工后他發消息給邊城:廈門的工作結束了,明天早上就能回南京,不用來接我,我直接去你公司找你。

    等了一會沒收到回信,也許他在忙吧,童瞳跟攝制組的伙伴一起收拾器材坐車回酒店。

    兩年前,邊城跟蘇雷將智能家居公司的總部搬到了南京,他們高新聘請的德國留學博士專家團隊也一起過來,拿到的第一個客戶就是童瞳曾經的地產公司,這款產品成為了地產公司開發的一個高端精裝公寓的配套,這也是邊城跟團隊做出來的產品第一次大規模運用在實際生活場景中。

    后續的反饋是得到了許多好評,地產公司和后來入住的業主也提出了一些值得采納的建議,于是這款產品不斷更新升級,又因為是自主研發,在性價比上占了極大的優勢,到現在已經成為許多高端樓盤的首選配套產品。

    在全套智能家居的體系下,邊城又拆分出幾個更精細的小系列,供應給C端客戶。

    比如專門提供給女孩子的晚安喚醒娃娃,比如給家庭主婦的廚衛智能幫手等等,在這些C端個性化產品的廣告營銷上童瞳沒少出主意,廣告片自然是自家人來拍,線上尤其社交媒體上的互動傳播童瞳和沈沉幾乎一力主導,更過分的是,童瞳夾帶私貨地把適合的產品軟植入到自己的節目中,還利用跟視頻平臺的合作關系,將邊城的產品推薦到平臺的商務體系,光流量就能收割一大波。

    兩個人的生活和工作已經完全交集,彼此不分。

    邊城來南京的當月就在河西奧體一帶買了房,這幾年一直跟童瞳住在那,童瞳不喜歡太大的房子,邊城按他的心意只買了三房,他們住一間,書房一間,另外留了一間給偶爾來的朋友以及更偶爾會來的童瞳父母。

    水西門童瞳的小公寓也還留著,現在租給了一對剛畢業的小情侶,童瞳只收了很便宜的租金,條件是他們要照顧那一大露臺的花花草草。

    一年半以前七嬸和七叔相繼去世,童瞳和邊城回了宜江一趟,參加完葬禮后,把那兩只剩下的可憐的狗子滾滾紅塵帶了走,邊城跟蘇雷一人帶走一只,秋田犬滾滾跟著他們到了南京,在山里長大的狗子進了城,每天在屋里無法無天。

    童瞳跟攝制組進了酒店大堂,剛進去他就愣住了,大堂沙發上坐著一個再熟悉不過的人,邊城。

    他站起來朝童瞳走過來,滿臉都是笑:啊,這么這么巧!你怎么在這?!

    童瞳笑出來,錘了他一拳:你真的越來越我明天就回去了,你咋今天還跑過來?

    邊城跟童瞳的團隊也都熟,直接摟著人往電梯去,童瞳的攝影師說:童哥,城哥就是一天都離不開你,真讓人羨慕。

    聽了這大實話,童瞳還是有些不好意思,輕輕瞪了邊城一眼。

    進了房間,邊城說:剛才那哥們講的還真是,我就是想你了,而且明天可是個大日子,我當然得提前來接你。

    什么日子?童瞳還沒反應過來。

    紀念日??!邊城一把抱過人到自己腿上,看起來還有些生氣:就知道你忙忘了,連在一起十周年紀念日這么重要的日子都能忘。

    童瞳一拍頭,他怎么把這茬給忘了但他笑瞇瞇親了親邊城:老夫老妻的,咱們沒那么多講究。

    的確,童瞳不是在重視儀式感的人,邊城也不是,兩個人的生日,各種節日常常吃個飯散個步看個電影就過去了,反倒是很多小驚喜都在平時的生活中,看到什么東西適合對方就會買下來,或者比如像此刻,邊城突然地出現,來接童瞳回家。

    十周年紀念日,也是童瞳三十一歲生日,一晃,他們都是中年人了。

    邊城摟著童瞳的腰,這些年童瞳的工作強度一直很大,一直都胖不了,腰還是單薄的一把,邊城說:我的不講究的妻,我就知道我在你心里的位置越來越低了。

    童瞳被逗笑了,揉了揉邊城的頭發,給他虛虛地戴了個皇冠:亂講,全世界的男人中你永遠排第一。

    你聽聽,這叫什么話,全世界的男人你的工作排永遠在全世界男人的前面。邊城說著話,眼睛卻是笑的。

    哪有,工作都是一時的,你才是永遠。童瞳收斂了神色,開始親吻邊城,手指探進邊城的襯衣,撫過他熟悉的肌膚與溫度。

    傍晚時分,九月的廈門仍是盛夏,他們住在看得到海的房間,外面傳來隱約的浪潮,與屋里的浪潮喘息交疊混雜在一起。

    回到南京已經快到中午,邊城拿了停在機場的車送童瞳回家:你回去休息會,我先去下公司,明天下午那個酒店項目的競標會有最終演講提案,今天是公司內部預演,我弄完這個就回來,晚上咱們在家做飯怎么樣?

    兩人已經好些日子沒在家好好吃過一頓飯了,邊城剛來南京的時候還算空閑,常常變著法兒地燒各種好吃的,后來越來越忙,在家做飯就成了抽盲盒一樣的概率事件。

    但童瞳說:我還好,不累,現在的節目拍攝比起做吟唱者那時候輕松太多了,我跟你一起去公司吧,正好聽他你們提案預演。

    邊城一想:也行,你聽了還能提提意見。

    邊城的公司也在河西新區,離家里并不遠,童瞳跟他一塊過去,兩人在公司樓下隨便吃了點東西就上去了,公司員工也跟他熟,一路見著人都叫他童哥來了,到了會議室,前臺小妹已經在座位上泡好了茶。

    提案是給一個大品牌高端連鎖酒店定制的智能家居系統方案,這套酒店的方案跟常規的住宅還不太不一樣,除了客房,酒店的每個功能區都有特別定制,所以方案做起來也復雜。

    為這個項目公司已經前前后后忙了小半年,明天是最后一次提案,邊城和童瞳都很慎重。

    其實他們已經準備得很充分,這次公司內部預演更多是一次鼓勵性的情緒煽動,讓整個項目組的人更有信心。

    邊城做開場及概念闡述,他穿著簡單的休閑西裝,用一種很輕松的態度,幾句話就引起了人們對這個方案的興趣。

    童瞳坐在下面想,邊城口才好是他近幾年才意識到的事情,他想起最早剛認識的時候他只覺得這個人話不多,但不知道怎么總是幾句話就能讓自己被俘虜,當時不明白為什么,現在他很清楚,因為這個人講話向來直擊要點。

    像一支箭,一出手就正中靶心。

    邊城講述這套方案的整體概念也是,沒有用過多的專業術語,這些年他跟著德國海歸博士,在專業知識上也非常厲害,但他的演講更多是以一個體驗者的立場,來闡述這套系統帶給人們的實際感受,所有人都能聽懂,在聽懂之余繼而感嘆系統的專業性。

    他講完,到更進一步的細節闡述時,換了最專業的博士設計師上去。

    這套方案在設計上其實已經無懈可擊,很明顯今天的演講方式和內容也是經過長時間打磨的,每一個環節環環相扣,讓人能有興趣一直聽下去。

    四十分鐘的演講結束,童瞳率先鼓掌,臺上的邊城跟臺下的他四目相交,他是真的覺得好。

    工作結束后兩人去菜場買菜,童瞳還不忘感慨:聽你演講真覺得你可以去做外交官。

    邊城哈哈一笑:太看得起我了,我不擅言辭,你又不是不知道。

    不不,童瞳搖頭:你只是不喜歡講廢話,但如果你要達成什么目標,可太知道怎么說話了。

    跟著又夸張地嘆了口氣:想當年,在蘇雷生日的KTV,我可就是被你那幾句話給震到了。

    邊城一愣,我說了什么?跟著迅猛地回憶了一番,才想起那么幾個零星的字句,他說:哦,原來你是那時候就已經開始正視我呢。

    童瞳挽著他的胳膊,他在外面根本不避諱什么,在菜場挑著菜,一邊說:怎么說呢,就是你這人只要一出現就會給人一種很強烈的感覺,強烈到根本無法忽視。

    邊城拎著一袋袋買好的菜,他很清楚,他對童瞳是一見鐘情,至于童瞳對他,是什么時候開始有了感覺,又是什么時候有了真正的心動,他模模糊糊地知道,但不十分確定,就像今天童瞳說起當年的KTV,他才知道,哦原來你那時候就已經對我有印象了。

    其實這感覺不壞,在漫長的歲月中總會時不時迸出驚喜。

    童瞳挑了魚,蝦,還有正當季的大閘蟹,配了一瓶紹興黃酒,和一些新鮮的蔬菜水果,又給家里的狗子買了大骨頭,兩個人拎著滿滿當當的食材回家。

    廚房照舊是邊城的天地,童瞳只把大骨頭稍微燉了燉去喂滾滾,得先讓這位祖宗吃飽,不然一會他們吃飯的時候根本不可能安生。

    燉骨頭的時候把廚房門關了起來,滾滾就一直流著哈喇子蹲在玻璃門外,一動不動地盯著童瞳手里的每一個動作。

    等到童瞳把大骨頭端出來,這位祖宗就差蹦到童瞳頭上了。

    每次這一人一狗斗智斗勇的時候,邊城就笑得格外開心,他喜歡童瞳在家的日子,熱熱鬧鬧地。

    邊城蒸了桂魚,燒了一盤紅燒仔排,做了椒鹽皮皮蝦,蒸了大閘蟹,又清炒了兩個蔬菜,一一端上桌后再倒上兩杯黃酒,系著圍裙坐在童瞳對面。

    兩人一起舉杯,邊城說:年年有今日。

    年年有你。童瞳說,兩人一口飲盡。

    童瞳給邊城剝大閘蟹,他喜歡做這件事,如果他不剝,邊城吃蟹可真是三下五除二就吃完了,但童瞳很仔細,先把滿是蟹黃的蟹殼遞到他手里,又把蟹身剔除干凈,再掰開四瓣,蘸上姜醋,連黃帶rou最精華的部分放到邊城碗中,整個過程充滿了照顧人的樂趣。

    邊城也特別享受這個過程,一直笑。

    這頓飯吃得很慢,他們慢慢喝完了一整瓶花雕,黃酒后勁大,邊城去收拾碗筷,童瞳有些暈暈地摟著狗癱在沙發上。

    一開始他還能聽見廚房的水聲鍋碗瓢盆聲,還有邊城在跟他說著話,不知不覺就什么都聽不見了。

    徹底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醒來,童瞳覺得頭還有些痛,也有些驚訝,就算黃酒后勁大,按他的酒量,也不至于能醉到頭痛的地步。

    他睜開眼,發現是白天。

    明明醉倒前已經是夜里,難道這一覺直接睡到了第二天?

    不對啊,童瞳發現自己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他猛地從沙發上坐了起來,心里咚咚直跳,努力壓著心驚四周仔細看了看,確定他從來沒來過這里,這是哪兒?怎么回事?

    像是一個辦公室,因為有一張辦工桌,上面還有臺筆記本電腦。

    這是誰的辦公室?為什么我會在這兒?童瞳漸漸平靜了些,從沙發上起來走去辦公桌,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線索。

    辦公室外突然有人敲門,叫了聲童教授你在嗎?童瞳楞在原地,童教授??誰??

    跟著門把手被人旋動,門從外面被打開,一個男生的腦袋探了進來,看到童瞳他也一愣:童教授你在啊,我叫了好幾聲還以為您不在呢。

    童瞳張了張口,完全不知道該說什么,那男生咧嘴笑了笑,干脆走了進來:那個,教授,上學期實在不好意思,我補交的論文作業發到您郵箱了,但您一直沒回,我才來看看還需不需要修改啥的。

    剛才好不容易平緩下來的心劇烈地跳起來,童瞳坐到辦公桌后,看到這臺筆記本電腦桌面上一個個文件,他點開一個,發現是一篇英文學術論文,點開另一個,發現還是,且每篇論文最前面的作者抬頭寫的都是:童瞳。

    他驚得說不出話,做不出動作,男學生不安地站在辦公桌前問:童教授,你還好嗎?你看起來臉色很差,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我去叫校醫?

    童瞳抓住關鍵詞,校醫!所以這是學校?

    他壓著心底的喘氣,問男學生:這是什么學校?

    男學生似乎也被震住了,呆呆地回:是S大啊

    S大!童瞳站起來奔到辦公室窗口,眼前映來久遠又熟悉的景物,是了,是S大。

    他怎么會在這里?!還是什么教授??。?/br>
    他再問男生:你是什么系的?我是什么教授?

    男生徹底懵了,以為要回答什么哲學問題,我是誰,從哪里來,要到哪里去他張口結舌地說:我是英文系大四學生,您您,您是我們系的副院長和翻譯課副教授。

    副院長!童瞳周身的汗都出來了,那陳望教授呢?他問。

    陳陳陳院長還在啊,他是正院長。男生磕巴得厲害。

    原來如此,童瞳模模糊糊地知道了一個輪廓,但更多的疑問山呼海嘯一般地涌進來,他跟男學生互相瞪視了一會,然后揮手叫人先出去。

    男學生如蒙大赦,跑著就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