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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房間里,紀棠給盛涵打了電話,詢問自己走后盛涵情況怎么樣。 盛涵在電話離表示自己很好,沒有什么問題,讓爸爸放心,好好休息。 父子倆說了會話,互道晚安后才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后,紀棠臉上的笑容都還沒消散,拿著手機,紀棠情不自禁幻想著自己和兒子獨住的生活,可能有些冷清,只有兩個人,但是紀棠卻感到滿滿都是幸福,自己有兒子就夠了。 想著,紀棠興致勃勃地打開手機去尋找租房的信息,不是沒想過買房,但是一整套流程需要太長時間了,自己現在著急著住,所以只好暫且擱置,等父子倆安定下來了,紀棠手里還有些積蓄,然后去找個工作,為父子倆的小家努力攢錢。 18、018 ◎ 似乎有了盛夫人的無聲默認,楊以欣從這天后經常有意無意刺紀棠,有時候一邊帶著笑一邊時不時斜著眼瞟了一眼紀獺 似乎有了盛夫人的無聲默認,楊以欣從這天后經常有意無意刺紀棠,有時候一邊帶著笑一邊時不時斜著眼瞟了一眼紀棠然后跟張媽跟盛家里的其他認親切著說著話,明擺著不把紀棠放在眼里,挑釁著紀棠。 紀棠剛開始幾次沒回應,只是笑笑敷衍過去,心里也好笑,覺得對方沒必要這么針對自己,自己馬上就要離開了。 不過到后面,紀棠再不在意,也忍不了一次又一次的欺辱,終于有一天上午提著行李箱準備要走了。 盛夫人出門去了,不在家,紀棠只好跟盛老爺子說一聲,不過盛老爺子在房間里,紀棠沒有敲開門,只是在門口說了聲,確認盛老爺子聽到后,就下樓準備走了。 楊以欣原本坐在沙發上跟張媽說這話,看到紀棠提著行李下來,愣了愣,張媽也看到了,連忙站起身來,躊躇地看著紀棠,半響才蹦出一句,要,要走了? 紀棠笑著點點頭,這十年自己和張媽相處十分融洽,多多少少也有些感情,此次一別說不定再也不見面了,紀棠心里還有些難受。 張媽也是。 手在圍裙上擦了擦,想著短短快兩個月的時間,盛家變化太大了,盛琛去世了,現在紀棠也要走了,好好一個盛家現在是物是人非,張媽難過地嘆了口氣,上前對著紀棠說:你,你好好的... 張媽您也是,紀棠笑了笑,說道:您注意身體啊。 互相道了別后,紀棠就拖著箱子走了。 紀棠回到了紀家,主要是還沒有找到滿意的房子,自己先回紀家住著,等盛夏好了,可以出院了,到時候再帶著盛夏出去住。 紀棠一回到紀家,紀父紀母看到紀棠提著行李箱頓時臉色黑如鍋底,很難看。 沒想到紀棠這么倔,還沒等紀母找紀棠好好說道說道,這兔崽子居然提著行李箱已經從盛家出來了,這即使再有什么打算也沒有用了,難道還能再回去不成。 紀棠從盛家離開,也意味著紀家和盛家最后的關系斷了,一想到現在岌岌可危的生意馬上就要沒了,紀母哭喪著臉拍了大腿一下,坐在沙發上哭訴自己是造了什么孽,生了個這么個不省心的兒子,前世自己是欠了這冤家什么了,今生托生到自己家里來讓紀家不好過,自私自利,挖自己心肝... 話一套一套的,聽在耳朵里十分刺耳,但紀棠面無表情,不為所動。 紀父一邊安慰紀母,一邊對紀棠呵斥道:還不向你mama認錯! 紀棠扯了扯嘴角,語氣平淡說道:那些生意本就不屬于紀家,早該還給別人了。 這話直直戳中了紀父紀母的心,讓兩人臉一僵。 紀棠說完話,拖著行李箱往樓梯口走。 站住! 紀母抹了把眼淚,說道:你那個父不詳的孽種,我們紀家是不會認,你別想著把他帶到紀家來! 紀棠聞言,猛然回頭,直直盯著紀母說道:他不是孽種,他是我的孩子。 這段時間實在是太疲憊了,紀棠現在只想好好休息,不想跟自己母親吵架,然后轉頭一邊上樓,一邊說道:你放心,我沒想著把他帶回來,到時候我和他住外面,不會回來了。 什么?紀母錯愕,看著紀棠的身影快要消失在樓梯轉角,連忙喊道:你站住,你給我說清楚!什么不會再回來?! 不過紀棠恍若未聞,直接上了樓。 紀母看到了更加氣不打一處來,指著紀棠消失的方向,轉頭看向紀父,你看這兔崽子,連我的話都裝聽不見了... 好了好了,紀父連忙打圓場,別把身體氣病了... 見自己丈夫是個不中用的,紀母心里又氣又委屈,捂著臉邊哭邊抹眼淚,自己一個人慪氣,紀父兩邊都說不上話,只得在一旁安慰紀母。 自從紀棠回到紀家后,果然如紀母所料,紀家和盛家之間僅剩那點生意立即斷了,本來紀家就一直在吃老本,要不是盛家這十年在分生意給紀家,紀家這才每年能賺點錢供紀父紀母大手腳花費,現在沒了財源,但也沒說到破產的地步,節省點用,至少生活水平比大部分人都高,但是紀父紀母早就養成了大手大腳花費的習慣,這下一下子被束了手腳,沒了錢花,心里憋屈死了。 紀父還好,至少只是愁眉苦臉,唉聲嘆氣,而紀母就不同了,心里有氣,像是故意要和紀棠作對一樣,第二天吃午飯的時候,飯桌上全是素菜,零星的一點葷只是rou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