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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魚也促狹笑道:“肺腑之言耳,三嬸卻不信,那胭脂就少分您一盒罷了。” 連二太太也笑著接道:“就該如此,你三嬸好顏色,用不上胭脂的。” 三太太便向離得最近的五太太叫屈起來,“你瞧瞧她婆媳兩個,這是要合起伙來欺負我的,怨我沒帶了三郎媳婦來,否則也要頂嘴回去。” 五太太卻十分心不在焉的樣子,只跟著干笑幾聲,阿魚看得分明,卻也不多說什么,轉身對鶴音道:“你去將那匣子脂粉取來,再將德妃送的那幾盒靨鈿拿來。”鶴音遂領命離去。 五太太是聽了丈夫的話來的,就是想看看阿魚是否有異樣姿態,卻見她依舊談笑風生,心頭發緊,只知道隨口跟著妯娌們應答幾句。 葛氏也坐在二太太另一邊,此時正笑問:“不知這月下賞胭脂怎么個賞法?” 連二太太因她侍疾時恭謹孝順,對她也生了些好感,便道:“你姑母做姑娘時就愛買胭脂,胭脂薄厚她一瞧就知道,你四嫂應是從你姑母那里學來的。” “正是。”阿魚巧笑道:“不過此時還要賣個關子,等鶴音拿來了來再說。” 眾人便免不了有所期待,此時夜幕剛臨,皓魄剛走上檐牙,此間嬌語乘風而起。 等鶴音拿了脂粉過來,阿魚便給幾位嬸嬸一一分發了,又將幾盒靨鈿分給了幾位妯娌,又惹嬌聲一片,阿魚便叫斐嬤嬤拿了一白瓷瓶出來,將瓶置于膝上道:“這法子還是我四jiejie教的,將兩盒顏色不同的胭脂相混,便得新色,嬸嬸們請看。” 她說著就將兩盒顏色不同的胭脂各自擦了一抹在白瓷瓶上,纖指輕點和幾下后果得新色,幾位太太便紛紛來看,幾位奶奶也拿了瓷瓶在一邊試著。 “有時嫌那胭脂顏色濃了,又舍不得那香味,就可用這法子。” 連三太太也道:“這是個好法子,往昔總有些胭脂買了又不覺新鮮了,扔了也奢靡,這樣賞玩著來正好。” 其余人也各有觀點,在院里討說起來,阿魚看她們興起了便在一邊坐著,不動聲色地看著五太太的舉止,偶爾又答復幾句。 第114章 再說瑤光臺中,一間屋子里正有三個著麻衣短褐的倒在地上,皆被縛了手腳,口中也被一團帕子堵住,身上已是血rou模糊。 連懷衍在一邊閣子中置了床鋪,此刻月明,便步入庭中來,圍著瑤光臺的護衛們見到他紛紛行禮,連懷衍擺手叫他們各自回去守好,又叫來垂文問道:“秫香館里人可散了?” 垂文道:“散了的。” 連懷衍道:“我正好去看看,你在這里守著。”說完便離了此間。 阿魚才剛伺候連二太太睡下,就見連懷衍步入外間來,怕驚擾了二太太,便拉他進院中,“我還當表哥真要在瑤光臺打住一夜了。” “自是要來秫香館看看的。”他牽著她坐在院中石凳上,“我不來,他也不會去。” 阿魚頓時明白過來,又想到今夜五太太的情形,輕聲道:“常說人心詭譎,五嬸未必就是我們所看到的樣子,今夜她神情太引人猜測,在場幾個嬸嬸都說她魂不守舍的,以我的猜測,她是故意在我們面前露出破綻來的,之前她看著有些異樣我還覺的正常,今夜她卻做得太明顯,或是因你抓了盜賊,加之她也忍耐不了五叔的那樁韻事,想要借我們的手點破?” 連懷衍失笑道:“我們試五叔,五嬸又試我們,不論如何,我們的目的都是一致的,如今我們還有足夠的時間,五叔卻等不得了。” 阿魚也贊同,不過一會兒垂文就趕了來,低聲回道:“四爺,奶奶,趁守衛們換值的時候,有人往屋里放了迷香,盛大夫說可香中□□,因有他在,人并未出事。” 連懷衍便站起身來,“總算是來了。”又將阿魚牽進了屋中,“你今夜好好歇著,明早起來便清凈了。” 阿魚輕笑道:“表哥就這般自信?” “不過是人心相賭,不是我們點破他的丑事,就是五嬸借刀殺人,總歸結果都是一樣的。” 漏夜燈深,連府中或是因著閉門幾日的消息人心有所動蕩,竟是沒幾處熄了燈的,葛氏正坐在鏡前梳頭,好奇問道:“今日四伯這般陣仗,莫不是真懷疑了是府中哪位主子行事?” 連懷炘在一邊洗腳,聞言笑道:“四哥行事自是有道理的,他這輩子唯一一樁錯事就是管我管得嚴了,你且等著,他怕是能挖出什么陰謀來。” 葛氏看他興致高漲的樣子,反駁道:“我看四伯最大一樁好事就是管了八爺,怎么提到陰謀還如此有興致?家里有陰謀難道是什么好事?” 他雖重色,卻不是薄情之人,對這門妻室也是愛的,看她慍惱便將腳擦干了走過來,“自然不是好事,為夫是期待四哥將府邸里那些不清凈給清理了,如今比不得從前,當時年少,春衫飄舉,可留戀翠屏花枝間數日不歸,如今卻恨不得日日都在家中,只肯良人多顧幾面,自然就曉得了家里清凈的好處。”他說著就埋進了葛氏發中,閉眼輕嗅了一口。 葛氏嗔笑著推開他,卻被他抓住雙手調笑起來。 五老爺院中也不安寧,五太太焦急道:“這可如何是好?毒是下了,誰知道四郎想得這樣周全,竟還配了個大夫在瑤光臺。” 五老爺也鎖著眉,看著五太太的眼神十分深沉,“以四郎的性子這樣才合理,我叫易苻下毒也并不是就要毒死他們,正是要看看那三個盜賊的情形,四郎溫仁,若是他手底下的人他絕不會如此對待,既是都被打得遍體鱗傷,看來那匪賊便是真的了,再叫他審問,極有可能牽扯出我來,這便不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