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追悔莫及時我重生了 第2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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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cut!余杉演的非常好!”導演喊道。 這一幕一結束,余杉收著的情緒驟然外放,她蹲在地上抱著膝蓋默默的哭泣。 “余杉,你電話一直在響。”李銳拿來的餐巾紙,連著手機一起遞給余杉。 是陸予崢打來的。 余杉平復了一下心情,眼淚還掛在臉上。 “喂.” “我來接你了,開車來的劇組不給進我們就在外面等你。” “演員平復一下心情,半小時后,我們等會拍大婚第二場!“導演舉起對講機示意。 余杉當即掛斷電話,提起鵝黃色的長裙就向著外面飛奔,她的眼睛還紅紅的,只是卻亮晶晶的盈滿了歡喜,造雪機還沒關閉,大雪落在她的發間,有一種不真實的美。 靜音快門被不斷按動,這一幕被記錄下來,站姐看著拍攝完畢的片子心情也同樣激動。她有預感這張圖一定會出圈。 小配角又怎么樣,有人驚鴻一面就讓人永遠忘不了了。 余杉就是這樣的人。 余杉看見了一輛黑色的大眼睛□□車,開車的人看著模樣老成有些滄桑。 陸予崢站在車子邊等待。 余杉奔過去時,車內的兩人不約而同的看向陸予崢問到。 “你的小熊貓?” 這年頭小熊貓長得都這么漂亮了嗎? 陸予崢沒回答,余杉穿的本就不方便,衣服沉重,跑來的時候已經滿頭大汗了。 “那么著急干嘛。”陸予崢笑著從背包里拿出保溫壺遞到余杉手中。 “這什么?”余杉接過。 “枸杞茶,熬夜必備,對了給你介紹一下他們倆 ,這兩位都是華科大的學生,計算機系,這兩天跟我一起在打工。“陸予崢敲了敲車窗,兩位社恐宅男立刻把窗戶搖了下來,尷尬的打了個招呼,那表情又糾結又好奇又慫。 “你們跟我一起進去嗎?我還有兩場戲,估計至少得兩個小時。”余杉點點頭打了招呼道。 “我在外面等你吧,結束了帶你回家。”陸予崢輕輕拍了拍余杉的腦袋,把她臉上的人造泡沫雪輕輕擦掉。 余杉沒去想很多,比如為什么陸予崢會恰好認識華科大計算機系的高材生,為什么和他們一起打工,直到很多年后才見到了他們的成果,里面藏著少年全部的心意。 她又提著笨重的襦裙面帶笑容的回到了劇組。 “呦,見誰去了呀,還拿了個保溫杯回來。”李銳打趣道。 余杉坐在椅子上,一面翹著腿,兩只腳一蕩一蕩的,一面喝著保溫杯里的枸杞茶,她從書包里掏出那枚鑰匙扣,用大拇指摩挲著上面兇巴巴的小鱷魚腦袋。 “不告訴你。”她說道。 “呦呦呦,還驕傲上了。”李銳覺得余杉真的是個可愛的人,一顰一笑都招人喜歡。 大婚的那一幕余杉穿上了紅色的婚服,永城王府一臺轎子把人在晚間接過了門,沒有送親的隊伍也沒有迎親的人,就連永城王都沒有出現,崔如意這樣“輕松”的把自己嫁了。 短短一幕沒有臺詞,第二幕是永城王走時,他是連夜騎著馬離開的,崔如意便悄悄登了高臺無聲送別了新婚丈夫,在無人矚目下違背了家族意志為他燃盡了三炷香,虔誠的拜了天地。 她只愿他平安。 接連兩場拍完現場氣氛無比壓抑,孟婉婉本早就可以走的,但她留了下來看完了余杉的殺青戲。 人世間最令人討厭的事情之一便是強求,崔如意這個角色并不是完全討喜,她強求了一段不屬于自己的婚姻,固執的令人討厭。 但因為是余杉演的,所以才動人,她給旁觀者撥開了崔如意的內心,傷痛也好快樂也罷,她是復雜的,也是坦蕩的。 就連飾演男主的崇楊牽著馬回來時也低著頭,隨后他問了編劇一個問題。 “永城王這樣是渣男行為的,對吧?” 余杉給了他們原諒一個人物的理由,她是個天才,若是不中途夭折,一定會在影壇史上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孟婉婉走進休息室,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姑媽,我最近發現了一個小孩,演戲天賦極好,是個好苗子。“ 孟婉婉為人冷淡刻薄,即便是對自己的表妹也都是苛刻的,她能表揚的人必然特別。 孟婉婉口中的姑媽是瑞盈傳媒的的老板----孟邱,瑞盈傳媒也是目前國內最能造星的娛樂公司之一。 女人感興趣的聲音從聽筒那頭傳來。 “看來這個孩子確實很出色,你可不是那種無利起早的人。”女人調侃道。 “我覺得她可以成為瑞盈未來的一塊金字招牌。”孟婉婉道,“到時候姑媽可別忘記了我今日打這通電話的功勞。” “口氣這么大.把那個孩子的信息發給我吧,我先見見再說。”女人笑道。 余杉拍完了自己的殺青戲,脖子生疼。 嫁衣頭冠極重,壓的人腦子昏沉沉的,她換上自己的衣服,背上書包一路小跑的去找陸予崢匯和。 他們都坐在車里,兩個科大學生坐在前排,陸予崢則是后排,都拿著笨重的筆記本電腦在討論什么。 余杉敲了敲窗戶,打開門。陸予崢的電腦屏幕還沒來得及關,閃過的是一系列余杉看不懂的代碼。 “余杉同學,等會我們上高速,你把安全帶系一下。我們現在出發,爭取三點前把你們送到。”駕駛座的男人道。 “可以嗎?要不我們休息一下再動身?”余杉有些擔心路上的安全,深夜駕車,他們也都是剛剛結束工作來的,害怕駕駛員困頓。 “沒問題的,我們來之前在酒店已經休息過了。”男人大咧咧的揮了揮手,快速發動了車子。 “我叫張洋,你倆是同班同學吧。”通過后視鏡,坐在副駕駛的學生看向后排笑著問到。 “我們是鄰居,也是同桌。”余杉有些困,但依舊打起精神回復道。 車里有人說話活躍活躍氣氛開車的人才不那么容易疲勞駕駛,余杉這樣想。 “陸予崢在你們學校是不是很不受歡迎啊。”張洋好奇的問。 “為什么這么說?” “人類都討厭太聰明的同類,這家伙其智近妖,我要是他同學我肯定討厭他。”張洋砸了咂嘴,想起這兩天的經歷就有些來氣。 “可是他語文不好呀,偏科偏的很厲害。”余杉一本正經的為陸予崢辯解道。 張洋回過頭,詭異的目光看向低著頭搗鼓電腦的陸予崢,眼睛瞪得像銅鈴。 陸予崢嘴角含笑算是默認了自己語文不好的“事實”。 明明還是學生,但開車居然異常平穩,余杉本以為自己可以撐住多聊兩句的,可席卷而來的疲倦讓她很快陷入了夢想,隨之而來脖子的疼痛又讓她驚醒。 “怎么了?”陸予崢輕聲問。 前面的張洋震驚的無以復加,他難以想象陸予崢居然有如此溫柔的時候。 “脖子痛。”余杉迷迷糊糊的說道。 “是不是壓重物了。”陸予崢放下電腦,拆了一個靠枕放在余杉頸部,單手托著她的臉輕輕靠在自己肩上。 “我都驚了。”張洋眼珠子都要瞪下來了,這還是一天前在會上極度理性且冷漠的回答各種問題的天才嗎?因為兩人靠的很近,陸予崢甚至害怕敲鍵盤的聲音會吵到她,于是緩慢的用一根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輕戳,看著有些有趣。 三點多一點,車子開到了胡同口,等車一停余杉好像有小動物的第六感一般抬起頭迷迷糊糊的張望四周。 “到啦?”她問到。 “到了。”陸予崢回答。 “謝謝你們。”余杉站在胡同口對張洋兩人揮了揮手。 “不客氣,陸予崢跟我們都是一個組的,不用那么見外。” “組?”余杉疑惑的看向路燈下等待的陸予崢。 “哦,這是個秘密,等他自己想和你說的時候再說吧。”張洋眨了眨眼睛笑道。 他們見到余杉的第一面就知道這個少女對于陸予崢來說意味著什么,她是陸予崢自己設計的那份手稿全部的靈感來源。 揮別兩人,余杉悄悄的回到了家,李江海提前便知道他們會在這個點回來,開門時客廳的燈還亮著,李江海正看著深夜檔的家庭倫理劇順帶糊紙盒,桌上用防蒼蠅的罩子護著幾盤菜。 “回來啦,可吃點。”李江海起身便要熱飯。 余杉確實餓了,特別是拍戲的這兩日為了上鏡好看并沒有吃多少東西。 看著兩個孩子認真吃飯的樣子,李江海絮絮叨叨的說著這兩日家里發生的事情。 “江奶奶今天胃口挺好,吃了一晚米粥兩個咸鴨蛋,現在在里屋休息呢。“ “我昨天給自己找了個活干,貼墻面瓷磚,在室內也不是很累,就是活時有時無的,一天一百五十塊。” “吃完飯就別收拾了,你倆快睡覺去,明早還要上課呢。“ 見兩個孩子吃的差不多了,李江海就催促他們快點去忙自己的,自己則拿起抹布去洗涮,陸予崢等余杉去了衛生間從口袋里掏出五張紅票子,他清楚的知道李江海一定不會收,所以他隨手壓在了余家燃著香火的關公像下面,背起書包出了了門。 縱然是再親近的關系,受人恩惠便要懂得回報,陸予崢不覺得這樣是生份,他沒什么能回饋李江海的,錢是最直接的東西。 第二日早,李江海準備了雙份早點,掛著圍裙目送著兩個孩子離開,陸予崢騎著自行車載著余杉抵達學校時就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 陶麗麗等在教學樓一樓,見到兩人立刻飛奔了過來。 “你倆趕緊去找陳明吧,周成虎那個神經病把教室東西都砸了說今天非要殺了你。” 余杉覺得莫名其妙,陸予崢倒像是早就知道了一般。 “你先去找陳明。”陸予崢淡定的上樓,遠遠的就聽見了周成虎的叫囂。 “媽的等陸予崢來了,老子一定殺了他!” “不就是偷拍了幾張余杉mama的照片嗎,他至于這樣嘛?看不出來平時一幅好學生的樣子為人處世這么惡心。” “呸!” “那余杉mama那個事情是真的嗎?”周圍有同學問。 “假的我把頭給你,她mama就是個賭鬼,勾搭了好幾個男人給自己還賭債,也不知道是不是都跟這些男的睡過,惡心死了。“ 陸予崢出現在門外的時候連空氣都是冷的,他似笑非笑的看著周成虎,看的人心里發毛。 周成虎有些怕他,人不在時他逞英雄到是沒什么,可真當這人又出現在自己面前,周成虎控制不住的又覺得害怕。 但迫于同學的目光,他依舊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罵罵咧咧的走了過去。 “貼吧的視頻是你放的吧,我怎么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小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