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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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有一天,那里一定會被填滿的吧。 這樣子的過程,讓我感覺非常充實。 因為他是緣一,過去被無措與迷茫所困。因此,他才會感覺現在的生活是如此充實。 小芭內啞口無言。 緣一他從來沒有和自己講過這么多話。 像這樣子的談話在他們之間也是頭一次。 小芭內最終還是敗下陣來。 好吧。 我會讓鎹鴉給你帶口訊,你記得回我一下。 一夜過后,小芭內迅速趕往自己管轄的區域,而緣一也再一次拜訪了紫藤家。 雖然看起來他有些玩忽職守的樣子,但是巧合的是,他的轄區就在附近。說是附近,其實是把整個紫藤村容納了進去。 因為之前的襲擊,紫藤紅花夜向主公大人申請了一名柱的保護。雖然他也想有勇氣地和產屋敷耀哉一樣不需要柱的保護負責,但是村子里的人有些害怕鬼再度來襲,因而紅花夜,既作為一家之主,又作為一村之長的他,向鬼殺隊申請了柱轄保護。 緣一剛好是那個被劃到了該領域的柱。 你來啦,快進來吧,剛剛泡了好茶。緣一受到了紅花夜的歡迎。 紫藤紅花夜揮動手臂的時候,手腕上一個系著紅繩的小鈴鐺引起了緣一的注意。 那個是 啊,紅花夜伸出手,是芒鈴的東西。怎么說呢好歹是個念想吧。 父親早早病死,母親在聽見長子的死訊后沒過幾日就去世了,現在連妻子也被鬼所殺害。 紅花夜年紀輕輕就成了孤家寡人。 緣一道:請節哀。 他們甚至不知道殺害芒鈴的那只鬼生前使用著怎樣的一個名字。 周圍的紫藤香氣變得很淡,應該是特意驅散過了。 緣一捧著杯子喝了一整杯茶。 在紅花夜那奇異的目光下,緣一問:能讓我看看那本《日之呼吸舞》嗎? 紅花夜總是對緣一有求必應,就好像他是一個實現愿望的機器人一樣。 紅花夜送給他鬼切,羽織,那根笛子,還把日之呼吸的記載資料給他看。 緣一正是憑借此才學會日之呼吸的。 不過這個才字使用的不太準確。 因為明明是第一次接觸這個呼吸,僅僅在閱覽一遍后,緣一就能夠準確地使用出這些招式了 嗯,他以前一定會使用這個呼吸法和與之相配的戰技。 紅花夜和往常一樣說道:好啊。 *** 日輪的書房。 狹窄,但是裝滿了洞子。一本又一本的書堆列在一起,把整個書架都塞滿了。 紅花夜笑著說:說來挺好笑的。這些書大多數是父親留下的,哥哥他是個不愛看書的人。我記憶里頭,他單獨讀過的書兩只手就可以完全數出來。紅花夜一邊說,一邊在書架里尋找那本記錄書。 這里本來沾滿了灰塵,但是在遇到緣一后,紅花夜把和要日輪有關的塵封已久的屋子都重新打掃了一遍。 已經變得干干凈凈了。 紅花夜掃視著一排又一排的書籍。 啊,在這里。他稍微彎下腰,從書架當中抽出了一本軟紙獸皮的書籍。 打開第一頁,上面便寫著日之呼吸四個大字,邊上還著名了一行小字,不過前面幾個字看不清楚了,只知道最后一個字是舞。 里面寫著很奇怪的東西,并不是我能看懂的。我想,你應該可以。紅花莊重地把這本紫藤日輪親手寫就的記錄書遞給緣一。 你一定可以做到最好的。 緣一翻開了《日之呼吸舞》,一陣風刮過,紙頁迅速翻動,將前面那大半本的劍技招式自行演繹了一遍。 緣一突然之間就明白前面那行看不清的字到底說了什么了。 那樣字其實是在說:可以將其看作是祈禱太陽神的舞蹈。 神樂舞。 取悅神明之舞。 但不是很重要。 緣一繼續向后翻去在劍技后面,書寫的東西屬于紫藤日輪的筆記。 紫藤日輪在第一頁寫道。 「我是一個無法守護任何重要東西的,無用的人。」 緣一想,他也是啊。 但是他已經在努力做出改變了。 他翻到了第二頁。 上面寫著:「我們必須殺死鬼舞辻無慘。只要他一死,世界上所有的鬼都會因此而消亡。但是,我,一直在困惑一件事情。正是因為這件事情,我才無法對無慘下手。」 是什么事情呢? 邊上那頁有寫。 筆跡比原來要深。 上面寫著一句話。 「我的哥哥變成了鬼。」 作者有話要說: 「假使看到什么熟悉的句子請不要懷疑自己,因為我是鬼滅語和夜哥語十級選手啾咪!」感謝在20200614 11:47:58~20200615 11:52:2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是小可愛噠 2個;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鬼舞辻無燈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前山秋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27章 回想起來吧, 那股盈滿了你內心的濤天的怒意。 *** 「父子之情,母子之情,男女之情, 兄弟姐妹之情血緣關系, 無血緣關系, 隨意構造的感情, 無法言明的感情。曾幾何時,我認為, 我之所以無法對鬼舞辻無慘下手,是因為我還顧忌著我那已然化鬼的兄長的存在。」 「不是這樣子的。」 「假使有兩個選擇擺在我面前,一是斬殺鬼舞辻無慘,二是拯救兄長,我毫無疑問會選擇前者。」 「一個人的生命似乎看起來沒有大多數人的生命重要有些人可能會這樣想。可是在兄長他選擇拋棄人類身份, 以鬼的形態行動、吃人之后,他就已經鑄成大錯。」 「將兄長領入鬼殺隊的我, 違背了鬼殺隊的條例。理應原地切腹自盡的我,被年幼的新上任的主公原諒了。」 「有的時候,我也會去怨恨兄長,怨恨他為什么會突然之間變卦, 殺死同隊的劍士, 襲擊鬼殺隊,為了變強去吃人。我想不明白。我一直依賴都想不明白。」 「但隨著年歲的漸長,我似乎稍微明白了一點。但在我過去的幾十年的年月里,在那些不將心理想法訴之于口的日子里, 我以為他會懂我的想法, 但是他沒有。同樣的,我也沒能做到那個。」 「或許, 結局之所以發生到這種的局面,一定是因為這個吧。」 「在被驅逐出鬼殺隊的那些日子里面,我一直單獨做著獵鬼人。當獵鬼人越久,我越發明白斬殺鬼舞辻無慘,將那個惡魔徹底消滅在這個世界上是多么重要的事情。」 「我一定會消滅他,殺死他。我的生命,正是因為這個原因而不斷地延續下來。」 緣一站在書架前面,手指不停地往后翻動著。 紫藤日輪記載著的,并非紫藤日輪這個人的故事,而是屬于別的人。 一定是某個轉世,也許是初始的那個轉世 一定是這樣的。 他肯定道。 那么兄長是誰?誰是他記載當中一直提起的那個兄長? 緣一有了某個模糊的猜測。 他繼續往后翻。 但是后面已經不再出現「兄長」這個人物了,而是一個陌生的,大概是女人的名字。 「母親她向神明祈禱了七年時光,在她死前的那個夜晚,神明終于降臨了。」 「**字叫做蘇迦羅,意思是人類不可窺見的天上蓮花。」 「但是,蘇迦羅并不是母親所期盼的太陽女神。她陰險,無恥,宛如鵜鶘城主所祭拜的魔神。隔壁城的城主鵜鶘景光,為了江山霸業,以自己長子渾身上下所有的器官為祭品,向四十八位魔神許下了愿望。他的長子因此失去了所有,卻在菩薩的保佑下留下了頭顱,又在各種機緣巧合下重新取回了一切。」 「母親她,一定是向這樣的魔神許下了愿望所以身體才會變得越來越差勁了的吧?」 「母親的愿望,是希望我平平安安地長大,守護好和周圍一切人的緣分。母親她可能要失望了因為我總是一直在失去。我一直在想,如果母親能和歌見上一面的話,她一定會很喜歡歌。」 「歌是那種把好像斷掉了的風箏線牽起來的人。除了我離家出走的那一天,第一次遇見歌的時候她在哭以外,后來的歌總是朝我露出笑容。」 「在生活了七八年以后,我們結為了夫婦。一年以后,歌懷孕了。」 「那個時候的我,感到身體里有一些東西發生了變化。」 「我的生活要往更好的方向發展了。我是這么想的。」 「一直以來,我都是個木訥不懂得感謝他人也不懂得要如何與別人好好相處的怪家伙,是歌讓我意識到了自己之所以會被別人排擠的原因,也是歌讓我知曉了要如何和他人好好相處。」 「我會變得更好。我是這么想的。」 「我的夢想,就是一家三口住在小小的屋子里,睜開眼睛就可以看到所愛之人的臉龐,伸出手就可以觸碰到他們。也許這和繼國家的生活相比是何等的平庸,但是對于我來說,這就是幸福的某種頂點。」 「我會變得越來越好。我是這么想的。」 「但是殘酷這種東西發生的時候,總是無聲無息,帶著鮮血的氣味。」 「那一天,歌即將臨盆,而我則是出去找產婆。在路上遇到了想要爬過一座山去看戰死的兒子的老人。想著歌還有幾天的緩沖時間,我背著那位老伯去了另一座山。回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產婆也都閉門休息了。因此,我重新回到了家里。」 「但是,等我回去的時候,歌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已經徹徹底底地死掉了。」 「為了保護孩子的歌,卻被鬼活生生地扯開肚子,失血過多而死亡。」 「我本來想,我會有更加平凡、更加美好的生活。但是那一刻我才知道,幸福這種東西就好像水鏡一樣脆弱。而這個世界上之所以會有那么多人失去獨屬于自己的幸福,只因為這個世界上有鬼存在。」 「我是在那之后成為獵鬼人的。在那之前,我都不曾用過真刀。」 「我和煉獄約定了,以后要殺更多的鬼,要保護更多的人。我也曾和后來加入的兄長約定過,但是他最終還是成為了鬼。」 「我會親自斬殺他的。在那時候,我會去與無慘戰斗。」 「但是有一點我恨懷疑。」 「當時與無慘相遇之時,我為什么沒有對他痛下殺手。大概是幾十年的時間淡化了我的記憶,現在想來,我之所以當時沒有能夠殺死他,不是因為兄長的存在,而是我的實力不足。」 「是我的實力不足啊。」 緣一翻頁的手頓住了。 「人的力量是有極限的。為了能夠延長一秒戰斗的能力與時間,他們往往要經過好幾個春秋的鍛煉。那么鬼呢?天生就有著過分強健的身體的鬼如果學習呼吸法又會是什么樣的場景呢?」 中間被撕掉了好幾頁。 只有最后一面上還有字跡了。 「我拜托蘇迦羅,下一世,讓我轉生成為鬼。代價和以往一樣,汲取我的生命力作為她的養料。」 整本書到此就已經完結了。 緣一在這間書房里不吃不喝,站了整整七天。 嗯,我知道了。 他說完后,才放下書,離開了書房。 紅花夜已經在外面等了有一段時間了。在緣一進入不再出來后的幾天,他每天都會在門口待一會兒。他想,緣一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在做吧。 基于這個理由,他沒有進去打擾對方。 緣一走出書房,白日的陽光落了他一身。 謝謝。我知道很多東西了。緣一對紅花夜說。 嗯我也覺得那本書會對你很有用。我看不太懂那些文字,也沒有深究過能夠幫助你實在是太好了。那個早飯,你要吃嗎? 鬼吃不吃人類的飯菜,聽起來很可笑。 嗯,我們去吃早飯吧。 *** 時透無一郎問:爸爸真的要出去采藥草嗎?外面在下大雨啊! 大雨,傾盆大雨,還伴隨著雷電之聲。 轟隆隆,轟隆隆。 十歲的無一郎有些害怕地捂住了耳朵。 他的mama梨惠,因為感冒發燒而引起了肺炎,現在正躺在床上忍著傷痛默默流淚。 無一郎的雙胞胎哥哥有一郎抬起眼睛,譏諷似地說道:這個時間去采也沒有用,草藥根根本救不了mama。你去了也只會自己一起死掉。 有一郎在對他們的父親八云說話。 他的嘴巴很臭,但是關切之意不難聽出。 時透八云有著漂亮的紅色眼睛。 總要試一試的,不是嗎?他正蹲著才穿草鞋,有一郎,在家記得照顧好弟弟。 有一郎正在切菜的手一頓。他把手里的菜刀狠狠剁到菜板上面,半截蘿卜直接掉到了地上。 無一郎呆住了。他有些害怕。 說了多少次叫你不要去啊!你聽不明白嗎?!有一郎大聲喊道。他的聲音十分響亮,直接傳到了梨惠的房間。 無一郎小聲地說:哥哥不要這個樣子說話 有一郎的眼珠盯著菜板,不再作聲,只是默默大力地切或者說剁菜。 時透八云彎了彎眼睛,沒關系,我會早去早回的。有一郎,蘿卜里的鹽少放一點。 他已經穿戴齊全,要出門了。 狂風暴雨,樹林被吹得宛如鬼在哭狼在嚎。時透八云記憶著自己來時的路線,并且直往懸崖走。 他要找的那種藥草,就長在懸崖邊上。 梨惠的病已經有些撐不住了,如果今天不好轉的話,怕是明天就會離開這個世界了。 在聽說某種草藥的草藥根對肺病有奇效后,八云決定來試試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