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抱濃愁無好夢(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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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柔媚,男人含笑躺在方格紋野餐墊,眉眼舒展,左邊小竹籃子高低堆著各色水果和面包。 曼卿小手揪著男人銀灰襯衫領(lǐng)口,雙腿分跪在他勁腰兩側(cè),正低垂腦袋同他說些什么。 男人笑了,一口齊哚哚凈白牙齒晃在暖煙落花間,優(yōu)雅迷人。 他左掌心扶住她纖細腰肢,略微用力,女人白馥馥乳rou便軟軟抵住他硬朗胸膛。 距離這般近,她身上梔子味的洗發(fā)香波,他身上涼薄荷的淡淡煙味,彼此交織纏綿。 “哪里來的兔子?”男人問她。 茵茵綠草地,大白兔旁窩著六只小白兔,一家七口正其樂融融啃著胡蘿卜。 曼卿臉頰洋洋有得色,“是我救的它們,從壞人手上救下來的哦?!?/br> “這么厲害!”男人輕笑,右手也跟著攀上她腰,“我家小曼曼這么厲害,想要什么獎勵呢?” 少女歪頭,很認(rèn)真地想,可還沒待她想好,男人便摟住她身子,倏然將她反壓在地,令她半分動彈不得。 “想太久,飛行員都要墜機了?!彼赂怪鸬拇止髯?,百般撩撥她腿心。 曼卿嗔他,“胡說,什么墜機?!?/br> 她今日穿件姜黃的薄衫兒,下身是與男人襯衫同色的半裙,很輕易就被他剝落干凈。 男人伸手將她綢緞內(nèi)褲往旁輕推,指骨順著xue縫輕滑,須臾,便是蜜水淋漓,點點滴滴打在他指腹,亮澤瑩潤。 “怎么那么濕了,要不給噴火加加油?” “不要,才沒濕呢?!?/br> “口是心非……” 他說著,將她兩條細腿分得再開些,脫去她內(nèi)褲,露出鼓蓬蓬小饅頭xue,薄唇輕啟,毫不猶豫含住那顆血珍珠。 柔軟舌尖,在上挑逗褻玩,曼卿只覺渾身酥癢,夾著腿心兒,又想讓他舔,又不想讓他舔,一時間,唯有蜜水汩汩的流,止都止不住。 不知何時,那件姜黃薄衫兒亦被褪落,鴛鴦戲水肚兜明晃晃遮住兩團飽乳,鴛鴦眼睛還是成親那晚,男人親自用針線點上。 她春筍摩挲男人線條冷厲的臉,羞澀之余,難得主動解開身上肚兜,握著一團香甜奶rou,喂到他唇前。 “吃我的乳兒,只給你吃。” 春風(fēng)駘蕩,花瓣雨紛紛揚揚,落了倆人滿頭滿身。 眸色迷離,曼卿只覺男人勁腰微沉,guntang性器磨蹭xue口,硬生生捅了進來。 方才還酸軟軟的xiaoxue,瞬間變得充實安泰,所有瘙癢在此刻消失殆盡。 蜜rou裹著roubang,不知累地吞吐,曼卿兩條細長白腿也情不自禁搭在男人腰間,隨著他的抽插,搖搖擺擺,尖尖腳趾如未開盡的嫣粉蓓蕾,一會子縮著,一會子張開。 “cao得我家小曼曼舒不舒服?” “唔……”少女爽利得低吟,“舒服,喜歡……喜歡你弄我……深些……再深些……” 男人聽了這話,血氣上涌,roubang入得更加深刻,簡直要捅進xue心方能作罷。 曼卿星眼朦朧,呼吸炙熱,正待魂飛魄散時,一切消失得無影無蹤。 男人不見了,連帶草地上正在啃胡蘿卜的兔子們也不見了。 她掙扎起身,將衣裳穿好,叫了幾聲凌子風(fēng)的名字,可是回應(yīng)她的只有無盡風(fēng)聲。 長路漫漫,她大著膽往前走,經(jīng)過開了花的萬竿修竹,冷風(fēng)吹過,龍吟細細,直至眼前突然出現(xiàn)一道冰冷雕花墓門,門前一頭鎮(zhèn)墓獸,張牙舞爪,兇相畢露,倒同赫連澈有七八分相像。 “風(fēng)子,你在里面么?” 她狠狠踢了鎮(zhèn)墓獸一腳,然后奮力推開墓門。 墓內(nèi)光線陰沉,左右兩側(cè)支著大鐵鍋,里面炙油烈烈翻滾,中間擺著一堂黑漆漆卍子紋長案,鬼氣森森。 閻王爺正坐案后,豎起眼睛,朝她朗聲怒罵。 她聽了許久,方聽清是罵她背離人倫,要把她丟到油鍋里炸。 “我沒有?。 ?/br> 曼卿奮力為自己辯解,遠遠地,又見前方綽約有一男子身影,她連忙追上前去,料想定是凌子風(fēng)。 她不怕被丟下油鍋,只怕他不信她,當(dāng)真以為自己移情別戀。 “風(fēng)子,我沒有,我沒有,你相信我……” 她哭著從床上驚醒,卻發(fā)現(xiàn)哪里有什么墓室,自己分明在臥室中,肚子里的寶寶亦被她驚擾,隔著肚皮輕輕踹了她一腳。 暖雪見蘇曼卿夜間又做噩夢,連忙讓今因端熱茶來。 她將茶盞遞給蘇曼卿,苦勸,“夫人總這樣夢魘也不是辦法,要不還是請童先生開個方子。” 最近雖是多夢,但她也因此常常夢到同凌子風(fēng)在一起的舊日時光,那樣鮮活美好,實在舍不得。 因此,她只是搖頭,拒絕了暖雪的提議,重新闔上眼。 也僅僅在夢里,方能一盡相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