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她這杯烈酒 第42節
其實他也不是很會,但他貪戀她口腔里的味道誘使他的接吻技術嫻熟。 路斯越的手攥緊了他身側的衣服布料。 唇齒交纏的親密讓她不敢呼吸,她像一條快要窒息的魚,在龔煦放開她的時候,心口劇烈起伏。 口鼻一起重重的呼吸讓龔煦的嘴角勾起了笑,他音色比平時要沉要重:“我知道你喜歡我,但我就是想聽你說。” “路斯越,”他帶著幾分虔誠的鄭重其事:“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女朋友了。” 他像是在宣誓。 “路斯越,”他雙手覆上她的臉頰,看著她的目光里有堅毅:“我會努力追上你的腳步,我會努力讓自己配得上你,如果出現了比我好的,你可不可以、”他的眼里還有幾分膽怯和央求:“可不可以不要扔下我?” 路斯越眼眶熱了,她重重地點頭,像他一樣鄭重:“好,我答應你。” 這次,換她主動了,她拉下他的帽繩,踮著腳尖,把唇湊上去,兩唇相貼,她說:“我沒有談過很多個,你是我的第一個。” 龔煦沒有閉眼的眼底很燙,貼著她唇的唇角此時有微微的笑意,他就知道她在騙他。 他把她摟緊,摟緊,再摟緊一點。 他們接了一個很長的吻,路斯越這次會換氣了,也會把自己的舌尖遞給他了,淡淡的薄荷香在彼此的口腔里翻轉交換。 今天是周末,她不用上班,他也不用上課。 他們纏了一天的時間…… 第31章 空虛寂寞冷 最近一個星期,路氏上上下下都發現,路總心情好得不得了。 12月16號,周一的早晨,蔣秘書像往常一樣,沖了一杯黑咖放在了路斯越的桌子上。 路斯越端著杯子,沒注意,唇剛碰到杯壁,大概是聞到了苦,她雖然皺了眉,但沒有發火,她放下杯子,很淡的一句:“換一杯蜂蜜水。” 若是之前,蔣秘書給她沖的不對她的心思,她99%會發火、會大斥,會把被子重重地摔下。 蔣秘書人很激靈,他趕緊把杯子端走,走到門口,他忍不住回頭了一下。 他頓悟:路總喝的東西是跟著心情來了! 心情不好就喝黑咖。 心情好就喝蜂蜜水。 嘖嘖嘖,女人吶! 同樣感覺到路總心情變化的不止蔣秘書,還有一樓大廳的前臺。 從12月16號早上開始,在前臺彎腰喊完一聲“路總”的時候,兩個前臺居然破天荒地發現那個不茍言笑、兇巴巴的路總居然用笑回應她們。 前臺驚呆了。 當然,還不止前臺。 自從上次兩個經理在會議上被路總罵了之后,那工作的賣力勁已經被部門的下屬們立為標桿了。 可太緊張也會出錯。 這不,12月16號上午的例行會議,市場部的經理把128.8萬寫成了12. 88萬,大概是他昨晚加班太晚,眼皮在打架,就輸錯了一個小數點。 他看著投放在屏幕上的ppt,汗流浹背。 可路斯越卻只說了一句:“下次注意。” 經理震驚了好嗎? 會上所有的人都震驚了。 連續一個星期,集團上下都在議論,路總這是怎么了? 路總怎么了? 路總只是戀愛了。 “龔煦!”路斯越站在龔煦學校大門口的伸縮門前,蹦跳著朝他招手。 12月都要下旬了,溫度都快零下了。 龔煦剛打完球,穿著一件薄薄的、看著就起雞皮疙瘩的白t往學校門口跑。 還沒跑到路斯越跟前的時候,路斯越就低頭在解她身上大衣的扣子。 “吃飯——” 龔煦話都沒說完,就被路斯越摟進了懷里,她身上的大衣只能裹住他半個腰。 她心疼得要命:“你怎么穿這么少?” 龔煦頭上還有汗:“剛剛在打球。” 哎喲,年輕就是好呀,全身都泛著春天剛冒新芽的青草香。 “你可別感冒了,”她聲音放低了一點:“感冒了你就不能親我了。” 正值正午,門口有不少進出校門的學生。 路斯越的打扮一看就是社會上的成功女性。 路斯越捕捉到不少探過來的眼光,她灼灼一雙眼,只一眼,就看出了那些眼神里的異樣。 但是龔煦沒在意那些眼神,“你去車里等我一會兒,我衣服還在cao場。” 路斯越到了學校門口才給他打電話,打了三遍,才碰巧遇到龔煦中場休息去喝水,龔煦過來得急,衣服還在cao場。 “那你快去。” 沒等龔煦轉身,路斯越又一把拉住他的胳膊:“你下午有課嗎?” “有一節,三點半的。” 路斯越“哦”了一聲,她還想著下午跟他去逍遙呢。 “等我,我很快就回來。”說完,龔煦抬著他的一雙大長腿跑了。 路斯越看著他那健步如飛的背影,彎著嘴角在笑。 真好啊,和年輕小伙子談戀愛,她感覺自己都跟著年輕了五六歲。 路斯越沒去車里,就站在原地等,龔煦沒一會兒的功夫就回來了。 他今天沒穿白色,因為白色的衣服不好洗,洗了也不容易干。 他穿了一件黑色的外套,黑色的牛仔褲,但是鞋子是白色的,他還背了一個灰色的雙肩包,斜跨在肩上。 路斯越覺得好看極了。 “不是讓你在車里等我嗎?”他把路斯越微微涼的手握手里,“車在哪?” 路斯越指著斜對面:“在那。” 他們上了車,路斯越趕緊把空調打開,身子傾過去:“給我親親。” 她最近親他親上癮了,每次一和他見面,就要親他好一會兒,剛剛要不是在學校門口,她早就親他了。 龔煦也把身子傾過去,右手扶著她的臉,跟她接吻。 空調的熱風呼呼地吹著,沒兩分鐘,車廂里就熱了。 路斯越也熱了,她舔了下被龔煦親紅了的嘴唇,勾著聲兒問他:“要不你搬我那兒去住吧?” 龔煦坐回去,扭著臉看她。 他們雖然親親抱抱舉高高,但是還沒發展到那一步。 但是路斯越想,想得要命,昨晚,她又夢到他了。 夢醒后,她覺得自己一個人住好寂寞,明明她都寂寞了快三十年也沒覺得有什么。 她給自己找借口:“我晚上睡覺都捂不熱被窩。”她家明明有暖氣,她捂不熱被窩還天天踢被子。 唉,女人。 但她怎么可能會說她想抱著他睡呢! 她怎么可能會說她想把夢里對他做的事真真實實地做一遍呢! 那太丟面了。 “去不去?” 龔煦猶豫了一會兒,搖了搖頭。 路斯越臉上失落的表情表現得很明顯,但又不好再說什么,總不能逼人家去她床上吧。 她在心里哼了一聲:“隨你。” 半路,路斯越突然冒了一句:“一點都不心疼人。”說這話的時候,她目視前方,一個眼神都沒給旁邊的人。 龔煦看得出她有點不高興了,等路斯越把車停在一家烤rou店門口的時候,龔煦拉住了她的手腕。 “不是不心疼你,”他最近在準備復習考試了:“你住的地方離我學校太遠了。” 路斯越瞥了他一眼,停頓了一會兒的功夫才“哦”了一聲。 失落還是有的,但她也不想耽誤他學業。 她問:“那你們什么時候放寒假?”她可以把期待放到他的寒假里。 “一月中旬吧。”具體時間,學校還沒有通知。 路斯越在心里算了算,那也沒多少天了,她心情變好一點了:“走,吃飯去。” 路斯越帶他來的烤rou店是一個客戶推薦的,里面的裝修偏日式。 吃不到他的rou,她就先吃其他的rou好了。 路斯越挎著他的胳膊上了二樓。 進了一個隔間,兩人還沒坐下,門頂的簾子就被一只手撩起來了。 “斯越,”是一個衣冠楚楚的男人:“真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