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追悔莫及時我重生了 第1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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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 氣氛還算和諧,周圍的工作人員哄堂大笑,掃除了片場因為熬夜萎靡不振的氣氛。 崇楊呆呆地看了眼余杉,還沒從自己在一個新人面前ng的事情里緩過神來,經紀人憋著笑把他拉到旁邊補妝。 崇楊反應過來時已經為時已晚 ,導演叫他去看了幾遍剛才拍的畫面后,自閉的蹲在墻角喝了兩瓶礦泉水。 下一場崇楊痛定思痛發揮的很穩定,余杉更是幾乎演出了自己的崔如意,豐滿出了一個有血rou的角色,導演則摸著胡茬看著屏幕里幾乎完美的畫面若有所思。 有的時候鏡頭里人與人之間能不能拍出化學反應真的是一門玄學。 卡著凌晨兩點,劇組終于收了工,但作為道具組負責人的李銳還不能走,她從腰包里掏出了一張房卡交給余杉。 “我給你定了房間,和劇組其他工作人員都在一起,你跟他們一起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到了地方后給我發個信息。”李銳點了點自己的手機道。 于是一群人浩浩蕩蕩回了賓館,這是一家商務快捷賓館,環境一般家具有些陳舊,但勝在看著還挺整潔干凈,余杉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著。 她依舊還喜歡演戲,重新選擇這條路可能并不單單是為了減輕李江海的生活壓力,更多的是因為她還熱愛著這個行業。 猶豫再三余杉拿起旁邊的座機,撥通了某個自己爛熟于心的號碼 。 她本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打的,卻沒想到電話被人接聽了。 “您好,文華東方酒店,請問您找誰?” 甜美的女聲從聽筒里傳來。 “我想找一個人,他叫陸予崢,他告訴我有事可以打這個電話,不過他如果已經休息了就算了。” “稍等,我幫您聯系一下。”服務生態度極好立刻道。 余杉不知道自己撥打的電話是僅為客戶服務的。 不久陸予崢接了電話,他說話聲音很精神,應該還沒有睡覺,幸好自己沒有把他吵醒. 余杉松了口氣。 “余杉嗎?”陸予崢問到。 “是我,我面試上了,回去請你吃飯!”余杉笑著說道。 “哦~那我得好好想想要吃什么。”陸予崢對身后的伙伴比了一個等一下的手勢,靠在前臺拿著電話嘴角含笑。 “你為什么這么晚不睡覺,當服務生這么辛苦的嗎?”余杉問。 “是啊,今天累死了。”陸予崢和余杉小聲抱怨,他抬頭看了眼酒店的時鐘微微皺眉 。 “你們劇組夜戲多嗎?已經兩點多了,你早點睡吧,等回來請我吃飯的時候再聊,對了,你拍攝的地點是在臺塢縣影視基地嗎?” “還好不是很多,主要是主演白天都在,肯定優先拍他們的,那我睡覺啦,你也早點睡。“ 余杉先掛的電話,陸予崢聽著聽筒里傳來的嘟嘟嘟聲,才把聽筒還給了前臺工作人員道了聲謝謝。 “誰啊,我們的天才少年。”不遠處的理工男推了推眼鏡打趣道。 “我的小熊貓。”陸予崢應了一句重新落座,打開電腦調試。 第二日,今日余杉有四場戲,時間排的相對緊密,她今早才知道昨晚自己休息的那間屋子是劇組給李銳安排的,她昨晚湊合著在道具間睡了一晚。 這讓余杉覺得頗為愧疚,便催促李銳中午回去休息一會,李銳到是不在意,她說等這次酬勞結清下來,她可會抽成一大筆。 臨到中午李銳還是撐不住了,開了折疊床在道具間呼呼大睡,余杉剛結束一場戲回到空無一人的休息室時居然在桌上看見了一支新鮮的玫瑰和一對蘋果。 玫瑰上還沾著露水,嬌艷非常,玫瑰旁有一張卡片。 “余: 祝你快樂,也祝你自由。 落款是一個簡筆畫,畫中是一個長著犄角有著漆黑瞳孔的小怪獸。 -------------------------------------------------- 余杉有一個多年的筆友,雖然他自稱是自己的粉絲,余杉也從沒有回過信。 他常常托人送來一束玫瑰和一張卡片,卡片中每次的文字都不一樣,上一世余杉最孤獨的時候,那張偶爾會送來的卡片治愈了她的許多痛苦。 余杉記得自己鼓起勇氣開發布會的那天,也是自己死亡的那一日,紅玫瑰就被放在案頭前,卡片中寫。 “我常常懷疑我作惡多端,所以上天才給我了這樣無趣的人生,好奇你的星球上是不是有許多不一樣的色彩,雖然我不能靠近,但看著也讓我心里歡喜. 我一直覺得玫瑰很適合你,熱烈溫暖且燦爛,但某天夢回時卻希望玫瑰可以生出雙腳,去任何一個它想去的地方盡情奔跑. 下次如果還送禮,我送你蘋果吧,祝你平安,祝你擁有不被束縛的人生,祝你永遠自由。” 第21章 記出圈神圖的誕生 “記者會結束我們見一面吧, 帶著你的蘋果,歡迎來到我五彩斑斕的星球。” 余杉走進會場時發了這樣一條沒頭沒尾的微博,有關詞條瞬間沖上熱搜, 猜什么的都有。 那是余杉對“怪獸先生”僅有的回復,卻最終沒能兌現承諾。 ---------------------------------- 是巧合嗎? 下午拍戲的時候余杉不止一次的想到這個問題, 預留卡片和玫瑰花的這個人也帶著前世的記憶吧,否則他怎么知道那個約定。 “晚上回來嗎?明天的課業可不能耽誤呀。”李江海給余杉發了個短信。 余杉換回了自己的衣服背著書包坐在休息室, 孟婉婉從外面走進來。 “在和家里人聊天?”看了一眼余杉孟婉婉笑道。 “是啊。”余杉乖巧的點點頭。 孟婉婉有些驚訝,她原本以為余杉對自己應該是有敵意的,卻沒想到余杉表現的很正常, 既沒有巴結的過分親近, 也沒有惡語相向。 這真的是一個神奇的小孩, 這世界上清醒的人最難得。 孟婉婉饒有興趣的打量著余杉。 “我聽導演說要給你加戲份呢, 現在正在和編劇商量, 你晚上怕是走不掉。”孟婉婉示意助理給自己拿了條毛毯,然后在余杉身前放了一杯咖啡。 “喝點吧,熬夜可不是那么好受的。” “可我晚上要回家。“余杉有些茫然, 她不覺得孟婉婉在誆自己, 果然在十分鐘后等到了匆忙趕來的李銳。 “余杉,你怕是今晚走不了了,導演要給你加幾場和男主的戲, 機會難得,我和你保證明天早上一定把你送回去。” 李銳的眼中發著光, 她當然知道意味著什么,這意味著余杉作為一個僅有幾個鏡頭的客串有了更多露臉的機會,并且這代表著黃導的重視,此后的資源也就有了指望。 余杉清楚這是拒絕不了的要求。 “那我去打個電話。“余杉想了想同意了下來。 首先需要安撫的是李爸那邊, 于是余杉先撥打了酒店前臺的電話。 “陸予崢先生?稍后我幫您聯系一下再回復您。”服務生應道。 十分鐘后陸予崢的電話來了。 “怎么了?”熟悉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我可能要在這里待到很晚了,朋友說幫我定明早的巴士回學校。”余杉背著書包,坐在角落里,臉上露出些許的不好意思。 “大概幾點結束?”陸予崢問。 “最晚估計得到晚上一點,我看了一下一共加了三場戲。” “下班了不要亂走,我讓朋友去接你回濱江市,李爸那邊就說工作耽誤了,及時報個平安。“陸予崢道。 朋友?陸予崢有什么朋友是她不知道的嗎? 余杉想,就連她自己也沒有意識到自己突如其來的占有欲。 三場戲都是夜戲,余杉換了衣服走過去時,崇楊坐在片場一直拿著個儀器推臉。 “你怎么了?”余杉笑道。 崇楊覺得丟臉不說話,經紀人回道。 “他昨天喝水喝多了,臉腫了一天.” “你倆不許笑。”崇楊有些郁悶,今天他的粉絲回來片場應援,順便拍點路透返圖。 這種不打擾劇組的粉絲探班是被喜聞樂見的,出了圖放到網上,也算是對劇的一種預熱,崇楊好歹是有偶像包袱的,可今天偏偏臉有些腫。 他在想要不要拜托站姐修圖時給自己修的狠一點。 “過來給我看看。”女經理人是崇楊的jiejie,抓著弟弟的下巴左右動了兩下笑道。 “還行,挺帥的。” 晚上開拍了,崇楊的粉絲在不遠處架著“□□大炮”一個個都保持安靜。 為了讓演員帶入情緒,三場戲是按照成長的時間線拍攝的,導演把余杉和崇楊叫到自己面前講戲。 “戲的虐點主要是體現在王爺的無情,和世家小姐的有情,崔如意要足夠矜持,藏起來的迷戀才會更讓人心癢。崔家一脈是皇帝忠仆,你嫁給他是圣意,你清楚你敬畏愛慕于他也清楚自己的身份,情緒一定要收起來演。” 崔家小姐,從少女時期就淪為了權力之下的祭祀品,只是她心甘情愿。 第一幕便是在帝王殿,帝王深夜召見文臣崔氏和永城王,定下了這婚事,婚禮舉辦的倉促定在十天后,婚后永城王將遠行出征。 崔如意跟著父親身后,穿過長長的壓抑的走廊,跪伏在帝王和永城王前。 她一直低著頭,沒去看那個男人一眼。 “崔家的小姐,溫暖嫻靜,配你剛好合適。” 永城王應了,比肩和崔如意站在一起,看向她的神情沒有溫度。 跪謝皇恩后,穿著襦裙的少女小步跟在永城王身后,她提著一盞紙燈,燈影丈量著永城王的腳步,出了宮門永城王策馬離去,崔如意才抬起眸子,眼中是化不開的哀傷,但唇確是笑著的。 在皇城之內,沒有人誰是可以很真正支配自己的命運的。 演員的易碎感太難得了,眾人屏住呼吸,鵝毛大雪落下,這是今年的初雪。 天氣還是熱的,穿著厚實的襦裙身披狐裘,但余杉臉上絲毫看不出焦躁,她始終站在那里,提著一盞孤燈等一個人回頭。 一個站姐拿起相機對著余杉猛拍,這幅畫面,哀傷的就好像心中壓著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