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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玄啟想到剛才那仆婦穿著宋蝶的衣裳進來,他雖第一時間有察覺,卻以為她是宋蝶,直到她摸了他的手,他才意識到不對,一腳將她踹了出去。 “張海,你如今這差事當?shù)檬怯l(fā)好了,什么貓貓狗狗也敢放進孤房間!”顧玄啟怒斥道。 “奴才知錯,奴才是誤以為她是趙夫人才……奴才罪該萬死,聽憑殿下責罰?!睆埡9虻降厣险J錯,其余伺候的也跟著跪到地上。 宋蝶一時有些愧疚,若非她借了身衣裳給朱娘子,張公公他們也不會誤以為朱娘子是她。 “殿下,這事兒都怪妾身,是妾身引狼入室,還借了衣裳給朱娘子,不怪張公公他們?!彼蔚麕蛷埞麄冋f了句話,又小心翼翼地問:“殿下,朱娘子她,沒對您做什么吧?” 她也是萬萬沒想到,剛結交一個繡娘當姐妹,竟然就是個意圖不軌的。 顧玄啟見宋蝶求情,便抬手揮退他們,張海等人連忙退下,并將廊下的朱娘子拖了下去,免得再礙殿下的眼。 見人都退下了,顧玄啟才有些難以啟齒道:“她,摸了孤的手?!闭f完伸出左手,露出手背上起的紅疹子。 宋蝶從殿下的聲音里聽出幾分委屈,又見殿下手上的紅疹子有些嚇人,不免吃了一驚。之前只聽蕭大人說過太子被‘不潔’女子觸碰之后起紅疹子,今日見了才知道竟真的有這樣的毛病。 “這可如何是好?可要請個大夫來看看?”宋蝶有些著急。 “不必了,架子上有藥,擦點藥就行?!鳖櫺⒌?。 宋蝶忙從架子上找到藥,又用帕子沾了熱水,幫殿下將手擦干凈,取了藥均勻地涂到手背上。 顧玄啟見小婦人涂完藥還捉著他的手不放,眼圈微紅很是心疼的樣子,他正要收回手說無甚大礙,就聽她低聲問了句:“疼嗎?” 鬼使神差地,顧玄啟說了句:“要呼呼。” 宋蝶驚訝地抬起頭,棠棠這樣的小孩子摔傷了才要呼呼,太子這么大個人了,怎會…… 見太子臉色隱隱有些發(fā)紅,完全不同于平日的面不改色,宋蝶頭腦一發(fā)熱,竟真的低頭在太子手背上吹了吹,吹完她就覺得羞臊得不行,一扭身跑了出去。 等跑回后院房間,她用手捂住發(fā)燙的臉,覺得自己真的是瘋了,竟然真的將太子當成小孩子一樣呼呼了。 前院,顧玄啟唇角微翹,明明沒吃糖,卻覺得心里甜滋滋的,以至于手上的紅疹子也沒那么癢了。 翌日,宋蝶沒見到朱娘子,她也沒問,太子不是濫殺無辜之人,朱娘子意圖不軌自會受到應有的懲罰,她無需管也管不著。 她另外找了繡娘訂做香囊,卻不再將人往別院里帶,誰知道會不會又遇到個心懷不軌的。 她將白牡丹香丸送到花行里,連同香囊一起售賣,才賣沒多久就被一搶而空,很是賺了一筆。 宋蝶于是按照古籍里的配方,開始研制脂粉香膏和其它香味的香丸。 這日,她正磨水粉呢,師父就過來了。 任老伯得知她這段時間都在忙脂粉香膏的事兒,當場斥了句:“不務正業(yè)!” 宋蝶有些心虛,卻還是辯解道:“徒兒已經(jīng)接好了許多株牡丹,只等來年開花,并沒有真的忘了本行?!?/br> 任老伯哼了一聲,跟著她去花房看了看,見她大多數(shù)接的是五株以下,但還接了六株九株甚至十多株牡丹,驚得他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宋蝶見師父眼睛瞪得溜圓,白胡子還直抽抽,不禁納悶道:“師父,你怎么了?可是徒兒接的不對?” 任老伯一時不知該如何解釋,這劣徒,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她怕是真以為他是末流接花工,覺得一株牡丹上接五枝算不得什么,竟膽大到在一株牡丹上接了十幾枝!這如何能存活得了?按他以往的經(jīng)驗,一株上接五枝已經(jīng)是極限了。 任老伯回頭便將此事稟報給了太子,提前聲明那牡丹若是活不了不能怪他,畢竟是太子非要說他是末流接花工,才導致了這樣的誤會。 誰知太子聽了之后,竟勒令他竭盡全力讓那牡丹存活下來,任老伯沒辦法,只好隔幾日就來別院幫忙打理照看那幾株牡丹。正好他也想看看,這接花之術能否突破極限。 宋蝶不知其中內情,只當師父是怕她養(yǎng)不好牡丹才來幫忙照看,便沒多想。 有師父幫忙打理花房,宋蝶便將更多的精力投入到研制脂粉香膏上。 第一批制出來后,她先自己試用了下,還給采南她們試用了些。發(fā)現(xiàn)效果十分不錯且沒有副作用,才放到花行去賣。 許是這些脂粉香膏確實好用,很快就打開了銷路。殿春花行的脂粉香膏也漸漸有了名氣,宋蝶于是賃下左右兩間相鄰的鋪子,擴充了店面。左邊那間賣脂粉香膏香丸,右邊那間賣花糕花茶。 又雇了別院后廚的人幫忙做花糕花茶,讓他們閑暇時能多賺些銀子。還雇了些沒找到活計的狐女貓女做脂粉香膏香丸,工錢也給得比別處高些。 不過,關鍵的方子宋蝶還是握在自己手中,一些關鍵之處也由宋蝶親自調配。 宋蝶為了打出名氣,一應包裝都是定制的,且都印上或是刻上殿春二字。 一時間,殿春花行,殿春糕點鋪,殿春胭脂鋪,生意都紅紅火火,每日入賬的銀子也十分可觀。 --