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王穿成戀愛腦 第4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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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解釋還好,一解釋,就更讓人疑心了。 于是,他帶著一臉僵硬笑容站在鹿茗房間門外的時候,身后站了兩個存在感更高的男人。 鹿茗一抬眼就看見了樊籬。 兩人遙遙相望,眼神都很平靜,但似乎有暗潮涌動。 第39章 做壞事。 鹿茗看見了樊籬,易才瑾卻是一眼就看到了寧嘉言,他蹭地從位置上站了起來,對著寧嘉言冷聲道:“寧嘉言?” 他一邊挽著袖子,像是下一秒就要過去揪住寧嘉言打一架。 寧嘉言也看到了易才瑾,面露驚訝,然后撥開站在前頭的顏容容,語氣張狂帶著挑釁的意味:“呦,小卷毛你也在啊?” 寧嘉言和易才瑾兩人的恩怨存在已久,甚至可以追溯到易才瑾第一次回國的時候。 兩人家里有些許淵源,小時候是待在一起玩兒過,學習過的,但兩人沒有成為好友,反而成為了宿敵,誰也不服誰,每次見面都是針鋒相對。 如果不是雙方顧忌樊籬和鹿茗,他們下一秒真的會先打一架再說。 樊籬見兩人一觸即發的架勢,出聲攔道:“寧嘉言,這里不準尋釁滋事。” 鹿茗看向易才瑾:“易少?” 寧嘉言和易才瑾相看兩相厭,冷笑一聲,各退了一步。 易才瑾坐回了位置上,寧嘉言也大大咧咧的往易才瑾對面一坐,兩人依舊用眼神較著勁兒。 顏容容有點懵,易才瑾為什么在這兒?而且易才瑾和寧嘉言……他的右眼皮瘋狂的跳動著。 他不是個傻的,看著這兩人的互動,他大概猜到了易才瑾的身份恐怕不簡單,不然也不敢用這種態度對待寧嘉言啊。 寧嘉言雖然欠揍,可一般人誰敢表現出來要揍他? 可易才瑾敢。 易才瑾是真的不怕寧嘉言。 這到底怎么回事? 鹿茗起身,對樊籬道:“先進來吧。” 樊籬與鹿茗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好。” 顏容容后知后覺的看向了鹿茗,鹿茗對他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然后開始主動的擺杯倒茶招待這一屋子的客人。 他先將第一杯倒好的茶遞給了樊籬,再是顏容容,接著是易才瑾,最后還是寧嘉言。 寧嘉言注意到自己是最后一個拿到茶的,雖然他也不是很想喝這杯茶,但是他怎么能容忍自己是最后一個,尤其是還排在易才瑾的后面? 他瞪了眼鹿茗,鹿茗卻壓根沒看他。 鹿茗與樊籬一共才見了兩次面,但是卻像是老相識一般,語氣自然的問樊籬:“你們怎么知道我在這里?” 簡單的一句話卻暗藏玄機,樊籬懷疑鹿茗已經猜到了什么。 偏偏寧嘉言是個沒腦子的,他想也不想的回答說:“顏容容說的唄。” 鹿茗炸出了真話,瞇了瞇眼睛,道:“原來寧少和容容認識啊。” 鹿茗的話一出,寧嘉言才算是意識到了不對勁,他下意識的看了眼顏容容。 顏容容沒想到會因為這個這么簡單的掉了馬甲,真是個豬隊友……他現在有點慌,但他只能強迫自己鎮定下來,笑著說:“我和寧少之前認識,剛才遇見了,就聊了兩句,剛好聊到你,就說來打個招呼。” 顏容容這個理由是站不住腳的,其中最難解釋的一點就是,顏容容為什么會對寧嘉言提起鹿茗? 為什么會特意提起鹿茗? 顏容容難道會以為他們之間關系很好嗎? 最要命的是,顏容容和鹿茗認識的時間比較短,又恰好和寧嘉言認識,這就……很微妙了。 只要鹿茗不是個純種傻白甜,現在都會對顏容容產生懷疑。 易才瑾聽了一耳朵,他腦子轉的飛快,又對寧嘉言比較了解,很快便想明白了前因后果。 易才瑾似笑非笑的看著寧嘉言,無聲的表達著自己已經看穿了寧嘉言的把戲。 寧嘉言受不住激,是他做的,怎么了?反正他已經不打算繼續算計鹿茗了,現在拆穿了他也沒什么好怕的。 鹿茗知道了也不能拿他怎么樣。 正在寧嘉言打算抖落自己的所作所為時,顏容容提前打翻了茶壺,讓guntang的茶水灑到了自己的腳上。 “啊——”顏容容尖叫一聲,然后一臉痛苦的看向鹿茗。 鹿茗皺眉,摁鈴叫來了就在外面值班的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知道發生了什么之后,想帶著顏容容去上藥,顏容容卻艱難地說道:“你們給我拿點冰水和燙傷藥來就行。” 他不敢走,他怕走了之后寧嘉言轉眼就要賣了他。 寧嘉言壓根沒有理解顏容容的心情,還覺得顏容容挺沒用的,就這也能燙到自己? 不過也是顏容容的這一打岔,他沒有再提那件事——到底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兒。 顏容容坐到一邊,執意拒絕了其他人的幫忙,自己給自己上藥去了。此時寧嘉言眼珠子一轉,突然狐疑問道:“你們兩個怎么會一起出現在這里?” 寧嘉言知道聞子濯前陣子和一個小男生出雙入對,但是他不知道那個小男生就是易才瑾,也壓根不會把易才瑾和聞子濯聯系到一起,兩人此前沒有過交集。 易才瑾道:“和朋友一起出來玩兒,不行?” 寧嘉言不信:“你們兩個怎么會認識?” 連聞子濯和易才瑾都沒有交集,易才瑾怎么會和鹿茗做上朋友?而且從易才瑾回國的時間段來看,兩人哪怕認識,估計認識的時間也非常短,關系不大可能突飛猛進到可以一起來這里看比賽的程度。 除非是看對眼,約出來玩兒……思及此,寧嘉言眼睛一亮,覺得自己猜到了什么了不得的東西。 他沒綠聞子濯,但是易才瑾替他做到了? 一時間,寧嘉言看易才瑾的眼神十分微妙。 易才瑾被寧嘉言的眼神看得發毛:“寧嘉言你這什么眼神?” 三個男人一臺戲,鹿茗和樊籬兩個都是局外人,神情淡淡地喝著茶,礙于旁人什么也沒聊。 不過鹿茗就這樣看了好一會兒淡定疏冷的樊籬,有些心癢癢,得益于這茶桌的設計,他長腿一伸,能在桌底下夠到樊籬的腳,他輕輕地踢了踢。 他是想約樊籬出去單獨說說話,卻發現下一刻,他的腳被同樣的力道輕輕地踢了一下。 鹿茗愣了一下,抬眼對上樊籬的眼睛。 樊籬眼神清正,完全看不出來是剛剛做了“壞事”的人。 第40章 它真實存在著。 鹿茗有一瞬間都懷疑,剛才自己是否是踢錯人了,而回踢他的人也不是樊籬。 當然,這是不可能的,因為這個位置,他只能踢到樊籬,甚至,如果出現了空間扭曲,他不小心踢到的是寧嘉言,那想來寧嘉言不會用這么輕的力氣回敬,只會把桌子都給直接踢翻了。 因為樊籬的行為突破了他對樊籬的認知,所以鹿茗愣了一下后本能的去分析樊籬行為背后所代表的東西。 而這時,鹿茗感覺到自己的腳又被踢了踢。 其實并沒有任何撩撥之感,但是這樣的小動作,總是會讓人心里忍不住咯噔一下,心跳失衡。 鹿茗再看了樊籬一眼,這一次樊籬的目光是看向門口的,他反應過來了樊籬的用意。 樊籬也是想和他單獨出去聊聊的。 鹿茗和易才瑾打了一聲招呼,然后先一步出了門,樊籬后一步跟了上去。 房間里的三人各自有自己的小心思,對此都沒有多想——表面上看來,樊籬和鹿茗彼此間沒有什么交集,相當于陌生人。 防樊籬還不如防易才瑾顏容容呢。 這一次兩人并沒有去衛生間,樊籬帶著鹿茗去了他原本訂好的貴賓室。 推門進去,鹿茗發現這間房間比易才瑾訂的那間還要大得多,豪華的多。 鹿茗知道一些圍場的規則,他當這房間是樊籬包下的,好奇地問:“你常來這里嗎?” 樊籬領著人在沙發上坐下,搖頭:“只是偶爾,這是我朋友的房間。” 頓了一下,樊籬又道:“我像寧嘉言這個年紀的時候,很喜歡來這里,這個朋友也是在這里認識的。” 這是在主動和他談及過往嗎? 鹿茗敏銳的捕捉到了樊籬的態度,抬眼看向樊籬,而他一抬眼便對上了樊籬的眼睛……樊籬一直在看著他,眼神毫不躲避一直看向他的眼睛。 樊籬的眼神沒有任何的風情可言,但鹿茗喜歡他眼中的那份認真到執拗的勁兒。 鹿茗順著樊籬的話題往下說:“那為什么現在不常來了?” 鹿茗以為會是“太忙了,沒時間”,又或許是“過了放縱的年齡”這些個原因,卻聽見樊籬道:“我對它的喜歡就像是打游戲,打通關了,它對我就失去了吸引力。” 打通關了? 鹿茗見樊籬用一本正經的語氣說著凡爾賽的話,失笑:“你當年一定很厲害,在比賽里拿過冠軍?” “嗯。”其實是拿過很多冠軍。 樊籬見鹿茗笑,后知后覺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多少帶了點孔雀開屏的意味。 鹿茗道:“那你談戀愛也會這樣嗎?‘打通關’了,就不感興趣了。” 樊籬聽到這個問題,愣了一下,然后道:“我不知道。” “我沒有談過戀愛。”他道:“但我想,不會。” “因為我對待愛情的反應和對待其他事情的反應并不同。我會去嘗試很多東西,賽車,跳傘,跑酷,蹦極……甚至去嘗試不同的職業,但是我從未因為好奇或者其他原因去嘗試愛情和戀愛。” 他依舊注視著鹿茗,道:“如果喜歡上一個人很艱難,那代表著,一旦喜歡上了,會比常人更難抽離。” “因為這代表著,對方對他有致命的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