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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娘嬌妻 第48節(jié)

    福娘與淑妃錯開半步,兩人走在前頭, 湊的近了,能聞到淑妃身上的檀香氣味, 昭慧像個小尾巴一樣跟在福娘身后,馮嬤嬤多次使眼色讓她過去,可昭慧都裝作沒看見。

    “我聽昭慧說,你開了家點心鋪子?她回宮還一直惦記著你家的點心。”淑妃淡笑道。

    “是,不過是家小鋪子罷了, 不敢說多好。”福娘謙虛道。

    “你夫君可是在朝為官?”淑妃又問道。

    福娘心知她不過是在試探自己有沒有說實話罷了,當日昭慧回宮后,馮嬤嬤定然把宮外發(fā)生的事全部告訴了她,她和張柏的身份,肯定早就被淑妃查探過了。

    “是,臣婦夫君如今在翰林院任職。”

    “翰林院……是個好地方。”淑妃淺淺一笑。

    她總覺得眼前這女子像一個人,可又覺得不太可能,若是那人真還在世上,早被蘇蘭那毒婦給找到了,而且年歲也對不上。

    看來是她的心病又加重了,以至于產生幻覺了。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當然,大多數(shù)時候是淑妃問,福娘老實回答,不敢欺瞞。

    淑妃不是個難相處的人,相反,她十分和善,她似乎并不在意自己是位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娘娘,凡事親力親為,昨日下過雨,石階上有些濕滑,馮嬤嬤上前想扶住她,她卻揮了揮手,自己穩(wěn)穩(wěn)當當踩了上去。

    很快到了白馬寺正門,門口的小沙彌見是淑妃,朝她各手念了句佛號,便放幾人進去了。

    淑妃領著婆媳二人來到了最大的一處殿中,馮嬤嬤給幾人拿來了新的蒲團,淑妃搖搖頭示意自己不用,卻把更加柔軟的蒲團讓給了福娘。

    她跪在地上,閉上眼虔誠地朝菩薩磕了三個響頭,長久地伏地不起,嘴唇上下翻飛,不知在默念什么。

    福娘和楊氏也分別開始了跪拜。

    淑妃不起,婆媳兩人不敢先起身,楊氏有些擔心地用余光看著福娘,怕她一直跪著身子受不了,好在淑妃十分善解人意,很快就站了起來。

    “夫人身子可還好?不如到我的禪房里去歇一歇?”走出大雄寶殿,淑妃笑著問。

    福娘不想麻煩她,可也不好拒絕,馮嬤嬤已經(jīng)很懂眼色地過來攙扶她了,福娘無奈,只好跟著她們去了后面的禪房。

    盡管是在齋戒,宮里娘娘的派頭還是足的,淑妃的禪房不是一間,而是一整個小院子,外面還有士兵把守,以防哪個不長眼的進來打擾了娘娘。

    進入內室,屋里燃著香,味道很獨特,乍一聞似是檀香,然而仔細嗅嗅,一抹清淡的蘭花香氣隱于其中,中和了檀香的肅穆。

    “夫人喝茶。”淑妃將福娘引到茶室中坐下,楊氏在外面沒進來,她跟著馮嬤嬤在外間等候。

    因為懷孕,張柏讓福娘不要吃外邊的東西,怕傷了身子,可淑妃親自泡的茶,福娘不得不喝。她端起來不動聲色地一嗅,并未聞到什么異味,茶香四溢,她將杯盞湊近唇邊,輕啜一口。

    真是好茶!她不禁感嘆道。

    初時入口微苦,但轉瞬即逝,留下的只是滿口回甘,清心滌塵,福娘以往喝過的所有茶,都無法與這一小杯媲美。

    “如何?”淑妃淡淡一笑,見福娘點頭,她又笑起來,不過這回的笑容比前頭都要真誠許多,其實她是個極其溫和的長相,一笑起來,面目便柔和許多。

    “這茶還是我?guī)е鸦廴ド缴喜傻哪兀趺礃樱€不錯吧?”淑妃笑臉盈盈,福娘忽然意識到,淑妃娘娘跟她說了這么久的話,卻從來沒以“本宮”自稱。

    “曾有位故人對我說過,人生在世,一如茶之浮沉,沉得下去的,才能顯出本味。”淑妃忽然斂了笑意,目光直直地落在福娘身上,似乎是在透過她看著另一個人。

    福娘被她的眼神看的有些不自在,回了她一個笑容,“娘娘說的是。”

    果然是她多想了。

    淑妃嘆口氣。若她真與那人有關系,應該對這句話有所觸動才是。

    她其實撒了謊,這話并不是對她說的,而是在有一年太后的壽宴上,徐清瑤為太后點了一碗茶,獻茶時說出的這番話。

    她只是想試探試探罷了。

    既然只是個普通人,淑妃也沒想多為難她,聽馮嬤嬤說,她的夫君是新科榜眼,正在翰林院辦差,很受宋大人看重,要是張夫人真在她這兒出了什么事倒是不好。

    淑妃很快便讓馮嬤嬤送二人出去了。

    昭慧依依不舍地跟福娘揮手道別,她想跟著jiejie出去玩,可母妃就在后面盯著她,小公主不敢任性,眼巴巴地看著jiejie離開了。

    馮嬤嬤將二人送到寺外便回去了,等她一走,楊氏立馬抓住她的手,驚慌道:“福娘,剛才在里面還好吧?”

    福娘笑著安慰道:“娘,淑妃娘娘人很好,并沒有為難我。”

    不過娘娘一直在試探她罷了。

    福娘心里有些疑惑,不過并沒多想,也許娘娘將她認錯了吧。

    楊氏拍著心口,長舒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好,走吧,咱們快點回去,大郎馬上就回來了。”

    福娘點點頭,楊氏小心地扶著她,生怕她摔了。

    *

    秋高氣爽,碼頭邊,一株楓樹臨水而栽,此刻一樹紅葉似火,大大小小的船只來往不絕,碼頭邊還有賣各色小吃的,熱鬧極了。

    福娘和張柏在旁邊一家賣糖水的小攤上坐著,要了一碗糖水,等著舅舅和表哥的船靠岸。

    “夫君,給我嘗一點好不好?”福娘水潤的杏眼盯著張柏。

    這人忒壞了!就給自己點一碗糖水,說她不能吃外面的東西,看看就好,她本來想,不過就是一碗糖水嘛,也沒什么了不起的,誰知等攤主將那白瓷小碗端上來時,福娘卻饞了。

    琥珀色的糖水中還煮了山楂、甜杏,湯汁熬的粘稠,面上還撒了一撮金黃的桂花,福娘光是聞著,就覺得受不了了。

    張柏搖搖頭,一臉嚴肅:“不能給你吃,回頭又要說肚子疼了。”

    福娘臉一紅,嘟囔道:“你怎么還記得啊。”

    張柏說的是上回他不在家時,福娘和楊氏上街,見路邊上有家小攤炸的糖果子金黃流油,便纏著楊氏給她買了一碗,當時吃了沒事,回去后晚上就發(fā)作了,吐的頭昏目眩,把張柏給嚇壞了。

    也是那晚,她頭一回見著張柏生氣。

    他沉著臉連夜出去找了大夫,大夫說她現(xiàn)在腸胃脆弱,不能吃太過油膩的東西,開了兩貼藥,福娘喝了一碗藥之后就好多了,張柏給她倒了盞溫水,目光沉沉地看著她喝下。

    等福娘喝完,他收拾了杯盞,給她掖好了被子,自己也上床躺下了。

    不過以前每晚睡前兩人都會說會兒話,張柏會問她白日里做了什么,有沒有不舒服,可那晚卻難得沉默了,睜著眼直直看著帳頂。

    福娘這才后知后覺,她的夫君生氣了。

    他生起氣來,一如他的性子,并不激烈,可是渾身上下散發(fā)的郁氣讓人很難忽視,福娘慌了,忙鉆進他懷里,又是道歉又是承諾,索性張柏氣性不大,沒一會兒就摟上來了,無奈道:“拿你怎么辦才好?”

    他低頭用自己的額頭抵著她的,兩人將被褥拱起一座小山,在這狹小的空間里,借著一點光亮,福娘瞧見他眼尾有些發(fā)紅。

    “你能乖乖聽話嗎?我每天在外面都很擔心你,怕你吃不好,睡不好,怕這兒怕那兒,可是我把你看得這么嚴,你怎么還是出了事呢?”張柏滿腹委屈,長睫低垂。

    “你知道剛才我有多害怕嗎?”他輕瞪了眼沒心沒肺的妻子,看見她難受的皺成一團的小臉,他的心就像被一萬根針扎著一樣疼。

    福娘再三向他保證,今后絕不會再亂吃東西了,張柏鄭重地跟她拉了勾,又嫌不夠,還立馬翻身下床讓她立下字據(jù)。

    此時眼看福娘又要出爾反爾了,張柏無奈一笑,福娘立馬心虛地低下頭。

    行吧,不吃就不吃吧。到時又把這人給惹生氣了,還得自己去哄。

    張柏從袖子里摸出了一個荷包,里面裝著福娘常吃的小零嘴,各種果干,方方正正的松子糖等等。

    “吃吧,我替你看著,舅舅他們來了就喊你。”張柏柔聲道。

    福娘點點頭,歡快地接過荷包,倒了塊山楂果干出來放進嘴里。

    她就知道,夫君不會看著她餓肚子的!

    她有些不好意思,懷孕后她越來越像個小孩,夫君本來就很遷就她,現(xiàn)在更是百依百順,只是她常常惹他生氣,想想也太不懂事了些。

    對面的俊朗少年目光溫柔地看著她,即便在外頭,沒穿官服,他也永遠將腰背挺得筆直,面如冠玉,芝蘭玉樹,永遠是人群中最顯眼的那一個。

    她目光閃爍一下,心里暗喜,她不會告訴夫君,其實有時候她是覺得他生氣的樣子挺好玩,才故意惹他動氣的。

    第57章 月團圓   人月兩團圓。

    秋水生寒, 兩岸青山起伏,一望無際的江面上,一艘商船正朝京城的方向行進著。

    林初陽負手立于船艙外, 目光淡淡地江天連接處, 那一輪紅彤彤的落日。

    他算了算,已有近兩年不曾見過福娘了,聽說侄女婿中了進士, 張家想必比從前好多了。

    瑤兒在天之靈, 也會保佑福娘吧?

    他嘆了口氣,眉目間染上一縷愁思, 妹夫來信說, 有人來孫家偷走了瑤兒的畫像,怕是與當年之事有關。

    他原以為, 那個秘密已隨著瑤兒的離世被深深埋藏了,誰知道二十年之后,竟然還有人能查到她身上。

    不是秦家說出去的,那么便真如妹夫所料, 是福娘在京城遇到瑤兒的“故人”了。

    可瑤兒不是說,知道那件事的,早就被貴妃給滅口了嗎?

    怎么還有人活下來了?

    林初陽百般不得其解。

    “爹, 外頭風大,怎么不進去?”正沉思著, 一件大氅披上了他的肩頭,他轉頭一看,大兒子林朗正滿臉擔心地看著他。

    林初陽笑了笑,“無事,總是在里面坐著, 悶得很,出來透透氣也好。”

    林朗便不再說話,只陪著他一同站著,順著父親的目光,去看那一輪紅日緩緩落下。

    他知道父親有心事,也知道他們這回北上,目的并不只是做生意這樣簡單。

    他也知道,他們家有個天大的秘密,那個秘密,與他的早逝的姑母有關。

    他曾聽別人說過,姑母不是祖母親生的女兒,是祖父在外面和別的女人生的,養(yǎng)到了十幾歲才敢接到家里來,還說正因為祖母不喜她,所以把她匆匆嫁給了一個窮酸秀才。

    可他知道不是這樣的。

    姑母出嫁時,他雖還未出生,可之后的許多年里,每次姑母回來省親,一家人都很高興,祖父祖母直到去世前一刻,都還囑咐父親多照顧著姑母。

    這回進京,說是要順便探望表妹,可若真是單純的探親,父親不會這樣焦急憂慮,林朗心里也暗暗擔心,怕表妹在京城出了什么事。

    他們在第二天的傍晚抵達京城碼頭。

    林朗眼睛尖,遠遠便看見碼頭邊有一對男女站在楓樹下,還朝他們揮手呢,林朗進船艙里把父親扶出來,高興道:“表妹和妹夫已經(jīng)來了,正等著咱們呢!”

    林初陽也是一臉激動,直催促船家快一些,岸邊密密麻麻擠滿了人,福娘在哪兒呢?

    林朗正想給他指清方向,林初陽卻已經(jīng)看見了,他目光在一堆人中掃視了一圈,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樹下高大的青衫男子,就那份氣質,林初陽一眼就認出來了,那是他的侄女婿張柏!

    張柏身邊那個一身遮的嚴嚴實實的女子,一定就是福娘了!

    商船靠岸后,林初陽和林朗快步下了船,福娘和張柏立馬上前,福娘掀下兜帽,露出一張白凈小臉,笑道:“舅舅,大表哥,好久不見!”

    林朗心里疑惑,這還未到深秋呢,福娘怎穿的這樣厚?大氅兜帽裹得密不透風的。

    他不知,張柏和福娘出門前,楊氏說江邊風大,怕福娘著涼,硬是要她多穿幾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