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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哀家只想躺平 第48節

    壽春的新府早已建好,正好攜小太后一游,也能趁機實打實地咽下嘴邊香rou。

    鳳殊影看向同皇上有說有笑,眼波流轉的小太后,對原本無好感的江南,也開始變得略有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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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澄明遠水生光,重疊暮山聳翠,描繪的就是江南水景。

    五日過后,石中鈺站在精致華麗的雙體游舫上眺望江面,遠方已能看到壽春渡口處舳艫相接的繁榮景象。

    不愧是川流不息,淵澄取映的前朝舊都。

    “母親,堂叔釣上來現烤的魚,可香了。”

    石中鈺低頭,見朱昱小手里正抓著兩串熱騰騰的烤魚,踮起腳尖,獻寶似地遞給她。

    身后傳來寒露焦急的呼喊:“皇上,皇上,您莫要跑得太快了,奴婢追不上。”

    “這不是堂叔的私船嗎,船上都是咱們的人,不會有事的。一會到了壽春你可不許喚我皇上,要叫我小公子,叫母后夫人。”朱昱人小鬼大,一臉嚴肅地叮囑寒露。

    “是是,奴婢一時情急,忘了攝...大公子的吩咐。”

    他們一行人微服出行,自然也要把沾著皇親貴胄的稱呼改上一改,朱昱對這些陌生的稱呼感到十分新鮮,自打昨日攝政王說完后,就開始一絲不茍地執行起來。

    一船人中,石中鈺自然是小夫人,朱昱是她的小兒子,攝政王一開始本想討要個老爺的稱呼,但石中鈺死活不愿意開口喚他夫君,只得作罷,最后落得個小太后堂兄的名分。

    小表妹遇人不淑,年紀輕輕就守了活寡,帶著孩子前來投奔玉樹臨風,腰纏萬貫的俊俏堂兄,石中鈺橫豎瞧著他們三人的關系,都覺得此乃是個一飛沖天的話本子!

    手中的烤魚勝在鮮香,只撒上薄薄一層鹽巴,對著濃似春云淡似煙的江景入嘴,滋味要比館子里繁復的名貴佳肴強上數倍。

    石中鈺站在游舫二層甲板上,手扶船欄,側頭望向一層船板上垂釣的攝政王,正好對上了他回首的眸子。

    脫下朝服的攝政王少了幾分煞氣,月色雙窠云雁對襟開衫穿在身姿挺拔的男子身上,為其平添一股儒雅氣息,深邃的眉眼正直勾勾望向石中鈺,頗有些俊俏江南公子眺望佳人的意味。

    佳人搖一搖手中香噴噴地烤魚,投以感激一笑。

    鳳殊影微微瞇起眼,水光瀲滟,映得小太后兩頰笑渦霞光蕩漾,清眸流盼。他頓覺退去鳳服的小太后明艷得過分,等到了壽春,不知會引來多少狂飛浪蝶競相追逐,不禁后悔自己沒有堅持老爺的身份。

    壽春渡口不愧為承接南北的橋梁,每日穿梭的渡船不計其數,等到攝政王私船靠岸后,已經是日落西山。

    他們一行人剛剛下船,便有地方節度使前來接應。

    “攝政王,下官已命人將府邸打掃整潔,以便皇上和太后小住。”

    車廂內,節度使對三位主子叩拜,恭謹道。

    石中鈺看向跪在身前的青年俊杰,微微一笑,心想原來是譚青天。

    譚青天本名譚清池,此人家境殷實,二十歲中舉,二十二歲在科考中被人替換了卷子,從而落榜。

    換做常人定會對腐朽的科舉制度深惡痛絕,譚清池卻并未消沉,反而另走蹊徑,他讓父母捐錢為自己謀得了個八品知縣,從此踏踏實實為百姓做事,深得當地百姓敬愛,被稱為譚青天。

    經此七八年,此人居然在魚目混珠的壽春一步步升到節度使,自是因受到攝政王青睞,一路提拔。

    依照上一世石中鈺對譚清池的了解,此人雖然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一身滑不溜手,但本性卻是正直又忠誠。她當年也是看中譚清池辦事能力卓群,想將其納入麾下,卻被他婉言拒絕。

    瞧見前世喜而不得的人才,石中鈺在語氣上未免熱絡了一些:“哀家和皇帝沒有打過招呼,貿然造訪,確是麻煩譚度使在百忙中為我們安排妥當。”

    譚清池聞得小太后此言,白凈的臉上驟然一紅,結結巴巴道:“太后...折煞下官了,殿下...殿下和皇上的事自然是一等一的差事,皇上此行前來,亦是讓壽春沾染龍氣福佑,下...下官怎可懈怠。”

    石中鈺略感驚訝,想不到上一世在她面前談吐自如的譚清池居然會如此靦腆,不由大感有趣,正要再聊上兩句,卻被攝政王陰沉著臉打斷。

    “皇上和太后一路顛簸,譚度使若是無事,便退下吧。”

    “下官遵命。”

    譚清池如釋重負,立馬退出車外。

    不知為何?他與小太后初次相見,對方卻甚是熱情,雖然壽春距離京城遙遠,但他亦有耳目傳遞宮中的消息。

    早就聽聞攝政王與太后二人關系非同一般,他本以為是宮中流言,定是擁護皇權的保守大臣在攝政王身上破的臟水。

    畢竟在他追隨攝政王的數年中,從未見到攝政王對任何女子另眼相看過。

    可方才在車廂內,他親眼目睹攝政王對小太后端茶遞水,投食果脯的姿態甚是熟練,而在小太后主動對她攀談時,攝政王冰寒的雙眸仿若兩枚利刃,直直朝他投來。

    譚清池退出車外,被略帶涼意的春風一吹,頓時想起一件事。

    “糟糕!”他暗嘆一聲,也不知那對作妖的母女倆是否還賴在壽春。

    寬敞的車廂內,

    朱昱在游舫上沒閑下來,猴一般的上躥下跳,消耗夠了精力又坐進舒適的馬車,便隨著車內有節奏的晃動,不一會兒就耷拉下眼皮。

    石中鈺為朱昱細細掩好毛毯,正考慮要不要也陪著他小憩片刻,卻突然被一只鐵臂猛地攬入懷中,霸道的唇舌駕輕就熟地探入她口內。

    昱兒就躺在一旁,被攝政王抵在車廂上親熱,石中鈺慌得心都快從嗓子眼兒跳出來,她又不敢鬧出太大動靜,只得閉上眼敷衍跟前的男子,好讓他快快收手。

    似是察覺出小太后不夠專注,鳳殊影懲戒地含住她白嫩的耳垂,細細品鑒。直到嬌人在他懷中打起了顫,貝齒緊緊咬住的絳唇隱隱浮現出一道血印子,他才不依不饒的松開“蟒口”。

    垂眸盯向面色緋紅的小太后,鳳殊影不滿地冷哼一聲:“方才微臣見殿下目不轉睛看向譚度使,可是覺得他俊俏?”

    石中鈺被攝政王鬧得迷迷糊糊的,聽到他莫名其妙的問題,下意識點點頭。

    這下可捅了蜂窩子!

    鳳殊影當即握住小太后柔軟的柳腰,像抱起一只小貓兒似的,放到他盤坐的腿上。

    小太后身材纖弱,身上該有rou的地方卻異常飽滿,被她不安的磨蹭,只讓他倒吸了一口冷氣。

    按住懷中扭動的嬌人,他啞著嗓子問:“殿下覺得微臣和譚度使誰更好看?”

    感受到已然出鞘的“龍淵劍”,石中鈺漲紅著臉回答:“愛卿想多了,哀家只是沒想到壽春節度使這般年青,才忍不住多瞧了兩眼,”

    “殿下還未回答微臣的問題。”

    感受到腰間緩緩下滑的火熱大掌,石中鈺趕忙回答:“自然是鳳卿好看,放眼整個南朝,就沒有比鳳卿更好看的男子了。”

    鳳殊影微微皺起好看的劍眉,顯然對小太后這個答案不是很滿意,追問道:“耶律穆風和微臣比,誰更好看?”

    見到攝政王如此摳字眼,石中鈺只得趕忙接道:“鳳卿好看,鳳卿是哀家見過最好看的男子!”

    “殿下若是以后在大殿上瞧見更好看的臣子,又當如何?”

    被攝政王鬧得沒完沒了,石中鈺心頭也冒起一陣火氣,怎奈她的雙手正緊握身下放肆的大掌,只得仰起頭,張開檀口,狠狠地咬向攝政王惱人的下巴。

    被小太后貓兒一般的銀牙咬住,鳳殊影倒是輕笑一聲,眸底隱隱浮現邪氣,笑道:“殿下咬得不是地方。”

    說完,又擒住了美人的“兇惡”的嬌唇。

    第53章 青梅竹馬   夫君死的早,又是獨苗,我只……

    馬車擦著剛剛冒頭的皎月停在一棟古色古香的宅院前。

    鳳殊影先下車, 為小太后展開幽簾。

    石中鈺面無表情地從車上下來,對主動攙扶的大掌毫不客氣地甩去一巴掌。

    方才車里還沒摸夠嗎!

    小太后臉皮甚薄,鳳殊影唇角含笑, 欲要好好哄上兩句,才不辜負他在府內精心備下的椒房。

    “表哥!”一聲悲切的呼喚打斷了鬧別扭的二人。

    石中鈺順著呼聲瞧去, 在府邸大門口見到一位清麗的女子, 正蹙著精致的柳眉, 含情脈脈地望向她身旁的攝政王。

    今兒個是什么日子,怎么頻頻遇到前世的舊人,如果沒記錯, 眼前這位稱呼攝政王表哥的女子姓沈,名“詩怡”。

    沈詩怡之母沈夫人與攝政王母親乃是同父異母的表姐妹,攝政王還要管沈夫人叫一聲姨母。

    沈夫人的夫君沈旺堂還曾在漠北追隨過鳳殊影的父親,也就是老定北侯。沈旺堂在與遼人作戰時替老侯爺擋下一箭,一命嗚呼。

    得知消息的沈夫人正值懷胎九月,當場就驚得破了羊水。

    聽聞夫君戰死沙場,想到未來無依無靠,沈夫人斷了生念,欲帶著肚子里的孩子追隨夫君, 卻被匆匆趕來的定北侯夫人阻攔下來,并承諾她產下的孩子若是男孩, 會被侯爺當作小兒子撫養長大,若是女孩, 便會是她的兒媳婦。

    后來, 沈夫人安然誕下沈詩怡。

    沈詩怡自打出生后,身子骨一直孱弱多病,沈夫人請算命先生卜了一卦, 說是漠北的風水并不適合女兒生長,只有在及笈后方可與移居北地,也不能太北,最好是京城。

    恰逢此時定北侯因手握黑鱗軍一直被永寧帝打壓,表姐又在洪災中殞命,沈夫人便決定帶著沈詩怡先回到老家壽春,等女兒及笈后再同鳳殊影談婚論嫁。

    沒想到在沈夫人搬回壽春后,定北侯府一年不如一年,在定北侯死后,承襲侯位的鳳殊影居然被永寧帝派去收復閩州。

    那年鳳殊影在匆匆趕往閩州時,特意途徑壽春,他抽空與沈夫人一面,拿出當年的婚書,表示他此行閩州很可能有去無回,若是沈家不愿履行當年的婚事,他便廢除手中的婚書,也好讓表妹不必在他身上耽誤青春。

    沈詩怡雖然在年幼時移居壽春,但每年新歲都會返回漠北與定北侯一家過年,她每每在侯府見到一年比一年英俊逼人的鳳殊影,想到此人會是她未來的夫君,心中不禁泛出蜜一樣的甘甜。

    所以在聽聞鳳殊影前來退婚時,她是第一個不同意。

    沈夫人則與一頭扎進情海里的女兒不同。

    她年紀輕輕便守寡,深知失去夫君的日子有多難過,女兒生得亭亭玉立,怎可與她一般,正直妙齡就成了寡婦。于是沈夫人背著沈詩怡與鳳殊影去官府銷了當年的婚約。

    后來,便是閩州大捷,年少將軍一夜成名,載入史冊。

    沈詩怡怔怔望向她日思夜盼的男子,經年未見,表哥的眉眼變得愈發深邃,身姿挺拔如松,舉手投足之間比少年時更多了幾分沉穩。

    只可惜他攝人心魂的眸子,全都映著一個人。

    沈詩怡把目光轉向他身旁的女子,卻在對上她明亮的眸子后,心中一驚。

    世間怎會有如此艷美絕倫的女子!

    只不過這位姑娘見到她時,眼中卻是平靜淡漠,一點都不為她出現在府邸門口感到驚訝或者...不快。

    仿若她就是這間府邸迎門的小丫鬟,在恭迎二位主子歸宅。

    想到這里,她鼻尖一酸,投向鳳殊影的目光中滿是幽怨。

    鳳殊影也沒想到沈詩怡居然會出現在此地,追尋過往,總是定北侯一脈辜負沈家,讓表妹淪落到年幼無父的局面,因此每當表妹來定北侯府小住時,他都會盡量滿足沈家的要求。

    “表妹為何會在此,姨母呢?”

    沈詩怡不好意思說母親正候在府中等著表哥前去拜見。她瞥悄悄瞥了一眼鳳殊影身旁的美人,柔聲道:“母親思念伯母,于是帶我來府中小住幾日,也好睹目思人。”

    鳳殊影聞言微微皺了皺眉頭,轉頭瞪了一眼抓耳撓腮的譚度使。

    譚清池被攝政王橫眼掃來,嚇得脖子一縮。

    他得了攝政王的話盡量照拂這對母女,可是沈夫人非同他說攝政王與她的女兒自幼有婚約,是她的女婿,隔三差五督促自己為她們母女安排前往京城的車馬。

    其實此事也不怪譚清池,他私下里問過攝政王,得知沈家母女在攝政王落難時自愿解除婚約,所以他一面對沈夫人提出入京的要求一拖再拖,一面為沈詩怡物色壽春當地的青年俊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