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王穿成戀愛腦 第7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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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道:“這看起來像是情侶符。” 樊籬愣了一下,嗯了一聲:“是一模一樣的。” “是啊。”鹿茗道:“再結合大師說的話,它叫情侶符也很貼切。” 樊籬突然問鹿茗:“如果之后發生的事情驗證了大師說的話,你會和我結婚嗎?” 鹿茗想也不想的答道:“我喜歡你才會和你結婚,不喜歡你,我就一個人去面對那個所謂的大劫好了,死……” 鹿茗的“死”字甫一說出口就被樊籬嚴厲的打斷:“你不會死!” 鹿茗莞爾:“你反應不要這么大,你不是不信的嗎?” 樊籬抿著唇,臉上笑意盡斂,透出股冷意。當然,這股冷意不是沖著鹿茗去的,而是沖著那所謂的大劫去的。 鹿茗喜歡樊籬清冷克制的模樣,但是并不喜歡看到樊籬生氣難受,他主動拉住樊籬的胳膊,道:“幸好我喜歡你,所以一切都會否極泰來,逢兇化吉,有你在,我不會有事的。” 樊籬認真地對鹿茗承諾道:“我會一直都在。” 鹿茗收緊了握住樊籬的手,輕聲道:“好。” 雖說算之前鹿茗說,好的信,不好的便不信,但算命先生的話還是給兩人心里留下了很重的痕跡。 尤其是樊籬。 這體現在了,鹿茗去趟衛生間也要跟著,鹿茗回酒店,他直接送到了房門口才離開。 鹿茗既覺得有些無奈,又覺得暖心,啊,真是甜蜜的負擔。 他們在s市玩兒了四天,第四天晚上的航班,等他們抵達燕市的時候,已經到了凌晨。 到了樓下時,樊籬猶豫了一下,對鹿茗說:“你這會兒應該餓了吧?來我這里吃點東西?我給你煮面。” 樊籬知道鹿茗會做飯,但是他也記得鹿茗說過自己其實并不喜歡做飯。 他擔心鹿茗待會兒餓著肚子就睡覺。 別說,鹿茗這會兒舟車勞頓,雖然餓,但是更想睡覺,若是讓他自己下廚,他是寧愿餓著肚子睡覺的。 聞,鹿茗覺得可以,點頭答應了:“樊籬你真是個賢妻。” 樊籬瞇了瞇眼睛,別有深意的瞥了一眼鹿茗,沒有反駁鹿茗。 就讓鹿茗當他是一個“賢妻”吧,讓他蓋上鹿茗的戳,讓鹿茗把他看做是自己的所有物。 樊籬刷開門進去,剛進門便覺得有些不對勁,有股酒味兒。 他想到了一個人,聞子濯。 他以前給過聞子濯一張門卡,因為他出門的話他的貓兒需要有人喂,那時聞子濯自薦幫他喂過一次。 那張門卡后來也沒有收回來。 現在有他門卡的除了鹿茗便是聞子濯了,所以多半是聞子濯在屋子里頭。 然后他很快發現,屋子里不僅有酒味,還有腳印,思及門口并未放鞋,那多半是直接穿著鞋便進去了。 樊籬皺起了眉頭。 鹿茗也發現了屋子里的異樣,這很明顯,之前他來樊籬家里的時候,屋子里總是很干凈,空氣中帶著淡淡的馨香。 他小聲問樊籬:“有‘客人’?” 樊籬道:“是聞子濯。” 聞子濯?鹿茗微微蹙起了眉頭,莫名有些不高興。 不高興聞子濯可以隨意的進樊籬的家里。 當然,他吃的是聞子濯的醋。 兩人換好鞋,一路順著味兒來到了主臥的方向,主臥的門大開著,那床鋪是正對著大門的的,所以兩人一眼就看到了那床上的情景。 而這一看,樊籬臉瞬間黑得能滴墨。 聞子濯居然帶著人在他的床上鬼混? 鹿茗則是直接將床上赤裸著,和聞子濯親吻在一起的人認出來了。 顏容容。 他沒想到,沉寂了一段時間的顏容容突然放了個大招。 若是他們今天沒回來,他們是不是都要成了? 鹿茗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拉著樊籬悄悄的走人,明早上再來抓jian。 不過樊籬先一步的打開了燈,原本幽暗的房間里瞬間亮如白晝,床上那兩具光裸的身體一覽無余,樊籬提前捂住了鹿茗的眼睛。 此時顏容容也發現了門口的兩個人,口中下意識的尖叫了一聲,然后將自己縮進了被子里。 顏容容驚魂未定的定睛一看,發現是鹿茗和樊籬的時候愣了一下,然后變成了一臉的慌亂。 他急中生智,立刻裝作害怕的模樣,眼里擠出淚水,對鹿茗道:“小鹿,我是被強迫的……聞總他喝醉了,把我當成了你……” 而這時聞子濯也很“配合”的又抓住了顏容容,要去親他,那動作非常粗暴和急切,側面的仿佛驗證了他所說的話。 顏容容此時自然是推拒著聞子濯。 他咬牙切齒的想,為什么每次碰到樊籬就壞事……這是什么大災星? 他當然不是被強迫的,而是聯合了某個人,早有預謀。 那人給他創造了一個比上一次更好的機會,眼看著他都要成功了,卻不想會在這個時候被鹿茗和樊籬撞破! 真是氣死個人了! 顏容容氣得要命,但是面上卻依舊保持著抗拒,委屈,可憐的模樣。 樊籬對鹿茗道:“別看。” 鹿茗點了點頭。 樊籬松開了手,然后上前將聞子濯從顏容容身上拉開。 他將聞子濯那飄飄然的神情看在眼中,原本他以為聞子濯是喝多了,但是現在他心里有了另外一個猜測。若是那樣…… 樊籬黑著臉給了聞子濯一巴掌,清脆的響聲讓在場的另外兩個人都愣了一下。 聞子濯被扇得愣了一下,然后一臉怒容,眼神渾濁的看向樊籬,他伸手抓住樊籬的領子,但是下一秒他就反被樊籬扯下了床,摜在了地上。 樊籬的力氣大得不可思議,不管是那一巴掌,還是把人往地上摜的狠勁兒都讓顏容容真的被嚇住了。 他縮在被窩里,決定裝到底……他怕樊籬打他。 太可怕了這個男人。 聞子濯被這一摜弄暈乎了,還來不及有下一步反應,就被樊籬扯了張毯子包住,拖到了浴室。 樊籬屈膝蹲下,打開了浴缸的水龍頭放冷水,然后把聞子濯的摁在了浴缸里。 水流慢慢的堵住了聞子濯的口鼻,感受到了一種窒息的味道,就在他開始劇烈掙扎的時候,摁在他頭上的那只手才松開了。 聞子濯猛地從浴缸里抬起頭來,半響兒才晃過神來。 樊籬在一旁冷眼看著:“醒了沒有?” 聞子濯的眼中多了一絲清明,過了一會兒,他將四周的情景收入眼底,嗓音沙啞的問道:“我怎么在你家?” “這是我想問你的問題,你怎么會來我家?”樊籬的臉色是聞子濯前所未見的冷:“你吸了那種東西跑到我家來胡搞?” “什么那種東西?”聞子濯雖然有幾分清醒了,但是腦子依舊有些遲鈍。 樊籬緩緩地吐出了兩個字:“毒品。” 聞子濯聽到這兩個字,腦袋激靈了一下,眼中露出不敢置信的神情:“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碰那種東西!” 樊籬冷眼審視著聞子濯的反應:“如果我判斷沒錯的話,你的確吸了那東西。”但是不是聞子濯主動吸的,看樣子,還有待商榷。 樊籬站了起來,俯視著坐在地上十分狼狽的聞子濯,沉聲道:“去醫院吧。” 聞子濯點了點頭,在起身的時候,他緩緩的記起了一些回憶。 一是他主動按著顏容容親,二是他現在光著身體。 三是…… 聞子濯走出房門,對上了鹿茗那雙漂亮的眸子,以往那雙眼睛里看他時有光,現在卻完全看不見了。 第70章 他和聞子濯才有仇! 樊籬脫下了外套,挽起了微微弄濕的袖子,聞子濯瞥見他的動作,下意識的后退做出了防御的姿態。 樊籬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道:“剛才打你是為了讓你快點清醒。” 當然,也是趁機公報私仇泄恨,他的房子,他的床被糟蹋成這樣,他沒有先揍一頓聞子濯都是看在了鹿茗在場的面子上。 聞子濯:“……”他假裝信了。 別看樊籬現在從文職,他可是從小和他爺爺學武,從小兇名在外。 聞子濯和樊籬在同一個大院長大,他不僅見過樊籬教訓人,也曾因為走錯路被樊籬教訓過一段時間。 樊籬打人是真的疼,下手是真的狠。 他嚴重懷疑樊籬是太多年沒怎么動過手,看到他手癢了。 樊籬指著一個造型工作室拿來給他挑,他挑剩下的衣柜:“快去穿衣服,那個衣柜,你自己挑一套。” 聞子濯真空裹著毯子十分尷尬,聞立刻便去衣柜前找衣服了。 聞子濯到底是和樊籬從小一起長大的發小,落著了一套衣服,顏容容則只有穿起自己脫掉的衣服了。 顏容容這會兒只剩下了尷尬和難堪。 換好衣服后,他來到了客廳,在和鹿茗對視了一眼后莫名不敢看鹿茗,在一旁坐下后低著頭抽泣。 不管鹿茗信不信,他都得演下去。 “真的是他強迫你的嗎?” 顏容容聽到了鹿茗出聲,愣了一下,然后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