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王穿成戀愛腦 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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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一腳從臥室里出來的聞子濯卻否認道:“我沒強迫他,他自愿的。” 說完,聞子濯這會兒居然也沒有察覺到不對,但是另外三人都覺得很微妙。 不是強迫,是自愿,也就是說他承認了他們的確是在偷情,并不是意外? 不過現(xiàn)在也不是糾結(jié)這個的時候,樊籬懷疑聞子濯吃了不干凈的東西,他必須讓聞子濯去醫(yī)院做一下檢查。 聞子濯覺得自己現(xiàn)在狀態(tài)挺好的,除了被樊籬打過的地方有點痛之外,他覺得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分的清醒,十分的舒服,并沒有那里不對勁。 但是樊籬一挽袖子他就覺得身上開始疼,最后還是乖乖的聽了樊籬的指揮,坐上了去醫(yī)院的車。 鹿茗先讓顏容容回家了,然后作為聞子濯的現(xiàn)男友,他自然也是跟著上了車。 車內(nèi),聞子濯一個人坐在車后座,樊籬通過后視鏡可以看到聞子濯的神情,很明顯的,聞子濯的神態(tài)異于平常,像是失去了所有自控力,表情都無法控制,眼里還透著一股詭異的亢奮,這讓樊籬基本確定了聞子濯的確吸了那東西。 他在國外留學(xué)時,恰好撞破過他的室友吸毒,當(dāng)時他那個室友的反應(yīng)和聞子濯現(xiàn)在的反應(yīng)很是相似。 他那個室友平日里是個很溫和內(nèi)斂的人,但是吸了那東西后仿佛換了一個人一般,他對此印象非常深刻。 到了醫(yī)院,檢測結(jié)果出來了,尿檢呈陽性。 得知結(jié)果后,聞子濯如遭雷劈。 然后很快反應(yīng)過來,咬牙切齒地道:“我被陰了。” 鹿茗原本和樊籬想的一樣,以為聞子濯只是簡單的酒后亂性,后來他看聞子濯的模樣有些不對勁,便懷疑顏容容給他下了什么藥。 但是他沒想到,顏容容居然敢給聞子濯用這種東西! 聞子濯看了眼鹿茗,又快速的挪開了視線。 樊籬沒有太驚訝這個結(jié)果,他問:“你先解釋一下今天為什么會在我家里?” 鹿茗聽到樊籬的問題,神情有些微妙。 他也很好奇,聞子濯為什么會跑到樊籬家里的。 顏容容并不知道樊籬的家在哪兒,所以只能是聞子濯帶著人去樊籬家里的。 聞子濯倒是沒有那么掉節(jié)cao,故意跑去樊籬家亂來,他解釋道:“我想去找鹿茗,然后刷錯了卡。” 樊籬鹿茗:“……” 是了,聞子濯并不知道鹿茗外出還沒回來,喝醉了,便下意識的找鹿茗了。 曾經(jīng)鹿茗便是這樣一次又一次的照顧聞子濯的吧。 樊籬嘴唇抿成了一條線,按捺住心中的酸意,問聞子濯:“給你喂這種東西的人你有懷疑的人選嗎?” 聞子濯想也不想地道:“顏容容。” 頓了一下,他又說出了一個名字:“還有易才瑾。” 說著他看了一眼鹿茗。 他道:“今晚易才瑾的哥哥查爾斯以工作的名義組了一個局,當(dāng)時易才瑾也在,他故意灌了我很多酒。” “我喝多了,顏容容主動提出送我回家。” “我報了鹿茗家的地址。” “后來……” 后來的那部分記憶,聞子濯現(xiàn)在不僅沒有遺忘,反而覺得越發(fā)的清晰了。 聞子濯越想臉越黑。 他當(dāng)時精神十分亢奮,他明知道那是顏容容,但是他當(dāng)時只想找一個人發(fā)泄,他并沒有把顏容容當(dāng)成是誰,只把顏容容當(dāng)成了一個工具而已。 而這樣的他,和一只沒有人性的野獸有什么區(qū)別? 更讓他難以接受的是,他這個樣子,同時被樊籬和鹿茗給撞破了。 聞子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難堪。 他現(xiàn)在真有殺了顏容容和易才瑾的沖動。 鹿茗在一旁認真聽著,聽了聞子濯的陳述,他滓環(huán)從σ彩且撞盆和顏容容有問題。 這明顯是一個局,這兩人脫不了干系。 但是鹿茗卻有兩點懷疑,一是他覺得顏容容沒有那個膽子,之前的反應(yīng)也說明顏容容可能并不知道聞子濯到底吃了什么,二是他覺得易才瑾沒有那么蠢。 易才瑾雖然年紀(jì)小,但他的心智并不稚嫩。 他的家族里正在和聞子濯有很重要的合作,他怎么會用這種法子來對付聞子濯? 易才瑾或許有理由針對聞子濯,但是他絕對沒有理由用這種法子。 鹿茗將自己的懷疑悉數(shù)說了出來。 聞子濯聞,對鹿茗道:“你對易才瑾很了解?” 又道:“你是在為他開脫?” 聞子濯說這些話是有些沖動的,因為鹿茗有維護易才瑾嫌疑的話刺激到了他此時非常敏感的神經(jīng)。 鹿茗可以理解聞子濯此時腦子不好使,不過他面上帶出了幾分受傷的模樣。 “我沒有為他開脫,我只是覺得,這件事情有疑點。” 鹿茗的確是比較了解顏容容和易才瑾的,他自信于自己的眼光不可能看錯兩人的脾性。 所以他看到了這件事情的不同尋常之處。 聞子濯還想說什么,就被樊籬給打斷了,樊籬道:“報警吧,把這件事情交給警察處理。” 說著,樊籬就拿出了手機。 樊籬的話讓聞子濯和鹿茗都驚了一下,但是鹿茗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了樊籬的用意。 若是有人在故意拿聞子濯吸毒的事情陷害他呢? 現(xiàn)在從被動轉(zhuǎn)為主動去報警,才是保護聞子濯名譽最好的方式。 聞子濯這會兒腦子的確不好使,鹿茗很快想明白的問題,他卻沒想明白,他攔住樊籬,道:“不能報警。” 樊籬冷聲解釋:“你不報警,難道等著別人來報嗎?到時候你怎么解釋自己不是主動吸毒的?那個時候你撇的干凈嗎?” 聞子濯聽了樊籬的解釋,這才反應(yīng)過來。 是的,背后那人有可能會這樣做的。 或者說,若不是樊籬和鹿茗今晚回來撞破了這件事情,錐天上門的會不會是警察? 這樣想著,聞子濯的后背驚出了一層冷汗。 樊籬見他想明白了,把手機遞給了聞子濯:“你自己打。” 報警后,警察沒一會兒就趕到了醫(yī)院來了解情況。 大概處理好了聞子濯的事情后離開了醫(yī)院。 這么一番折騰,天邊都泛起了魚肚白。 鹿茗記得樊籬是有些潔癖的,而且哪怕不是潔癖,對那樣的一張床估計也嫌棄的不行了。 他問樊籬:“你家有客房嗎?” 樊籬點頭,然后道:“客房被聞子濯睡過。” 當(dāng)然,聞子濯之前睡過后是收拾過,床單什么的都是清洗過的,但是樊籬現(xiàn)在對聞子濯嫌棄極了。 鹿茗見樊籬那嫌棄的小表情,不知道怎么的有點想笑。 樊籬平時可沒有這么鮮活豐富的小表情。 “待會兒我去找家酒店。”樊籬道:“我先送你回家。” 鹿茗聽樊籬居然要去住酒店,心里便有了一個決定:“你來我家吧,我家里沒客房,但是有沙發(fā)。” 酒店自然是比沙發(fā)舒服的,但是樊籬想也不想的選擇了鹿茗家的沙發(fā):“好。” 回到了鹿茗家里,樊籬還是給鹿茗下了一碗面。 樊籬用有限的食材做了一碗簡單的家常湯面,味道卻十分的不錯,鹿茗吃了一碗熱騰騰的面之后整個人舒服多了。 在鹿茗吃飽癱坐在椅子上消食的時候,樊籬突然道:“別難過。” 在鹿茗沒反應(yīng)過來樊籬的用意時,樊籬繼續(xù)道:“聞子濯已經(jīng)是過去式,別在意他。” 雖然后來證明了聞子濯的“清白”,但是聞子濯的態(tài)度著實氣人。 聞子濯壓根沒有和身為男朋友的鹿茗好好解釋的意思,從頭到尾都顯得很理直氣壯。 也壓根沒有關(guān)心過鹿茗的情緒。 當(dāng)然這也不能完全怪聞子濯冷漠,可是樊籬是偏心的,而且偏到南極去了。 鹿茗搖頭:“我沒事。” 他能有什么事兒,倒霉的是聞子濯。 愛一個人才會敏銳脆弱,不愛他的時候,便宛如刀槍不入。 若是原主,才會一邊哭一邊擔(dān)心,又一邊難過吧,而他,他現(xiàn)在很冷靜。 唯一的不舒服的的大概是累極了,頭疼。 樊籬試探道:“顏容容……” “顏容容雖然不是什么安分守己的人,但是他應(yīng)該不敢下這樣的手。”鹿茗道:“之前我也觀察過他的反應(yīng),如果他知道那是毒品,應(yīng)該會更緊張更害怕。” 樊籬點頭:“應(yīng)該是被利用了。” 鹿茗道:“等警察審問顏容容吧,希望他聰明一點。”留下了始作俑者的信息,而不是被賣了還替人數(shù)錢。 偏偏,顏容容就是后者。 錐天,樊籬就了解到,顏容容交代出了一個讓他能和易才瑾見上面的“k”,卻說不出這個“k”的具體信息,唯一能確定的是,他和易才瑾的確是達成了合作,組了那個酒局。 從把人叫來,成功灌醉聞子濯,到讓顏容容送人回去,都是易才瑾一手安排的。 顏容容說他只是用了一點藥效不強的用來助興的藥,知道聞子濯吃到了那東西之后,嚇得連忙把細節(jié)都給抖落了,易才瑾被他賣得明明白白。 “我怎么敢給聞總吃那種東西?而且我也不知道這東西哪里可以買到啊!這絕對是易才瑾做的,他喜歡鹿茗,他和聞子濯才有仇,我只想傍大款而已,絕對沒有害人的心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