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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淋了雨 第12節

    李予覺得自己今晚就是個冤大頭,把貓接進來還沒十分鐘,就有個人因為這只貓過敏了,自己新追的女孩兒還可著勁兒怪他。

    “我都把群名改成了狗勾交友群,大家都帶狗,就你一個人帶貓。”王清委屈地說,“再說了,你最開始也沒說你有貓呀。”

    “我……”李予忽然收了聲,他的確沒有貓,這只貓是晚上前女友突然送過來的,說是回老家,要他養一陣兒。

    而這貓還是他倆戀愛的時候一起挑的,不能不管。

    不過這些細節不能告訴王清,李予反問:“你最開始不是說在我這兒辦個寵物party,也沒說不能帶貓呀。”

    因為一些見不得人的心思,王清的確沒有在群里明確說過不能帶貓,只是找了有貓的朋友私聊。

    另一方面,她也沒有想到祝矜真的對貓過敏,她還以為那是她的托詞,更沒想到她對貓過敏這么嚴重。

    憋著一肚子的火氣,但此刻,王清見李予臉色沉下去,沒了最開始哄她的耐心,便知道不能再鬧下去,這些大少爺們看起來好說話,實際上最是冷情薄性。

    于是王清瞪大眼睛,委屈地看著李予,眼圈都紅了,也不說話。

    李予果然中招兒,瞬間心軟了。

    他對王清正在興頭上,最喜歡她那雙眼睛,抱住她連聲說:“好了好了,是哥哥的錯,不過現在你那個學姐不是沒有事情了嘛,你也不用太擔心了,咱們負責醫藥費和后續的費用就行。”

    王清伸手環住他的腰,同時在心底翻了個白眼。

    誰稀罕你的醫藥費。

    吊瓶里的液體一點一點下降,祝矜不時看向它,越看越覺得慢,她伸手摸向上邊的流量調節器,準備把速度調快。

    鄔淮清忽然出聲:“你在干什么?”

    她被嚇了一大跳,不滿地看他一眼,又略有心虛地說:“有點兒慢,我調快一點兒。”

    鄔淮清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她面前,制止住她的動作,“醫生說了不讓太快,你這是嫌自己今晚病得不嚴重嗎?”

    “……”

    他的語氣很兇,祝矜在口罩下撇了撇嘴,余下一雙因為過敏而紅通通的眼睛看著他。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欺負了她。

    鄔淮清抬手,想要在她亂蓬蓬的頭發上揉一揉,被她皺著眉一下子躲了過去。

    他收回手,沉默地站在一旁,垂在身側的那只手略顯尷尬。

    空氣變得寂靜無聲,連影子晃動的聲音都能聽到。

    祝矜看著地上的影子,睫毛眨了眨,指甲嵌進手心里。

    她腦海中閃過今天晚上在浴室里的曖昧,閃過剛剛送她來醫院時,鄔淮清臉上不加掩飾的焦急,閃過許多年前,她十八歲時,他們在東極島上度過的那荒唐又香艷的一周。

    祝矜腦海中如走馬燈似的,往事一一掠過。

    她忽然抬起頭,問他:“鄔淮清,你還記得我今天在派對上和你說了什么嗎?”

    她說,我不習慣和有女朋友的男人接吻。

    那時她一說完,他便笑了,語氣中帶著諷意地回她,沒想到你道德底線還提高了。

    祝矜絲毫不惱,也笑著回他,當年是她一時寂寞,在上海太孤獨了,而現在,她明知道他有女朋友,不能再干缺德的事兒。

    一臉“渣女悔過自新”的表情。

    鄔淮清斂去笑意,眸里閃過一絲怒意,稍縱即逝,轉而混不吝地問她,你說的是我哪個女朋友。

    他邊說著,手掌還在她肩頭摩挲著,一臉浪蕩的情態毫不掩飾,渣得明明白白。

    這句話終于讓祝矜臉上露出一絲裂縫,她像是看一個神經病似的看著他,頓了頓,才說出駱洛的名字。

    鄔淮清愣了一下,眼神嘲諷,不過依舊是那副吊兒郎當的公子哥模樣,手掌滑到她嶙峋的肩胛骨上,距離被撞傷涂了藥膏的部位很近。

    “她呀——”他語氣輕飄飄的,“不配,垃圾玩意兒。”

    那時,祝矜皺眉,不解地看著他。

    因為她很少見鄔淮清對女生這種態度,即使聽到王清在背后說他的床事,他也不甚在意,上學時,對待追求很過火的女生,鄔淮清也沒什么反應,他向來習慣漠視。

    而這次,他卻用這樣一個不上臺面的詞匯形容一個女孩兒。

    一個漂亮的、有能力的、自稱他女朋友的女孩兒。

    似乎是察覺到了她的困惑,他抬手,撫平她的眉峰,說:“不要和她玩,她也配不上你。”

    祝矜心底更困惑了,不知道駱洛到底是個什么來路。

    鄔淮清性子是不好,但絕對不會無緣無故對一個年輕女孩兒這么刻薄,刻薄得有些過分。

    能讓他放在心上的,向來不是簡單角色。

    祝矜盯著他,把心底困惑了好幾天的問題問出來:“她為什么姓駱?”

    “巧合。”鄔淮清沒什么猶豫地答。

    鄔淮清的mama就姓駱,駱氏一族早些年是江浙一帶很有威望的名門望族,后來遇到戰亂,家族支離破碎,即使如此,駱家的后輩在各行各業也出了很多有才之輩。

    鄔淮清的外祖父駱少明,就是后來上海有名的實業家。

    鄔淮清的meimei就隨母姓,名梓清。

    祝矜壓住心底的疑慮,心知這畢竟涉及到他的家事,沒再問下去。

    當時浴室里的那臺電視機一直播放著《大話西游》,兩人說完駱洛,電影正好演到了那個經典臺詞的部分——“我的意中人是個蓋世英雄,有一天他會踩著七色云彩來娶我,我猜中了前頭可我猜不著這結局。”

    熟悉的臺詞在滴著水的浴室里乍然響起,一下子把曖昧的氣氛打破,把祝矜也拉回正軌,她從鄔淮清懷里掙開,想要離開房間下樓——

    卻被他一下子抓住手腕,然后像是解恨似的,鄔淮清埋頭在她鎖骨上重重咬了一口。

    第9章 賭王   “朽木不可雕也。”

    病房外有幾棵松樹,栽了很多年,已經長得又高又茂盛,樹影在窗戶上搖曳,如同此刻病房里祝矜起伏的心緒。

    她問鄔淮清,他是否還記得今天下午她在派對上和他說了什么。

    鄔淮清握住手機的一個角,然后把它在空中打轉兒,漫不經心地思索著。

    片刻之后,他說:“我又不是金魚,不會那么快忘記。”

    是,他不僅不是金魚腦,還記憶力特別好,對數字過目不忘。

    祝矜經常懷疑他的腦子中每天裝那么多東西,不累嗎?

    “你既然還記得,那你就不能在這兒。”她悶聲說。

    鄔淮清挑眉,“為什么?”

    祝矜覺得有些喘不上氣來,把口罩往下拉了拉,又想起臉上過敏的痕跡,重新把口罩戴好,“你現在在這兒,我怕你女朋友來打我,那么多,我可招架不住。”

    鄔淮清忽地笑了,他吊兒郎當地說道:“放心,她們忍耐力好,多你一個不多。”

    “正好,來了還能湊幾桌麻將,給你解悶。”

    “……”

    祝矜看了他三秒,然后安詳地閉上了眼睛,決定不再和他說話。

    誰知他繼續說道:“哦,我忘了,你不會打麻將。”

    祝矜睜開眼睛,立刻反駁:“誰說我不會的?”

    一雙杏眼瞪得圓圓的,鄔淮清被她的模樣給取悅,想起之前過年時,大家聚在一起打麻將的情景。

    那會兒祝矜還讀高中,大家還都住在大院兒里,沒有搬家,過年的時候最是熱鬧。

    除夕夜,他們小輩聚在一起,在寧小軒表姐家,躲著大人打麻將,祝矜不會打,就在祝羲澤旁邊干巴巴望著。

    看得手癢,她也想打,于是寧小軒他們說要教她。

    誰知祝矜平時看著挺聰明的,在牌桌上偏生缺一根弦,怎么也記不住規則,記住了又不會用。

    教到最后,連寧小軒自己都被帶得懵了,求爺爺告奶奶讓她趕快下桌:“nongnong,哥求你了,哥剛贏的都歸你,你快下桌去吧。”

    祝矜看著一桌子看她好戲,想笑不敢笑的人,連祝羲澤都在笑,她哼了一聲,一個人去沙發上看春晚。

    那天,鄔淮清春風得意,贏得最多,討了個新年的好兆頭。

    他轉過頭一瞥,正看到小姑娘正坐在沙發上嗑瓜子,春晚上不知道在演著什么小品,她不時笑出聲,一雙眼睛笑得彎彎的,和月亮似的。

    和剛剛下牌桌時憤憤不平的模樣截然不同 。

    那會兒他在想什么?

    琢磨她為什么總能那么開心,所有的不開心,都跟云煙似的很快散去,身上從來透著一股被寵愛長大的勁兒。

    寧小軒鬧著要鄔淮清明天請客。

    祝羲澤說,大年初一都要去拜年,哪有時間一起吃飯。

    于是寧小軒又給鄔淮清安排上,讓他初八的時候請他們一伙人去鴻彥樓吃,鴻彥樓很貴,反正這竹杠他是敲定了。

    不待鄔淮清應下,寧小軒又連忙喊沙發上的祝矜:“nongnong。”

    “咋了?你把錢輸完了?太好了。”她轉過頭,說著拍了拍手。

    “……”

    寧小軒又氣又笑,說:“是沒剩多少了,都被鄔淮清贏走了,你淮清哥說了,初八要請大家伙兒去鴻彥樓吃飯,你那天記得空出來。”

    祝矜看向他,眼睛在燈下滴溜溜轉,鄔淮清手里拿著一麻將牌,任她打量 。

    那眼神不是很善意,好像她不會打麻將,都是他造成的,所以他才能贏這么多。

    這副麻將是寧小軒從他表姐這兒偷的,是某個奢侈品牌跨界出的,一套就要十幾萬,手感很好。

    他握在手里摩挲,半晌,聽她淡淡地說:“再說吧,好多同學約我出去玩呢。”

    祝羲澤立即警惕地問:“男的女的?”

    桌上其他人紛紛笑起來,路寶說:“你能不能別把nongnong管這么嚴,說的跟你沒和女同學出去玩過似的。”

    祝矜繼續嗑瓜子,不理他們,后來她接了個電話,拿著手機往屋子里走。

    路寶又說:“不過nongnong不會真談戀愛了吧,打電話還躲著我們?”

    鄔淮清玩了一局,見人還沒回來,不知為何,心浮氣躁起來,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