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淋了雨 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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鄔淮清:“你在玩火?” 祝矜指尖勾著要穿的bra,晃了兩圈,回他:“你被燒了嗎?” 鄔淮清笑起來,覺得她今晚有些奇怪,比平常要更熱情。不過想想之前,在這些事情上,她倒是從不藏藏掖掖。 不得不承認,他們在床上很合拍。 鄔淮清渾身發(fā)熱,窗戶被他開到最大,可是夏日的風原本就是熱的。 他胳膊搭在圍欄上,望向漆藍色的夜幕,今夜星空浩瀚,城里難得見到這么多這么亮的星星,夏蟬孜孜不倦地鳴叫著。 可能是因為祝矜今日的不同尋常,也可能因為剛剛在上學時常走的路上停留了一段時間,他今晚總是很輕易地回想到過去的事情。 鄔淮清揉了揉太陽xue,翻了下手機日歷,快要到日期了。 他拿起手機,回她:“很燙。” 祝矜在內衣外邊套了件很寬松但很sexy的裙子,聽到他的回復,笑出聲,然后沒再理他。 鄔淮清深知這人的套路,在睡前故意撩他一下,點火不滅火。 壞得很。 洗完澡,他躺在他們一起睡過的床上,光滑的桑蠶絲枕巾上有淡淡的香氣,是她頭發(fā)上的味道。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想要趕快睡去。 明明用的是她的沐浴露,為什么自己身上的味道,和她的還是一點兒都不一樣? - 祝矜走出臥室,穿過客廳時,忽然肩膀被人一拍,她嚇得連忙回過頭,看到是祝小筱時,才松了口氣。 “你要出去?”祝小筱問。 祝矜點了點頭,看到她手中的水杯,低聲說:“喝完水早點睡,我先走啦。” 祝小筱今天傍晚的時候被祝矜封過口,不能把堂姐“有情況”的事情說出去。 她那會兒乖巧地點點頭,還打趣問祝矜那人是誰,祝矜不告訴她。 她不知道,祝小筱其實在心里偷笑。 走出去,網約車的司機已經在樓下等著了。車子穿過夜色,一路開向安和公館。 因為路上已經沒有那么多車了,司機開得很快。 她心里像是裝了一頭小鹿,隨著與安和公館的距離不斷縮短,小鹿跑得越來越快。 到達后,上了樓,祝矜輸入自己的指紋,輕手輕腳打開家門,然后也沒開燈。 在黑暗里看到鞋柜前鄔淮清的鞋子時,她一顆心落了地,果不其然,他進來了。 她沒猜錯。 心頭的小鹿還在狂奔。 祝矜輕輕地推開臥室的門,看到床上被子隆起,室內一片安靜,只有鄔淮清平緩的呼吸聲。 他睡了。 祝矜靠近床邊,把被子掀開一個角,然后一只腳先伸到床上,她慶幸這人睡覺還挺有分寸,只占了一邊。 她緩緩地移動到床上,直至身下的床墊陷進去一塊。 祝矜在心底長長地舒了口氣。 她看著身側人光裸的背,他的肩膀很寬,背部精瘦,因為常年運動而沒有一絲贅rou,腰窩非常性感,一直延伸向下,被被子擋住。 祝矜覺得他像一個guntang的熱爐,渾身散發(fā)著熱氣,讓一路奔波趕回來的她,更加燥熱了。 她不知道自己回來要做什么,盯著他的背遲遲沒有動靜,只是心底有個念頭,要回來見他。 是心底的小鹿要來見他的,不是她。 祝矜支起胳膊,托著腦袋,手指開始不受控制地在他背上畫圈,輕輕的,她順著他的腰窩滑動。 忽然,眼前的身體動了一下,她連忙收回手,只見他翻了個身,面對著她。 祝矜忍不住心跳加快。 在確定他只是翻了個身沒有醒后,才安下心來。 她借著月色肆無忌憚地端詳著他,這張臉她看過很多次,也偷看過很多次。 他的眼窩很深,緊閉著的眼睛睫毛又長又密,棱角分明,面部線條非常流暢。女媧在造人的時候,明顯對他很偏愛。 祝矜覺得最好看的,是他的下巴,她看一個男人的時候,總是最先看到對方的下巴好看不好看。 忽然,鄔淮清又動了一下,把腿搭在了她的腿上。 祝矜整個人都被鉗制住了,一動都不敢動,她想移開,卻發(fā)現(xiàn)這個人力氣非常大,根本動彈不得。 祝矜被壓得很難受。 下一秒,他的胳膊又伸了過來,壓在她的腰上,他的胳膊還在她的腰上滑了一下,祝矜渾身一顫。 她屏著呼吸,腦海中忽然冒出家里床上的那只丑熊貓,每次晚上在爸媽家里睡覺的時候,她都會摟著那只熊貓睡。 而此時此刻,她覺得自己就是那只熊貓,被摟得很緊,就像以前和他一起睡覺時,被他整個人摟住。 忽然,那只手慢吞吞地向上移動,到了柔軟處,還揉捏了一下。 祝矜整個人的神經都繃住了,大腦一片空白,蹦出一個念頭——他、沒、睡? 半晌,她驚聲問:“你裝睡,鄔淮清?” 鄔淮清緩緩睜開眼睛,眼眸含笑,手指在她脖頸處掠過,帶起一陣酥麻。 “不裝睡,怎么知道nongnong你偷看我這么久,還偷偷摸我?” 他在月色里看著她,唇邊帶著得意的笑:“你就這么覬覦我的美色?” 第32章 晨跑 “怎么這么可愛?” 三秒鐘之后, 祝矜閉上了眼睛,緩緩轉過身去,想當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 她恨不得現(xiàn)在在床上鑿個洞, 然后鉆進去。 誰知鄔淮清一把把她拉到懷里,音調曖昧地問道:“躲什么?” “誰躲了,我要睡覺。”祝矜閉著眼睛。 “你不是今晚在家睡覺嗎?” 聽他這么說,她索性大大方方地轉過身子,反問:“你不是不進來嗎?” 聞言, 鄔淮清忽然輕笑了一聲。 他們兩人在黑暗中注視著對方, 明明光線昏昏暗暗什么都看不清,祝矜卻覺得他的視線就像是沾著糖絲的鉤子,黏人又勾人。 “所以, 我們都騙了對方, 是嗎?”他問。 祝矜不做聲, 仍舊看著他。 鄔淮清又笑了一下, “那你來得正好,我正愁有人點火不滅火了,你就來了。” 他邊說著,手指邊在她腰上撫摸著,裙子原本就不長, 又寬松,此刻早就被掙到了腰上, 指腹上傳來的觸感, 可比擬上好的絲綢。 鄔淮清剛剛一直沒有睡,她出去玩這么多天,而空氣中仍舊是她的味道,整個屋子里都是她的痕跡。 他只要一閉上眼, 腦海中都是她。 誰還能睡得著? 從她進門的那一刻開始,他就知道了,還驚詫她會做什么。 誰知,圖謀不軌正好被他給逮到了。 鄔淮清在黑暗里吻上她的唇,他動作很輕很輕,完全不同于往日的暴烈。 “祝nongnong,你怎么、怎么來了?”他邊吻著,邊斷斷續(xù)續(xù)地問。 祝矜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聽他又說:“來了就不能走了。” “既然這么覬覦我的美色,我就給你。” 說著,他的吻轉向她的耳垂,沒戴耳飾的耳垂白白嫩嫩,鄔淮清很喜歡吻那里,尤其是在她回來后最開始的那段時間,他們不碰對方的唇,他便著了迷失的吻她的耳朵。 祝矜忍不住呻叫出聲,她的耳垂很敏感。 她不甘示弱地在他背上狠狠撓了一下。 鄔淮清笑聲更甚,在靜謐無聲的夜里,他的笑聲蠱惑人心。 在他準備繼續(xù)向下時,祝矜忽然一把推開他,他不解地看著她,“嗯”了一聲:“怎么了?” 祝矜眼里盛了一汪晃晃悠悠的水,眼角泛紅,帶著媚意,卻說:“不行,明天要早起。” “干什么?” 祝矜在他手心輕輕撓了一下:“我想和你去晨跑。” 鄔淮清以為她在逗自己:“想運動,現(xiàn)在不正在運動呢嗎?” “你怎么腦子里都是這種事兒?”祝矜嗔了他一眼,“我想和你去跑步,然后我們去北海公園劃船,傍晚再去景山看落日。” 鄔淮清撐著胳膊,懸在她身上,靜默著沒說話,不知在思考什么。 半晌,他問:“你確定?” 祝矜點點頭。 “祝nongnong,我是看出來了,你這就成心想點火不滅火,不滅火就算了,還找這么一個理由搪塞人,你過分不過分?” “你是以為我自制力好還是什么,專門跑到床上再勾引我,嗯?”他慢條斯理地說道,聲音中頗有幾分欲求不滿。 鄔淮清明顯不相信她的理由,去北海公園?去景山? 這些地兒都多少人呢,她怎么可能和他一起去? 她恨不得把他藏起來,任何人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